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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女配小姨改嫁大佬[七零] 37、第三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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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沐沐猫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4-23 00:21:36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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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我妈怎么样了?”

孙营长是个孝子,次日还请了假过来看望母亲。

他手里提溜着一个饭盒,旁边陈姝彤也跟着露出一脸担心的模样。

闻从音脱了手套,对孙营长道:“老太太的情况比昨天好了不少,现在已经能喝水了,不过目前还没彻底脱离病情,这几天还得继续观察。”

她看了眼孙营长手里的饭盒,道:“你们这是带来给老太太的吧,不用,现在她还没有清醒,没有进食能力。”

本来听见前面的话时,孙营长还松了口气,可听到母亲还没苏醒,孙营长的脸色就白了,“这都一天一夜了,还没醒?大夫,你别哄我,我母亲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闻从音能理解病人家属着急的心情,她耐心地解释道:“你母亲是脑溢血,我们昨天诊脉过后还做过CT,情况不是一般的严重,本来如果送来的及时还不至于这样,但现在,会不会落下比如中风、瘫痪的后遗症,我们都不敢保证,只能说目前性命无

忧。”

“中风、瘫痪?“

孙营长脸色白了又白,他一个大男人,愣是在四月里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体还晃了晃。

陈姝彤忙对闻从音道:“闻大夫,麻烦你一定要治好我婆婆,花多少钱,要什么药都好说。

“这我们当然会尽力。”

闻从音对陈姝彤夫妻俩点了下头,道:“你们也别在这里等着了,回去吧,如果病人情况有变动,我们会通知你们。”

“好,好。”陈姝彤连连答应,拉着一步三回头的孙营长走了。

中午回家吃午饭的时候,葛大姐就过来打听了,“孙大妈的病真的那么严重?”

葛大姐满脸担忧。

闻从音招呼她坐下跟着吃,葛大姐摇摇头:“不了,我在家吃过,你们吃你们的。”

向阳给她搬了一把板凳过来,葛大姐一屁股坐下,道:“先前瞧着孙大妈身体挺硬朗的啊,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要说孙大妈跟陈姝彤,那可是两个极端。

陈姝彤在这边的人缘很差,除了他们家邻居孙大姐爱占便宜,愿意跟她亲近,其他人多半都不愿意跟她多走近,因为母子俩都性子很霸道。

但孙大妈却是很愿意助人为乐,但凡谁家有点儿事,孙大妈都热情地上门帮忙。

众人背地里,不无可惜,孙大妈这么个好人,怎么摊上陈姝彤这样的儿媳妇。

闻从音道:“这情况比较复杂,一个是孙大妈年岁有了,五六十岁的人,本来身体就比年轻人虚弱,再有一个,就是......”

“就是什么?”葛大姐追问道,她见闻从音面露犹豫神色,催促道:“哎,小闻,你别卖关子,到底什么事赶紧说。”

“就是一个不能受刺激。”闻从音道:“年轻人受点儿刺激,都难免性情大变,老年人受了刺激,情绪一个激动,身体哪里扛得住,所以,家里有老人,千万不能让他/她大喜大怒大悲。”

葛大姐嘴巴张了张,囔囔道:“孙大妈家里那会子就只有陈小胖啊,能受什么刺激。”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葛大姐,这话你可千万别往外说。”

闻从音叮嘱道:“咱们俩亲,我才告诉你有这么个情况,这件事毕竟是孙营长家里的事,咱们不清楚情况就不能随便说什么话。

“明白,你放心,我这点儿还是有分寸的。”

葛大姐拍着胸口保证,“我可不像孙大姐,嘴巴跟大喇叭似的,什么事让她知道,她保准立刻告诉别人。”

闻从音也嘱咐向阳、丽娜不许告诉别人。

两孩子也都拍着胸口保证。

耿序却是道:“你确定那孙大妈是受刺激才脑出血的?”

闻从音淡淡道:“不会错的,孙大妈送进医院的时候,那脉像分明是个怒火攻心的脉。”

耿序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突然看向向阳:“陈小胖最近有干什么事吗?”

向阳扒着米饭,想了想,摇头道:“他奶奶不许他出来,这几天都没见过他。”

饭桌上忽然安静了下来。

闻从音几人脑子里都想起了一个人??陈姝彤。

闻从音没去找陈姝彤,陈姝彤却来找她了。

下午的时候,外面人来人往,陈姝彤亲自提着一袋子苹果香蕉走进中医科。

“闻大夫。”

闻从音听见声音,抬头看了一眼,瞧见是她,眼里掠过一丝惊讶,但很快继续低头写药方。

看病的病人好奇地打量陈姝彤。

陈姝彤脸上挂不住,心里咒骂闻从音真是给脸不要脸,然后还要开口再喊一声。

孙丹阳立刻出来阻止:“陈姐,麻烦你等等,闻医生开药方,等她开完后您有什么事再说也不迟。您坐,我给您倒一杯水吧。

“好,好。”

陈姝彤压着心里的不满,难得露出一张笑脸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孙丹阳去一旁倒水,马迟仓凑了过来,用眼神询问:那女人来咱们中医科干嘛?

孙丹阳摇摇头。

她哪里能知道。

“您喝水。”孙丹阳把水杯递给陈姝彤,然后笑着问道:“这个时候,您不用在药房上班吗?”

陈姝彤接过水杯却也没喝,听见问话也不以为意,“药房那边好些人呢,哪里用得着我去盯着。”

孙丹阳:“......”

合着真把自己当领导啊。

闻从音给病人写了药方后,示意孙丹阳去让外面的人稍候,然后把门带上,看向陈姝彤,“陈同志怎么过来了?“

“哎呦,闻医生,你这称呼怎么这么见外,叫我陈姐就行了。”

陈姝彤上前来,脸上满是笑容。

闻从音笑了下,“工作的时候还是得客气点儿,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陈姝彤脸上笑容微微一僵,她很快恢复自然,把苹果香蕉往桌上一放,“那什么,闻大夫,这不是我婆婆在医院治疗吗?我知道你们辛苦,特地给你们买点儿水果补补身体,这苹果香蕉可贵了,不便宜呢,光是这香蕉,一根就要一块钱。”

“一根一块?!“

马迟仓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惊呼出声。

孙丹阳给了他一个胳膊肘。

陈姝彤立刻道:“那可不,这香蕉可不常有,我都是托供销社帮忙,才能买到这么几根,不是我说,要是别人,就算有钱也没地方买去。”

她说完这话,冲闻从音露出一个笑脸:“不过,闻医生,您不同,您要是想要,只要说一声,要多少我都给您买。”

闻从音手里握着铅笔,眼睛盯着陈姝彤,若有所思,随后一笑道:“不必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不过我们是医生,医院也有规定,不能跟病人以及病人家属要任何东西。请你还是收回去吧,孙大妈我们会照顾好的。”

陈姝彤一听这话,脸色就有些变了。

她眼神闪烁,道:“小闻,你何必这么见外,这规定是对外人,我也是医院职工,我说心里话,我把你当妹子一样看待的。”

她不容分说地摘下一根香蕉,塞到丽娜手里。

闻从音见她一副不达目的死不休的模样,又听见外面有人议论怎么进去这么久,心知道要是不把陈姝彤打发走,不知要在她身上浪费多少时间,便道:“那行,东西我收下,你走吧。我一定照顾好你婆婆。”

陈姝彤这才高兴了,满脸笑容地走了。

她走后,闻从音立刻让马迟仓跟孙丹阳两人把水果拿去分了。

马迟仓挠挠脑袋,“老师,这拿人东西,不合适吧?”

闻从音道:“拿是不合适,买就没关系了,我不打发她走,她就赖在这里了,没事你们吃吧,回头孙营长来了,我把水果的钱给他就行了。”

孙丹阳笑道:“还是老师您聪明。”

闻从音点点她,又看向马迟仓,“马迟仓,你有一点可得跟丹阳多学学,这当医生不只是要医术精通,还得学会怎么处理事情。你们以后遇到这种事必然不在少数,比如人家给你们送水果、送礼品、甚至送红包,你们不接吧,人家担心你们耍手

段,给他们家人穿小鞋,找麻烦,倒不如接了,然后找个办法,把东西还回去,而且,做这种事最好有个人能帮你作证。”

马迟仓又懵了,“为什么还需要人作证?”

丽娜道:“马哥哥,你真笨,要是人家不承认你把东西还给他了,那怎么办?”

马迟仓嘴巴微张,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不可能吧,不会有人这么………………”

“这么什么?”闻从音道:“咱们打开门诊室治病救人,病人是可怜,但人有百种,咱们每天迎来送往那么多病人、病人家属,你就知道人人都是好的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闻从音的一番话着实打开了马迟仓的世界观。

孙丹阳也有所收获。

她越发笃定自己跟着闻从音这个老师是跟对了,换成其他老师,哪里有功夫,有心把这些做人做事的细枝末节给你掰开揉碎了讲。

晚上,孙营长训练完后,又过来了一趟。

闻从音把水果钱还给他,说清楚了来龙去脉,孙营长脸上露出?尬神色,忙要把钱推给闻从音。

闻从音道:“孙营长,你这要是不收,我可不好做人,我也明白你爱人是怕担心我们照顾不来你母亲,这点儿你们可以放心,这几天我已经叮嘱病房护士,如果你母亲那边有什么特殊情况,立刻过来找我。”

孙营长这一两天也打听过了,知道闻从音的医术在医院是最好的,听了这话,心里放心不少,“那得多麻烦您了。”

“您客气。”闻从音道:“您可以进去看看您母亲,但看完就得出来。”

孙营长连连点头,闻从音带着他进了单人病房。

老太太的面色比先前好了些许,但还是双眼紧闭,旁边的心电仪线条起起伏伏。

孙营长看着母亲,眼睛涨红。

“回来了。”陈姝彤洗了个澡出来,就瞧见孙营长满面憔悴地从外面进来,下巴满是胡茬。

孙营长没说话,走到客厅,把帽子摘下,从口袋里掏出闻从音还的钱,丢在桌上,“你给闻大夫的水果,人家还的钱。”

陈姝彤心跳漏了一拍。

她瞧了一眼桌上两张大团结,心里暗暗咬牙,这闻从音倒是怪大方,给的只多不少。

她忙坐下道:“这闻大夫真是,就一点儿水果,跟咱们这么见外干什么。”

“你好端端的,给闻医生送什么水果,”

孙营长不傻,他盯着陈姝彤,眼睛里带着探究。

陈姝彤心里一紧,她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下,骂娘道:“你什么毛病,我担心咱妈还不好吗?这不是我之前跟那谁有点矛盾,怕她对咱妈不上心!我这都拉下脸去讨好了,怎么还做错了吗?”

听见是这么个原因,孙营长脸色缓和了下来,“你早知道这样,当初干嘛得罪人。”

“那是她先得罪我,欺负咱们小胖。”陈姝彤见孙营长脸色的变化,心气壮了不少,看来闻从音并没有说别的什么,“我这能不护着咱们家孩子吗?”

孙营长见她说的有情有理,嘴唇嚅动,半晌道:“算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以后你对人家客气点儿,本来又是邻居又是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把关系闹的那么紧张干嘛。”

陈姝彤听见这些懦弱没骨气的话,就不禁撇嘴,但她现在多少懂得隐藏:“行,我答应你,不过,咱妈现在到底怎么样?醒了没?”

孙营长脸色有些沮丧,“还在昏迷。”

“这闻医生能把咱妈治好吧?”陈姝彤试探地问道,“要能治好咱妈,多少钱该花就花。”

孙营长看着陈姝彤。

就在陈姝彤以为自己的那点儿心思被发现了的时候,孙营长叹了口气,握着陈姝彤的手,“等咱妈好了,要是你不愿意待在这里,我去部队申请转业,咱们换个地方待,好好过日子,成不?”

陈姝彤没说话。

孙大妈在第三日才渐渐苏醒,但她很快就又昏迷过去。

柳主任得知孙大妈的事后,嘱咐闻从音一定要治好孙大妈,医药费部队这边可以帮忙。

这几天,陈姝彤的心一直七上八下的。

即便是在药房,她也心不在焉。

“陈姐,要不我来抓药吧。”药房的同事眼睁睁地看着她抓了一把甘草当黄芪,脑门上青筋直跳。

这药可不能乱吃,吃错毛病,回头他们都得被病人找上门来理论。

陈姝彤啊了一声,回过头。

同事指了指她手里的油纸包,道:“您都抓错药了,还是我来吧。”

陈姝彤还想骂几句,可低头一看,自己真抓错药,她脸上神色讪讪,把药包丢下,走到一旁去,靠着柜子扒拉着算盘,不知在想什么。

“陈姐这几天怎么都魂不守舍的?”

一个同事问抓药的胡姐,声音很小。

胡姐边抓药边道:“她婆婆这不生病了,在咱们医院躺着呢,我估计,就是为这事发愁。”

“诶?先前陈姐不是经常骂她婆婆老不死,怎么这回这么上心啊。”同事嘀咕,惊讶道。

陈姝彤在药房这边干活不上心,八卦倒是很有精神,没事就说她老公、婆婆怎么窝囊,没用,自己爸爸以前多能耐,舅舅怎么有本事。

因此,大家伙对她的家庭情况了若指掌,也知道她跟婆婆不对付,这也很正常,天底下婆媳关系好的能有多少,就如同哪个女婿能跟岳父、岳母感情好的一样。

胡姐道:“话不能这么说,平时怎么骂是一回事,毕竟是一家人,这关键时候可不就看出人品来了,这陈姝彤这人还算不错。”

陈姝彤压根没听见同事们在议论什么。

她满脑子只想着婆婆会不会醒过来,要是醒了,她会说话,会把自己把她气病了的事说出来吗?

如果这件事被大家都知道了,自己还有脸面见人吗?

陈姝彤越想心越乱,她心里生出一个念头,要是她婆婆就这么永远死了,那该多好。

在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出现这么一个念头的时候,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站在孙大妈病房门口。

“陈姐,你怎么在这里?”

孙丹阳跟一个护士有说有笑地朝着这边走过来,看见陈姝彤站在门口的时候,孙丹阳打了个招呼。

陈姝彤却一瞬间打了个哆嗦,她回过头,脸上明显有惊慌神色,冲着孙丹阳道:“小孙啊,我来看我婆婆。”

孙丹阳不动声色,笑道:“现在不太方便,闻医生交代了,这几天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孙大妈休息。”

“我是她儿媳妇也不行吗?”陈姝彤有些恼,又有些慌。

护士道:“陈姐,别说您,早上您爱人过来,闻医生也没答应,现在老太太这边我们一直在照看着,您两位要看望病人,不如等过阵子,病人的病情彻底安稳了,再来看也不迟。”

见护士这么说,陈姝彤倒是不好再坚持,她也怕孙丹阳捅到闻从音跟前去。

孙丹阳跟护士去里面给孙大妈喂了药,换了点滴,这才回来,她跟闻从音说起在病房门口看见陈姝彤的事。

闻从音嗯了一声,交代道:“你这几天让小刘多盯着病房那边,除了我们几个医生,其他人不许进去。

“好的老师。”

孙丹阳一句话也没多问。

马迟仓在旁边纳闷不已,但又不好意思问。

接下来几天,陈姝彤一直留意病房那边的动静,但孙营长似乎也无法知道母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在过了几天后,一天晚上,陈姝彤夫妻正在家里睡觉,突然有人找上门来,说老太太情况有变,让两人赶紧过去。

“我妈怎么了?”孙营长忙爬起来,穿衣服穿裤子,手忙脚乱,还差点儿摔了。

来报信的是马迟仓,他跑得满头大汗,因为屋里有女同志,不好往里面看,便背对着孙营长夫妻,“孙营长,你们别问了,赶紧跟我过去就是了。柳主任、曾旅长都在。”

听说柳主任跟曾旅长都在那边了,孙营长脸色白了白。

陈姝彤心里却不禁窃喜。

老婆子要是没了,那就太好了。

自己干的事,就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孙营长夫妻匆匆赶到医院。

医院这会子病房里灯火通明,孙营长一进屋,就瞧见母亲躺着的那张病床上盖了白布。

孙营长两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

一个七尺男儿,在战场上杀敌打仗,从来没软过骨头,可这会子却两腿一软,直接站不起来。

耿序过来搀扶起他,还有些拉不动。

老赵都过来搭了一把手,这一搭手,发现死沉死沉的。

“妈,妈!”陈姝彤一把朝着病床扑了过来,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妈,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我跟老孙还没来得及孝敬您啊!”

“小陈,节哀。”

“是啊,谁也没想到这孙大妈会这样。”

主任拉起陈姝彤,拿手绢给陈姝彤擦眼泪,“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们也别太难过。”

葛大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抬起袖子擦眼泪,“真是好人不长命。”

柳主任叹了口气。

孙营长摇头,“我,不信,我妈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突然就这么去了。”

“孙营长,”闻从音看着他,为难道:“先前我们是告诉你,你母亲的病情有所好转,但这没想到后来病情急转直下,我说实话告诉您,您母亲这是受的刺激太大,引发的脑出血,要是送来的及时,保不准还能彻底治好,但现在……………“

“闻从音,你说我婆婆受的刺激太大,是什么意思。”

陈姝彤做贼心虚,一听到闻从音说这话,立刻气恼交加,等着闻从音,怒上心头,“我看,我婆婆的病保不准是你没用心治。”

“诶,这话可不能胡说!”

孙院长忙打圆场:“闻医生这几天可是跟周主任他们忙前忙后地照顾孙大妈,这夜里还每晚都回来一趟,看孙大妈的病情。本来孙大妈的病都要好了,可不知怎么回事,就成这样了。”

周世川道:“我们的药是对效的,但前提是病人得有自己的求生意志,这就好比烧灶,得有火,也得有柴火,要是没有火,光有柴火也没用;要是光有火,没有柴火,那也不行。也不知老太太到底怎么回事,这脉实在是太悲愤。”

孙营长满脸茫然,“我妈怎么会没有求生意志?”

“这我们就不知道了,你们得自己想想,是不是之前,谁给老太太气受了。”

周世川说道,眼神透过陈姝彤。

陈姝彤握紧手,“胡说八道,我们家谁会给老太太气受,我看就是你们没治好我妈,你们来这里推卸责任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她一一指过周世川、闻从音,最后眼神落在闻从音身上,眼神恶狠狠的,“肯定是你,你记恨我,所以没给我婆婆好好治,对不对!我跟你拼了!”

陈姝彤朝着闻从音扑过去,扬起手就想给闻从音一巴掌。

耿序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扯开。

他皱着眉头,看向孙营长,“你老婆不讲道理,你就不管管。”

孙营长脸色灰白,面如死灰,仿佛一瞬间老了四五岁。

陈姝彤摔在地上,还索性在地上坐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道:“我可怜的婆婆啊,人家治死了你,还不承认。”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白床单突然掀开。

脸色苍白的孙大妈咳嗽一声,声音有气无力。

病房内先是安静一瞬,随后葛大姐赵团长夫妻吓得尖叫着抱在一起。

耿序看到孙大妈活着,也愣住了,但他很快意识到情况可能有些特别。

因为闻从音跟周世川、柳主任等人居然没有感到惊讶。

闻从音过去,搀扶起老太太半坐起来,拿了个枕头垫在身下。

“妈,妈,你没死?”

孙营长看着母亲,整个人都当机了,他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舌头,连忙扑过来,跪在床前,在握到母亲温热的手掌时,眼泪一下落了下来:“太好了,太好了,你没死。”

“妈想死,但舍不得你,舍不得小胖。”

孙大妈摸摸孙营长的脑袋,自从孙营长结婚后,孙大妈就再也没有这么跟儿子亲昵过了。

陈姝彤错愕地脸色苍白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自己的婆婆居然活了。

“妈、妈,你,你......”

“姝彤,你是不是很意外我居然没死?”孙大妈看着陈姝彤,脸色复杂。

陈姝彤笑容很是勉强,“妈,您这话说得,我不太明白。”

“你不明白,你刚才咬定是闻医生没治好我,不就是怕闻医生说出是你害得我晕倒,害得我差点儿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吗?”

孙大妈看着陈姝彤,脸上的皱纹颤了颤,“我没想到你这么狠心,你当时就在家里,居然没把我送医院,反而让小胖出去喊人。”

“你当时就在家里?!”

孙营长难以置信地看向陈姝彤。

陈姝彤脸色发白,对着别人她可以抵赖,可孙大妈这个受害者亲自开口,她还怎么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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