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衣使用“斩字诀”,蟒蛇的腹中留下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这彻底激怒了蟒蛇。
蟒蛇张开血盆大口,朝风雪衣所在的方向快速地飞来。
风雪衣运用轻功逃窜,但他还是个孩子,哪里逃得过。
蟒蛇一扫尾,扑打在风雪衣的身上,风雪衣被击出了**米之远。
重重的击打,风雪衣倒地不起,嘴角边渗出了血丝。
“好家伙!”
风雪衣擦拭嘴角边上的血,使用扶桑的遁地之术,他要跟蟒蛇玩捉迷藏,以此消耗蟒蛇的体力,再寻时机脱逃。但蟒蛇瞧出风雪衣的意图,它摆动蛇尾向地面击打着。地面里面裂出道道又深又大裂痕,风雪衣的遁地之术不管用了。
就在这时,长长的蛇信像一条有弹性的绳索一样从蟒蛇的口中飞了出来,把风雪衣缠绕住了。
这一次,蟒蛇不把风雪衣吞下,誓不罢休。
蛇信一缩,风雪衣整个人动弹不得,飞舞了起来,朝蟒蛇的口中飞去。
“啊!”
风雪衣闭眼大叫,他没有想到他会葬身于蛇腹之中。
就在这时,宗主和师父东泽一斩赶来,他们联手击退蟒蛇,救下了风雪衣。
受了重伤的蟒蛇,疯狂地逃串,不知所踪。
冰凤为了报答风雪衣的救命之恩,它留下了三根凤羽,飞身而去。
那三根凤羽离体落地,并没有化成水,而是变成了锋利的冰刀。
在他们离开洞中后,整个山洞就冰封了,任何人不敢靠近。
蟒蛇未死,怎料他日不会卷土重来!
所以,宗主下令无相神宗上上下下的任何人不得靠近此处。
违令者,斩!
久而久之,这个地方成为无数人害怕的地方,也没有人胆敢再敢靠近了。
风雪衣的“寒光”就是由这三根凤羽和玄铁打造而成的,无坚不摧。
……
“神医到了没有?”
“禀告宗主,还没有,不过已经差人去催了。”黑衣使者道。
“算算时辰,她吃下去的‘冰凤之血’应该在她的体内产生了作用。通知暗宁,让他与我一同到暗室去。顺便派人把神医带到暗室,如果他还找理由拖拉,抬也要把他抬去。”
“是,宗主。属下立马去办!”
暗室中的纳兰歆,她体内的神秘力量与“冰凤之血”产生的寒意对抗着,她十分难受。
原本纳兰歆修炼的内功心法属阳,修炼多年体内的阳气过重。
即便她现在的内力已经被废,体质也在慢慢地发生变化,但短时间内接受“冰凤之血”刺骨入寒的寒气之侵,铁打的身躯也是承受不起的。
虽然之前宗主往她体内注入冰寒的内力助她吐出体内的淤血,但这毕竟是短暂的行为。
可“冰凤之血”的寒意威力巨大,不是一般之人可以承受的。
“冰凤之血”的寒意刺激了纳兰歆体内的紫羽令令魂,令魂为了自保,苏醒过来。
令魂产生了强大的力量,控制住了“冰凤之血”寒意的继续蔓延,进而要占据宿主纳兰歆的身躯,甚至完全控制住纳兰歆的意志。
纳兰歆感觉体内有一股巨大的力量要占据她的思想,控制她。
她在努力地克制,但好像不管用。
地上的干草慢慢地飞起,飘浮在纳兰歆的周围,虽然她看不见,但她可以靠耳辨声。
她手指一挥,飘浮在她周身的干草化身利剑朝暗室大门射去。
“轰隆”一声巨响,暗室的大门立马被干草化身的利剑射成马蜂窝,碎裂开了。
守护在暗室大门外的黑衣使者死的死,伤的伤。
其他的黑衣使者听到动静之后立马赶了过来,全副武装,包围了暗室。
纳兰歆起身,走出了暗室的大门。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还不赶紧退回暗室去,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虽然黑衣使者们吓唬着纳兰歆,可他们早已被纳兰歆吓坏了,纳兰歆眼中闪烁着紫色的光,像鬼一般。
黑衣使者手中的刀都开始摇晃了,他们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害怕,手不由地打颤。
纳兰歆的意识已经完完全全地被体内的紫羽令魂给占据了,她已经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语。
在她的意识中只存在着:挡我道者死!
“上,大家给我上。宗主说过,不能杀她,但他没有说过不可以伤害她。”
但在场的黑衣使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为所动。
“再不动手,死的可就是我们自己了。”带头的一名黑衣使者拔出了刀对准纳兰歆。
其他的黑衣使者也都照做,亮出了兵刃。
纳兰歆的耳朵一动,她感知她被包围了,她的脑袋一歪,伸出右手一抓,夺取了黑衣使者的一把剑。
宝剑在手,谁能奈我何!
纳兰歆挥舞手中的剑,剑花飘起,紫色剑光四射,她使出了破云剑法。
一眨眼间,几道紫光闪现,她周身的黑衣使者全部都倒下了。
个个一剑封喉,一动不动。
他们脖子上的伤口连一滴血迹也没有,伤口小到极致。在黑衣使者们倒地断气之时,伤口已经自动愈合了。
这……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非人力之所为啊!
就在这时,宗主、暗宁以及神医赶到。
瞧见,眼前的一旁惨景!
纳兰歆已经失去理智,一切挡道之人,都是杀无赦!
一听到动静,纳兰歆持剑挥舞,朝宗主的方向进攻。
她的步伐、身形闪动得极快,像闪电一般,完全不像一点内力也没有的人。
危险来袭,暗宁主动上前阻挡纳兰歆的进攻,而神医则躲在宗主的身后,探着脑袋观望着。
神医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小,一瞧又是纳兰歆这个灾星,他在心里暗暗地骂道:又是这个臭丫头,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每次遇到她准没有什么好事。
十几个回合过后,暗宁不敌纳兰歆,身上多了几道伤口,被她一脚踢开,飞出了老远,倒地不起。
纳兰歆提剑朝宗主的方向进攻,而宗主一动不动,他好像就等这一刻。
宗主身后的神医已经吓破了胆,他的双腿在打颤,连裤子都在抖动着,就差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