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公子,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声音沉稳有力,隔着大堂传到了周二公子的雅间。
待到周二公子回过神,已经为时已晚,手里的茶杯应声破碎。
本以为是坑了他一把,却没想到,弄巧成拙,让他白捡了一个便宜,早知道就跟着叫两声了。
拍卖会已经接近尾声。
待到叶九的白仙罗作为倒数第二件拍品登场时,整个拍卖场的气氛瞬间达到了**。
拍卖师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玉盒,轻轻揭开,一株通体雪白、散发着淡淡荧光的仙罗草映入眼帘,其叶片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灵力,引得在场众人纷纷侧目。
叶九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那株白仙罗上,心中暗自祈祷。
拍卖师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诸位,这便是传说中的白仙罗,底价二十万灵币,开始竞价!”
话音未落,叶九毫不犹豫地喊道:“三十万灵币!”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三十五万。”
这一次,周二公子毫无犹豫的跟拍,却不知道,叶九此举完全是为了抬高白仙罗的价格。
“三十六万。”
“三十七万。”
......
“四十万。”
最后一次价格是药塔的雅间传出来的,虽然白仙罗很珍贵,可药塔一出手,其余的人如非必要,定然不会跟拍。
“四十万足够了。”叶九满意的笑了笑,今晚,算是不虚此行了。
每次药塔有了动静,他的心总是跟着颤一下,然后想到那个翩翩动人的女子,不免有些愧疚。
她也是药师。
主持人示意众人安静,语调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接下来,就是本场拍卖会的最后一件拍品,也是本次拍卖会最为神秘的压轴之物——‘幽冥玄珠’!”
随着红绸缓缓揭开,一颗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珠子显现,周围似乎有淡淡的黑雾缭绕,珠子内部似有星河流转,神秘莫测。
拍卖场内顿时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颗珠子牢牢吸引,仿佛连呼吸都为之停滞,整个空间都沉浸在一股莫名的庄严与期待之中。
“就是它。”
周二公子道,眼中的兴奋难以掩饰,“传言,这是皇室的人在灵师坟场带回来的一件修炼至宝,只是不知缘何拿出来拍卖。”
“父亲难得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绝不能出差错。”
“起拍价,五十万灵币。”
本来叶九对这个东西还很有兴趣的,谁知底价竟然有五十万灵币,顿时浇灭了他最后一丝**。
竞拍开始,拍卖师的声音在静谧的空气中轻轻响起。
周二公子率先出价,他的眼神炽热,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六十万灵币!”
叶九缓缓开口,声音清晰而沉稳:“七十万。”
周二公子眼神中充满了愤恨,隔着帘子大喊道,“我怀疑三十九号房间的客人刻意哄抬价格,你们赶紧叫人把他撵出去。”
整个拍卖场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在二十五三十九号之间来回游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与期待。
此话一出,主持人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沉声道,“周二公子如此说,是在置疑他是我们拍卖场故意找的拖?”
周二公子心中一沉,如果的得罪了聚宝阁,等回到家里不得被他父亲打死。
他急忙解释道,“不不不,三十九号与我有怨,我希望你们能查一下,他根本就没有灵币去拍卖这件拍品。”
这一次还真的被他说对了,叶九心中一紧。
主持人略微迟疑了一下,后又缓缓开口道,“好吧。”
完了!
叶九苦笑,这次玩大了。
“等等!”
药塔的雅间之内,那浑厚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我愿为三十九号雅间的客人作保,若他支付不了这幽冥玄珠的价格,我愿代为支付。”
全场皆惊!
“到底什么人能让药塔作保?”
“没准是背景通天的皇室子弟?”
“不可能,以药塔的地位,即便是皇室,也不可能有这面子。”
......
大堂炸开了锅,纷纷都在猜测三十九号雅间里的客人是谁。
叶九感激的透过帘子看向了药塔所在的雅间,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
主持人也被狠狠的震惊到了,“既然如此,那竞拍继续。”
周二公子脸色铁青,面部狰狞,雅间里的东西被他砸的稀碎,却也无可奈何。
“臭小子,看拍卖会结束我怎么收拾你。”
他冷哼一声,继续叫价。
“八十万。”
可这珠子的吸引力远超之前的拍品,价格很快被抬到了一百万。
“还有多少灵币?”
周二公子看向旁边的侍卫,问道,“公子,已经不够了。”
“怎么会不够,这次出来,我们明明带了二百万。”
那个侍卫苦苦笑道,“公子,你刚才跟那个小子斗法已经花了一百多万灵币了。”
周二公子拳头紧紧的攥着,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叶九给灭了。
“你去最近的铺子取,我在这继续叫价,这件拍品必须是我的。”
那位侍卫点了点头,出了雅间。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拍卖师一锤定音,最后以周公子一百八十万灵币的价格拍下了这个珠子。
其中少不了叶九的功劳。
拍卖会结束后,叶九找到胡管事,去结算剩下的东西,胡管事手指飞快地在算盘上跳跃,发出“噼啪”的声响,灵币的数目在算盘上跳跃增长。
“公子,能与药塔的人结识,未来必是一片坦途。”
叶九笑了笑没有说话,目光偶尔掠过桌上那堆闪闪发光的灵币,嘴角勾起一丝弧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灵币特有的金属气息,交织出一种别样的宁静与满足。
“公子,还剩下十万灵币和黑鳞花,您收好。”
叶九收起了卡片和黑鳞花,朝着聚宝阁的大门走去。
刚一出聚宝阁的门,就被一群人给围了起来。
“福叔,这个就是那个小子,你得帮我好好收拾他。”
那名唤福叔的人长得倒是凶恶,满脸横肉。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劲装,衣摆随风轻轻摆动,却掩不住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子狠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