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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换嫁,重生狂虐全家 第256章 苗疆与胡人勾结,断不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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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十雾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8-01 15:05:53 来源:源1

江元音等人都清楚的记得,之前在防护林里,那些族人的议论声,早就将这操纵傀儡蛊的事,定在了那“妙妙”身上。

现在再听蓝岫与蓝萨莱的对话,更加可以笃定。

这位操纵傀儡蛊的人就是苗疆大祭司蓝萨莱的女儿蓝妙妙。

江元音主动出声道:“都是误会,我们并未受伤,也未受到惊吓,蓝族长与大祭司无需再追究此事。”

她表了态,李霁与齐司延不会去扫她面的否决。

蓝岫躬身附和:“公主殿下胸襟宽广,老朽佩服。”

蓝萨莱却有自己的想法,脸上并不赞同。

江元音看向榻上的阿粟,将话题再次拉回到阿粟身上,询问先前蓝岫避而不谈的问题:“请问大祭司,阿粟与苗疆可有渊源?”

此话一问,最紧张的人却是蓝岫。

他紧握兽骨权杖,近乎屏息望着蓝萨莱,生怕他再跟给蓝妙妙定罪一般,捅出些不该说的话。

可是蓝萨莱沉默,并未作答。

这种反应一看便是有渊源,只不过他不愿意说罢了。

江元音回忆起在兰城崔家和阿粟的谈话。

阿粟曾说,他并不想知道他的身世。

那苗疆人若不愿说,她也就不去追问,开口询问最关键的问题:“大祭司可会教阿粟控蛊驭蛊?”

比起阿粟的身世,他的性命安全更重要。

蓝萨莱盯着阿粟的脸,依旧不语。

“大祭司,”江元音声音重了重,“听闻阿粟若学不会控蛊驭蛊,会死。”

她稍稍福了福身,诚心诚意道:“还请大祭司施以援手,保住阿粟性命。”

她不知道苗疆是不是人人都会控蛊驭蛊,尤其是阿粟体内这种蛊王。

但蓝岫一直对推脱阿粟的事,推到了大祭司蓝萨莱的身上。

或许,教阿粟控蛊、驭蛊之事,只有蓝萨莱能决定。

蓝萨莱终于开口:“苗疆蛊术不传外人,这是远比大昭开朝建国更久远的规矩,我苗疆开国有功,朝廷素不干涉我苗疆,还请公主见谅。”

他们一直独立于朝廷管辖之外,也有大昭开国帝君亲笔所写的文书与信物。

纵是皇亲国戚,贵为公主,也不能出手干预。

这时蓝岫开口打圆场道:“公主莫要忧心,虽说我苗疆蛊术不外传,但要保全这个男娃娃性命,还是有其余法子的。”

江元音:“还请蓝族长直言。”

蓝岫与蓝萨莱的目光短暂交汇,回道:“将他体内的蛊王引出体内,他自不会再被蛊王消耗身体元气,吞噬而亡,身子自当无恙。”

从他确认蛊王在阿粟体内,要将其带走,便没打算要教其控蛊驭蛊,只是想拿回蛊王罢了。

只是没料到,与之同行的人都是皇亲国戚,他没法子只能将他们带进来。

李霁似笑非笑,一派慵懒地开口道:“诶,这么说来,他流浪十多年,被这蛊虫折磨十多年,就是给你们装蛊的容器啊?”

“王爷此言差矣,”蓝岫躬身回道:“这蛊王本就是我苗疆所有,我们取回无可厚非,何况这也是替其性命着想,王爷这般说,好似是我们抢夺了一般,让老朽颇觉冤屈啊。”

“蓝族长误会了,本王可没有那个意思,”李霁一脸认真道:“本王就是没想明白,他如果不是你们苗疆人,体内如何会有你们苗疆的蛊王呢?听着可不像是什么普通的蛊虫啊。”

这蛊号称“蛊王”,有多威风刚在面对傀儡蛊的时候,他们就见识到了。

蓝萨莱神色变了变,蓝岫抢先出声回道:“可公主也说了,这娃娃一直在江南一带流浪,怎么会是我们苗疆人呢?”

他眨巴眼,叹气道:“何况他这面相,和我们苗疆人也不相同啊。”

“那倒也是,”李霁一派认同的模样,状似认真的帮蓝岫理思路道:“这蛊王既是你苗疆所有,那是何人所制?又是何时遗失的?在遗失前为何人所有?为何不将此人唤来,物归原主?”

他眼皮掀了掀,“还是说这人早就不在苗疆,是他去了中原,将蛊王带了出去,机缘巧合下给了阿粟?”

蓝岫强作镇定,执兽骨权杖的手却越握越紧,模棱两可地将答案引到蓝萨莱身上,回道:“大祭司不是在这吗?”

他将话题拉回到阿粟的性命安全上:“且不说我苗疆蛊术不外传,便是外传也得看这娃娃愿不愿意学,学不学得会。”

接着躬身对江元音道:“总之请公主殿下放下,老朽一定保他平安。”

承诺完以后,又一一环顾李霁、齐司延,道:“冬雪未下,血藤花未开,只能委屈王爷、公主、驸马爷暂居寒舍几日了,老朽先领你们去挑挑合适的房间吧,这娃娃就先交给大祭司,彻彻底底为他检查下身子,安抚其体内的蛊王,斟酌下如何替其引蛊吧。”

沉默旁观许久的齐司延率先起身道:“那便有劳蓝族长了。”

江元音望向坐在阿粟身侧蓝萨莱,重声道:“阿粟便麻烦大祭司了。”

虽然他们不愿谈及阿粟与苗疆的渊源,但也承诺会救其性命。

阿粟自己也说过,并不想学控蛊、驭蛊,那么将其体内的蛊王引出来,他日后能身体无恙,似普通人那般生活,是皆大欢喜的事。

不必对蓝岫与蓝萨莱打破砂锅问到底。

蓝岫领着他们去了他这宅子里最好的几间屋子,供他们挑选。

江元音与齐司延不是吹毛求疵的性子,他们在马车里过过夜,也睡过潍城的小渔村,何况此次登门,还是有事相求。

他们对住所没甚要求,在李霁挑好后,便选了间邻近的房间。

蓝岫躬身笑道:“请王爷、公主、驸马爷稍作歇息,老朽便不打扰了,族中还有事需得处理,老朽先行告退,晚些备好了酒水佳肴,再来请王爷、公主、驸马爷用餐。”

蓝岫一走,李霁没有放江元音与齐司延回房的意思,而是挑眉发问:“阿粟的事有隐情,而且他们知情,却故意瞒着我们,你们刚为何阻止我追问?”

阿粟一个在江南地区流浪十多载的乞儿,是没有来过苗疆。

他体内的蛊王,只可能是苗疆人给的。

那人定出了苗疆,且那蛊王先前并非是大祭司蓝萨莱持有。

否则他不可能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一句,只是确认阿粟体内是否有蛊王。

江元音回道:“我曾问过阿粟,是否想知道自己的身世,想不想来苗疆学控蛊、驭蛊,阿粟说不想。”

谈及此,她抬眼看了齐司延一眼。

在汴京时,他提起她的身世时,她也说过,她不想知道。

他能理解她的心情,必能理解阿粟的想法。

江元音:“既如此,我觉得没必要追问,何况这毕竟是阿粟与苗疆的私事。”

“私事?”李霁却一脸不赞同,耐人寻味道:“我看未必。”

江元音抬眸,无声询问,等候他说出自己的见解。

李霁却不急着回答,而是看向齐司延,半是试探半是讨论地问道:“你怎么看?也觉得是私事?”

齐司延先回应江元音的目光,温声道:“我能理解阿粟不想知晓身世的心情。”

继而才看向李霁,淡声回道:“我的想法与王爷一致,但会否从‘私事’上升到‘国事’还有待考证,不可以轻易下定论。”

在大祭司蓝萨莱出面后,齐司延几乎未发一言,他一直在安静旁观。

蓝萨莱与蓝岫的每个细微的神色转变,都被他收入眼底。

他心中大抵有数,能猜出阿粟的身份,是他们避而不谈的原因。

但这并非十成十的事,没有确切的证据前,他选择静观。

江元音不笨,一听“国事”二字,便知李霁打的是什么哑谜:“你们觉得阿粟是胡人,苗疆同胡人有往来?”

李霁颔首:“若阿粟只是普通的中原人样貌,我自不会去追问他的身世与苗疆的私事,可苗疆若真与胡人有往来……此事绝不能放任不管。”

齐司延谨慎重复强调:“有待考证。”

江元音下意识地想要否认。

在她前世的记忆里,直至死前都并未听闻苗疆有与胡人勾结的事。

这也是为何,她看出阿粟与苗疆有渊源,却没有当一回事的原因。

但李霁在此,她没法提及前世,只是面色凝重地问出最坏的结果:“若苗疆真与胡人有往来,阿粟真的是胡人,你们预备如何做?”

李霁把玩着折扇,难得露出几分沉厉来:“那苗疆断不可留。”

齐司延轻“嗯”认同:“独立不受朝廷管辖的前提是别无二心,若生异心,当诛之。”

胡人屡犯边境,欺压凌虐大昭百姓,若放任苗疆与胡人勾结,大昭将成人间炼狱,绝不能忍。

这些江元音都懂也认可,但思及阿粟还是揪着一颗心,紧声问道:“那阿粟呢?”

不待他们回答,她又道:“我觉得一个人是由其经历、情感、信仰组成,而非出身与血缘决定,阿粟在江南长大,他觉得自己是大昭人,他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纵他是胡人血脉,也不该死吧?”

对阿粟的处境遭遇,她总能感同身受。

若以血脉定罪,齐司延不该将她千刀万剐吗?

“他从前是没有,”李霁直击要害地发问:“若知晓自己身世后有了呢?”

江元音抬眼望向齐司延:“侯爷也这样觉得?”

齐司延墨眸深深地看她,犹豫片刻终是开口提醒道:“阿音,有些人强大自我,便能不受血脉、出身影响,决定自己是谁,要成为谁。”

例如她,可以完全跳脱血缘羁绊。

“也有些人,会不受控地钻进血脉、出身的壳。”

他保持中立,并非是想恶意揣度阿粟,是怕万一结果不如人意,她会失望,受挫折打击。

江元音脑海里闪过阿粟奔向傀儡的背影,坚定道:“侯爷,我相信阿粟是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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