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散弥漫着暖香的房间内,窗外几缕光线投落柔软的地毯上,四周稍显昏暗。
不远处的软榻上,赵溪此刻脑袋一片空白。俏脸通红,浑身紧绷,整个人僵在原地。
感受着自己那从未被人所触碰过的地方,此刻正被一双火热的大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那双大手滚烫又火热,仿佛要将她融化般,哪怕隔着衣裙罗袜,依旧能感受到那可怕的气息包裹着,那深入灵魂的战栗感迅速蔓延至全身。
赵溪羞愤欲绝,绝美秀气的脸庞上满是泫然欲滴般的血红,惊慌,羞乱。
“你,你住手……不,不要……”
赵溪僵硬着身子,试图想要将腿抽回,却没想到林江年紧紧摁着,不让她有丝毫挣脱逃离的机会。
将赵溪衣裙下的双腿摁在自己大腿上,毫不客气的伸手落在上面,缓缓游走抚摸。
既然是她盛情邀请,林江年自然却之不恭。
她主动‘勾引,林江年便顺水推舟,满足她的愿望。
大手隔着裙摆抚摸着那双早垂涎已久的美腿,游走片刻,顺着裙摆缓缓往上……
“不,不要……”
旁边传来了女子娇羞的慌乱声。
林江年置若罔闻,缓缓掀开遮掩视线的裙摆,露出了一双被白色丝绸罗袜包裹的小脚,以及裙摆下的白色长裤……好好好,这么防他这个君子了是吧?!
很显然,刚才浴池内不小心的撞见,让这位平日里穿着大胆的赵小姐,这次居然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就连以往一直喜欢赤足的她,裙摆下都套上了一条长裤。
不过,对林江年来说,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他继续伸手缓缓将罗袜褪下,那被罗袜包裹着的精细无暇的白嫩小脚便缓缓暴露在视线中。
如象牙般精致白皙,宛如温玉的细腻光滑小腿下,是一双瓷白酥莹的玉足,十根晶莹粉嫩的足趾因受到刺激而紧张的蜷缩着,足背曲线优美,隐约看得见雪白细嫩肌肤下细细血脉。
近距离观察,更为精致震撼!
第一次见面时,林江年便知道这位赵家小姐的腿很美,雪腻纤长的美腿修长而又匀称,丰腴圆润,裸露在外的脚丫精美秀气,宛如工艺品般,纯净透明。.qgν.
没了裙摆和罗袜的阻隔,手掌心便能直接肌肤紧贴地感受着这位赵家小姐白皙精致**的美好。
或许是不久前才刚刚洗净,白皙的肌肤更泛着几分娇嫩。白嫩,柔滑,宛如是在抚摸着一块光滑的美玉,触感柔软,爱不释手。
赵溪半躺在软榻上,美眸失神。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懵了。
滚烫羞红的脸庞羞愤欲绝,美眸瞪的圆圆的,那从未有过的羞意早已将她冲昏,几近昏厥过去。
他,他竟然真的敢摸……
还敢脱了她的罗袜摸?!
他,他好大的狗胆!
该,该死!
他他他,他怎么还在摸……有完没完了?!
没了罗袜的阻拦,那滚烫炙热的大手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那无与伦比的炙热感迅速将她包裹,蔓延至全身,一股以往从未有过的奇特感觉涌上心头。
从脚尖到脚背,再到脚跟,顺着秀气丝滑的小腿再一路缓缓往上……
赵溪又羞又怒,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俏脸上的通红顺着脸颊一路蔓延,就连那精致的脖颈上似乎都被沾染上了一层红,紧张到极点,一颗心猛然悬起。
“时辰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
就在赵溪处于脑袋一片空白,羞愤欲绝的状态中时,耳边突然传来林江年的声音。
他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品足的手,并且重新帮这位赵家小姐穿好了罗袜,起身道:“感谢赵小姐盛情款待,本世子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林江年准备离开。
“站,站住!”
身后传来一个带着几分颤意的厉声。
林江年脚步一顿:“赵小姐还有事?”
此刻的赵溪面色滚烫血红,美眸中满是羞乱之色,她咬牙切齿:“你,你就打算这样走了?!”
“时辰已经不早了……”
林江年看了眼窗外天色,又回头看了眼软榻上的赵溪:“赵小姐,莫非是想留本世子过夜不成?”
听到这话,赵溪娇躯一颤,抬眸对视上林江年那似笑非笑的眸子。本就芳心大乱,脑袋思绪混乱的她,莫名感到一股仿佛从灵魂传来的颤栗。
留他过夜?
这狗东西胆子这么大,让他摸他真敢摸,这要是留他过夜,那岂不是……
引狼入室?!
“滚滚滚!”
赵溪咬牙切齿,满脸通红,美眸恶狠狠的瞪着他:“赶紧滚……趁本小姐还没翻脸之前,滚的越远越好,别再出现!”
林江年撇嘴,这位赵小姐还真是又菜又爱玩。
要玩的是她,玩不起翻脸的也是她!
不过,林江年见好就收,也没继续激怒眼前正处于爆发边缘的赵小姐,很有礼貌的拱手:“那本世子就告辞了?”
“滚滚滚!”
林江年转身离开。
“砰!”
随着房间门被关上,房间内彻底陷入死寂。
软榻之上,赵溪依旧静静躺在那儿。浑身瘫软,直到过了许久依旧提不起一丝力气来。目光失神,茫然而又带着某种奇怪的情绪。
像是经历了某种激烈的运动,白皙娇嫩的肌肤泛红,似还有一层汗珠溢出,她面色滚烫通红,久久没消退。
紧咬下唇,精致绝美的脸庞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分小女子般的幽怨羞怒,美眸死死盯着紧闭的门口,一言不发。
直到许久之后,她才似乎恢复了几分力气,艰难的撑着缓缓坐起身,目光落在裙摆下,那重新穿好了罗袜的一双玉足上。
才刚消退的些许羞意,又再度涌现。仿佛回想起前不久那熟悉的炙热触感,让她浑身再度有了种莫名的战栗。
她恨恨的咬牙,这狗东西,没想到他真敢上手……
摸完了还帮她穿上了罗袜,还挺细心……呸呸呸,赵溪你脑子在想什么东西?!
这狗东西胆大包天,该死!
就该阉了他送进宫当太监!
赵溪蜷缩在软榻内,双腿弯曲,双手抱膝,脑中不知道想着什么,眸子依旧羞怒着,却又隐约泛着几分异样的神色。
直到窗外天色逐渐暗下时,她才终于彻底恢复平静,缓缓起身,却又发现身下的裙摆不知何时有些湿润。
是刚才太紧张导致出了汗?
瞧见这一幕,赵溪面色再度通红,紧咬银牙。
嗯,肯定是这样……
离开赵府后,坐上了回姜府的马车。
马车内,林江年也有些恍惚回味。
今日发生之事,有些出乎他的预料,林江年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若非是他及时抽身离开,怕是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林江年倒也并不担心。
这位赵家小姐目的不纯,又是她主动提出让林江年摸的,自然也怪不得林江年。.
林江年毫无任何心理压力!
至于今日之事,这位赵小姐会不会传出去?
林江年更不担心了。
相比于他这位在京中名声‘劣迹斑斑的临王世子,身为赵相之女的赵溪,恐怕更在乎自己的名声。
即便她传出去,大概也没人会信。
谁会相信堂堂赵相之女,会邀请临王世子进她的闺房,主动让林江年摸腿?
这传出去,谁有问题还真不好说……
不过,唯一要担心的,是跟这位赵家小姐的关系了……
这位赵小姐又菜又爱玩,并且还玩不起。
今日之后,倒不知道两人关系又会如何,会不会影响林江年接下来与那位赵相之间的见面。
这倒是需要担心一下的事情。
马车回到姜府,有了前两次的教训,这次林江年很谨慎,他先隐匿身形,避过府上的丫鬟下人回到房间。换了一身衣衫,把身上沾染的胭脂香气除掉散去。
今日跟那位赵家小姐有了‘肌肤之亲,身上更是难免沾染些许来自那位赵家小姐身上的胭脂香气,林江年等到气息全部散去后,这才放心下来,推门离开房间。
“殿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院子不远处,小竹瞧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林江年,瞪圆了惊讶的大眼睛。
她一直在等着殿下回来,殿下怎么是从房间里出来的?
“刚回来一会儿!”
林江年随口道,走到小竹身旁,将小丫鬟搂入怀里。
小竹倒也好忽悠,林江年说什么她信什么,便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小心发呆,没有注意到殿下已经回来,习惯性顺从的蜷缩在殿下怀里,但很快又想到什么,神色有些小紧张:“殿下,还,还在外面呢……”
“怕什么,殿下只是抱抱伱。”
林江年搂抱着怀中柔软无骨的小丫鬟,看着小丫鬟脑袋埋进他胸口,轻声问起:“小竹,闻到殿下身上的味道了没?”
“味道?”
小竹小巧的鼻子嗅了嗅,疑惑道:“什么味道?”
“殿下身上有什么味道?”
小竹又闻了闻,眼神愈发茫然:“就是殿下身上的味道呀,还能有什么?”
“那没事了!”
见状,林江年彻底放下心来,揉了揉小竹的脑袋:“我去看看你的纸鸢姐姐。”
“哦。”
小竹乖巧的点点头。
“天冷,你赶紧回房,别冻着了。”
林江年嘱咐了一番后,迈步去了隔壁院子。
天色渐暗,隔壁院落早已一片漆黑,余留不远处的房间亮着灯火。
林江年缓步走近,有了前几次的教训,这次林江年站在门口选择了敲门:“纸鸢?”
过了片刻,房间内传来一個清冷声音:“进来吧。”
确定是纸鸢的声音后,林江年这才放下心,推门走进。
亮着暖光的房间内,纸鸢早换下了今天的一身黑裙,重新换上一袭的宽松浅青色长裙,身上还披着一件鹅毛外衣,正坐在桌前,低头看着书。
林江年走进房间时,纸鸢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看他,一言不发。
被纸鸢那清澈明亮的眸子注视着,林江年莫名心虚。
“咳……”
林江年轻咳嗽一声,缓步走到纸鸢身旁坐下,抓起了她的小手。
“咦,你的手怎么那么冰?”
林江年握着纸鸢的手,帮她暖和着冰冷的小手,目光落在她桌前摆的书籍上:“你在看什么书呢?”
“随便看看。”
纸鸢开口,眸子依旧落在林江年身上,一眨不眨:“你去哪了?”
“出去办了点事。”林江年解释。
“什么事?”
对视上纸鸢的眸子,林江年想了想,开口:“去了趟赵家。”
“那位赵家小姐今日帮了我的忙,我去了趟赵家,向她道谢一番。”
“哦。”
听到这个回答后,纸鸢没有太大反应,淡淡点头,移开了视线。
林江年见状,似意识到什么,伸手将纸鸢搂入怀中,看着她,轻笑道;“吃醋了?”
“没有。”
纸鸢白皙清冷的神色有些不自然。.bμν.
“真没有?”
林江年半眯起眼睛,虽然他也心虚,但眼下自然是先声夺人,恶人先告状:“那你为何一回来就质问起我来了?”
“不是吃醋是什么?”
纸鸢沉默。
“为何不说话?”
纸鸢沉默片刻,才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只是想看看罢了!”
“看看?”
林江年奇怪道:“看什么?”
纸鸢移开视线,眸子落在桌上的书,淡淡开口:“看看你会不会骗我。”
林江年:“……”
这一刻,林江年莫名有种他真该死啊的冲动。
“怎么会!”
林江年搂着她,言辞凿凿道:“我怎么会骗你?”
“殿下就算是骗谁,也绝不会骗你!”
纸鸢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什么都没说,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小纸鸢,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是质疑你家殿下?”
“殿下心里明白。”
“不明白,你明说。”
纸鸢想了想,抬眸看他:“殿下当真没有事情骗我?”
林江年心虚了。
尤其是纸鸢的眸子,像是早已看穿了些什么。
骗过纸鸢吗?
林江年不确定。
撒谎这种事情他张口就来,哪记得以前骗过没?
林江年又轻咳了一声:“这怎么说呢……有时候,善意的谎言,其实也不能算是骗……你懂我意思吗?”
纸鸢依旧注视他:“如此说来,殿下的确骗了我?”
林江年:“……”
“绝无此事!”
“那,殿下所说的善意谎言,又是何意?”
面对纸鸢那近在咫尺,清澈明亮,却又似乎带着几分灼灼质问的目光。
林江年突然意识到,他好像把自己给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