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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哭了。
算我求你了。
生衍的眸中露出些遗憾的神色。
池殊的眼圈泛红,瞬间理解了对方目光中的“遗憾”到底来自于何处,一句变态在喉间滚了又滚没吐出来,倒是眼泪扑簌簌地流下。
死眼,别哭了!
他狠狠擦了一把眼睛,把脆弱的皮肤揉得更红了。
三头蛇缠绕在他印着花纹的手腕,圈紧、摩挲,像是试图借此抹去同类的印记,男人模糊的嗓音传来:
“不许想着别人。”
面子已经彻底丢光,池殊索性摆烂不管它,他捏住男人的下巴,强硬地抬起,他下手很重,仿佛报复似地泄愤,人类突然的主动令生衍有些意外地扬了扬眉,换来的是池殊一声嘲讽的笑,口吻冰冷:
“真没用。”
蛇身愉悦地盘在他锁骨的位置,蛇信吐出,舔舐掉他眼尾的湿润。
第122章
意识猛地从深海中抽离,池殊睁开了眼,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浑身一颤,大口喘着气,犹如一条脱水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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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模糊转为清晰的视野里,是解绫花的面容,以及对方带着些探究的眼神:
“你没事吧?”
池殊轻轻摇了摇头,鼻翼间弥漫着碘伏的味道,他的视线瞥到茶几上打开的医药箱以及染血的棉花,愣了一下。
“你……在帮我处理伤口?”他心下咯噔一跳,露出一个诚挚的笑容来,“谢谢你。”
池殊不着痕迹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右手,感觉有点抽筋。
解绫花:“你的伤自己好了,我只是简单帮你擦了下血而已。”
……自己好了?
池殊垂下眼,看向自己本该被划得鲜血淋漓的手指,那里光洁如玉,哪有半点受伤的痕迹,不仅是手,全身上下的伤仿佛奇迹般愈合,连一丝疤痕也没留下。
被触及了某些难以启齿的记忆,池殊扯了下唇角,挪开目光看别处。
——托那家伙的福,他现在有些克制不好情绪,一旦大起大落,还容易产生应激反应,要尽量避免跟别人对视。
池殊披上外套,遮住了光裸的皮肤,又顺手拿纱布在手指部位缠了几圈,活动了几下,已确保不会影响关节,然后低头开始处理腿:
“绫姐,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
因为不想编理由解释了。
心累。
解绫花微微挑眉:“段玫刚才已经被我支开了。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不会多问。”
池殊神情一松,真诚道:“谢谢。”
她开始收拾茶几上的医药箱,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投到那扇紧闭的隔间们上。
好像过挺久了,那两人进去后怎么就没动静了?
******
“你怎么知道她是池——池殊前女友的?”
提及那个名字,白昭忍不住想起之前在复制车厢遇到的那个青年,眉眼无疑是一等一的优越,看人也时常带着笑,却无端缠绕着一股子森冷的阴气,让人讨厌。
“我自然有我的情报网,用不着事事都向你汇报吧。”路宴久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你知道那时候我为什么要推池池下去吗?”
白昭扬眉:“为什么?”
路宴久悠悠:“一开始,我只是想用这种手段威胁他,逼问他池殊到底在哪,没想到他咬死不开口,我一时生气,就把他弄下去了。现在看来,池池可能是真不知道。”
对方明显没相信,冷冷道:“然后你自己也跳下去了?”
路宴久眉心狠狠一跳:“我那时隐约猜的,车票就在底下,我下去只是去探索,顺便骗取他的信任而已。”
白昭怀疑:“你的天赋不是能读取别人的记忆吗?怎么不用?”
他轻笑:“你以为我没试过吗?但我没想到,有关池殊这一部分,池池的心理防线很高,他宁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愿意向我透露有关那个人的半点线索,这说明——池殊在他心底的地位很重啊。”
瞥了一眼白昭微皱的眉头,路宴久又添了把火:“还记得那场倒流的雨吗?这就是池池干的,为了救那下面的所有人。呵呵,这么厉害的人,你过去有听说过‘池池’这个名字吗?我现在很怀疑,这是假名,他来狩猎本的目的,就是找池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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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顺嘴问:“找池殊干什么?”
路宴久盯着他,缓缓道:“白昭,池池可是池殊的前女友。你觉得他找那人会干什么呢?”
答案呼之欲出。
复合两个字在他的舌尖滚了滚,又被他狠狠咬碎,化作一声冷笑。
直播间:【……】
【我以为你是想好心帮忙,没想你只是把水搅得更混,然后在旁边看乐子。】
白昭:“我凭什么信你,你有证据吗?”
路宴久不紧不慢:“有啊,就在外面,你直接问人家不就好了。”
白昭盯了他几秒,一把松开对他的桎梏,转身甩开了隔间的门。
路宴久:哦豁。
他相信以池殊的反应,会理解他想要干什么的。
虽然中间肯定会有一些曲折就是了。
休息室内的池殊还躺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折腾手上纱布的蝴蝶结,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一个“池殊前女友”的帽子。
从解绫花口中,他得知了列车到达下一站的时间是今晚二十三点,还有十二个小时,足够他先去洗个澡再好好睡一觉。
刚打算动身出发,便见白昭和路宴久一前一后地朝他走来,前者神情微妙,后者则……笑得有些让人害怕。
池殊的心头腾起一阵不详的预感。
白昭扫了眼他手上的纱布:“身上的伤处理好了?”
池殊点点头,路被堵住,他只能站在原地,试探道:“怎么了?”
“我有件事想问你。”白昭淡淡道。
“在那时候,你跟路宴久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他一边缓缓说着,一边仔细地打量着对方的神情,那人眨了下眼,像是在紧张。
心微微一沉。
“你跟池殊到底是什么关系?”
那双沉黑阴冷的眸子仿佛要将他给穿透,池殊瞥了一眼站在对方背后的路宴久,后者跟得干眼症似地疯狂冲他眨眼示意,无声对他做着口型。
……钱?
钱什么?
池殊在心底思索。
看起来,白昭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了,在他昏迷的时间里逼问路宴久,路宴久并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白昭似乎并没有完全相信对方……所以那人到底说了什么?
为了防止白昭怀疑,池殊不着痕迹地将视线收回,揣测着对方的神情,吐出了那个万金油答案:
“你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