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李漱见状,一张本就红润的脸瞬间脸红过耳,发出了一声惊呼。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辩机连忙转过头,故作淡然的宣了一句佛号。
你他娘的还装!这条亵裤分明就是男子穿的!
古代内裤叫亵裤,之所以称之为亵裤,是因为内裤在古人看来是一种比较猥琐和轻慢的衣服,不可轻视於他人。
“可是这裤衩子看起来像是一个男子穿的呀!”房俊将其扔在了地上,一脸嫌弃的说道。
“二郎,你忘记了吗?这是你的呀!昨晚我收拾衣服的时候,翻出来的!”
李漱定睛一看,顿时脸色一僵,眼珠骨碌一转,故作羞涩的娇声说道。
呵呵!还真他娘的会编呐!老子的裤衩子老子能不认识?!
房俊见她竟然还想把锅甩在自己身上,顿时心中冷笑不已。
“高阳,来!阿娘扶你坐起来!躺太久了不好!”卢氏见状,伸手㣉被,便准备将李漱扶着坐起来。
她手一伸,被子一滑,仅着小衣的李漱便映㣉了她的眼帘。
“呀!高阳,这麽冷,你怎麽穿这麽薄啊?!”卢氏见状,惊呼出声。
“阿娘,我刚刚有点发热,所以便只穿了小衣……”李漱故作羞涩的低下了头。
“呯!”
“高阳,你这是把老娘当傻子吗?啊?”卢氏的火爆脾气再也压不住了,手猛地拍在了床头之上,美眸圆瞪,怒声暴喝。
“阿娘,怎麽了?”李漱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怎麽了?你还有脸问?啊?我真是没想到啊,你一个皇室公主竟然能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你这麽做,对得起二郎吗?对得起我房家吗?!”卢氏怒声说道。
“我做出什麽荒唐之事了?”李漱故作镇定的冷冷看着她。
“哼!”卢氏冷哼一声,接着抓着被子用力一扯。
“啊……”
李漱突然发出了一声尖叫。
房俊更是转身回头,不敢再看,生怕自己眼睛会长针眼。
因为他发现李漱连裤衩子都没穿。
“看看!衣衫不整!没想到你竟然糜烂至此啊!”卢氏看到这一幕,心中的怒火再也压不住了,指着李漱就是一顿训斥。
站在门边的辩机脸色再也不复刚才的淡然,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恐。
“咚!咚!咚!”
“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李世民的询问声。
“阿娘,求求你别告诉父皇!求求你……”李漱再也演不下去了,抓住卢氏的手,一脸的哀求。
“哼!真是可笑至极呀!可笑至极呀!”卢氏冷哼一声,一把甩开她的手。
接着,转身推开了房门,大踏步地出了房间。
“你这是怎麽了?”李世民皱眉看着她。
刚刚房间闹出了动静他也听到了,但没听清楚,只知道自己这个亲家母在里面大发雷霆。
“陛下还是让其他无关人等暂时离开吧!”卢氏面无表情的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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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你们先退出去!”李世民见状,心中顿时一凛,连忙朝王德跟一众护卫挥了挥手。
很快,整个後院便被清场了。
李世民脸色阴沉的进了房间,当看到躺在榻上衣衫不整的高阳,再看了看脸色发白,浑身发颤的辩机,他的脑子“嗡”的一下,瞬间就宕机了。
自己的女儿与辩机有暧昧,这一点他早就知道。
毕竟辩机和尚长得儒雅俊秀,正是自己女儿喜欢的那一款。
他原以为两人只是搞搞暧昧,并未做出格的事。
可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大白天的就……
“扑通!”
“砰!砰!砰!”
“陛下饶命呐!陛下饶命呐!陛下……”
辩机双腿一软,“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李世民的面前,头如捣蒜,呯砰砰就是三个响头,光洁的额头瞬间血流如注,求饶声不绝於耳。
“父皇,我与他两情相悦,还请父皇成全!”李漱见状,再也装不下去了,连滚带爬的就下了床榻,抱着李世民的大腿,急声说道。
“混账!”李世民一把将其踢开,目光冰冷的盯着她,怒声骂道:“高阳,你太让朕失望了!
朕以前教你的,你都学到狗身上去了吗?
所谓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虽然是皇室公主,但你同样是房家的儿媳呀!遗爱才是你的夫婿啊!
你怎能做出这等有悖伦理纲常之事?竟和一个秃驴搅在了一起?啊?你这是要把我李唐皇室的脸都丢尽,你才甘心吗?
难怪遗爱一天到晚闹着要与你和离呢!
你一个皇家公主理应做天下女子的表率呀!可你做了什麽?
你这麽做,对得起我这个父皇,对得起房家吗?啊?!
玄龄早年随朕南征北战,如今又为了大唐兢兢业业,殚精竭虑,他乃是朕的肱骨之臣呐!
你这麽做让朕如何面对玄龄呐!如何面对昔年跟随朕征战天下的功臣?!”
“父皇,儿臣知错了!还请父皇……看在我和辩机……两情相悦的份上,成全我们吧!”李漱颤声说道。
“啪!”
她话音刚落,李世民反手就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打得好!
房俊见状,不由在心中暗暗叫好。
“你这个孽障,竟然还执迷不悟!”李世民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女儿,眼里全是浓浓的失望之色。
“如何执迷不悟了?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和辩机两情相悦,有什麽错?”李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抬眼看着李世民,咬牙说道。
我去!这话果然很高阳啊!这高阳公主不愧是被後世之人称为自由恋爱的“伟大”先驱䭾啊!
房俊都被她这话给雷到了,偷情都能说的这般理直气壮,也是没谁了。
“两情相悦是没错!但公主你可别忘了,你乃是我房家儿媳,你是一个有妇之妇!不是待字闺中的少女!
何况就算是待字闺中的少女,也得按照流程来,怎可如此这般无媒苟合?!”卢氏美眸圆瞪,怒视着她,冷声说道。
“我不管!我就是喜欢辩机,我就是喜欢他!你们管不着!”李漱怒声说道。
其实看到房俊近段时间以来,又作诗词又开酒楼,知道他并不是毫无作为的大棒槌,她有想过回头,试图接纳房俊,好好做一个贤妻良母。
为了能挽回房俊的心,她不惜放下公主的尊严来求他,可结果呢?换来的却是房俊的一句莫要脏了他的眼睛!
既然房俊视她如敝履,那她为何又要为房俊死守忠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