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看着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好笑。前世,她也曾被樊云杉的气焰吓到过,但如今,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花向晚了。
“樊夫人,你女儿的伤,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来医馆换药,恰好碰见而已。”花向晚语气平静地说道,“如果你非要说是我们伤了你女儿,那就请拿出证据来。否则,就是污蔑!”
“证据?我女儿就是证据!”樊云杉指着楚怀柔,“柔儿,你告诉他们,是谁打伤你的!”
楚怀柔怯生生地看了花向晚一眼,然后指着她说道,“就是她!就是她打伤我的!”
“你胡说!”花向晚怒道,“我根本就没碰过你!”
“柔儿怎么会胡说?”樊云杉瞪着花向晚,“我女儿从小就乖巧懂事,从来不说谎!一定是你们欺负她,她才不敢说实话!”
花向晚被她这颠倒黑白的本事气笑了,“樊夫人,你女儿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受的伤,又是如何受的伤,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樊云杉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神闪烁不定。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强装镇定地说道,“总之,我女儿就是被你们打伤的!你们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
“赔偿?”花向晚冷笑一声,“好啊,既然樊夫人这么想要赔偿,那我们就去京兆尹府,让京兆尹大人来评评理!”
樊云杉一听要去京兆尹府,顿时有些慌了。她知道自己理亏,如果真的闹到京兆尹府,恐怕讨不到什么好处。
“去就去!谁怕谁!”但她嘴上还是不肯服软。
花向晚转身对楚怀野说道,“怀野,我们走。”
楚怀野点点头,扶着花向晚,准备离开医馆。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男子,缓缓走进了医馆。
男子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花向晚一眼就认出了他,正是前世害她惨死的陆霈。
陆霈的目光落在花向晚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花小姐,别来无恙。”
花向晚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陆霈走到樊云杉面前,拱手行礼,“樊夫人,在下陆霈,不知发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