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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尝过甜头后,周野就像只不知餍足的狼。
贺乔揉着酸痛的腰肢,看着镜子里锁骨处的红痕,第无数次感慨——男人体力太好果然是种甜蜜的负担。
特别是当这只“饿狼“还精通各种格斗技巧,能把床笫之事也变成高强度体能训练时。
周野生日前一周,贺乔的耳根就没清净过。
“自我父母过世,十三岁之后就没过过生日。”男人边给她揉腰边卖惨,指尖恰到好处地按在某个酸软的穴位。
“十七岁那年生日,我在雪山蹲了三天目标...”喂她吃水果时,草莓屁股被水果刀提前削掉,只递过来草莓尖。
连最意乱情迷的时刻,这人还能贴着她汗湿的耳廓低语,“去年在山洞,我以为能过上生日,结果...”
“说人话!”贺乔终于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周野眼睛倏地亮起来,像得到肉骨头的大狗:“那套紫色JK裙!我洗干净收在第三个衣柜了!现在应该在你空间里第7区域。”
贺乔这才恍然——原来他还惦记着极寒时期在山洞里的那套裙子。
意识潜入空间,果然在指定位置发现了叠得方方正正的制服裙,连配套的白色蕾丝长袜都熨烫得一丝不苟。
其实她早准备好了生日礼物。
自从周野强行将扳指空间转移给她,贺乔就一直在尝试分割空间。
起初面对海啸,无暇顾及。
在平静航行的这些天,她终于摸索出方法——用意识作刀,硬生生从自己的空间里剜出五百平方米。
这已是她精神力的极限!
新开辟的区域像颗卫星,静静悬浮在主体空间边缘。
时间静止,却无法进入**。
贺乔尝试过按照周野的方式让扳指重新认主,却发现两个空间已经彻底融合。
若要归还,就只能将整个空间都交给周野——这个念头让她否决。
贺乔做不到那么无私。
这样切割开来,虽然无法完全归还,但至少能让周野重新拥有独立储物空间。
物资清单在她脑海中清晰呈现:
-50吨航空汽油,分装在防爆油罐中
-10吨柴油,储存在特制容器里
-1万发狙击枪子弹,被分装成20大箱
-重机枪、冲锋枪、迫击炮、毒刺导弹、火箭筒等,应有尽有,各式弹药管够
-二十套最新款防弹衣,每件都经过严格测试
-五个逃生舱,舱内配备了完整的生存装备
-防毒面具、隔离服、防辐射服...每样都准备了十套以上
-各色零食,螺蛳粉、酸辣粉、火锅底料、麻辣牛肉干等。
周野原来的物资,她也挑拣出重要的,放了进去。
生日当天。
夕阳将整个海面染成琥珀色时,贺乔终于换上了那套紫色JK裙。
裙摆的百褶随着步伐轻轻荡漾,白色长袜上端的蕾丝边在走动时若隐若现。
她对着舷窗的倒影最后一次整理领结,耳尖因为即将要做的事而微微发烫。
推开舱门的瞬间,周野手中的水杯哐当落地。
男人的目光像是被钉在了她身上,喉结上下滚动数次都没能发出声音。
贺乔故意放慢脚步,感受着那道灼热的视线随着她腿侧的肌肤一路攀升。
“生日礼物。”她停在周野面前,指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要拆封吗?”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危险的开关。
周野的呼吸骤然粗重,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起。
他几乎是颤抖着抚上那截纤细的腰肢,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贺乔主动吻上去的瞬间,男人最后那点克制土崩瓦解。
这个向来游刃有余的前任杀手,此刻却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急切又笨拙。
两人倒在床上时,她趁机将扳指滑入他的指间。
月光如银沙般铺满凌乱的水床。
贺桥瘫软在浸满汗水的床单上,连抬眼的力气都被榨得一滴不剩。
朦胧中,感受到周野有力的臂膀将他抱起。
温热的水流漫过肌肤时,男人指尖的力度轻柔的像在擦拭易碎的瓷器,与方才撕碎裙摆的凶悍模样判若两人。
“下次...还穿这个好不好?”带着餍足笑意的气音拂过耳廓。
贺乔顿时一个激灵,她抬脚就踹,“穿你大爷!”声音嘶哑。
周野也不闹,甚至地笑着捉住她的脚踝,拇指在泛红都是脚心暧昧的花圈,“我没有大爷!”
“滚!”贺乔抽回腿时倒吸一口凉气。
真踏马酸啊。
这混蛋刚才简直像头饿疯的狼,现在她大腿内侧还留着清晰的指痕。
可怜那套JK裙早成了碎布条,连裙带的金属扣都不知道奔飞到哪里去了。
再穿一次?
她有病啊?
她可没有什么受虐倾向。
果然,可怜男人的女人,没有好下场。
要不是周野一直说自己的生日有多惨,甚至好几次还在执行任务,别说吃上饭,连命都不知道能不能捡回来,她是绝不会同意穿的。
周野轻手轻脚地将已经熟睡的贺乔安置在床榻中央,盖上被子。
他蹲下身,指尖小心地拾起散落一地的紫色布料碎片——那些精致的蕾丝花边和百褶裙摆,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可怜的碎布。
今天,他很尽兴!
但这是最后一次让阿乔这样打扮。
她略显僵硬的站姿,说明并不是真心喜欢。
明明说过要让她开心的,结果还是被**冲昏了头。
比起满足自己的癖好,他更想看到阿乔真正放松的笑容。
或许下次可以换个方式?
比如...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只裹着浴巾的身材,想起贺乔每次偷瞄他腹肌时的兴奋模样。
周野收好碎布条,打算去游轮再巡视一圈。
但刚走到门口,他发现手上的异样——多了一枚扳指。
意识沉入扳指空间的瞬间,周野的瞳孔骤然收缩。
新空间面积约500平方,高度约30米。
当他看到扳指空间里满满当当的物资时,心脏像是被重重撞了一下。
每一件物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物资多的几乎要把空间挤爆。
周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想起浴室里贺乔踹他时嫌弃的眼神,想起情动时咬在他肩头的狠劲,想起每次使唤他时扬起的下巴——这个嘴硬心软的女人,竟把所有的温柔都藏在了这里。
阿乔,从未开口说过爱。
可这些精心准备的物资,这些考虑周到的装备,无不诉说着最深沉的爱意。
床榻上的贺乔翻了个身,睡裙肩带滑落,露出锁骨处未消的痕迹。
周野单膝跪在床边,指尖悬在上方迟迟未落。
最终只是轻轻拉过薄被,将人严严实实裹好。
周野小心翼翼地替她掖好被角,在她眉心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小傻子...”他俯身时,一滴汗落在贺乔眉心,“我早就知道了。”
阿乔是爱自己的,只是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月光透过舷窗,在贺乔床头柜的照片上流淌。
那是张泛黄的老照片,温柔的女人挺着孕肚拍的孕妇照。
M市基地里,就在顾老爷子的给的资料中看过阿乔的生日。
资料里说,阿乔从不过生日,因为那天也是妈妈的忌日。
去年在山洞里,阿乔生日那天。
他偷偷煮的那碗长寿面,餐桌上阿乔一口没动。
却在深夜他假装睡着时,还是流泪吃光了那碗面。
周野的指尖虚抚过照片边缘。
现在的贺乔已经能把照片摆在明处,和去年不一样了,是不是可以给她过生日了呢?
他轻轻带上舱门,走向厨房。
面粉袋被拖出来的声响惊动了战影,灰狼疑惑地看着男人半夜和面的诡异行为。
“提前练习。”周野揉着面团自言自语,“总要做的像样,才能拿给阿乔吃啊。”
窗外,海面泛起细碎的银光,像撒了一地的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