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领着女孩进入禅房,小吴看到激动的站了起来。
吴父吴母也看向女孩。
女孩见几人都看的到她,微感错愕,看了看陈枫,知道是陈枫对几人用了开眼之类的术法。
“你们一家人,好好聊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陈枫说完关门退了出去。
吴家人一直聊到晚上十一点,才出来。
对陈枫千恩万谢,包了一个大红包给陈枫。
那个女孩显是知道了,陈枫在这事上帮了忙,走之前深深的向陈枫鞠了一躬,才离开。
隔天陈枫和林长生坐飞机飞往福省,飞机起飞半小时候,跟着林长生的兵马就消失了,陈枫知道是超出他们了管辖范围。
陈枫和林长生下飞机,就有林长生家在福省的公司,派车来接两人。
“长生,你家这生意做的这么大?”陈枫问道。
“师父,那些都是我们家长辈们在安排,我对做生意没兴趣。”林长生笑道。
陈枫对养尸地的位置只知道个大概,是在西河县,具体位置不清楚,就带着林长生在西河县城,先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
安顿好后,陈枫人开始上街打听,哪里曾发生过闹殭的传闻。
林长生听陈枫打听的内容,大感刺激,问道。
“师父,咱们这趟,是来这里抓殭尸吗?”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还抓殭尸。”
“那你怎么找人打听的都是,哪闹过殭尸的传闻。”
“我要找养尸地。”
“窝草!!师父你要养殭尸吗??电影上都是坏道士才干这事。”
“你再逼逼,我就把你弄成殭尸。”
“我变成殭尸了,是不是会变很厉害?”
“滚!!”
两人在县城住了两天,终于打听到,在李家村,曾经有这种传闻,两人打车就来到李家村。
陈枫先打听村子附近专门做白事的先生是谁,两人就去拜访。
专做白事的先生叫曾二爷,听村人说,看风水,驱邪,收惊,问米这些事曾二爷都是一把好手。
两人找到曾二爷家,说自己是来采风的大学生,找曾二爷了解些民俗的故事,乡野传说。
曾二爷五十多岁年纪,人长的干干瘦瘦,留着个山羊鬍子。
曾二爷很好客,还留了两人吃了中饭,饭后三人在曾二爷家院子里聊天。
“曾二爷,我们在县里时听说,咱们这地闹过殭尸,您给我们说说故事。”陈枫笑着问道。
曾二爷眼神中露出回忆的神色。
“那是在八十年代的事,那时候我才十多岁,跟着我师父学习。”说着吐出了一口烟。
“那个年代盗墓的人很多,各地很多大墓都被这些人挖开,我们这也不例外。”
“那年我们这来了几个外乡人,说是来我们这售卖收音机,彩电,收购些老百姓手中的古董,就在村东头租了间屋,住了下来。”
“当时老百姓纯朴,想着这些人来做生意,也没想其它的,他们也还收了不少的旧物件。”
“其实这伙人是盗墓的,他们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打听到,村西面的牛头山里,有座古墓。”
“这伙人白天就在附近村落里做生意,跟着赶集,晚上就去打盗洞,当然这是出事后才知道的。”
“他们到我们这里十几天后,出事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和师傅都已经睡下了,半夜卫生所张大夫,来拍我师父家的门。”
“我师傅起身开门,他们在门口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我师傅叫我起床,准备法器,和他出门。
曾二爷又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似乎在回忆那晚的事。
“我和师傅跟着张大夫赶到卫生院时,只看到两个人,一个叫小六的,和我年纪差不多,另一个是小六他爹。”
“我们到的时候,小六他爹已经就只剩一口气了,满身都是血,小六跪在地上求我师傅救他爹。”
“师傅检查了一下,小六他爹的伤口,是在两肩上,流出来的血,红里带黑,师傅说那是尸毒。”
“师傅把糯米按在伤口上,糯米一下就染成黑色,师傅对张大夫摇了摇头,说救不了了。”
“村长这时也来了,看着直问是什么事情,小六他爹,没过会就咽气了。
“我师傅表情凝重的和村长说了半天后,把小六带到村委会里询问。”
“小六说,他爹和叔叔五个人,打听到牛头山里有座明代的大墓,几人就到了李家村,每晚都去打盗洞。”
“那天晚上盗洞打通到了墓室,几人爬进去后,按惯例要点不根蜡烛,可是当时火柴怎么都打不着火。”
“一位叔叔就说,进都进来了,不可能因为烛火点不亮,就退出去,没这道理,就往里走。”
“大家也就跟着他往里走,墓里很干燥,可奇怪的是,墓室里竟然有六具棺材,中间的是朱红色,旁边围绕中间的五口是黑色。”
“小六的父亲觉得邪门,想要退出去,几位叔叔不肯,父亲就叫小六先爬出去,在盗洞口等。”
“小六在盗洞口坐了大概一刻钟,听到洞里有呼叫声,他也不敢往里爬会堵住洞口,只能干着急。”
“不一会,小六父亲浑身是血的爬出来,小六还想等几位叔叔,父亲叫他快走,小六就揹着父亲跑到卫生院。”
“村里当时是先将小六控制起来,师傅脸色很不好,带着我回来,当晚师傅给了我几本书,告诉我,万一他回不来,叫我好好的自学。”
“我当时就不干,说要跟着师傅去,师傅说小六他爹肩上的伤,是殭尸弄的,不是普通的白毛殭绿殭,是有上百年道行的尸王。”
这次去会很凶险,叫我不要去枉送性命。”
“隔天,师傅和村长,带着小六和几位民兵叔伯,带了黑狗,公鸡,各种法器,枪,连炸药都带了。”
“他们这一去,可就都没有人回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当天去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村长他们都没回来,村里的长辈们,也不敢把事再往上报,隔天就把小六父亲的尸体架柴火烧了。”
曾二爷说完叹了一口气。
“后来都没人再去过那个牛头山了吗?”林长生听的津津有味,问道。
“有人去也都是路过,村里年纪大一点的,都知道这事,都会告诫年轻人不要去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