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寅时,
大队青年军暴力破开一处处豪宅大门。
豪宅洋楼内,霎那间响起一阵惊恐哀嚎……
一位位身份显赫的津门豪族显贵,被士兵们粗暴拖上街头。
街头,
青年士官手拿名单,挨个盘查:
“津门沈从文,贪赃枉法!残民害民!已被拿下!”
“津门市政府,秘书处秘书长——林新中!已被捉拿!”
“总务处处长——王家和!已被捕!”
“政务处处长——刘蔚森!已被捕!”
“实业处处长——张炳德!已被捕!”
“工程处处长——常谦顺!已被捕!”
“财政处处长——张钊贻!已被捕!”
“庶务处处长——沈鸿军!已被捕!”
“津门公署七处,官僚73人!皆已被捕!”
“津门码头联合会,十二位资本家!拿下!”
“津门军火机器制造总局丶郊外三酸制造厂丶造币厂丶塘口军用造船厂丶
面粉厂丶橡胶厂丶精盐厂丶水泥厂丶制革厂丶酿酒厂丶
制衣厂丶棉纺厂丶纺织机械厂丶火柴厂丶度量衡厂丶机械厂丶自来水厂……
47位黑心资本家,皆已被捕!”
上百人神色凄然,跪在地上,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审判……
黑夜中,
王枭迈着匀速步伐,漫步在进步大道上。
虎豹豺狼等一众军官,亦步亦趋,跟在自家党魁身後。
“党魁!”
青年军士兵夹道欢迎,眼中带着深深的崇敬,对党魁行抬手礼。
王枭微笑挥手。
豪宅洋楼前,
瘫软在地的沈从文,听到士兵们的问候声,
他神色一喜,费力转过身,看向出现的英武青年:
“党魁饶命!”
众人惊喜地望着王党魁,连声求饶:
“党魁饶命啊!!”
“曹氏兄弟跋扈,我们也是逼不得已啊!”
“党魁!我们在津门扎根多年,津门政务丶经济都离不开我们!
求您饶我们一命!今後我们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王枭神色冷峻,对求饶声置若罔闻,信步上前。
“沈市长,初次见面,没想到就是永别”,
王枭居高临下,冷冷注视着脚下的沈市长和一众世家豪族:
“你们私下在背後说我是流氓地痞,”
“你们说我的青年党和青年军是一帮跳梁小丑,只会贻笑大方,”
“你们还说,津门是你们这些名流政要的津门,
不管是过去的大金,还是现在的民始……”
王枭眼眸越来越冰冷,淡淡笑道:
“你们说皇帝丶总统要是龙,你们就是小龙(地头蛇)!
底下的平民百姓,不过只是饲养的家畜!
不管上面是姓曹丶还是姓王,谁也不敢动你们这些小龙!”
王枭话音稍顿,冷笑问道:
“我说的没错吧?这些话皆是出自你们之口!”
王党魁的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人心脏!
沈从文和一众政要脸色苍白,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恐惧……
“党魁,这…这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们!”实业处长张炳德结结巴巴,辩解道。
“呵~不承认是嘛”,王枭冷笑一声,抬手勾了勾手指。
“党魁!”十馀名青年出列上前,冷冷注视着“家主”:
“老爷们,这话难道不是你们聚会时说的吗?”
沈从文望着为首的青年仆人,眼中满是惊惧:
“赵小宝!你……”
“老子叫赵刀!不叫赵小宝!”夜枭密探赵刀狠狠啐了口唾沫:
“我也不是任你打骂的的贱仆!我是党魁手下的青年军!”
一众津门世家豪族神色惊骇,原来众人的一言一行,都尽在王党魁眼底,宛如赤身**一般,毫无**。
沈从文和一众豪族资本家,五体投地,连连叩首哀求:
“党魁饶命!”
王枭双眼冰冷,讥讽一笑:
“沈市长家族起家自大金,耕读传家,已有上百年历史,诸位政要也不遑多让,
你们说的对呀,几百年来津门不就是你们的嘛,我王枭算个什麽东西……”
“不敢!是我等无知!”沈从文和众人吓得哆哆嗦嗦,嘭嘭磕头:
“津门是党魁您的!是青年党的!”
“我们都愿意做党魁的狗!协助党魁建立伟业!只求党魁能饶我沈家一命……”
王枭不答,目光扫过上百名津门世家政要。
众人连忙低下脑袋,不敢仰面视君。
鹰眼视野下,
上百人——!!
身上无一不是赤红发亮!敌意满满!对自己恨之入骨!
王枭眼眸凌厉幽深,冷冷抬了抬下巴: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全部吊死!”
众人闻言身子一软,有人痛哭流涕。
有人死到临头,心态崩溃,破口大骂:
“王枭!!你这个贱民!一个流氓头子!”
“你行事暴虐无道!视规矩法律如无物!无法无天!
早晚必死无葬身之地!老子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沈从文猛然抬起头,老眼死死盯着青年党魁,苍老的声音如夜鴞般惨厉:
“王枭!!”
“你收买人心丶收编武行丶满口仁义道德!你其实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城南那些贱民!青年党议长!武行!
还有这帮青年军!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派人监视我们,你从开始就没想过留着我们这帮豪族政要!”
“你其实就是想做黄巢!”
面对挑拨离间,青年军士兵神色冷漠,不为所动。
“对!”王枭肆意大笑,笑声回荡在众人心头:
“你们说的对!”
“我就是无法无天!我就是黄巢!!”
“天街踏尽公卿骨!”
“辕门遍挂权贵头!”
“都门懒筑黄金台!”
“状元百官都如狗!”
王枭嘴角笑容消失,眼眸冰冷无情:
“动手吧,全部吊死!暴尸三天!震慑津门!”
“是!党魁!”青年军士兵齐声应诺。
士兵们粗暴拖拽起豪族政要,拉往一处处路灯杆下。
“王枭!!你不得好死!!”众人临死前发出怨毒咒骂。
“闭嘴!”一众青年军闻言勃然大怒,挥起枪托狠狠砸下!
“行刑!”虎豹豺狼嘴角露出一抹痛快的残忍笑容:
“吊死他们!!”
士兵们掏出绳索,熟练地系上砖头,转了几圈,甩手抛过路灯。
绳索另一头打结绑住一位位豪族政要脖子。
地府大门缓缓打开……
沈从文惊骇欲绝,身体软绵绵栽倒在地。
“拉!”三名青年士兵抓起绳索,猛然拉紧。
嗖~
沈市长呜咽一声,被吊在半空中。
“嗬丶嗬!”沈从文拚命喘气,两眼翻白,身子在空中如同触电般抖动着。
转眼之间,
沈市长吐着舌头,神色狰狞,身子一怔,手脚无力地垂了下来……
“拉!!”士兵们神色冰冷,齐呼使劲。
咯吱吱吱——!
一条条绳索骤然收紧!
绳索另一头,
津门上百名豪族丶资本家,被送上路灯!
“嗬丶嗬!嗬嗬……”
众人濒死前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进步大道上空。
片刻之後,
一只只吊死鬼再无动静……
“以後这条街,改名青年道”,王枭点上一根烟,轻轻挥了挥手:
“抄家灭族!斩草除根,不留後患!”
“是!党魁!”虎豹豺狼众人躬身领命!
“杀!!”
一队队青年军士兵神色狰狞,闻令而动,疾步冲进一栋栋豪宅洋楼内。
哒哒哒哒——
“呃啊!饶命……”
惨叫声丶激烈枪声回荡在一处处豪宅内。
豪宅洋楼枪声骤然响起,又迅速平息。
一队队青年军士兵翻箱倒柜,仔细收敛财物。
夜晚,道路两旁。
一具具路灯挂件,脸色狰狞可怖!
晚风吹来。
卷起一股浓烈的腥臭味……
王枭仰头望着漆黑的津门夜空,眼眸中冷意森森。
今晚,
血色染红了津门夜空!
盘踞在津门上百年的各个豪族世家丶政要丶资本家,一个一个被灭族!
消息传出去,今後整个龙国世家豪族都会反抗自己。
但只有打破旧的秩序,才能建立新秩序!
真正的革命必须流血!
民始政府的革命妥协,造成的就是军阀混战!
王枭抬脚碾碎烟头,狠狠啐了口唾沫。
长痛不如短痛!
和这帮虫豸在一起,拿什麽建立新政权!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