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还有脸叫嚷?既然有偷袭爷爷的觉悟,那就该有承受后果的勇气!”飞獌獌怒吼一声,随即晃身朝着对方猛扑过去,“咣!”下个刹那,獌獌的头槌就狠狠碰在了这家伙面门上。
“噗呲!”这个时候,肥大豺狗邪兽嘴一张,登时喷出大蓬血雾,倒飞出去的身躯砰然撞中了附近岩壁,这家伙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的时候,再次喷血。
“嗷呜呜!”
“吱吱吱!”
见到自家老大连飞獌獌一击都挡不住,其余的豺狗邪兽吓得浑身栗抖体似筛糠,下个瞬间,这些家伙就感到大事不妙,扭身拔腿就跑。
“想走?你们一个都别想逃走!”
飞獌獌此时杀得兴起,瞬息间释放出数十道风刃,“嚓嚓嚓!唰唰唰!”这些风刃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豺狗邪兽,一鼓作气削掉了十几颗邪兽颅首。
剩余的风刃也将不少邪兽的四肢、躯体切割绞碎,使其死得惨不忍睹。
“扑通、咣当!”
“噼里啪啦!”残尸碎肉不断坠落在地,仅剩下的几只豺狗邪兽几乎都站立不稳,吓得瘫倒在地。
“好,剩下的也要全部宰了!”兴冲冲的飞獌獌刚要继续进攻,恰在此时,附近响起疯毒蚁后的声音:“喂,獌獌,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遇到敌袭了!”飞獌獌随口大叫一声:“快过来帮我拦住这群家伙,将对方赶尽杀绝!”
“好!”听到这话以后,疯毒蚁后闪电般飞掠到近前,看了一眼这些豺狗邪兽,它开口问道:“就是这些家伙让你离开看守的地形壁画?”
“对,呃?!”听到疯毒蚁后话里有话,飞獌獌有些纳闷不解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算了,先把这些家伙解决掉,其他的事情待会再说。”
言罢,疯毒蚁后把脸一沉,倏忽晃动掌中的五彩骨杖,“唰唰唰!嗖嗖嗖!”霎时间大片剧毒风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落,数息间就把剩余的豺狗邪兽尽数杀死。
“扑通!”最后一只豺狗邪兽应声栽倒在地,变成了不会动的尸体,疯毒蚁后此时说道:“走,咱们回去吧。”
“哦……”
看到疯毒蚁后心情不算好,飞獌獌心中疑惑,但这家伙也没傻到家,似乎意识到什么,前额泛起了冷汗,数息间它们就跑到了关横和姑娘们所在之处,那里也是之前发现地形壁画的地方。
“关爷、诸位。”飞獌獌此时小心翼翼的和大家打招呼,魔魈此刻没好气的拍了拍岩壁,说道:“獌獌,你回来的正好,看看这些东西。”
“呃,这是……”飞獌獌一看岩壁上原来有地形壁画的位置,那表面已经被一大片恶臭黏液污渍覆盖,有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了。
见此情景,飞獌獌哭丧着脸叫道:“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啊?”
“唉,估计是你被那群豺狗邪兽应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到了这里,将地形壁画破坏了。”关横叹了口气,如此说道。
谷飞獌獌听到这话,显得有些尴尬,垂头丧气的低声道:“对不起,关爷,是我的疏忽,我有错。”
“算了算了,知错能改,这就不算什么了。”关横笑了笑,随即道:“再说了,这地形壁画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
“啊?!”闻听此言,姑娘们、群兽、疯毒蚁后和飞獌獌都有些诧异,齐声问道:“都弄成这个样子了,也有办法修复吗?”
“当然可以,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关横随口说道:“若是换做旁人,也许办不到,但是有我掌握的五行灵气在,很简单,你们瞧。”
“首先,这些恶臭黏液一看就带有毒素,所以得先用木玄灵气将其净化。”
说着,关横一挥手,释放出木玄灵气覆盖在岩壁上,霎时间就将黏液毒素净化,可是这岩壁上已经被腐蚀得坑坑洼洼,很多图案都看不清楚了,见此情景,大家微微皱眉。
关横说道:“不用着急,虽然这地形壁画已经遭到破坏,但是它原来的形态轮廓犹在,这个时候,就该利用土灵气填补修复它了。”
这话一出口,他立刻又释放出大股土玄灵气,罩住了坑坑洼洼的岩壁,紧接着,这些土灵气就开始有条不紊的弥补岩壁缺失之处,以大家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将其完成。
“快看。”若桃此时指着岩壁低呼道:“地形壁画已经完全复原了。”
“是真的,不愧是关横。”古桑女此时开口说道:“这要是换了别人,缺失做不到啊。”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我说了,只要拥有五行灵气,是很容易办到的。”
说到这里稍微顿了顿,关横又指了指壁画表面,而后继续道:“但是这种程度,还是不够的,因为黏液毒素已经将整片岩壁**侵蚀,即便是伸手触摸一下,也有可能再次将其毁坏。”
“啊?!”闻听此言,姑娘们都有些诧异,她们不约而同问道:“那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就该用到其余几种灵气了。”
关横好整以暇的说道:“这一次,用金玄灵气渗入岩壁内,加固它们的质地,使其不至于立刻腐坏松塌。”
“呼——”关横这话一出口,立时释放出大股金玄灵气,涌入岩壁内,霎时间,这片地形壁画出现了淡金光芒,愈发耀眼起来。
“然后猛然用火灵气覆盖这片岩壁,烈焰一旦烧灼金玄灵气覆盖的壁画,就会使其愈发滚烫凝固,变成十分坚硬的状态。”
关横说道:“最后,再用水玄灵气迅速冷却它,最后一步就算完成了。”
“咣当!”数息后,关横用短剑将整片地形壁画裁了下来,此物应声坠地的时候,芫歆笑道:“嚯,你都把这东西变成金属板了。”
“确实如此,我就是按照金属板的构造将它改造的。”
关横用手拍了拍这块坚硬无比的壁画说道:“咱们在此之后,还会遇到类似的腐朽壁画,它们历经千年岁月,很容易遭到风蚀侵腐,变得脆弱不堪,所以我这种办法还能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