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命氪金的感觉还是非常惬意的,随着金鱼精那两千二百万的投资陆续投入使用,【钱坤一掷】对李沧尹索来耶之焚技能加持最终倍率将逐渐高达2200 2700 1000=5900%,不过【钞凡入圣】对主属性的加持也理所当然的疲软下来,目前李沧账面上的命运硬币已经不足八位数,除非把给老王用来撞大运合成扰动金属的那笔款子撸回来。阑
当然,作为撸口子届响当当中的响当当,这种跌份儿的事李沧是绝对不会干的,他李沧所过之处可以天高三尺鸡犬不留,但在该花的钱这一块绝不含湖,对他来说钱是赚出来的不是省出来的,格局打开就完事了。
大尸兄一块能量基质炫完,一众逆子两眼放光口水横流,结果连根毛都没等来。
大尸兄的异化血脉浓度是满格,属于完美模板,除非进阶或者出现其它分支的异化,否则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提升的余地,浪费不浪费无所谓,主要讲究个父慈子孝。
李沧瞧了眼大尸兄脸上憨憨的讨好表情,对几人说道:“散了,今晚上我守夜。”
仨人面面相觑,厉蕾丝听了当即就是一噘嘴,老王则一本正经道:“要不还是我来?你这又有多少天没睡过了?”
“前天刚睡过,不能糟蹋了我小小姐炖四五个小时的虎鞭不是,赶紧滚!”
老王一步三回头的搂着羞耻得无地自容的小小姐去了,目光之幽怨简直能拧出汁儿来。阑
“嘁,那我也去睡了——”
“某些人注意嘴脸昂。”
李沧单手抄起这娘们的腿窝,厉蕾丝下意识的一挪,结果就像莉莉丝平时那样坐到了李沧肩膀上:“我懂我懂,不就上次调舌挊唇让你多吃了点...亏嘛...这次哥们指定把你也伺候熨帖喽!”
“你你你,你再说??”
“哦,哦,错了,莽撞了,其实是区区在下饥渴难耐,敢问女侠大人可愿普降甘霖琼浆布施一番呐?”
“真的?”
“好家伙,也,也不至于这么期待吧?”阑
“鹅鹅鹅...”厉蕾丝难得红了红脸,嘴硬道:“那,那你想看哪套衣服,女侠大人今天心情颇佳,破个例喽!”
“都说了是女侠了~”
厉蕾丝剑眉微蹙,思索好半晌:“有这套吗?你说哪...噢...李沧!那套红的明明就是西域舞姬!是我以前玩过一个手游角色的cos服!不是什么女侠!还有我说你是不是对铃铛锁链尾巴手串这些东西有什么奇怪的执念啊?”
“so?”
“换一个,换一个嘛...”厉蕾丝小声哔哔:“穿起来很麻烦的,脱...那什么更麻烦...而且...那一套有好几串足铃呢,一动就乱响...”
“欸欸,突然间就燃起来了!”
“面具也要戴吗?好了好了哎呀我知道了,男人真是麻烦,烦死个人!”阑
再回来的大雷子不光一身绫罗红装,赤金足铃祗支重睛鸟面一样不缺,甚至还特地戴了绿宝石色的美童换了发型,真如从西域出发云游四海的妖冶舞姬般。
李沧:“嚯~”
这不就是典型的口嫌体正直,内心不知道有多期待呢。
厉蕾丝手上提着一双高跟鞋,踮着脚走路带风:“走了走了,快点,别被他们看到了!”
李沧一伸手:“好说,女侠请上马!”
厉蕾丝无语的翻了好大一个白眼,赤足轻飘飘的踩上李沧手掌,笑眯眯的踮着幼嫩的足尖在上面转了两圈:“喏,老娘像不像赵飞燕?”
红绡生香赤足细腰,纤纤柔握雪暖酥凝,腕铃腰链环佩玎珰,衣袂飘荡如云出岫。阑
李沧瞪着眼睛愣了好一会儿,嘴巴倒是硬的很:“嗯...咳...就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这种动作所需要的技巧性和力量值对俩人来说不值一提,基本属于老夫老妻的小情趣级别,而且,赵飞燕貌似可不是什么好的类比对象。
李沧也没接赵飞燕那茬儿,说:“啧,这面具不是重睛鸟吗,瞽叟夜梦啊,大雷子同志,可真有你的!”
厉蕾丝一脸茫然:“啥?”
“嗯,某种意义上,有求子的寓意。”
“...姓李的你还重男轻女?”
神特么重男轻女,这娘们果然还是不说话的好,这脑回路跟正常人咋就不一样呢!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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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李沧蹲在整面墙壁以及池底全由虫巢结晶组成、彷如天幕横披的无边际泳池前噗噜噜的刷牙,周围草木丛生犹如热带雨林,各色锦屏藤以及其它藤蔓犹如瀑布一样从洞穴顶部垂挂下来几十米长,像随风流淌的缤纷瀑布。
“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刷牙,姓李的,老娘有理由怀疑你在试图暗示一些不礼貌的东西!”
“有点咸有点甜,味道其实还凑和,满意了?”
“...滚!
李沧顺手把牙刷戳进她嘴里。阑
厉蕾丝也不动,懒洋洋的往那一窝,抻着懒腰噗噜噜的吐起泡泡:“沧老师,你说新副本不会真是虫子吧,烦嘞,如果有可能的话,老娘衷心希望这些玩意长得不会很埋汰,体型尽量大一点欸...”
“戏精!”李沧一边给这懒货刷牙一边没好气的翻白眼,目光在被牙膏沫溅到的胸脯子上踉跄了下:“都能按你意思来还用我整天浪费脑细胞算计这算计那,老子图啥呢?”
“呸!”
如果有的选,厉蕾丝宁愿和一火车皮他想国的人面蜘蛛激情对线也不乐意随便碾碎半土篮子黑了心的爆浆蛆,再怎么铁血真汉子大家毕竟还都是正儿八经的人类,像囚笼之地那种变异大耗子山崩海啸的场面,正常人都不会想着经历第二次的,只一次就足够留下这辈子都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面积了,换成老王和太筱漪来估计也是和大雷子一样的想法,如果实在不能长得干净利索,那至少在体型上也请尽量人性化一点,别那么微观。
“有进账总比啥都没有强啊!”李沧倒是不挑:“我还以为小币崽子得把咱们的运势低谷排满日程表呢,现在看来倒也还有点子良心的!”
“李沧,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觉得咱的运势是被暗戳戳的针对了呢?”
“你这话说的可就不礼貌了啊,杀人不过头点地,脑袋掉了碗大个疤,这世界上哪儿有人生来就要一直倒霉的,不至于不至于,真不至于...”阑
“哈~”
刷完牙,扛猪肉半子一样把这娘们扛进泳池洗了个澡,李沧又去异化羚的洞穴那边随机挑了几只幸运观众,拖到岛上开膛破肚直接烤了。
以他们的饭量和消化能力,其它饭菜再美味可口那都只能作为开胃小菜、下饭菜,吃米吃面也只是作为对以前生活习惯以及口味的延伸,唯独异化羚量大管饱,倒也想着不把这玩意看作是肉啊菜啊,纯粹是当米面一样的主食来炫,可再好的品质再香的肉也架不住这么个吃法儿啊,就这一年半载的工夫,昔日在他们看来非常棒棒的食材已经是味同嚼蜡——吃米吃面哪儿有吃腻的,吃肉会。
烤肉、炖肉、煎肉、肉粥,要不是还有些异化蔬菜野菜水果和其他可食用的异化血脉生物肉类作为补充,他们怕是还真要吃异化羚吃到吐为止,想想这一两年来为满足口腹之欲做出的种种失败的努力,李沧是一边烤全羚一边直叹气。
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种植物或动物能够在绝对意义上取代异化羚的地位,就连银蚁都只是中用的货色。
昨夜一夜无话,早起天际线照例一片空荡。
甭说把他期待值拉满的縻狑卷族扦剔虫,就连野岛和地质碎片都没见一根毛,整片空域干净得就跟老王舔过的饭碗似的,连李沧雁过拔雁的一番搜刮下来也timi还得留点边角料不是?阑
“早,沧老师。”
“早啊小小姐。”
大雷子抱着一笸箩随便长长的异化水果:“咦,姓王的呢,这货鼻子不是最灵了嘛?”
李沧:“你这人真有意思,药渣当然是扔掉啊!”
“噢~”
“哪,哪有,你们乱讲...”小小姐脸色嫣红,对仨人乱七八糟的口嗨多少也得算有点免疫力了:“去找冷饮喝了,一大早就一直嚷嚷着渴,喝水那架势跟渴死鬼一样,怪吓人的。”
李沧:“咳!”阑
白卡果然还是不够靠谱,说好的主打续航呢,这种副作用它是怎么好意思不加在描述里的?
老王抱着个五升的冰镇柠檬汁大罐子走出来,看上去整个人状态居然还很不错的样子:“哟,沧老师,昨晚上没啥事儿?我就说嘛,没准儿那玩意只是凑巧路过而已,要不咱把龙虱的生产进度压一压,我琢磨着扰动合金那一块千八百万的还真未必够啊...”
“狗腿子装备你搞定了?”
“还没。”
“那你说个锤子!”
“这不是未雨绸缪么!”老王狠灌了半桶柠檬茶,呲牙咧嘴道:“再说了,万一真有啥大场面,总得把血脉次子的份子钱先预备出来不是...”
李沧懒得搭理这货,一个抡大锤的懂个屁未雨绸缪,要是等你王某人想起操心这种事,这个家不如趁早破产散伙去球。阑
而本着对虫子的生理恐惧、对资本家的精神恐惧,老王的脑瓜子难得运转,思路还是非常活跃的,你看啊,他总结出来的道理其实是这样婶儿的——
轨道线的规律从不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而是冥冥之中似乎有种不愿透露姓名的币之意志一旦认定某人某物某事对某些不可揣测的东西做好了准备,那接下来他们期待的故事又或者说即将发生的事故就会变得顺理成章严丝合缝起来。
以至于很多时候老王都会对这种种浑然天成的巧合会产生一种感觉,那就是一切并不都是沧老师料事如神,而是小币崽子用另一种相当委婉的方式精准戳中他们的g点。
所以见李沧一副油盐不进荤素不忌利欲熏心心渐黑的模样,老王就总会有种自己这聪明的脑袋瓜明珠蒙尘的悲哀...
哦,甚至是有亿点点得意的。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王某人简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境界比姓李的可高了不止一筹两筹啊!
那么现在,境界鬼斧神工、你们虚怀若谷的王,准备开始炫饭...用膳了!阑
老王左一扇肋排右一条羊腿,炫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不亦乐乎,他对食物的态度属于重在参与型选手,别看人家小小姐是国宴大厨的女儿,但内心五谷杂粮的王某人对饭菜水平的要求其实是所有人里最低的——看他平均每分钟狂炫八斤肉的速度就知道了,这种人但凡能尝出个味儿都属于是身体素质和六感极限拔高之后的特异功能,猪八戒造人参果的节奏跟这货一比那都不能称之为潦草。
正当老王举起一条小小姐下了重料香辣味十足的大鳄鱼尾巴时,突然感觉手中一轻,紧接着手掌部分就传来了某种让他毛骨悚然的诡异感觉,并不是痛觉触觉之类的基本感知,而是一种源自于拖刀术带来的类似于武者灵觉一样的玄妙感应。
老王下意识的一缩手,只见那条丰满厚实焦香四溢的大鳄鱼尾巴中段凭空出现了一个洞,像是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悄无声息的穿透。
老王抬手,瞪大牛眼倒吸一口凉气。
右侧手掌的尾指下缘不知什么时候产生了一块乒乓球大小的缺口,没有任何感觉,没有血液流出,也看不到肌肉肌腱或者骨骼结构,创面仿佛被镀上了一层不透明的、如漂浮在水面上的油膜一样的物质。
这次老王是彻底学聪明了,好歹没直接再来一发祈愿治疗,而是把手掌展示给其他人看。
李沧瞄了一眼:“跃迁点碎齑的切割痕,大雷子帮他处理一下伤口。”阑
“握草你等等...”
大雷子哪管这货嚷嚷个啥,杀猪一样单手把他摁在桌子上,拎起狰狞龙刃歘歘几刀,精准的沿着创面边缘一厘米深度完美切割,举着血淋淋的手欣赏一会,厉蕾丝满意的把老王往旁边一推:“好像不小心多切了点骨头,无所谓,祈愿长呲了的话回头到基地医院让裴主任再给你修个形儿美美容,麻药估计都不用打。”
老王:“...”
我尼玛你们两口子还真是牲口得千篇一律如出一辙啊!
伴随着呲呲的微小动静,空岛各处频繁出现或浅浅的凹坑、或巨大深邃的洞穴,无论泥土砂石异化材料还是虫巢晶壁,创面无一例外凭空消失,然而这些危险的跃迁碎片却根本没办法被视觉或任何一种感觉所提前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