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艺人王师傅:孙贼,你也不想你和小霍霍偷鸡摸狗的事被咱妈知道吧?】
【沧:?】
【手艺人王师傅:别他妈废话,老子撑不住了,赶紧找门路滚回来!】
【沧:这么快就吃饭了吗?】
【手艺人王师傅:你他mua的,7个小时了啊,你俩再他妈腻歪一会儿孩子都生出来了!】
零下八十度的气温真不跟你开玩笑,刚刚经历过一小波回温的空岛直接又给报销了一大批选择在这个时候复苏的异化植株,那壮观的场面比刚开始降温的时候还要惨烈,李沧看得直嘬牙花子,经过一番挑挑拣拣,最后像模像样的扛回去一条急冻鲣鱼。
饶其芳的思维果然被这条四五米长瀑布一样流淌冷气的大鱼带到沟里:嘴馋了?你孔姨也弄了各种蟹子河鲜杂鱼呢,这个你要怎么吃?
生刨鱼花,蘸芥末酱油?
老王立刻嚷嚷起来:芥末酱油狗都不吃,整点姜丝涮涮辣香菜红皮独头蒜小野葱拌酱油里,拿热油一激,这才叫尊重呢!
雯雯过来,坐我和李沧中间!
饶其芳,那我呢?
你滚一边去!
哦。
厉蕾丝嘴角抽抽着自觉滚到李沧右边,指不定内心怎么母慈女孝呢,饶其芳懒得理她,一边给霍雯夹菜一边看向李沧:回岛上了?怎么样?
从第三条线出来的时候带出了很离谱的物质涡流,不过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是带出来的还是本身就在外面的又或者是被跃迁风暴潮汐锁定的,总之空岛周围全都是,连阳光都见不到一丝,零下八十多度啊.李沧叹了口气,从出来到现在,平均每天消耗三十几万只狗腿子往岛上捕捉碎片加开辟航道,能走出去的公里数还不超过两位数,再这样下去,在第三条线上捡那仨瓜俩枣又得搭进去!
您可别听他扯淡,他那狗海都快用成永动机了,信不信三十几万只的狗腿子实际磨损质量也不超过两位数?
回炉重塑不是钱?
哈,骗骗兄弟也就罢了,别把自己也骗了,磨坊回炉用的是能量基质替代命运硬币好吧?
能量基质不是钱?
妈的死杠精
孔菁巧乐呵呵的给一群人盛饭布菜,在这个饭桌上,什么食不言寝不语早不知道被怼哪个犄角旮旯里凉快去了,吵吵嚷嚷才是常态:家里好久都没像这段日子这么热闹了啊,这几天感觉在单位干活都格外有力气,同事说我看上去年轻了好几岁呢!
妈你别听那群舔狗瞎叭叭,他们哄你开心的,您是那本来就年轻!
鹅鹅鹅,你这孩子.
金玉婧捧着一只碗慢吞吞的喝着今日份补汤:轨道线上总是会这样么,被困在物质流里面?
这情况算是比较乐观的了李沧接了一句,那种方圆几千上万公里的荒漠空域才可怕,除开空气啥也没有,每天光养家糊口的硬币就淌了海似的往外流!
金玉婧点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然而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沧沧公主,听说你在第三条线上毛了不少好东西,也弄给金鱼团旗下的制药企业点边角料嘛,说不定又能研究出什么好用畅销的新品呢?
饶其芳嗤之以鼻:整天跟个讨债鬼似的,分红怎么不见你给我好大儿一毛,吃里扒外的东西,净想着和外人一起合伙骗李沧手里那点钱,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那可都是我儿砸拿命换回来的!
鼠目寸光!金玉婧毫不示弱,你个笨东西能听懂的也就只有一锤子买卖了吧,下棋都看不到第三步的货,生意人的问
题你懂得几个?
孔菁巧两眼放光:对对对,下棋看不到第三步!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然而这时候本该劝架的李沧和老王也那边吵起来了:叫?还有脸叫?你timi恁大个块头修不好一个吊脚楼老子养你吃干饭的?还有那虫巢到底怎么事儿?我下去的时候下面跟刚被抢劫过一样!还有那些植物,巢穴之主刚接手蜂后没侍弄过这种精细的巢穴生态你个死脑瓜骨就不会把指令明确一点啊,它脑子不好你脑子也不好吗,冻死满地的异化植株,把你卖了都不值那么些钱!
握草你还讲不讲道理,巢穴之主它要全听我的那它干脆重新叫蜂后得了,那他妈物质流比老子窜稀都猛老子修尼玛吊脚楼呢,修的都没它砸得快,老子当初就说先不把吊脚楼从地里挖出来,先不挖,你丫不是不乐意吗,啊,现在想起来找老子后账了,肚脐眼放屁你怎么想的呢你?
霍雯瑟瑟发抖,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没有梨子姐姐保护的日子好难过啊肿么办。
厉蕾丝索栀绘秦蓁蓁小小姐互相布菜关于哪个菜最合胃口哪个菜是什么东西做的讨论一直就没停过,丝毫不受四方会战和分贝攻击的影响,最辛苦的估计只有三小只了,一会儿给这个骂累了的倒杯茶,一会儿给那个气着了的顺顺气,忙得像三只炫彩小陀螺。
吃啊!不合胃口吗?厉蕾丝连盘子端过来一只超级大肘子,估计比霍雯整个人都还要大,他们吵他们的,别管,等他们吵完了你连菜都抢不着,来一杯,我记得你喜欢高度竹雨?
可以.喝.一点点
这几天怎么不见大梨子,她给李沧的心理咨询到底做了没?
做做了的.
干!
连续三杯下肚,俩人脸色儿都没变一下,看得索栀绘和秦蓁蓁瞠目结舌,秦蓁蓁再三确认实物:是酒诶,真的是酒,味道好呛鼻子!
她是和霍雯段梨打过午夜麻将的,知道霍雯会喝酒,但没想到的是看上去小巧玲珑娇娇弱弱的一只可以深藏不露到这种程度。
索栀绘则直接用手护住杯沿,拒绝和她们碰杯:别别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这点量不配!
一直盯着大肘子的大白见连盘子都被端到了霍雯面前,顿时失望脱力的重新趴下了,小娘皮一看就是个吃猫食的,等了白等。
这桌上满打满算只有一只半饭桶配得上我们大白同志希冀,一个是斯斯文文的沧老师,半个是席卷八方的王师傅,之所以只能算半个,是因为这半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把骨头连肉一道儿干掉,虎口夺食了属于是。
至于剩下的货色.
就没一个能想起来喂它的,一把辛酸泪,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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