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适合个人缝制,齐振东,你这几天试一试,弄个方案出来,如果可行……就在你们分局先试一试,别跟我要钱啊,你们分局的小金库动一动嘛,其他分局都有意见了。”
一把手很喜欢徐槐的提议。
如果在京城试着运行一下,可行的话,大概又会在全国推广。
“行。”齐振东点点头,只要对基层民警的人身安危有帮助,他愿意费劲试试。
至於小金库……
马上就要去市局上任了,还能留给下一任?
一把手又看向徐槐:“你说的甩棍呢?”
徐槐比划了一下:“十公分到二十公分的长度,主要适合方便携带,装在兜里都行,遇到危险,拿出来一甩,就是一根警棍。用完之後,还能回归原位。材质嘛,最好是硬刚之类的,抽打的时候能造成剧痛。”
“就是把警棍做成钢的,可以自由伸缩的,这个倒不难,京城很多工厂都能生产。”一把手缓缓点头。
警棍这玩意,新中国是不让用的。
那玩意挂在腰上,拿在手上,一副民国警察的既视感,为了区分彼此,所以警棍早就不让用了。
但如果是可以伸缩的,平时装在兜里,遇到危险啪的一甩,还挺有震慑力。
“还有吗?”一把手兴趣越发浓烈。
有啊,太多了,就是生产不出来!还有报警中心也没法搞,当下的电话并不普及,况且还是手摇电话,需要先到邮电局,然後转接到地方上。
信号不好的话,一天也难以通话成功。
“要是能把电台做小一点,小到跟配枪一样,挂在腰上,随时通话就好了。”徐槐笑道。
一把手一愣:“你这不是异想天开嘛,那玩意怎麽变小?”
徐槐笑笑不说话。
……
徐槐来到刑警科,汪大飞一众人围上来,询问具体情况。
“我现在处於调查阶段,从现在开始就不参与工作了,刑警科暂时由许秘书主持工作,你们有什麽事直接找许秘书,我正好休息一段时间。”徐槐收拾办公桌。
王满荣愁眉苦脸:
“科长,停职就停职,你不用掩饰,还有,你是不是得罪人了?哎,你以後可不能冲动啊,趁着停职,赶紧去送礼,钱不够我借你。”
“……”徐槐不想搭理王满荣。
他看向汪大飞:“包敬说的三个轧钢厂的人,要抓紧时间排查,早点结案。”
“没有说你什麽时候恢复工作?”汪大飞皱眉,之前,他们全都接受过监察委的问话,主要是一些关於徐槐的生活作风问题。
当然,刑警科的人看上去挺配合,回答的却都是徐槐这两个月的成绩。
“还不知道,等调查结束,我自然就会回来,走了,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
部里内设机构,办公厅。
监察委办公室的领导,刚刚放下上面大领导的电话,只觉得莫名其妙,怎麽对徐槐的调查刚开始,就要求移交?
而且要移交给中枢监察委。
一个小小的科长,用得着最高监察委出手?
恰巧这个时候,面如死灰的马显宏急匆匆回来,手里捏着那一封杀人又诛心的举报信。
他不敢不交!
毕竟京城副市长兼市局一把手签了字的。
“小马,你回来的正好,徐槐的案子咱们不用跟进了。”
马显宏咯噔一下:“什麽意思?”
“案子移交给中枢办公厅了。”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马显宏脸色愈发难看,不可置通道:“是上面有人要收拾徐槐吗?”
“你找死啊,上面要做什麽,是你该说的吗!就当没见过徐槐的举报信就好。”
马显宏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绝望在心中蔓延。
怎麽会这样?
明明打招呼时,说一定会让徐槐脱一层皮,可这才半天的功夫,案子就没了?可他手里的举报信,是千真万确的呀!
咔嚓嚓!
马显宏用力一捏,纸张作响。
“你手里拿的是什麽?”
“……”马显宏抓不住纸,被上级抽走,当上级看到举报信上的签名后,倒吸冷气,复杂地看了眼马显宏。
没有责骂!
没有发火!
带着一丝丝怜悯。
因为他和马显宏都清楚,马显宏恐怕要调离部里,这都算从轻发落了,弄不好还要撤职,然後发配到边缘小县城。
这时候,袁父笑哈哈的从办公厅经过。
他刚刚从95号院回来,参观了一下袁桐的住宿环境,毕竟天气冷了,小棉袄就算漏风,袁父也放不下。
看到袁桐的小窝收拾的挺好,还有暖气片,袁父才放心回到部里。
刚回到部里,就听说了徐槐的案子,被中枢办公厅接手了。
这可把袁父弄得心里一咯噔,不清楚是好是坏,立即拨通了一把手的电话。挂断电话后,袁父神色古怪,徐槐还认识上面的大佬?
否则说不通啊。
那麽多人准备利用举报信做文章呢,他已经准备好斗争了,就这麽轻描淡写的揭过了?
这小子有点神秘啊。
……
周末的95号,总是热闹的。
闫埠贵一大早起来,就看见刘海中和贾东旭,去了易忠海家里。
他本来想过去打探打探情况,还没走到易忠海家门口呢,一大妈突然窜出来,大声说话,提醒房间里嘀嘀咕咕的三人。
这更加让闫埠贵确定,三人在密谋什麽,他又想起那天刘海中嘀咕过,总有人会收拾徐槐。
打着算盘珠子的闫埠贵藉机到了後院,本来想找徐槐提醒他小心的,只是没见到徐槐,却见到何雨柱挽着袖子,帮秦淮茹摇煤球。
江平津几个小家伙叽叽喳喳,帮着棒梗把摇出来的煤球,一颗颗排列在撒了草木灰的院子里,等着晾乾。
小当和小短腿在一旁围着生无可恋的嘤嘤怪,用橡皮筋给嘤嘤怪扎了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两个小不点乐的嘎嘎笑。
嘤嘤怪委屈呀,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那只小黑猫,嘤嘤怪高低得把两个小不点撞倒在地上。
“我说三大爷,你这一天转了好几次,有事啊?”何雨柱两手黑乎乎的,热情似火,撅着屁股乾的挺起劲。
闫埠贵现在也懒得计较他如今是二大爷的身份,往小院里张望着,就见袁桐在院子水龙头下洗衣服:
“徐科长还没回来?周日都不在家?”
“嗨,公安不就是这样吗,休息的时候也没个准,你找徐领导有事啊,我帮你带句话。”何雨柱眼睛贼亮。
看把你能耐的,就显得你跟徐槐关系硬?等我把这个绝密消息告诉徐槐后,以徐槐的阔绰大方劲,高低得给我五块钱。
不过不能收,这个人情得让徐槐记着,到时候给闫解放找工作。
“我去他们单位找去。”闫埠贵转身往外走。
“你要去外三分局?等等我,一起去,我也有事找徐领导呢。”何雨柱扔下手里的煤球,什麽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两孩子可怜兮兮的,不存在!
徐领导的大白菜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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