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上下打量着徐槐,你小子又憋什麽坏招呢?
“爸,严和祥刺杀我,肯定有问题,我和他无冤无仇,干嘛要对我动手?所以我怀疑是东北那边的人指使的,是不想让我去黑省。”
袁父神色凝重:“你确定是黑省那边指使的?”
“小心总归没错。虽然没证据,但我直觉告诉我,**不离十。”徐槐很确定,只是陈棠他们太磨叽,还没查到严和祥的儿子在黑省林场任职。
“所以,你是怕了?”
徐槐委屈道:“爸,你太侮辱人了!我是想悄悄的过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另外一个原因,把人四肢都打断了,这都不抓人?难免会有人猜测徐家有什麽跟脚。
猜到袁父也就罢了。
万一猜到徐有根身份不简单,那不就暴露了吗。
“所以,你故意下手那麽狠?然後让人把你抓起来?让人以为你人在京城?”袁父没想到,徐槐还玩上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了。
“嘿嘿,当时没想那麽多,就想揍他,揍到一半,我觉得可以利用一下,就把他四肢全打断了。打断四肢这事,我可一点没有私人感情的夹杂,真的,爸,你信我。”
我信你个锤子!
袁父伸伸手,跟徐槐要了一根烟,翁婿两人叭叭抽着烟,袁父思考完,拧灭烟头后道:
“可以按照你的思路来做,不过我跟老沈说好不追究你了,我再想个理由,把你抓起来。”
徐槐道:“要不要我再去老沈家闹一闹?”
“行了,别逮住一个人往死里薅!”
徐槐又道:“那我去单位,把邢云涛的四肢也打断!”
“……”
袁父瞥了一脸认真的徐槐一眼,这不还是沈家的人嘛!
“邢云涛已经让他回家了,就别霍霍了。对了,你想不想去部队任职?”
徐槐沉吟着,部队确实是个好去处,将来受到的波及最小,但束缚同样很大,他现在野惯了,更喜欢现在的生活。
等过几年再说呗,反正他还年轻,才十九岁。
“爸,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而且我准备过了年,就跟桐姐领证,去了部队怕是要两地分居。”
袁父全当没看透徐槐那点小心思,谁还没年轻过?
“你考虑好就行,未来的日子是你的。这样吧,周参谋长那边,想让你过去跟全军第一打一架,正好可以利用一下,让他们牵头把你抓了。”
“那我就等着他们来抓。”徐槐点点头。
“行了,别聊了,过来端菜,准备吃饭。”王主任走出厨房,手里端着一份凉拌猪肚。
袁桐说了,徐槐喜欢吃。
翁婿两人出了书房,一众人热热闹闹地端菜倒酒,不一会儿围坐在饭桌前,老大老二都没带孩子过来,也不会太吵。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袁家父子三人晕晕乎乎,袁瑞金趴在座子上,嘀嘀咕咕地说着义和团老头那麽神奇吗?
袁太行打着酒嗝,搂着徐槐的肩膀,一把鼻涕一把泪,要把袁桐托付给徐槐,让他晚上就带走。
王主任没好气甩了他一巴掌,袁太行扭头嘿嘿一笑,哐当一声,一头栽倒在酒桌上。
喝的最多,也最清醒的就是徐槐了,帮着王主任把袁家三个老爷们,扶进房间里。
大嫂杨秀宁和二嫂奚芷帮忙收拾了残羹剩饭後,前後脚离开了,因为要回家照顾孩子。
“徐槐,晚上就在这住一晚,明天再回去。”王主任也喝了一点,越看徐槐越顺眼。
徐槐道:“妈,还得回去照顾常姨呢。”
“那也行,喝口茶热醒醒酒再走,让袁桐送你,我是乏了,得去休息了。”王主任也不挽留,叮嘱了几句后,转身上楼回房了。
客厅,就剩下徐槐和袁桐两人。
袁桐脸颊红扑扑的,有五六分的醉意,坐在沙发上,看着徐槐笑。
“我走了!”
“啊?现在就走?那我去拿外套,一起回去。”
“有事要处理。”徐槐起身,“你今晚就在家里休息。”
“不想让你走。”微醺的袁桐晃着徐槐的胳膊,那拉丝的眼神撩的徐槐小心脏怦怦跳。
狠狠亲了一口后,徐槐绝情而去。
……
五道营胡衕,外贸公司。
消瘦许多的刘煜,笑容满面地给徐槐沏了一杯茶,当初雷厉风行的监察处处长不见了,眉梢眼角写满了郁闷。
“徐槐同志,还要多久才让我走?”刘煜主动给徐槐递了一根烟,又主动点上。
有些微醺的徐槐皱眉:“过得不开心?”
能特么开心吗!天天不让出门,活动范围就在这座院子里,虽然没有被欺负,工资照发,顶多端茶倒水。
可心里没底啊。
“好久没见老婆孩子了……”
“老刘啊,坚持一下,快了。”徐槐拍拍刘煜的胳膊,“你去催一催陈棠和俞飞,让他们快点过来。”
“急事啊?”刘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你看我能不能帮忙?”
“老刘啊,你确定要帮忙?那下次见你,可能就在外地了。”
咯噔!
刘煜心里一沉,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别说,一个字都别说,我这就去崔!”
又过了七八分钟,陈棠和俞飞前後脚来到办公室,徐槐拍桌子骂娘:
“不是说院子里有你们的人吗?你们到底行不行?”
陈棠第一次对徐槐露出笑脸,有些羞愧道:“真不能怪我们的人,今天跟着几个孩子去了紫禁城。”
俞飞讪笑着给徐槐散烟,他现在看徐槐的眼神,已经没有敌意了,甚至带着几分仰望。
好嘛!
这家伙连全军第三都干趴下了,想当初他们几个能活着,徐槐应该是手下留情了。
俞飞心里那点点怨念,彻底消散了。
“徐槐,谁也没想到,沈延亮会动手打人……”
徐槐黑脸打断俞飞的话:“你就说是不是你们的人,失职了!”
“这一点我们不否认,但是吧……”
“我不听但是,你们直接说怎麽解决吧。”
再过几天前往东北,这一走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两月,谁来保护他们?
陈棠和俞飞对视一眼,陈棠道:
“我和俞飞也住进你们院,直到任务完成。”
“那我就再信你们一次。”
徐槐起身,拍拍俞飞的胳膊:
“明天我要在我们院看到你。”
回到九十五号院,徐槐一脚踹开了何雨柱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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