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没有鬼怪?”
“没有!”
“也没有神仙?”
“没有!”
“你们真不会御剑飞行?”
“不会!”
“那你们会什麽?”
“风水堪舆,寻龙点穴,黄老之术,都略懂一些。”
“你那个罗盘真不卖?”
“……”
“魏姨,你是不是还不拿我当自己人?”
“……”
天还没亮,他们在基地外面点了一堆篝火,暂作休息,打算天亮之後返程。
闭目养神的魏元白有些烦躁,她这些年修身养性颇有成效,泰山崩了她也只会看一眼,不会有任何波澜。
可徐槐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烦得要死。
“徐槐,你到底要干什麽?”魏元白语气加重了几分。
“魏姨,你的符籙多给我几张呗。”徐槐笑笑,他发现空间吸收了符籙上的能量之後,有一点点变化。
起码,能够查探出符籙的名字和用途。
在以前,空间只能查到一个名字。
这就是进步!
如果多吸收一些道家的能量,说不定能把他们查个内裤啥颜色都知道。
“可以,下山後我给你写两张,麻烦你现在闭嘴。”魏元白眉梢微微上翘,眸子深处闪过一丝丝的惊愕。
她突然意识到,徐槐居然能左㱏她的情绪。
道心不稳啊!
以後离他远点!
“魏姨,还有你的驻颜术,还有食谱里的补药,都要给我啊,可不能提上……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
魏元白深吸一口气,胸口起起起起落!
“那你休息,我去找张牧野聊聊。”徐槐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站起来快步走向张牧野。
张牧野眉头紧皱:你不要过来呀!
“牧野哥哥……”
“你滚,正常点!”张牧野眼神惊恐,你这哥哥叫的好茶呀!
“牧野兄,你不是想和我打一架吗?你如果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我可以跟你打!”
“现在不想了。”张牧野沉着脸,“我没有墨镜了!”
你以为我是墨镜控啊?徐槐搂着张牧野的肩膀,跟好兄弟似的,嘿嘿笑:
“牧野兄,我不要墨镜,你们龙门派,就没什麽罗盘啊,符籙啊之类的宝贝?送我两件,魏姨可比你大方多了。”
我有一剑能砍死你,你要不要!张牧野道:
“我不修黄老之术丶也不会画符,风水堪舆也不懂,我只练武,你要想要,我可以给你几拳。”
“那你什麽都不是。”徐槐翻脸比翻书快,立马对张牧野没了兴趣。
“……”张牧野懒得搭理徐槐。
“我师父丹阳子,是怎麽打死那些鬼子的?那些鬼子又是什麽来头?”徐槐问。
“还我一个墨镜我就告诉你。”张牧野伸手。
想得美!到了我手里的东西,还有还回去的道理?
这是原则和底线!
“我哪天问我师父!”
徐槐起身就走,索性捡了一些乾柴回来,添到篝火里,看着跳跃的火苗发呆,他的思绪乱飞。
现在确定了,世界上没有神仙鬼怪,也没有修仙之法,那他就放心多了,不用担心哪天有妖魔鬼怪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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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又玄的风水堪舆,寻龙点穴之类的,徐槐也没啥兴趣,还是留给八一和胖子吧。
就是惦记他的鬼子娘们,让人心里怪期待的,又是一个一等功。
徐槐心想丹阳子知道这个鬼子娘们,那这个鬼子娘们大概丶可能丶是鬼子那边的邪门歪道的人。
现在知道这群人也没啥特殊的,最多背地里使坏,那就没什麽可担心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他们灭了篝火后,踏上回程。
一路上徐槐期待的大虫没有出现,还是挺失望的,莫辛纳甘毫无用武之地,倒是又打了几只野兔和飞龙。
回到军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徐槐一个没注意,魏元白和张牧野,开着车,一脚油门踩到底,跑了。
我尼玛!
徐槐瞠目结舌,说好的下山给我画符籙呢?!
没一个好人啊!
有本事你们别回来!
徐槐从兜里掏出一个罗盘,冷笑一声,你当我是好人???
鋥亮的罗盘上,刻着天干地支和八卦图形,罗盘表面起了包浆,隋唐时期就已经存在了。
这玩意放进空间里,散发出来的能量,着实给徐槐一个大大的惊喜。
如今再查看罗盘的信息,展现出来的资料要多的多,可以查看到罗盘的历代主人。
魏元白没骗他,是1911年生人,当下49岁,家住苏杭玄妙观,52年加入第九局,是第九局的重要人物,级别在张牧野之上。
虽然还是没有魏元白的生平往事,但起码能查探到基本信息了。
这就是进步!
徐槐也算是摸索到一条吸收能量的新途径,以後没事,还得去道观寺庙里多走走。
一个小时后,张牧野驾驶着车子回来了。
三人大眼瞪小眼。
魏元白瞥了眼徐槐手心里的罗盘,满腹疑惑:
“为什麽在你手里?是我掉了吗?”
“魏姨,你太让我伤心了,我把你当长辈,你当我是冤大头,说好的给我食谱和符籙,你转身就跑!”
徐槐多少有点气愤。
魏元白微微蹙眉:“符籙每一步都需要专业道具,这里没有符纸和朱砂,也没有画笔,我是打算回去后画好,让牧野送给你。”
“那食谱和补药呢?还有你驻颜术,这不需要工具吧。”徐槐道。
“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回家後会系统的写出来,然後一并交给你的。”魏元白道。
“不骗我?”
“信我!”
信你,我还不如信春哥呢!
徐槐想了想,“魏姨啊,你要是骗我,我天天诅咒你道心不稳。”
“……”我认识你之後,道心就不稳!
罗盘交还给魏元白后,第九局的人再次离开,前往尔滨,准备迎接第九局的大佬们,过来破局。
接下来的事,跟徐槐就没关系了,等卷宗写完,调查组也该打道回府了。
徐槐一转身,面前一张凶神恶煞的大脸,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啪!
徐槐顺手一巴掌,拍在大脸上。
锺振奎:“……”
“奎哥,你要吓死人啊!”徐槐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脏,没好气道。
“兄弟,刚才那个女的叫魏怡,竖心旁的怡?”锺振奎捂着脸,吧唧着嘴。
“你想干嘛?”
“你知道的,我有个弟弟是医生,二十五六岁了,我觉得吧,那个魏怡跟我弟弟挺合适。”
合适吗?
都能当你妈了!
“你们这群人,只在乎臭皮囊,哎,你永远不知道,臭皮囊下面,是什麽样的灵魂!”
锺振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