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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书趣 > 都市 > 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 > 681、回旋镖反手就打在了自己身上

赵振国对此全然不知。

沈家的倒台让他和宋婉清的生活重归平静,这在他看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倒是王新军提醒他注意安全,“振国,外面有些‘路子野’的家伙,现在恨搞出这政策的入骨呢!说现在风声这么紧,大家都没饭吃。”

赵振国:...

其实他倒是觉得这是好事,改开后,那帮有关心的二代们,没少通过家里老爹老娘搞条子,捞钱。

不过还好知道他们在这件事里角色的人毕竟有限,那些“倒爷”的怨恨,对他并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

车子翻过一道雪岭,天地骤然开阔。高原如巨幅素绢铺展眼前,皑皑白雪覆盖着起伏的山脊,阳光洒落其上,泛起银色光晕。远处,一座藏寨依偎在雪山怀抱之中,白塔经幡猎猎飘舞,几缕炊烟袅袅升腾,与云影交织成画。林强放缓车速,轮胎碾过薄冰发出细微脆响,仿佛怕惊扰了这片沉睡的圣境。

“这就是达瓦所说的‘风马寨’。”晨曦望着前方那面迎风招展的五彩经幡阵,轻声说,“他说,每天清晨,他都会听马蹄声从梦里跑过。”

导航显示终点尚有二十公里,可道路已被积雪掩埋。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下了车。林强背起音响设备和干粮包,晨曦则将大三弦小心裹进防寒布,斜挎肩头。他们沿着牧民踩出的小径徒步前行,脚印一行行留在雪地之上,像写给大地的情书。

三个小时后,藏寨终于近在眼前。几只藏獒狂吠着冲来,却被一位拄拐少年喝止。他坐在门槛前的木台上,披着厚重羊毛披肩,双腿瘦弱地垂在空中,动弹不得。他的脸晒得黝黑,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把整片高原的星光都藏进了瞳孔。

“你们来了。”达瓦笑了,声音清朗,“我听见脚步声不一样??是带着琴来的脚步。”

晨曦蹲在他面前,伸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我是晨曦,这是林强。我们带来了阿依寨的歌,也带来了你的邀请函:去草原上跳一支属于骑手的舞。”

达瓦怔住,随即眼眶微红:“跳舞?我连站都站不起来……”

“可你能感受马背的节奏。”林强蹲下,打开录音机,按下播放键。一段混音缓缓流出??马蹄踏雪的哒哒声、牧人长调的悠扬、鹰啸划破天际、还有晨风吹拂草尖的沙沙。这是他们根据达瓦口述的梦想重新编排的《驰月调》,专为无法行走的灵魂谱写的律动。

“这……是我的梦。”达瓦喃喃,“你把它录下来了?”

“不止是录。”晨曦微笑,“我们要让它变成真的。不是让你站起来跳舞,而是让舞蹈走进你的身体,替你奔跑。”

当晚,村民们聚集在村中空地。他们听说有个瘫痪十年的少年要“跳舞”,许多人抱着怀疑而来。老喇嘛点燃桑烟,念起祈福经文;孩子们围成圈拍手哼唱;几位年轻牧人牵来了三匹骏马,拴在一旁安静等候。

林强架设好便携音响,调试音效。晨曦取出大三弦,试了几个音阶,琴声清越如泉水击石,在寂静夜空中荡开涟漪。

达瓦被家人抬到中央一张矮榻上,半倚着靠垫。他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

音乐响起。

起初只是低沉鼓点,模拟马步前行。接着笛声切入,如晨雾中升起的第一缕光。当马蹄节奏加快,达瓦的身体忽然微微震颤??他的手指开始轻轻敲击腿侧,节拍精准得如同亲历奔袭。

“他在跟!”有人惊呼。

晨曦走近他身边,低声引导:“你现在正骑在一匹枣红马上,它叫赤焰。风从右边吹来,带着雪松的气息。左边是悬崖,但别怕,马知道路。”

达瓦嘴角扬起笑意,头微微侧转,仿佛真在躲避疾风。他的肩膀随节奏起伏,手臂做出拉缰绳的动作,甚至脖颈都绷紧了,像极了一名经验丰富的骑手在弯道控马。

“前面有溪流!”晨曦继续说,“准备跃过去??一、二、跳!”

就在那一瞬,达瓦猛地挺身,双臂高举,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倾出!虽未离开榻面,可那姿态,竟似真的飞跃了雪涧!

全场鸦雀无声。

紧接着,掌声轰然炸响。老喇嘛双手合十,泪水滑落脸颊:“这不是舞,这是灵魂出窍的巡游啊!”

接下来的几天,晨曦和林强不断调整编舞方式。他们发现,达瓦虽不能动腿,但躯干、手臂、头部乃至呼吸频率都能表达强烈律动。于是,《驰月调》逐渐演化成一场“意象之舞”??通过旁人动作配合达瓦的指令,实现“共体共感”的表演形式。

两名健壮青年穿上仿制铠甲,手持长矛,扮演护骑。晨曦则作为“心语者”,站在达瓦身旁,将他的每一个细微反应转化为舞蹈语言。

“左转!”达瓦突然睁眼下令。

晨曦立刻挥手示意。两骑应声调头,踏出弧形轨迹。

“加速!冲坡!”他声音激昂。

马蹄声骤密,舞者疾奔,尘雪飞扬。观众仿佛看见一名勇士率领骑兵穿越暴风雪,奔赴战场。

最后一幕,达瓦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做出接住阳光的姿态。音乐戛然而止,万籁俱寂。

片刻后,一声清亮鹰鸣自远处传来,划破长空。

“那是我家养的金雕。”达瓦含笑,“它认得我的召唤。”

众人抬头,只见一只巨鹰盘旋而下,掠过人群头顶,最终落在寨口石柱之上,羽翼展开如王旗猎猎。

那一刻,没人再质疑这场“舞蹈”的真实性。他们明白,有些自由不在双脚,而在心跳与意志之间。

演出结束当晚,达瓦的父亲??一个沉默寡言的老牧人??端来一碗热腾腾的酥油茶,双手颤抖地递给晨曦。

“我儿子五岁摔下山崖,医生说活不过三天。”他嗓音哽咽,“可他活下来了,却再也走不了路。这些年,我以为他只是个废人,连马都骑不得……可今天我才懂,他的心一直都在飞。”

晨曦接过茶碗,温热透过掌心渗入心底:“您知道吗?真正的骑手,从来不是用腿驾驭马,而是用心。”

老人重重点头,转身走向儿子,跪倒在榻前,将额头贴上达瓦的膝盖,久久不起。

第七日清晨,天气突变。乌云压顶,狂风卷起雪粒抽打人脸。原定启程计划被迫推迟。林强检查车辆时发现电池冻僵,需至少半天才能恢复。

趁着等待,晨曦独自爬上寨后山坡。她在一块平坦岩石上坐下,取出笔记本,翻到空白页,提笔写道:

“当一个人被困住时,世界会自动缩小。家人的眼泪、邻居的叹息、医生的判决,全都成了围墙。但我们忘了问一句:你心里还想去哪儿?

达瓦从未停止做梦。他梦见马群奔腾,梦见自己驰骋千里,梦见风撕开胸膛灌满勇气。这些梦,不该被叫做幻想,而该被称为‘未抵达的真实’。”

她停下笔,望向远方风雪中的经幡阵。那些五彩布条在风暴中狂舞不息,宛如无数灵魂在呐喊。

忽然,身后传来??声响。回头一看,竟是达瓦坐着滑板车艰难爬坡而来,身后跟着两个少年推扶。

“找你。”他喘着气笑,“我想试试另一支舞。”

“什么舞?”

“我想跳给雪山看。”他说,“它听了我十年咳嗽和呻吟,也该听听我的欢笑。”

晨曦心头一震。

她立即返回营地,召集村民协助。他们在山坡搭建简易平台,用彩色氆氇铺设地面,又挂起数十盏防风灯。林强重新剪辑音乐,加入雪崩回响、冰川裂隙声、以及藏寺钟鸣,构成一首名为《雪山之心》的新曲。

午后,风势稍缓。达瓦换上一套传统骑士装束,红袍金边,头戴鹰羽冠。他被安置在特制木架上,可随重心倾斜做出各种姿态。晨曦立于左侧,林强执琴守于右侧,三人形成三角之势,如同三位一体的祭礼。

音乐起。

这一次,不再是模拟骑行,而是一场与自然对话的仪式。达瓦闭目静听,随着旋律变化,指挥肢体语言。当他“望向”雪峰,双臂缓缓上举,似欲触摸云端;当“听见”冰河解冻,他轻抖手腕,如拨动流水;当钟声响起,他低头垂首,神情肃穆如忏悔者。

最震撼的一幕出现在终章。乐声渐弱,唯余风啸。达瓦忽然睁开双眼,直视巍峨雪峰,用尽全身力气吼出一句藏语古谣:

“阿喀宁玛!我在这里!我没有死!我还想看你春天开花!”

声音嘶哑破裂,却穿透风雪,久久回荡山谷。

刹那间,山顶积雪微微震颤。一道细小雪瀑滑落山腰,如回应他的呼唤。

人群中爆发出哭喊与欢呼。老喇嘛脱帽跪拜,称此为“神迹”。

当晚,风停雪霁。星空澄澈如洗,银河横贯天际。达瓦躺在自家屋顶的观星台上,盖着厚厚毛毯,手中握着晨曦送他的迷你三弦模型。

“你说,我能教别的孩子这样跳舞吗?”他问。

“当然可以。”晨曦说,“而且他们会叫你老师。”

“那我要建一所‘梦舞学堂’。”他望着星空,眼神坚定,“让所有不能走路的孩子,都能用身体去旅行。”

林强在一旁默默记录下这句话,准备回去联系基金会申请专项资助。

次日清晨,车辆终于发动。临行前,全村人列队相送。达瓦没能下楼,但在屋顶挥动手帕。那抹红色在晨光中格外醒目,像一面不肯降下的战旗。

车子驶离藏寨,绕过一片冻湖。晨曦回头望去,只见湖面倒映着雪山与蓝天,而达瓦的身影虽已不见,但她分明感到,那颗渴望飞翔的心,正紧紧跟随。

她翻开笔记本,写下新的句子:

“我们总以为拯救是给予,其实是倾听。

当你蹲下来,听见一个残缺生命内部的鼓点,你就知道了??

他们不需要被修补,只需要被看见、被相信、被允许以自己的方式奔跑。”

林强看着前方蜿蜒山路,轻声道:“下一站,甘肃戈壁。那里有个聋哑女孩,她说她能‘看见’声音的颜色。她画了一整本彩虹,却没人懂那其实是她听过的歌。”

晨曦抚摸大三弦琴身,指尖掠过弦线,弹出一个清亮音符。

“那就带她走上舞台。”她说,“让她用手语写出旋律,让灯光替她唱出来。”

风再次吹起,卷动经幡,也吹动车后扬起的雪尘。高原渐远,但他们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跳到风停下,跳到雪融化,跳到每个困在黑暗里的孩子,都能用自己的方式,奔向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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