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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古怪,但这是谢的举止,两女都十分顺从,没有反抗。
谢傅笑道:“真好,就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
听着谢的话,王玉涡内心有种特别的归属感,也第一次感觉陈玲珑是她的家人,而这个小家,伯伯就是关键,没他就没有这个小家。
王玉涡很想亲伯伯一口,也亲陈玲珑一口,只是脸却被谢手臂夹住,做不出任何举动来。
陈玲珑闻言,轻轻阖上眼眸感受着,伯伯的气息,王玉涡身上的味道,这些无形的东西融在一起,并不违和,反而汇聚成一股新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让他们一起克服艰难险阻,也让他们共享欢乐幸福。
简而言之,同甘共苦。
是的,如果王玉涡遇到什么困难危险,她会挺身而出,这一刻陈玲珑无比肯定,皆因正如伯伯刚才所说,他们是一家人。
谢傅开怀一笑:“伯伯好高兴,你们高兴吗?”
没有多余的铺垫,王玉涡应道:“玉涡高兴。”应着感觉目眶有点湿润,大概此刻内心充盈满足到令人激动又靖宁。
“玲珑也高兴。”觉的高兴二字不足以表达她的情绪,补充一句:“玲珑一辈子从没有这么幸福过。”
幸福二字并不是当下得到的身体愉悦,而是心中已经有了一口温润心灵的不竭甘泉,当你面对风风雨雨,悲伤难受的时候,这口甘泉能让你重新振作起来,同时也是黑暗中照亮你前行的泉月。
谢傅将两女放了下来,这个举动让两女有点不欢,希望这般待上一整晚。
谢傅笑道:“伯伯今晚高兴,想要回去睡个好觉,你们守了一天,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也该好好休息。”
陈玲珑哦的一声,声音明显透着失落,以前的夜晚只敢在梦中梦见,今晚却希望谢能陪在身边,甚至睡在身边。
她是个孤儿,女儿城的长辈对她虽然很好,但进入世俗之后,她看见了亲情,看见了别人的父母,她也产生了去了解生命中缺失的东西,却不曾寻找到,甚至连摸都摸不着。
伯伯不止是伯伯,还是她心中最亲最亲的亲人。
王玉涡却是一笑,觉得谢傅是在欲擒故纵,毕竟气氛烘托到这个地方,有哪个男人舍得离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一热一冷,一媚一洁风格迥异。
谢脚步轻快的走出门口,突然转身回头。
陈玲珑眼睛一亮,王玉涡嘴角一笑,果不其然。
谢微笑:“你们两个也睡个好觉。”说着就要将房门关上。
王玉涡心中一讶,真要走啊!想要阻止谢离开,身体却虚弱迟钝,朗声:“玲珑,别让伯伯走了!”
陈玲珑迅速反应过来,在扇门要掩上之前,一条素臂从门缝中伸了出去,揪住谢衣领撞开门拽进屋来。
在家人面前毫不设防以普通人相处的谢,没有反应过来跌了个狗吃屎。
别怪陈玲珑粗暴,武道的本能已经印在她的骨子里,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如此闪电敏捷,一气呵成。
谢嚷道:“玲珑,你干嘛啊。”
陈玲珑后知后觉,怯然站在原地,表情露出歉意,也忘了去搀扶谢傅起来。
王玉涡却头脑清醒,像个野蛮斗士一样坐在谢背上,冷哼:“想走,门都没有。”
陈玲珑见王玉涡将谢傅当做坐骑一样骑着,嗳的一声。
谢傅一顿好笑:“玉涡,你到底想干什么,一个女人家像话吗?”别说她是一个高贵的名阀夫人,就是一个农妇做出来也十分不雅,这是专属于男人的动作。
“哼,干什么!把我们两个撩了一身的火气,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想的倒美!”
谢傅好笑:“那你还想怎么样?”
王玉涡冷笑:“你不是说我嘴巴大吗?当然是吃了你,解了火气。”
王玉涡这话虽然说的含蓄,还是让陈玲珑一阵赧颜,男人说出这话正常,女人说这种话未免太过泼辣胆荡了,
王玉涡说干就干,竟开始却撕扯谢傅的衣袍,谢傅生怕伤到她,只是稍微反抗:“别闹。”他真的想回去睡觉了,把这份美好定格,好做日后温暖回忆,可不想继续下去,将一幅美妙留白的画变成一幅俗画。
说到底早些时候被苏浅浅一双手儿抽干,有心无力。
姐姐二字在脑海回荡,他都感觉双腿变成麻杆一般酥脆。
王玉涡见陈玲珑还站在原地,督促一声:“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
陈玲珑哦的一声,靠近过来:“怎么帮忙?”
王玉涡看陈玲珑一副木讷模样,直接吩咐:“你按住伯伯双手,不让他反抗就是。”
哦,陈玲珑蹲下,双手按住谢双手,因为王玉涡坐在谢背上,所以陈玲珑只能站在谢傅头前,白色裙摆如花旋开就把谢头和双肩遮住。
所有光线都被遮住,陷入一片幽暗,谢哎哎几声:“不带这样的。”
王玉涡讥笑:“能钻玲珑的裙下,你也是当今天下第一人,你就偷着乐吧。”
谢傅又不是没钻过,早就不稀罕了,少了新奇,少了遐想,也就没有所有的香风,有的只是被辱。
陈玲珑赧颜,对着王玉涡道:“你别说了。”
将谢双手往后一扣并在一起,腾出一手扯了扯裙摆,让谢傅的头从裙摆在露出来,好声说道:“伯伯,我不是有意让你钻我裙下的,我......”
谢打断:“你也别说了,你们两个女强盗到底想干什么?”
王玉涡咯的一笑:“女强盗?伯伯,你还真说对了,今晚我们两个就要当一回强盗头子,把你捉去当压寨夫人。”
谢傅笑道:“玉涡,你当伯伯是文弱书生可以任你欺凌么,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劝你还是识相一点,别自找苦吃。”
“俗话说得好,英雄难过美人关,百炼刚也要绕指柔,谁输输赢还犹未可知。”
王玉涡一边说着一边坐着俯身下去,用洁白如贝的瓠齿对着谢傅耳朵一顿挠,这种待遇,谢傅也不知道该说幸福还是折磨。
咯咯轻笑:“臭男人,手脚软了没有力气了吧。”
谢谈笑风生:“手脚是有点软,不过这就像困住我,你还是太天真了。”
王玉涡敏锐,眼神一惊,未等谢傅做出反击就先下手为强,对着他的耳朵就咬了下去。
谢被咬得力气一消,疼叫一声:“你别咬掉我的耳朵!”
趁此机会,王玉涡从背后勒住谢傅脖子,嘴上朗声:“玲珑,还不帮忙!”
陈玲珑听见王玉涡提醒的同时感受到谢傅手臂传来挣扎力道,立即做出反应制住谢傅手臂上的截脉,谢傅只感脑袋一晕胸口一间,两条手臂就麻痹起来,还是那句话,这是陈玲珑的武道本能。
若论武道修为,陈玲珑远不及身有奇赋的谢,若论武道基础武道技巧,谢却不及从小就学习武道的陈玲珑。
这种武道手段一般用来对付同等级别的对手,或者制服逼问别人。
谢傅缓了过来,也不说多说废话,开始反击。
因为只是想制服对方,都很有分寸并没有动真格,场面变成三个人扭打在一起。
谢傅胜在强大,陈玲珑胜在武道技巧丰富,截脉、点穴、封脉手段层出不穷,而王玉涡施以柔式,双方旗鼓相当,谁也没办法完全拿下对方。
过了一阵子,双方互为挟制。王玉涡用双腿夹住谢的脖子,用腹部住谢脑后,一手拧着他的脸颊一手扯着他的眉毛,瓠齿咬着谢耳朵,五官制服其三,嘴上威胁:“再反抗,我撕裂你的嘴巴,拔了你的眉毛,咬掉你
的耳朵,让你变成一个丑八怪,看哪个女人还爱你。”
谢傅也不敢示弱:“玉涡,你再不松手,伯伯可就要......”
王玉涡咯咯笑道:“说啊,伯伯你现在除了开口说话,你还能干什么.......哦,伯伯还能撒娇,还能求饶,还能哭泣,你每样都做来,看玉涡会不会心疼心软。”
谢冷声:“就咬掉你的毛发。”
谢此刻能够到的最多是王玉涡的腹部,男人腹部才有毛发,王玉涡一个女子,腹部哪有毛发,莫非他说的是其它地方。
王玉涡咯咯笑道:“伯伯你咬看哩,看有还是无。”
而陈玲珑这边身体斜压在谢傅腿上,用绞式制住谢傅的下肢双腿,同时让谢傅腰部不好发力难以翻身,就是这脸颊靠着的地方有点尴尬,在谢傅鼓尖上,是伯伯的鼓,也就没有什么关系。
射给有真去咬掉王玉涡的毛发,他还没有这么下作,再者说了女子没有毛发多不雅观啊,若是扯一半留一半,像一个老先生被人扯掉半边胡须,那就更丑更难看了。
妥协着说道:“行了吧。”
王玉涡斩钉截铁说道:“不行!”
“那怎么样才行?”
“伯伯,给你两个选择,要吃软的还是吃硬的?”
“软的是什么,硬的又是什么?”
“硬的嘛,就是我们姐妹当一回霸王,伯伯你当一回虞姬咯。”
谢傅忍不住一笑:“就凭你们两个?”
王玉涡轻笑:“伯伯还真的不见棺材不掉泪,霸王之神武,伯伯不会不知道吧,霸王七进七出,攻秦定下汉下,天下能挡住他的只有虞姬,就是不知道伯伯有没有虞姬这么坚强。”
谢傅笑道:“虞姬会放水,我可不会,软的又是什么?”
陈玲珑闻言咬了下嘴唇,王玉涡柔声:“软的就是陪我们姐妹睡一晚。”
“哎呀,女人家怎么能说这种话。”
“就开口说了,伯伯奈我何?”
谢傅转而问道:“玲珑,你又想干什么?”
“伯伯,我......我不知道。”她糊糊涂涂就跟着王玉这么做了,或许心里不想谢离开吧。
“你不知道,你那我双腿干什么?”
王玉涡不想陈玲珑多说多错,代为应道:“伯伯,你都骂她女强盗了,女强盗自然是要拿伯伯来当压寨夫人了。”
谢傅笑道:“我当强盗还差不多,你们两个小娘子也配自称强盗。让你们两个看看真正的强盗是什么样子。”
王玉涡何等敏锐,知道谢傅要稍稍动真格了,十万火急惊声:“不好,他要反败为胜了,玲珑快制住他的要害!”
每次王玉涡十分火急的惊声都让陈玲珑感觉是生死关头,此时能作为武器只有一口瓠齿,而在她眼前,谢全身要害只有一处,启齿咬下。
谢傅嗷噢一声如同半夜狸猫凄悚,陈玲珑都快哭出来了,咬又不敢咬下去,松又不敢松开,汉文字博大精深,有一字可简而概之??含。
“玲珑,你......”
陈玲珑想要解释,音出却是吗谷鸣谷,好似房内飞来一只杜鹃鸟。
王玉涡讥诮:“哦,强盗就是这个样子,这么娇滴滴的强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咯咯咯......”
“都松口,我从了。”
陈玲珑就要松口,王玉涡却道:“慢着!伯伯狡诈得很,不得不防。”
谢傅怒道:“我是顶天立地男子汉,岂能言而无信。”
王玉涡说道:“在大事上,伯伯自然是言出如山,可在小事上,伯伯你可无赖得很,反复无常,嘴上说疼爱玉涡,都没见你真真正正疼爱一回。”
“省的跟你们两个废话了,悉听尊便。”
王玉涡笑道:“如此甚好。”
“玲珑,凭我对伯伯的了解,只要我们一松口,伯伯就一股脑没影了。”
谢傅心中好笑,他还真的这么打算,拉扯不过,跑还不行,要不是没跑过,在秦楼的时候都不知道跑多少回了,都跑成习惯,跑成一种冠冕堂皇。
王玉涡还真的将他的性子捉摸的一清二楚。
“呜谷......”
“你不用说话,听我安排就是,我怀内有了烈魂粉,只要往伯伯脸上撒上一点,到时候就算赶着他走,他也会像癞皮狗一样往你裙衣钻。”
“呜谷......”
“我知道你腾不出双手,用脚,你伸过来,就在我左边的衣怀。”
“呜谷......”
谢傅苦笑道:“玲珑,你这样说话不难受吗?松口不行。”
“呜谷。”
语吾不详中似乎听到“不行”二字,谢傅也无可奈何。
王玉涡见陈玲珑把脚伸过来,就用口脱掉陈玲珑的鞋子,哎的一声:“酸死人了,老二,看不出来你这朵白莲花,也会臭脚丫子。”
“霍皮!”
发音不够清晰明朗,陈玲珑说的应该是放屁,谢不禁一笑:“玉涡,这你就不懂,这不叫臭脚丫子,这叫云香,像春雨若烟云,又有一股新制蚕丝绸缎的虫草气味,好茶加上这一味,方为极品,有诗云:六寸肤圆光致致,
白罗绣膜红托里。南朝天子欠风流,却重金莲轻绿齿。”
“你什么鼻子,明明就算酸酸稠的。”
“你又不懂了,男人与女人的嗅觉不同,你们女人闻起来臭,我们男人闻起来香,你们女人闻起来香,我们男人闻起来臭,像你们身上的胭脂水粉,自以为香喷喷的,我闻起来就呛,还不如什么都不用,一点皂角发香,一点
淡淡汗气,反而让人感觉清新脱俗,鲜花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