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於胡衕里的议论,四合院的人是下午才知道的。
何雨柱中午带着何建军去胡衕里溜达的时候才知道,棒梗盗圣之名再一次扬名红星街道。
“嘿,这个棒梗,如果是在後世,那肯定是一个大IP!”
而下午出来买菜的秦淮茹在知道这件事後,脸色发黑的回到了家后,就黑着脸坐在了凳子上一言不发。
此时,正在糊火柴盒的贾张氏看到秦淮茹的异常就问,“这又是怎麽了?”
秦淮茹怨毒的说,“哼,也不知道是哪个长舌的,竟然把昨天棒梗的事情宣扬到了整个胡衕里!”
贾张氏闻言也是瞪着三角眼骂,“这是哪个挨千刀的长舌妇,嘴上不积德,死全家的狗东西,竟然把这事儿给说了出去!”
“真是缺了八辈子德了,咱们棒梗不就拿了许大茂的一只鸡嘛,何况那可是咱们家出了二十块钱买的!”
……
秦淮茹对於贾张氏的谩骂没说什麽,只是皱着眉头担忧。
“哎,妈,您说,现在棒梗的名声这样,将来他还怎麽找媳妇儿啊!”
贾张氏闻言,也是安静了下来。
她虽然泼,可是也知道,在这个年代,顶着一个小偷的名头,就算过去五六年,这样的名声还是会有影响的,甚至这个影响会伴随这个人一生!
一时间两人就这麽静静的坐着谁也没说话。
这时,棒梗则是冲了进来,拿着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就开始喝水,咕咚咕咚,然後就又跑出去了。
看着完全不受影响的棒梗,秦淮茹也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翌日
秦淮茹把早饭做好以後,就喊来棒梗三人吃早饭,然後催促着棒梗和小当吃完早饭去上学。
由於都不跟棒梗和小当玩儿,所以,每天早上都是棒梗带着小当去上学,而其他人,例如小英丶阎解娣丶念恩等,都是三五成群的一起上下学。
棒梗和小当来到学校后就各自去了教室。
而虎子和强子今天到了教室就对着几个同学指着棒梗说着什麽,然後几个同学听后都是一脸震惊的看了看棒梗。
就在几人还在说着的时候,上课铃声响了。
在第二节课课间,棒梗正在一个人玩儿,就听到几个同学对他指指点点说,“嘿,这个劳改犯,又开始偷东西了!”
“可不是嘛,还是偷鸡,要知道我们家都多少日子没吃鸡了,没想到,贾梗竟然敢偷!”
“嘿哟,这算什麽啊,要知道,他当初可是敢杀人啊!”
“你们难道忘了?他妹妹也是个贼,我听说他妹妹可是偷过他们班同学的苹果呐!”
“那就是一家子的贼!还有他奶奶是个老贼!”
……
棒梗听到他们这麽说自己,就站起来恶狠狠质问他们,“你们说谁呢?”
一个小胖墩儿站出来说,“嘿哟,怎麽,你敢偷,难道还怕我们说吗?”
棒梗恶狠狠盯着他说,“李洋,你说谁偷了?!”
小胖墩儿李洋则是仰着他的胖脸说,“我们啊就是说那个偷鸡贼!”
“对,偷鸡贼!”
……
棒梗闻言,就用头顶向了李洋,李洋虽然胖,可是还挺灵活,直接抱住了棒梗,就把他摔倒了。
“贾梗,你就是个贼!还是个屡教不改的贼!”,李洋则是嘲笑道。
棒梗起来后,就又开始和李洋扭打起来。
棒梗虽然也是长得挺敦实,但还真没李洋长得胖,毕竟他爸在屠宰场上班。
最後,李洋则是骑着棒梗打。
而其他同学则是在旁边加油助威。
就在李洋骑着棒梗打的时候,年级主任张主任来了。
张主任是一个四十出头丶短发丶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女人,“贾梗,李洋,你们怎麽能打架?!”
李洋看到年级主任则是害怕的放过了棒梗,棒梗被放开后,话也不说就逃跑了。
张主任在後面喊了好几声,棒梗还是头也不回的跑了,书包都没拿。
张主任这时严肃的看向李洋质问道,“李洋,你为什麽和贾梗打架?”
李洋解释说,“张老师,那个贾梗昨天在他们院子里偷了人家的老母鸡,我们说他是贼,他打我,我才还手的。”
本来还想继续批评李洋的张主任,闻言就是眉头紧皱,於是就简单说了李洋两句就赶紧去了校长办公室。
另一边,棒梗一口气跑到了他经常去的一片空地上就躲着了。
棒梗就是这样,只要受了气,就会躲起来,好像是躲起来就没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了。
“哼!李洋,你个死胖子,你凭什麽说我是小偷!你凭什麽说我偷东西!我那是拿!就是拿!”
“我妈也真是的,一早就把钱赔给许大茂不就得了,非得闹得那麽大!”
“许大茂,你个王八蛋,你就不是个人,我们家这麽难,你就不能把鸡送到我们家吗?”
“哼,这样我就不用偷了,不,我就不用亲自去你家拿了,这样,也就没人说我了!”
“还有傻柱,你为什麽要结婚,如果你不结婚,能够继续接济我们家,我们家至於好久才吃一回肉吗?我也不至於馋许大茂家的鸡!对,就怪傻柱!”
……
棒梗躺在枯草上埋怨了很多人,有些事情有些话都是他听贾张氏说得,慢慢的,他就觉得贾张氏说得就是事实了。
埋怨了一圈儿,又觉得自己再去学校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自语道,“哼!我现在是大人了,也就不需要上学了,反正我也学不会!对,不上学了,我要退学!”
……
棒梗又琢磨了半天退学的事情,最後,棒梗越想越觉得退学是一件很正确的事情,既不用受累上学,还不用再遭受同学的嘲笑和欺负!
想了一会儿,又觉得肚子饿了。
棒梗看看太阳已经老高了,於是就跑回家了。
此时,贾张氏也正好做好午饭,其实也就是热一热窝窝头,配上一些咸菜条,贾张氏可不想大冬天的碰凉水做饭。
三岁半的槐花看到进家门的棒梗,就跑着过去糯糯地喊,“哥哥!哥哥!”
贾张氏看到大孙子回来了,先是高兴地说,“棒梗回来了?”
可是,下一刻才觉察到不对劲,“咦?棒梗,你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
棒梗毫不在意地就坐到椅子上,拿起窝窝头就吃了起来,随意的说,“奶奶,我准备退学了。”
贾张氏一般都是说话不由心,听到棒梗的话也没过脑子就应声说,“好,好,想退……”
可是,说到一半才觉察到不对,疑惑道,“棒梗,你说什麽?”
咬了一大口地窝窝头,棒梗说,“退学!”
贾张氏眉头皱了皱,随後想了想说,“棒梗啊,你退学的事儿,你跟你妈说了吗?”
吃了一口咸菜,棒梗抱怨道,“奶奶,您怎麽不炒点儿菜啊?这咸菜条也太咸了!”
随後又补充道,“奶奶,我都是大人了,这种事儿我自己就能决定。”
贾张氏一直觉得上学没啥用,只要能写自己的名字就成。
可是,贾张氏知道秦淮茹一直想让棒梗上学,最起码要初中毕业,所以,现在棒梗说想退学,虽然她心里觉得没什麽,但嘴上却没支持,而是说,“成,那你晚上和你妈说吧!”
此时,轧钢厂办公楼,李怀德办公室
秦淮茹正在穿衣服,李怀德则是有气无力的躺在小床上。
秦淮如把贴身衣服穿好后,则又躺在了李怀德怀里,“老李啊,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李怀德点点头,“是啊,最近和杨国民的交锋太多了。要说这老杨,对於整个轧钢厂的管理能力一般般,可是他对於促进生产的管理还真是有一套!”
“这两天,上面又下达了一系列的嘉奖,说是轧钢厂今年的生产搞得不错!”
“玛德,就因为这些嘉奖,让老子的一些工作都白费了!”
秦淮如则是站起来,很乖巧的给李怀德揉揉太阳穴,李怀德则是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淮茹啊,你这按摩的手法可真不错,而且,最近明显技术有了进步。”
秦淮茹则是笑着说,“还不是为了你!我可是去医务室跑了好几趟,甚至,我还去了两趟协和!”
李怀德疑惑的问道,“哦?为了我?你怎麽去了医务室,还去了协和医院?”
“对啊,我是看你每天这麽累,就费了不少功夫才打听到怎麽按摩能够消除疲劳呢!”
听到秦淮茹的话,说真的,李怀德心里还是受用的。
甭管秦淮茹的目的是什麽,秦淮茹能够为他李怀德做这些事情,就不是那些普通的消费对象能够做到的。
如果何雨柱知道李怀德此刻的感受,就会告诉他,这叫“情绪价值”。
李怀德握住秦淮茹的手,然後睁开眼看着秦淮茹,用少有的深情语气说,“淮茹啊,还是你对我好!”
秦淮茹则是从後面双臂抱住了李怀德的头,轻声说,“老李,你说,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啊。你我虽然没有结婚证,也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可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爱人啊!”
……
半个小时后,秦淮茹就带着二十块钱离开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坐到椅子上,秦淮茹一脸得意,“男人啊,哪儿能禁得住甜言蜜语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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