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空地上哭笑了好久,最後才擦了擦眼泪,晃晃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毕竟家里还有俩孩子,不知道他们今天是怎麽过得,不过,幸好她给他们留了馒头。
回到家,看到饿的哇哇哭的俩孩子,秦淮茹又哭了出来。
然後她去做了些饭,让俩孩子赶忙吃了,然後她又带着饭去了医院。
白天的时候,她花了两毛钱请隔壁病床的家属帮忙照顾,要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到了医院,她看着病床上的儿子,内心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你说你好好的,怎麽要去招惹何家和许家呢!现在好了,你说,以後该怎麽办?
哎,可是自己现在要怎麽照顾家里丶医院和工作呢!
还有那个老虔婆,你说非要袭警,你说你不是找死吗?公安是那麽容易袭击的吗?
给棒梗收拾了一下,秦淮茹还是决定去派出所一趟,卖卖惨,可能贾张氏就被放出来了。
红星街道派出所
“同志,我是张小花的儿媳妇儿。”
值班的公安闻言,脸色就不好看,因为这个张小花进来那是那个作妖啊。
她刚进来就一直骂,但是後来就没声儿了。
原来,那个韩公安被贾张氏挠伤以後,听了吴所长的话,他本来打算就这麽算了,算是自己倒霉。
但是,贾张氏进去以後就开始作,骂天骂地骂空气,骂何雨柱丶许大茂,骂秦淮茹,还骂抓她进来的公安。
韩公安知道这件事情后,差点儿没被气死!
於是,他就到那儿转悠了圈儿,对值班的小郑说,“小郑啊,你不累啊,去歇歇吧,这人都在里面关着呢,有什麽怕的!”
小郑也是知道韩公安的事儿,就赶忙说,“嘿哟,韩哥,还真别说,我还真是累了。”
里面的女囚听到这话就知道,这是给自己等人机会收拾新来的!只要别出大事儿,就没事儿。
但是初来乍到的贾张氏不知道啊,还在那儿骂呢!
觉得骂的不过瘾,仗着自己年龄大,她觉得这个房间内的人都得让着自己,也就指着那些女囚骂!
一开始这些人怕公安收拾自己,也就忍了,可是接收到信号后,那就不客气了。
领头的一个三十大几的一个身材有些魁梧的女人阴恻恻的一笑说,“姐妹们,既然这个老东西这麽喜欢骂,那咱们就成全成全她,让她的嘴过过瘾!”
贾张氏眼中出现了惊慌,“你们想干什麽?这可是在派出所!”
“你们别过来!”
……
然後四五个女人则把贾张氏给按住了。
别说,两三个女人还真按不住她,因为贾张氏吃得也太肥了!
这两年,贾家的条件很是不错,所以现在贾张氏一米五出头的身高,有一百七八的体重!
魁梧女人笑着走到被按到地上的贾张氏面前说,“嘿哟,老东西,你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啊?”
“我是老人,你们不能……”,贾张氏话还没说完,魁梧女人一个鞋底子就抽了上去!
“老娘让你老人!”
另一个女人也拿着自己的鞋抽了上去。
“让你骂人,这下爽了吧!”
然後就是轮流的“啪啪啪”鞋底子抽脸的声音。
最後,贾张氏嘴肿着丶流着血,哭着说,“别打了,我错了!”
魁梧女子则是笑着说,“嘿哟,还知道错了?”
贾张氏赶忙点头。
魁梧女子则是摇头说,“啧啧啧,这可不行,你是老人,怎麽能错了呢?你看你这脸,哎,也太惨了!”
然後对一个挺瘦的女人说,“兰子,去,拿尿桶给咱们的这位老人清洗清洗伤口”
……
就这样,贾张氏这一晚在里面那罪可是遭老大了。
所以,第二天白天的时候,贾张氏可听话了。
此刻秦淮茹来找到派出所,公安同志才会这麽厌恶的看向秦淮茹,然後不耐烦的问,“说吧,什麽事儿?”
秦淮茹开始哭,“那个,同志,我们家就我一个女人,我还要养家,可是我的孩子还在医院,家里还有个三岁的女儿,我还得工作,实在是忙不过来,能不能把我婆婆放了啊?”
公安同志不耐烦地说,“张小花袭警丶寻衅滋事,只关她七天已经是我们的公安同志不和她计较才有的结果了!”
秦淮茹接下来又跟公安同志磨叽了半天,值班公安还是不耐烦,最後说,“你要是不死心,明天找韩同志吧!”
说完,就不再理这个看着好看,实际上心思歹毒的寡妇了。
因为这一家的事情已经在派出所传开了。
秦淮茹没办法,只能离开了。
周四一早,秦淮茹先来到医院给棒梗送饭,这时韩公安也来了,拿出一张纸递给秦淮茹说。
“贾梗妈妈,贾梗因为蓄意伤害未遂,他被判一年六个月!等他病情好转,就会被直接转去少管所!”
听到这个消息,秦淮茹的脸色倒没什麽太大的变化,因为这两天她已经试过很多方法了,包括再去求李怀德,甚至还求了杨国民,但是都没人帮她。
她没办法,昨天就找到了何雨柱和许大茂,结果,人家连理都不理她。
最後,秦淮茹认命了!
此刻,她拿着判决书,彷佛也是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棒梗被判个五六年直接到成年呢,也才一年半,还好,还能接受!
而这两天在医院养伤的棒梗,此刻也是好了一些,但是听到这个结果,棒梗一下子就哭了。
“妈,我不去少管所,那里不是人待的地方!”
“妈,救我!”
……
病房其他人则是撇了撇嘴,暗骂活该!
韩公安给了判决书後就走了,留下了两名公安看着棒梗。
另一边,韩公安从医院出来后,就骑车去了轧钢厂,将结果告知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自然是感谢公安同志的公正执法!
许大茂在得到消息后,就兴冲冲地跑到了何雨柱的办公室。
门也不敲,直接推门就进,让正在喝茶看报纸的何雨柱差点儿又湿了一裤裆。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许大茂,你大爷的,你屁股着火了?”
许大茂也没在意何雨柱的态度,而是笑着那张大长脸凑过来说,“柱子,棒梗那个小兔崽子的结果,你知道了吧?”
何雨柱点点头说,“刚才韩公安过来告诉我了。”
许大茂一把拍在桌子上说,“痛快!玛德,这个小兔崽子整天偷鸡摸狗的,这下子好了吧!”
何雨柱摇摇头没说话。
许大茂接着问,“柱子,咱们就这麽放过了贾家了吗?”
何雨柱眉头一挑问,“怎麽,你还要做什麽?”
许大茂脸上出现了怒色,“玛德,差点儿把老子的老婆孩子给弄没了,这口气,老子可不能就这麽容易咽下去!”
“哦?你要怎麽办?”
“哼!老子要让秦淮茹在轧钢厂的名声坏透了,最好是工作都给丫闹没了!”
何雨柱扔给他一支烟骂道,“说你傻呢,又都说你是聪明人。可是说你聪明呢,你又总办这个傻事。那你去吧,赶明儿啊,你连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许大茂闻言先是要发怒,可是听了後半句又愣住了,然後问,“柱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了一个眼圈儿后,何雨柱这才说,“你啊,不想想,你去破坏秦淮茹的名声,要怎麽破坏?还不就是搞破鞋这种事?”
许大茂点点头。
“你也不想想,真正和秦淮茹搞破鞋的是谁?你把事情搞大,那位能轻饶了你?”
许大茂闻言,也是有些后怕,“是啊,差点儿把这茬儿给忘了。”
随即,许大茂就又有些不甘的坐了下去。
何雨柱则安慰说,“别着急,後面的路还长着呢!这个寡妇现在啊,也算是没後台了。经过这件事,估计那位也会跟她一刀两断。”
“而这个寡妇啊,胃口大着呢,这三年来的小日子,她可是过美了。”
“突然间没了那位的资助,以後的日子啊,她不想办法的话,就只能靠着那二十五块五过了。你想想,她能甘心吗?”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等着吧,机会啊,以後有的是!”
许大茂闻言也就点点头。
“对了,晓晓的预产期什麽时候,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闻言,许大茂脸上这才有了笑容,“嘿嘿,还有不到半个月,我们啊,都准备好了!”
……
虽然不能在作风上对秦淮茹动手脚,可是其他方面许大茂倒是没客气,这不,对於棒梗和小当的小偷行为,许大茂可是在厂里好好给秦淮茹宣传了一番。
这就让秦淮茹难受了。
本来棒梗做的事情说是小孩子不懂事铸成了大错,多多少少还能解释,可是那多年来的小偷行为怎麽解释?
尤其还有个小当也是贼,这就更不好解释了。
於是乎,贾家是贼窝的说法慢慢就在厂里传开了,甚至还在往厂外传播。
下午还没到下班时间,许大茂就提前跑了,然後到了胡衕里,许大茂就开始宣扬棒梗要被抓到少管所一年半的事情。
就这样,轧钢厂的人还没下班,棒梗的事情就在九十五号院儿所在的胡衕传开了,就连街道王主任也知道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