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屋里的声音,他这个四合院的人自然是听到了,但也没多想,毕竟打媳妇儿在这个年代还是很常见的,尤其是何雨水嫁过来后口碑不行,就更没人去劝了,毕竟都了解李建国的为人。
李建国拿着俩饭盒到了李家,把饭盒放下后,就把头低了下去,然後对李大妈说,“妈,我刚才揍了雨水!”
李大妈愣住了,然後就埋怨说,“我说你可以打,但也没让你真打啊!”
“妈,您说,我要不要去找我师父承认错误啊。”
李大妈白了他一眼,“找你师父?那你想让柱子怎麽办?你没说,他能当作不知道,你去说了,他能怎麽办?能说你打的好?”
看到自己儿子那啥样,李大妈则是戳了他的头说,“行了,待着吧!”
不过,对於自己儿子立了起来,李大妈心里还是高兴的。
此时,李建国家里,何雨水刚才被打的委屈和愤怒,但在李建国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都被震惊给驱散了。
“离婚?他竟然跟我提了离婚?”
直到此刻,何雨水才真正冷静,原来很多事情不是自己靠着胡闹就能过去的。
在何雨柱丶何大清丶宋夏丶霍兰丶宋晓梅在和她说婚姻的时候,她总是觉得为什麽跟恋爱不一样?凭什麽不一样?
於是,她就任性的胡闹!甚至可以说是肆无忌惮的闹!
甚至刚才李建国动手打了她,她也只是觉得委屈丶愤怒,可是,并没有多少对未来的恐惧和对失去爱情丶婚姻的害怕。
李建国离开的背影,让她觉得害怕!
此刻的何雨水想了很多,想了李建国对她的好,想到了自己哥哥对她的良苦用心,还想到了那些流言丶自己婆婆对自己的无奈。
此时,她对在婆家的偷懒,开始觉得羞愧。
她想到了自己不让自己男人给自己婆婆送肉,她更加觉得羞愧。
想着想着,何雨水开始哭了,这不是委屈,而是羞愧的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哎,或许这就是因为对於爱情有恃无恐才导致了何雨水的放肆。
当她发现,自己得到的爱情也不是那麽如自己想象的那麽牢固之後才知道害怕,才知道去想办法维持吧。
就在李家准备吃晚饭的时候,何雨水提着饭盒进来了。
“妈”,何雨水低着头喊了李大妈一声。
对於何雨水,李大妈还真没好印象,但也不会在面子上过不去。
“哎,雨水,你来是……”,李大妈没搞明白何雨水的目的。
何雨水此刻脸上还有巴掌印,於是低着头说,“妈,以前是我错了,我以後不会了。”
“妈,这个饭盒是建国给我留下来的,我想着,还是一家人一起吃比较好,我这就去热热。”
说着,何雨水就去厨房热菜了。
这一幕让一旁的李霞目瞪口呆!
她哥结婚这两个多月,自己这个嫂子什麽时候在他们家干过活儿啊,怎麽现在还主动干活了?难道,吃错药了?
不过,等她看到何雨水的脸上时候,她也就似乎明白了什麽,但什麽也没说。
对於这一幕,李建国则是看向李大妈,两人都是笑了笑,也就没再说什麽了。
翌日,下了一夜的雪,等人们出门一看,整个四九城全白了!
轧钢厂办公楼
就在李怀德开完早会刚刚回到办公室后,门就被推开了。
李怀德眉头就是一皱,可是看到来人後,他就笑了。
李怀德走到那人面前,一把就搂住了她,“宝贝儿,你怎麽来了?”
来人正是柳寡妇,柳寡妇被李怀德抱在怀里,眼神比较复杂。
李怀德没听到柳寡妇的回答,於是,李怀德就坐在了沙发上,把她抱在了怀里。
“小宝贝儿啊,怎麽不说话啊?”
柳寡妇这时则是把头埋进了李怀德的怀里。
李怀德很享受柳寡妇的温柔,手也是不自觉地伸向了她的怀里,感受着那两团温柔,柔声问,“是心情不好吗?还是出了什麽事儿?”
胸前被那只大手揉搓着,柳寡妇突然间就吻起了李怀德,李怀德自然是来者不拒。
就在李怀德被撩拨得欲火上来,已经解开裤腰带,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柳寡妇却是把他推开了。
李怀德大笑,“嘿哟,你这是怎麽了?怎麽还玩儿起了欲拒还迎的把戏了?”
柳寡妇这时看着李怀德说,“老李,我怀孕了!”
此刻的李怀德好似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愣了好几秒,李怀德才又问了一句,“你说什麽?”
看到李怀德的反应,柳寡妇有些难受,但还是说,“我怀孕了。”
李怀德皱眉低声怒道,“你没上环?”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柳寡妇流着泪说,“我是个寡妇,上什麽环儿啊!”
李怀德这会儿哪儿还有驰骋沙场的兴致,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一根根地抽烟。
两根烟后,李怀德说,“小柳,这个孩子不能要!”
柳寡妇则是哭着说,“可是,去医院打胎,是需要证明的!你让我一个寡妇怎麽开啊?!呜呜呜”,柳寡妇低声哭着。
李怀德想了一下,然後握住柳寡妇的手,低声说,“小柳,这件事交给我,你先回去,我安排好就找你。”
柳寡妇哭着点点头。
李怀德给她擦了擦眼泪,然後说,“好了,收拾收拾,然後回去上班吧,出来时间太久也不好。”
五分钟后,柳寡妇离开了李怀德办公室。
在柳寡妇走後,李怀德眉头紧皱丶双拳紧握!
“玛德,竟然没带环儿!这不是闹吗!”
说真的,李怀德此刻有点儿慌,这是他玩儿第一次搞出孩子,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孩子不能要!
如果让他老婆知道,别的都不用说,非得把他搞死不行!
想着想着,李怀德额头就开始冒汗!
抽了两根烟,李怀德冷静了下来,把自己的关系想了一遍后,就想到一个人!
於是,他就拿起电话,“喂,老魏吗?我,李怀德!”
“最近还好吗?我还行,今天有空吗?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行,我现在就过去!”
挂了电话,李怀德就去隔壁找张秘书把他自行车钥匙要了过来,然後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轧钢厂。
对於自己领导有吉普车却要自己自行车的目的,他也不敢问,领导要就给呗!
李怀德骑车先到了一个独院里,看了看後面,然後才拿出钥匙进去。
这个院子明显没有人居住的痕迹,但还是有打扫的痕迹。
这个院子也是李怀德的私产,不过,这是他放自己财产的其中一个院子,所以,偶尔会过来打扫一下,把自己的一些东西拿出来欣赏一下。
李怀德进了院子后,到了厨房,拿开一块砖后,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里面都是金条!
李怀德想了一下,拿出了一根出来,又想了想,又拿出了一根,然後又把盒子放了回去。
他把金条放进兜里,然後就出了门离开了。
李怀德骑车去了一个公园,等了一会儿,一个身材瘦高的戴着眼镜的男人笑着走了过来。
“嘿哟,老李,什麽事儿啊,你还这麽紧张,非要来外面见面!有事儿到医院找我不就得了嘛!”
李怀德递了一根烟给他笑着说,“老魏,我这事儿不适合在你那儿直接说。”
这人是西城医院妇产科的主任,叫魏明德,他和李怀德也算是大学同学,只不过不是同一个专业的,当初在大学时候关系很是要好。
魏明德很是了解自己这个老同学,就打趣说,“搞出事情了?”
李怀德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点点头。
魏明德本来就是打趣,没想到还真是,於是抽烟的手都顿了顿,然後眉头就是紧皱。
“你找我来是为了把孩子拿掉?”
李怀德吐了一口烟说,“嗯,老魏,你这次得帮我!”
魏明德有些犹豫,因为,这毕竟是违反规定的。
李怀德看了一圈儿,然後从衣服里拿出那两根金条塞进了魏明德的上衣兜里,然後说,“老魏,咱们是老同学,你不能见死不救吧,这要是让我屋里的知道,非得扒了我的皮不行啊!”
魏明德捏了捏兜里的金条,内心就是一颤,但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说,“老李,行吧,这周日下午四点,你带着人过来吧!”
李怀德闻言就是大喜!
“嘿!老魏,我就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其实,心里则是把他骂了个遍,但也没生气,现在没点儿利益,谁会帮你干活啊?
混迹江湖这麽久,这点儿门道他还是门儿清的。
两人又聊了几句,就各自回去了。
回到办公室后,李怀德看看时间,已经马上要吃饭了。
安排好了柳寡妇的事情,李怀德也安心了不少,然後就心情稍显轻松的拿着饭盒去吃饭了。
下午的时候,李怀德告诉了柳寡妇自己的安排,柳寡妇闻言,也就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实,柳寡妇也是害怕的,自己毕竟是寡妇!
可是吧,她也会想,如果李怀德让自己留下这个孩子,把自己养在外面,她也是愿意的,说真的,寡妇不好当!
家里的公婆丶两个小叔子都不是什麽善人,他们都在盯着自己的工位!
下午下班后,柳寡妇刚到家,却看到自己的公婆却在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