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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快穿) 1058. 外室 五 跟一个醉鬼讲规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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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倾碧悠然 分类:游戏竞技 更新时间:2025-05-27 13:37:50 来源:源1

跟一个醉鬼讲规矩道理,那纯属白费唇舌。

周深楼忍了忍气,转身出了门。院子里不止那一间房,他去了隔壁,又让人给自己准备热水洗漱,等到收拾好,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再回到方才的屋子,才看到那女子已经洗完后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他对陈婉晴是真的起了几分兴趣,这兴趣还不小,所以才会看到她嫁人了之后还要想方设法把人弄到自己身边。

今天是一人的新婚之夜,他之前还挺期待的,可兴致被方才那一滩吐出的秽物打消了大半。

越想越气,他上前揪住床上女子的衣领。

楚云梨以为他看到自己睡着了之后会改日,本来就没睡,被这么一扯,立刻翻身坐起。

周深楼见她醒来,眼睛一亮,欺身而上。

楚云梨顺势往后倒,干脆抬脚一踹。她下手向来狠,这人是哪里薄弱踹哪里。一脚踹出之后,周深楼整个人像是被卸了力气一般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抬眼一瞧,看到他眼睛都痛红了,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陈婉晴!你找死!”

看他咬牙切齿,楚云梨慌慌张张将他推开挪到了床尾:“那个……周公子,我也不知道是你,还以为是哪个登徒子,喝酒误事!怪我怪我,你痛不痛,要不要请大夫?”

这一脚下去,一个月之内是别想跟女人亲近的。

周深楼咬牙点了点头。

楚云梨翻身下床,打开门去院子里吩咐人请大夫。

丫鬟和婆子一头雾水,看到周深楼真的受了伤,不敢怠慢,慌慌张张跑走。

一刻钟后,大夫被随从拽了过来。

大夫累得气喘吁吁,进门后看见周深楼额头上满是汗,脸色煞白,明显痛得狠了,也不怪随从拽他了,忙打开药箱,拿出脉诊:“公子是哪里不适?吃了不合适的东西吗?”

楚云梨“心直口快”地道:“不是的,他那地方受伤了,挨了一脚,之后就不怎么说话。”

大夫:“……”

周深楼:“……”这是什么光荣的事么?

他闭上眼,讳疾忌医要不得,反正都要说,他自己是不好意思说的,当时情形也只有陈婉晴最清楚。说就说了吧。

大夫看了看周围:“这……我得看看伤处。”

周深楼摆摆手,所有人都退下,楚云梨也跟着往外走。而周深楼在看到了她的动作后,冷笑一声:“婉晴,你要到哪里去?”

楚云梨:“……”这人有暴露癖吧?

当然了,周深楼眼中,陈婉晴已经是他的女人,两人早晚都要坦诚相见,不让她走也正常。

楚云梨也不是真的不能看,她是大夫,看过的男人不说上千,上百是有的。周深楼好意思,她有什么好害羞的?

不过,陈婉晴才嫁人半个月,还是得装一装羞涩的。于是楚云梨站在了大夫旁边,看着周深楼解开衣衫裤子,当大夫看见他的伤处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深楼立刻就察觉到了大夫这一瞬间气息上的变化,忙问:“伤得很重?”

大夫哑然,这哪里是重,多半是废了,能不能再生孩子,大概只有老天爷知道。他看了一眼面前这位公子的打扮,虽然这屋子不算是多奢华,可他的气度和身上料子看得出,这位公子出身不凡。至少也是很富裕的大户人家出身。

好端端的公子被人给踹废了……他出门之前该翻一翻黄历的,今天就不该开门。

“还行。”大夫随口敷衍。

周深楼支着耳朵听大夫的答复,得了这一句,立刻放下心来:“开方吧。”

大夫开了方子,临出门时左右观望了一下,发现这院子里除了那位公子之外,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大概就是这个容貌不错的妙龄姑娘了,当即示意楚云梨跟他走,到了少人的地方,低声道:“伤势很重,这事最好是告知公子的家里人,让他们另请高明,此事越快越好,耽搁不得。”

看周深楼努力撑起身子,刚好看到大夫在跟陈婉晴说话,等人进门了,立即问:“大夫怎么说?”

楚云梨可不怕打击到他,实话实说:“说是不一定能治得好你的伤。”

周深楼眼睛瞪大:“何意?”

“就是……伤得有点重的意思。”楚云梨叹口气。

周深楼面色大变,听到她长长叹一口气,问:“你愁什么?”他还没发愁呢。

“说起来我这命是真苦,身为家里的长姐,小小年纪就要出外做工,后来被公子您看上,又被强逼着嫁人,嫁了人还不消停,又被人强逼着和离,如今还不小心伤了公子……若是让夫人知道,我大概要活不成了。”楚云梨又叹口气,“死就死吧,死了一了百了。”

周深楼在得知自己伤得很重的一瞬间,真的有把面前女子弄死的念头。听了这样一番话,又觉得陈婉晴好像挺无辜的,再说,这天底下是讲王法的,动不动就弄死人,早晚会给人偿命。

一时间,他没了弄死陈婉晴的念头,心里乱糟糟的。

“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府里。”周深楼想起方才大夫来的时候只有陈婉晴一个人在,之后大夫就只给她说了自己的病情,只要一人不讲,就没有别人知道。

他有意瞒着长辈,不是为了护住陈婉晴,而是……家中精心教养的公子因为一个女人被毁了命根子,怎么看都是没教好。他是府里的嫡长子没错,可底下还有好多弟弟,他们都巴不得他不靠谱,巴不得他生不出来孩子。

所以,这件事情必须死死捂住!

至于府里长辈能请到更高明的大夫……他们能请到的,他也能请到。越想越觉得不告诉长辈最好,周深楼呵斥:“听见了没有?”

楚云梨点点头。

周深楼眯眼看她:“不管你是故意的也好,无意的也罢,总归是你伤了本公子。你打算如何弥补?”

“这……”楚云梨一脸为难,“我给您道个歉?”

周深楼险些被气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拿鞭子和绳子来!”

后一句话声音突然拔高,外面的人愣了愣,到底不敢违逆,还是答应了下来。随从送鞭子进来的时候心里还觉得很奇怪,以前没发现公子有那种在床上打人的癖好啊,难道是最近新添的?

对了,以前公子都是在府里找人伺候,不好暴露本性也是正常的。随从进来送鞭子,一路低眉顺眼,直到退出去也没抬过头。

周深楼想要教训陈婉晴,可又怕这女人太会叫唤,吩咐道:“不管听见什么动静,没有本公子的吩咐,都不许进来。”

随从答应了一声,退得更快了。

周深楼看见随从那麻利的动作觉得有些古怪,但他向来懒得去思考下人的想法,随着大门关上,他呵斥道:“把绳子拿过来,打绳结会么?”

楚云梨听话得很,端着装绳子的托盘上前,利落得打了一个绳结,周深楼痛得闭上了眼睛,良久之后睁开眼,看到面前一个绳套,道:“自己捆上。”

摆在面前的这一切已经很明显了,周深楼想要让她捆上手,然后好拿绳子教训她。

楚云梨又不是来受气的,当然不会乖乖听话。闻言顿了顿,利落地将周深楼一双手放进去,然后狠狠一拉绳,他的双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紧紧被绑在一起,从来没有干过活的白皙双手瞬间就被勒出了一片红痕,因为绳子绑的太紧,指尖和手背都红得滴血。周深楼吃痛,睁眼怒斥:“作甚?”

“公子,你小点声。”楚云梨故作害怕,好奇问:“接下来呢?”

周深楼怒吼:“是捆你自己……呜呜呜……”

接下来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楚云梨眼疾手快拽了被子的一角直接塞入了他的口中,对上他愤怒的眼,楚云梨似笑非笑拿起绳子:“想打我啊?”

周深楼眼神凶狠。

楚云梨并不怕他:“公子,你说这世道,人生来就被分为三六九等,说起来我长相也不差,若是生为周夫人的女儿,照样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养得同样娇气。可是凭什么?”她说着,狠狠一鞭甩了上去。

“因为我出身卑微,就要被你左右人生,还要自己绑了手挨你的打……凭什么?”

鞭子落在周深楼身上,瞬间衣衫破裂,皮开肉绽。他痛得惨叫一声,可因为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上辈子陈婉晴知道进了这个院子之后就得做他的女人,也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希望他对自己能多几分怜惜,不要因为她迁怒陈家。当时是很乖顺的,可好日子没有过上一天,周深楼完事过后就翻了脸,拿着绳子狠狠抽了她一顿……怪她嫁了人,怪她不贞洁。

当时就被抽得浑身是伤,爬都爬不起来。院子那两个丫鬟给她上药的时候手脚很重,每一次换药都痛得她死去活来。想着家人,她没有寻死,咬牙忍了过来,结果伤还没有养好,周夫人就带着人来直接灌了药。

楚云梨狠狠又抽了几下。

门口守着的丫鬟和随从察觉到了不对,面面相觑过后,随从大着胆子问:“公子?要不要小的进来伺候?”

周深楼忙道:“呜呜呜……”

随从听到这动静,抬手就要推门。

楚云梨闲闲出声:“不怕死的话,你们就进来呀。”

随从哑然,既然陈婉晴都不许进,那肯定就是公子的意思。

公子玩儿得挺花呀。

他退了回去。

周深楼面色胀红,后来又变成了惨白,看着楚云梨的眼神中满是惧怕和……哀求。

“不想死?”楚云梨故作好奇地问。

废话,能活着谁想死?

周深楼忙不迭点头。

楚云梨用手摸着下巴:“可是,我要是把你放了,回头你肯定不会放过我呀。你死和我死之间选择的话,那还是让你死比较好。”

周深楼吓一跳,面露惊恐之意,呜呜着急切地表示自己想说话。

楚云梨冷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死了我也绝对活不成了,对不对?周夫人对你寄予厚望,若你在这个院子里没了命,那我和外头伺候的所有人都绝不会得善终。道理我懂,可你不死,我同样活不成了呀。”

周深楼:“……”

他张了张口,还是想说话。

楚云梨忽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把菜刀,放在他脖颈上。

感觉到脖子上的冰冷,周深楼瞳孔微缩。

楚云梨坐在床边,靠他极近,看起来一人之间很亲密。周深楼心里却没有半分佳人投怀送抱的欢喜,只觉得身侧这人就跟恶鬼似的,他恨不能离她越远越好。

他真的错了!

不该招惹陈婉晴的,她嫁人了,天底下的美人多的是,换一个乖巧的迎回府里就是,为何要执着呢?

此时的周深楼满心后悔自己以前的执着,口中的布被拿掉,他颤抖着嘴唇,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楚云梨居高临下看着他,见他不出声,道:“说话的时候控制一下声音,如果被外面的人发现了端倪。那我就真的只能把你砍死,然后亡命天涯了………”

周深楼颤着声音道:“外面那些都是我的人,如果我出了事,你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

“总要试一试的,反正不能坦然赴死,对不对?”楚云梨说着,手指这他伤处狠狠一摁。

周深楼从小到大就没受过几回伤,像今天这样先是被人伤了重要的地方,后来又被人打的皮开肉绽的事情一次也没有过。疼痛传来,他控制不住又惨叫了一声。

随从听着这声音不对,忙问:“公子,可要小的进来伺候?”

他这如果公子还是呜呜的声音,由陈婉晴代传话,就立刻闯进去。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到自家公子呵斥:“不许进!”

声音又急又慌,似乎还在忍痛。

另一个随从拉他:“赶紧退回来吧你!小心扰了主子的好事。”

两个丫鬟羞红了脸,退得更远了些。

屋中毫无下人们以为的旖旎,楚云梨靠在床头,手里的刀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周深楼的脖颈,因为力道很轻,周深楼只能感觉到一阵阵冰凉,并不觉得疼痛。

可着刀就跟悬在头上似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落了下来。周深楼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强制镇定:“婉晴,凡事好商量,你先把这个刀拿开,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力办到……”

楚云梨也不看他,随口道:“我当然相信周公子的本事,只是,把你放了之后我就没活路了呀,我哪里敢放?”

虽然周深楼恨不能把面前这个女人千刀万剐挫骨扬灰,但如今小命捏在人家手上,他不得不认栽。好声好气地商量道:“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你空口白牙一句话,翻脸了怎么办?”楚云梨轻哼一声,“事关我的小命,我可不敢随意相信你。”

“那我对天发誓。”周深楼立即道,“如果我伤害你,就死无全尸!”

话落,见她不为所动,继续道:“我全家都不得好死,满天神佛都可作证。婉晴,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我多给你们一些银子,足够让你们一家子搬去谁也不认识的地方,到时我找不到你们,自然也不用担心被我报复了。”

楚云梨摸着下巴:“这话挺有道理的,但是,那我不是变成讹诈了吗?陈家是普通百姓,突然多了一大笔银子,大人都不需要人证物证就可给我们家定罪。你再告到衙门,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到时我全家都逃不掉。”

周深楼此刻已经没有了报复陈婉晴和陈家的心思,做梦都想要脱离面前的这把刀。他只要能逃得一命,是真的不打算追究。

“我送给你,白纸黑字写明。”

楚云梨摇摇头:“不要。”

周深楼险些吐血:“那你想如何?总不能拿刀押着我一辈子呀?”

楚云梨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不能松手。你想离开这张床那是你的事。办法得你自己想!”

周深楼:“……”

他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跑去招惹了这个煞星。

楚云梨想了想:“你可以写一张契书,就说你爱我入骨,要与我同生共死。如果我无故香消玉殒,你会把周府所有家财全部捐给衙门和慈幼院。然后呢,我把这纸拿出去交给几个人保管,只要我出事,纸就会出现在大人手中……如何?”

周深楼险些吐血,还如何?

不如何!

他身为周府的下一任家主,别说对一个残花败柳,就算是对着妻子,无论感情多深,都绝对不会将感情和家业牵连在一起。

他不想写,但是如今他没得选。

大户人家的公子所住的每一间屋子都会有笔墨纸砚,楚云梨将他的嘴堵住,很快磨好了墨,然后扶着他坐起,解开绳子的同时,菜刀已经放在了他的脖颈之上:“写吧。”

周深楼默了默:“这种东西大人不会认的。”

楚云梨扬眉:“那可不一定。财帛动人心……既然你都觉得大人不认,写起来该没有负担才是。赶紧的,别讨价还价!”

周深楼忍着疼痛,写得歪歪扭扭。

楚云梨抬手就是一鞭子:“好好写!再耍花样,我宰了你!”

刀放在脖子上,周深楼嘴没有被堵住,也只能憋气,他这一次写得特别认真,就怕再挨揍。等到字据写完,他痛出的汗已经打湿了周身的衣衫。

“行了么?”

楚云梨收起,特别满意:“让你的人放我出去,之后我还会住在这个院子里,到时记得对我客气一点。还有,别让你娘和你的未婚妻为难我和我的家人,如果让我不安逸,我动不了别人,自尽还是很容易的。”

听这话里话外,她似乎是要拿字据离开……不管她把字据放在哪里,只要能离开这个院子,去哪里都行。周深楼心头一松:“好!”

楚云梨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提醒道:“你说的,如果伤害我,你们全家都不得好死。”

说完,她拿着字据出门,不看院子里的其他人,抬步就往外走。

一开始周深楼让送绳子和鞭子进去,院子里的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在床上教训陈婉晴,后来惨叫的是他,又是他不让下人进去帮忙,所有下人都以为他喜欢在床上被美人揍。看见楚云梨出门,下意识想拦,却在对上她凌厉的眼神后,都默默往后退了退。

把公子揍一顿还能全身而退的女人,他们惹不起……关键是公子不可能把这癖好弄得人尽皆知,好不容易选定了一个陈婉晴,她只要不犯很大的错,就会一直得宠。

除非公子厌弃……可方才公子的模样,明明很享受。

随从等她走远,飞快进门,当看到床上自家主子的惨状时,吓得惊呼出声。

“公子,这……”

这癖好也太疯狂了,来一次得去半条命,夫人那边也交代不过去呀。

周深楼恶狠狠道:“这什么,赶紧请大夫!”

随从看到自家公子沉怒的眉眼,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会错了意,想到方才公子在受罪,他们却在一墙之隔各种意淫,瞬间吓得魂飞魄散,慌慌张张跑出去请大夫。

院子里一阵鸡飞狗跳,楚云梨则直奔衙门。

这里已经是内城,离衙门坐马车只需要一刻钟。当下的衙门,很愿意为普通百姓作证,只要双方达成一致,再交一些银子,衙门愿意做这个人证。

楚云梨在衙门外下了马车,去不远处的铺子里买了笔墨纸砚腾抄了十多份,剩下的东西不好收,她又将其送还给书肆,让里面的伙计免费给需要的人用。

然后进衙门直接将契书交出,又给了银子,师爷看见字据后,颇为诧异,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身粉衫的楚云梨。说实话,这女子确实美貌,可让周家公子甘愿同生共死,他怎么那么不信呢?也没听到过周家公子为了一个女子要死要活的消息呀。

“这是周家公子亲笔所书。师爷若是不信,可以寻他的笔墨来比对。”

师爷收下了:“回头我就去办,这事……多半是不成的,周公子不能代表周府。他还不是家主呢。”

楚云梨故作羞涩地低下头:“我知道,就是……想多几个人见证他对我的感情。”

师爷点头:“我会好生收着的。”

楚云梨明白,这张纸不能达到真的让周家捐出家财的目的,但也不是白写的。如果有人揪着不放,周家就会有很大麻烦。

走出衙门,她重新找了马车回到方才的院子,周深楼还没离开,正看大夫呢。

大夫惊奇地上下打量了一眼楚云梨,然后拿着药箱离开。

楚云梨看着床上的周深楼,问:“公子跟大夫怎么说的?”

周深楼没好气地道:“我能怎么说?保住你的命,我只能跟人说是闺房之乐。”

当下的人还是很在乎誓言的,越是富贵的人,越是怕死。周深楼认为,跟全家人的身家性命比起来,容一个陈婉晴蹦跶不是难事。

“你去哪里了?”

楚云梨眨了眨眼:“就城里跑了一下,抄了几张你写的字据,然后交给别人保管……”

周深楼气得冒烟:“你都给谁了?”

“怎么能告诉你呢?”楚云梨振振有词,“让你收齐了,我哪里还有命在?”

周深楼:“……”

“你得保证他们不把字据往外传呀。”

“传了不好吗?”楚云梨上下打量他,“你为了和我在一起,处心积虑算计,连我嫁人了都还不放过。这样深厚的感情,做出在我死了之后将家业捐出的事实在太正常了。就是……落在你爹娘眼中,可能你这性子不太靠谱。”

岂止是不靠谱?

因为一个女人就把中传下来的基业送给别人,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家主。

周深楼咬牙切齿,恨不能把她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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