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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鉴宝:我真没想当专家 第129章 比捡的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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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眀智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5-29 01:40:46 来源:源1

第129章比捡的还便宜(第1/2页)

戏台上正演着《三滴血》,秦腔吼裂云霄。

另一边,班主抖开牛皮人偶。三尺素幕上,穿曲裾深衣的少女怀抱箜篌,弦上流淌着《霓裳羽衣》。

林思成和叶安宁静静的站在银行门口。

不多时,父子俩连袂而来。感觉精神状态比昨天好了很多,至少不是愁眉苦脸,郁郁寡欢。

简单打了声招呼,四人进了银行。

营业员还是昨天那几位,听说还要在这儿看画,都很是新奇,还倒来四杯水。

林思成开门见山:“画呢?”

父子俩对视一眼,揭开长盒,解开画轴,摊在茶几上。

一如昨日那两幅,画外塑膜,既光且亮。

再看图绘:松树苍翠、虬枝摇曳;两只丹顶鹤身形飘逸,羽丝清晰。双鹤后方花团锦簇,一派吉祥如意,生意盎然之景。

笔墨技法承自南宋院体,但起笔顿挫、收笔劲利,更显笔墨张力。

再看细处:以水墨渲染枝叶,以朱砂为主点染设色,形成浙派院体“墨骨彩韵”的独特效果。

如果只看笔意与技法,林思成咋看咋真。

但这不是重点,关键在于印,林林总总十多方,每看一方,林思成的眼神就顿一下。

卷轴最顶部,一方铁线篆的朱文方印,《天籁阁》。再之下,天头与卷首间的隔水中又有一方:九篆文的朱文白印,《项元汴印》。

再往下,地头与画心间的拖尾处还有一方:柳叶篆文的朱文圆印:《神品》。

“项氏鉴藏”的三迭印,全聚齐了。且钤印顺序和格式极为正确:「项元汴印」引首,「天籁阁」隔水,「神品」拖尾。

这样钤印方氏,林思成就见过一次:故宫字画馆中珍藏的镇馆之宝,《怀素帖》。

当然,有人见过,就会有人仿,但绝对仿不这么真:「项元汴印」中「汴」字末笔不上挑,这是为避“南宋迁都汴京”而讳。

继续往下:一方长方朱印:宝笈重编。之后又一方:避暑山庄。

前者为《石渠宝笈》续编鉴藏印章,旨为补录乾隆后期至嘉庆初年新入宫的书画1800余件。

后者为清代皇帝避暑之夏宫,承德避暑山庄。

这两方印,只代表一个意思:嘉庆御览,清廷内藏。

再再往下:画纸边缘,还有半方九迭篆的朱文残印:礼记司印。

不是印不全,而是这方印本就是骑边印,只盖半方。如果是全印,应该是:“典礼纪察司印”。

这是明代宫廷内府的核心鉴藏印章。

林思成微吸凉气:为什么同一名家,同一时期,同一篇幅和同质量的作品,有的成交价格却是其它作品的两倍甚至更多?

原因就在于此:递藏有序,名家鉴藏。所以,就凭项氏鉴藏,石渠收录,这幅画至少涨一半。

如果还有“典礼纪察司印”呢?明清两代宫廷内藏,再涨一半。

所以,这画何止是六百万?

但这对父子,只要两百万……

仔细再看:虽有老旧迹像,但画绢微黄,墨彩清晰,朱印鲜红。

包括装裱也一样,虽是典型的明代风格,但老化的迹像很浅。如果只靠眼鉴,绝对不超过一百年。

关键的是,画纸边缘,密密麻麻七八个孔,这是做过多少次检测?

之所以做这么多次,原因就只有一个:鉴一次假一次,就只能换个地方再做。

但不管怎么检,结论就俩字:赝品。所以,他这画要能当戴进真迹卖出去,那是见了鬼……

林思成暗吐一口气,抬起头来,指了指那些小孔。

父子俩的脸色一变,年轻人刚要说什么,老人猛的一摆手,脸上带着几丝不耐烦:“最低一百五十万,你要买就买,不买我们就走!”

一百五十万?

两人为人,林思成的心脏还是跳了一下:这幅画绝对是他重生以来最大的漏,得把蓝砂壶和董其昌的字加一块玉能比得上。单论价格,比乾隆铁印的价值还高。

要问为啥:戴进的画,两代宫廷收藏,再加一项已失传的“古代宫廷字画保存技术”,卖给省级博物馆,要他**百万,保证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买!”

林思成轻轻一点头,掏出了一张卡。

叶安宁瞄了一眼,撇了撇嘴。

她一直算着呢,买完昨天那两幅画,林思成就彻底没钱了。

所以昨晚吃饭的时候,她还隐晦的提醒了一下。结果林思成说,他爷爷有钱……

转账,签字,签合同。

生怕林思成反悔,爷俩准备的很齐全,标准的“文物古玩类”制式合同。说白了就四个字:买定离手。

当按完最后一枚指印,三个人心里齐齐的一松。

包括两父子,包括林思成。

叶安宁递来纸巾,林思成擦着手指,状似不经意:“老师傅,冒昧的问一句:你这塑膜的创意,来自哪里?”

“一位姓溥的老朋友教的,他说:字画要想保存的久,就两个字:真空……这三幅画也是从它那买来的,但人早没了!”

林思成心中一动:八成就姓爱新觉罗。

“三幅都是?”

老人点头:“对!”

“塑膜之前,用的是什么?”

“樟木盒加朱砂漆泥,所以,一直都保存的很好。”

老人意兴萧索,怅然一叹,“但他娘的,不能我保存的好,反倒成了假的?整整十七年,我他娘的受了多少窝囊气?”

果不然?

但再不能问了。

林思成点点头,又笑了笑。

一如昨日,父子俩生怕他反悔一般,急匆匆的就走。

林思成不慌不忙的卷起画轴,出了银行。

太阳将将三杆高,青石板上的糖渣碎成了星子。

老人将窜好的山楂伸进糖盆里,一裹再一卷,焦黄的糖汁扯出金丝。

五六个小孩,十多个大人,围了三四圈。

“安宁姐,糖葫芦,想不想吃?”

叶安宁一脸怪异:林思成,你还有心情吃?

如果那幅字不是戴进真迹,等于一百多万打了水漂,不买十几卡车糖葫芦?

如果是真迹,仅凭那些钤印,这幅画的价值至少在七八百万左右。上千万也不是不可能,能请全西京城的人吃一年的糖葫芦。

但林思成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平静。

她压低声音:“真迹?”

“真迹!”

叶安宁双眼泛光:“那你还能吃得下?”

“就是嘴巴里有点淡……”林思成又笑了笑,“算了,走,市鉴中心!”

叶安宁点点头:“要不要叫一下关主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29章比捡的还便宜(第2/2页)

“不用,市鉴的人我基本认识,去了就能做!”

但不用怀疑,咋做咋假。

可想而知,关兴民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但等过上几年,等他每每想起这一幕,估计肠子都能悔青。

怎么也是朋友,还是别让他太难受了……

转着念头,两人上了大切。但刚关好车门,郝钧的电话打了进来:“你是不是在博物馆外面的银行里?”

林思成怔了一下,往外瞅了瞅:“你咋知道?”

“还我咋知道:那爷俩,就昨天卖你画的那俩父子,买了两张加急票,进来后二话不说,就把丁良的桌子给掀翻了。

然后指着丁良鼻子骂:连个半大小子都不如,你当个鸡毛会长……我一听半大小子,就知道是你!”

林思成愣住:这么暴燥的吗?

正怔愣着,叶安宁外往指了指,林思成凝神一瞅:郝钧和关兴民站在山门门口,正伸着脖子四处乱瞅。

“你俩不鉴定了?”

“还哪有心情……师弟,整整一百五十万,你咋就不心疼一下:万一是假的呢?”

林思成笑了一声,头伸出窗户,又摁一下喇叭。

两人急匆匆的冲过来,也没废话,直接坐进了后座。

然后,四只眼睛扑棱扑棱。眼底透着几丝以及懊恼,以及怀疑。

一个五十万,对林思成而言当然无所谓,但四个呢?

两百万,能在京城的皇城根下的宣武门买套**十平的三居室,放昌平天通苑,至少四百平的一幢别墅。

所以,如果知道今天还有这一出,他们说什么也要劝一下。

但再想想林思成的性格:要是没有**成的把握,他绝不会这么着急。

怎么想,怎么有点“过了这个村,哪有这个店”的那种感觉?

两人对视一眼,欲言又止。

林思成拧着车钥匙,“去市鉴!”

郝钧和关兴民齐齐一点头:“对,去市鉴!”

一路很安静,林思成专心致志的开车,郝钧和关兴民坐在后座,不时的交换个眼神。

提前发了短信,关兴民让同事开了备用检测室,各种机器热了个遍。

帮了那么多次忙,林思成也没客气,和申科长简单寒喧了一下,把三幅画交给他:

“先做绢帛材质断代,一看工艺,二看老化程度……”

“其次,笔墨分析:一看墨纹开片,二看渗入程度,三测石墨晶型,四测辅助成分……”

“第三,颜料鉴定:具体成份与氧化程度……第四,再做一下补笔与修复鉴别,先用红外反射成像,再用显微观测……”

“第五、拉曼光谱……第六、多光谱成像……第七、碳十三修正……”

林思成有条不紊,申科长惊了一下,关兴民也惊了一下。

之前只知道林思成眼鉴厉害,不知道他对仪器检测也这么熟悉:没有极为丰富的操作经验,不安能安排到这么细。

但只是好奇,速度一点都不慢。

大多为即时检测,取样后也就几分钟,第一份报告新鲜出炉。

申科长递给林思成,关兴民和郝钧按捺不住,也凑了上来。

绢帛织造工艺特征:三幅均为双丝交织,前两幅质地较密,符合南宋画绢物征。后一幅质地较松,符合明代特征。

但是,关键的就是但是:前两幅蚕丝微黄,绢丝蛋白结晶完全,织成后不超过三十年。

后一幅浅黄,绢丝蛋白微裂,保存时间不超过一百年。

然后是第二份,显微检测:前两幅墨色未形成墨纹开片,戴进那幅墨色只是轻微渗透,氧化过程不超过一百年。

第三份,颜料分析:三幅字画中均有铅白成份。但这玩意有个特点:画时呈白色,自然氧化后会返黑。时间越久,画色越暗。

但一样一样的:前两幅中的铅白没有任何返黑迹像,后一幅倒是有,但极轻微,绝不超过百年。

关兴民和郝钧觉得,前面的和后面的报告压根再不用看,只凭这一份,就能判死刑:

马麟那两副为新仿,而且仿都仿的不伦不类。戴进那一幅,至多算是民国仿。

但林思成一如既往的淡定,眉头都没皱一下。

不由自主的,关兴民又怀疑起来:总不能是民间又出了什么洗货的新技术,就像那樽仿宣德炉?

但想想又不可能:既便能骗过机器,至多也就是骗一两台,不可能**台机器全都能骗的过去?

狐疑间,报告一份接一份的送过来,林思成边看边记,面前的白纸已记满了半张。

他看完最后一份报告,他放下笔,轻轻的吐了一口气:

画绢采用了施胶工艺,既织好后又刷了一次明矾和动物胶的合成物。作用很多,但林思成之所以记在纸上,重点就一个:抗水,防氧。

墨料与颜料中的单宁酸铁成分含量极高,作用依旧很多,但重点依旧只有一个:抗水,防氧。

除此外,墨中同样含有成份极高的矾胶成份,这是以免墨迹过度渗透,同时便于喧染。首创于南宋,也因此才有了“银钩铁线”的绘画技法。

同时,抗水,护氧。

但这些都是其次,关键在于画绢表面的硫化汞和蜂蜡残留物:说明老人没有说谎,塑膜之前,这三幅画一直采用“樟木盒 蜂蜡、朱砂、漆泥混合物密封缝隙”的方式保存。

说人话:真空,看时拿出来,看完就封上。

几相一结合,别说**百年,再放一千年,这三幅画依旧是这幅模样。

关键的是,以现有的科学仪器,乃至眼鉴,根本鉴测不出来。

那林思成为什么敢这么肯定?

因为这不是孤例:2005年,武义县“南宋官员徐谓礼”墓被盗,出土的十七卷《徐谓礼文书》,盗墓份子足足卖了六年,却死活卖不出去。

价格从两百万降到二十万,又降到两万。甚至于被逼的不得不分开卖:一卷一千,但依旧卖不出去。

原因和这三件一模一样:咋看咋新,咋检咋假。

直到2011年,相关技术突破,才鉴定为一级文物。

然后,盗墓份子落网,文物估值:二十亿……整整一万倍的差距。

而《徐谓礼文书》所用的技术,和这三幅画,特别是前两幅,几乎一模一样:

创自南宋,甚至史料中没有任何记载,按理如今早已失传的“矾胶防氧,真空蜡封、朱砂防腐”技术。

所以,这三件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迹。

再加上一项已失传的“古代字画保存技术”,才两百万?

比捡的还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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