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杏的喘息断断续续,她的皮肤上满是咬痕,红肿的印记像某种神秘的图腾,记录着这三小时的疯狂。
安藤凛的呻吟从未停过,她的声音像一条无形的绳索,将四人紧紧绑在一起。
她的黑发湿漉漉地缠绕在颈间,像是某种活物,随着陈心宁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不断颤抖。陈心宁的臀部高高抬起,像是在祭献什麽,她的双唇贴着安藤凛的肌肤,发出细微的吸吮声,像是在品尝某种禁忌的果实。
安藤武的动作越来越急促,他一边与渡边杏舌吻,一边用力插入陈心宁,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她的背上,像是某种仪式的封印。
四人的身体交错成一团,精液丶黏液丶口水混杂在一起,沾满了彼此的皮肤和阴毛。
安藤凛的浓密黑毛像是某个深邃的森林,湿润地贴在她的小腹上,陈心宁的小舌头灵巧地在其中穿梭,发出叽叽的声响,像是在挖掘某种隐秘的宝藏。
渡边杏」她的眼神迷离,彷佛已经迷失在这场无边的狂欢中。安藤武的低吼断续响起,他的身体像是被某种原始的力量驱使,无法停下。
这一切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时间像是被扭曲,房间里的钟早已停止转动,墙上的影子随着烛光摇曳,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沉沦。
安藤凛**了五六次,每一次都让她的身体痉挛。
陈心宁的持续**让她的双腿仍在颤抖,她的呻吟低沉而绵长,像是从灵魂深处溢出。
渡边杏的胸口满是红痕,她的目光偶尔扫过安藤武,带着某种说不清的渴望和疲惫。
安藤武已经射精三次,他的呼吸粗重,却依然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
突然,一股奇怪无比的味道飘进房间,像是一阵不请自来的风,瞬间打破了这场迷幻的仪式。
那味道不像是腐烂,也不像是鲜花,而是一种介於甜腻与腥臭之间的怪异气息,像是在记忆深处被遗忘的某种存在。
四人同时僵住,动作戛然而止。
陈心宁的手指停在安藤凛的皮肤上,她的嘴唇还贴着那片湿润的区域,却不敢再动。
渡边杏的头猛地抬起,她的眼神从迷雾中清醒,带着一丝惊恐。
安藤凛的呻吟断裂成一声短促的喘息,她的下巴微微颤抖,像是嗅到了什麽不该存在的东西。
安藤武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手还抓着陈心宁的腰,但眼神已经转向房间的角落,彷佛那味道从那里渗出。
「这是什麽?」渡边杏的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
她环顾四周,房间的烛光摇曳得更加剧烈,墙上的影子似乎在扭曲,变成某种不属於人类的形状。
陈心宁缓缓坐起,她的双手颤抖,像是被那味道搅乱了心神。
「像……像什麽东西烧焦了,但又不是。」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神却死死盯着床边的地板,那里有一滩不明液体,像是从他们的狂欢中渗出,却又带着诡异的光泽。
安藤凛缩成一团,她的黑发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瞳孔放大,像是看到了什麽不该看到的东西。
「我……我好像闻过这味道,」她低语,声音颤抖得像是要断裂,「很久以前……在哪里……」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安藤武突然站起,他的动作如此突兀,床板发出一声刺耳的吱吱声。
他**的身体上满是汗水和红痕,却像是一头被惊醒的野兽,目光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别动,」他低吼,声音里带着某种压抑的恐惧,「这不是我们的东西。」
四人沉默了片刻,空气中那股味道越来越浓,像是从地板缝隙丶墙壁裂痕,甚至他们的皮肤下渗出。陈心宁突然捂住嘴,她的胃部一阵翻腾,像是那味道钻进了她的身体,搅乱了她的内脏。
渡边杏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着自己的手臂,指甲在皮肤上划出新的红痕。
「我们……我们是不是做错了什麽?」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忏悔,像是突然意识到这场狂欢的代价。
安藤凛的眼神开始游移,她的手指无力地抚过自己的小腹,那片浓密的毛发像是吸收了这股味道,变得更加沉重。
「我记得了,」她突然说,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这味道……是那个地方。」
她的话让其他三人同时看向她,但她没有解释,只是蜷缩得更紧,像是想躲进自己的身体里。
安藤武走到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却发现窗外一片漆黑,不是夜晚的黑暗,而是一种吞噬一切的光芒,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他转过身,脸上的表情从愤怒变成困惑。
「这房间……不对劲。」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害怕惊动什麽。
陈心宁爬到床边,试图站起来,但她的腿软得像是失去了支撑,她的手无意间触到床单上的一块湿痕,那液体冰冷得像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股味道现在已经浓得让人窒息,像是某种活物在房间里游走,缠绕着他们的四肢,渗进他们的鼻腔。渡边杏突然尖叫一声,她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大腿,鲜血缓缓渗出。
「它在看我们!」她喊道,眼神惊恐地盯着天花板,却什麽也没有,只有烛光投下的影子在跳动,像是在嘲笑他们的恐惧。
安藤凛突然开始低声呢喃,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她的双手抱着头,指尖在头皮上抓出红痕。
「我们不该来的……不该……」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被那味道吞噬。陈心宁试图靠近她,想安慰,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
安藤武猛地转身,抓起床边的一把椅子,像是想用它来抵御什麽,但他的动作停在半空,因为他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嗡鸣,从地板下传来,像是某种巨大的心跳。
四人僵在原地,**的身体暴露在烛光中,像是被这股味道剥去了所有的防御。
他们的喘息丶呻吟丶狂热,现在都被这诡异的气息压制,像是某种更古老丶更深邃的力量在苏醒。
渡边杏的嘴唇微微颤抖,她低声说:「我们……是不是唤醒了什麽?」她的话像是一把刀,刺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房间的温度骤降,烛光开始无声地熄灭,一盏接着一盏,直到只剩一片黑暗。
那股味道现在已经不是气味,而是某种实体,缠绕在他们的皮肤上,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抚过他们的脊椎。
四人紧紧靠在一起,却没有人敢说话,因为他们知道,这场狂欢已经不再属於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