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好慢,像被什麽东西拖住了脚步。感觉已经过了很久很久,可能从白天拖到了深夜。身体早就撑到了极限,吊着的双手双脚又麻又痛,像针扎一样。膀胱又开始涨了,比上次更难忍。头也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阵阵发黑。陈心宁知道,照她医生的判断,她们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随时可能昏过去。
就在这时候,刺眼的聚光灯突然灭了!
四周猛地陷入一片更浓稠的黑暗。黑暗中,湿冷空气和鱼腥臭味变得更重,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她们的喉咙。眼睛从强光到黑暗,一时什麽都看不见,只感觉周围的寂静更让人发毛。那群黑衣人还在吗?他们在黑暗中做什麽?
脚步声响起来了,很轻,却很近,似乎就在她们身旁。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接着,一只粗糙的手,突然伸过来,蒙住了她们的眼睛!
冰冷丶粗糙的布料,瞬间盖住了她们的双眼。眼前彻底一片漆黑,连最後一点光线和模糊的轮廓都看不到了。世界只剩下听觉和触觉。这让她们的恐惧瞬间放大,因为她们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谁会靠近,谁会对她们做什麽。
权艺珍听到身旁的陈心宁发出低低的丶带着沙哑的声音,一直在叫她的名字:
「艺珍……艺珍!」
声音很近,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无助。她听得出,那是陈心宁很少会露出的脆弱。
「我在……我在这里,心宁!」权艺珍也大声回应,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但蒙着眼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限,让她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她们不知道对方现在怎麽样,也看不见。这种被隔绝的感觉,比单纯的痛苦更折磨人。
接着,更让她们羞耻的事情发生了。
她们清楚感觉到,有冰冷的手伸了过来。
撕拉!
一声轻微的布料撕裂声,像是在撕开她们最後一点遮羞布。她们感到衣服被人从下往上,或者从上往下,粗暴地撕开。冰冷的空气瞬间接触到她们的皮肤。
湿透的裙子被扯掉了!
她们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这肮脏丶冰冷的空气中。湿黏的布料被粗暴地从她们身上剥离,带走了残馀的体温。那份**裸的感觉,加上双眼被蒙住的无知,让她们浑身紧绷。她们能感觉到空气在皮肤上摩擦,能感觉到周围冰冷的气息。
「不……不要!」权艺珍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抗议。但声音被压了回去,显得那麽无力。
陈心宁全身颤抖。她听到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也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扯掉。身体在空中微微晃动,没有任何遮蔽。冰冷的空气,带着鱼腥和腐烂的恶臭,直接接触她全身的皮肤。这不是羞耻,这是彻底的丶被践踏的尊严。
接着,那只粗糙的手再次伸过来,似乎在触摸她们的身体。冰冷的指尖从大腿向上滑过,轻轻地,又带着一种让人发毛的探索。她们能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异样触感,却无法看清是谁在碰她们。这种未知的侵犯,比直接的疼痛更让人崩溃。
「心宁……」权艺珍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但没有眼泪。她只感觉到自己胸口被冰冷的空气刺激着,那被咬红肿的地方,此刻感到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辱。
陈心宁没有回应。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要崩溃。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对抗这突如其来的冰冷与羞辱。她能感觉到那只手在她身上,轻轻地,缓慢地移动,似乎在检查,又似乎在欣赏。
这种被「检视」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时间似乎停止了。
她们就这样**裸地,在黑暗中,被蒙着眼睛,被未知的人触摸着,被这种极致的羞辱感完全淹没。
她们的意识被拉得很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被吊着的身体在微微晃动,耳边除了自己的急促呼吸和心跳,就是远处偶尔传来的机器声,以及那令人作呕的鱼腥味。
好多手,不只一只,从不同方向伸了过来。
冰冷丶粗糙的指尖,先是滑过她们的大腿内侧,那里最敏感。她们身体本能地绷紧,想夹紧双腿,却被束缚着无法做到。
这些手没有强硬地捏或掐,反而带着一种轻柔的丶探究的丶甚至有些玩弄的触感。
这更让人毛骨悚然,因为这种「温柔」的侵犯,比粗暴的对待更让人感到无助和恶心。
有些手轻轻地丶反覆地摩挲她们的皮肤。
从脚踝丶小腿,慢慢往上。她们感觉到手臂丶腰侧,甚至背部,都有冰冷的指尖在游走。
她们的皮肤因寒冷和紧张而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每一下触碰都像电流穿过。
陈心宁感觉到一只手滑上了她的胸部。
那只手没有直接揉捏,而是用指腹轻轻地丶缓慢地抚摸着她的**外缘,然後轻轻地丶打圈地,按压她敏感的**。那是一种既陌生又让人羞耻的触感,她全身颤抖,想避开,却无处可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在寒冷中收缩,更让她感到无比难堪。
「唔……」陈心宁发出低低的呻吟,努力将它吞回喉咙。
她不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是绑架者?还是那些冷漠旁观的黑衣人?这种未知的丶被玩弄的感觉,比任何痛苦都更让人崩溃。
与此同时,权艺珍也感受到了同样的侵犯。她的胸口被多只手轮番触碰。有些手在她被咬过的**上轻柔地抚摸,有些则在她敏感的**上反覆轻弹丶拨弄。
那种感觉让她又羞又怒,被吊着的身体无助地摇晃,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她能感觉到**在被触碰後,渐渐硬了起来,这种生理反应让她感到更深的屈辱和厌恶。
接着,更让人窒息的触摸出现了。
她们都感觉到,有冰冷的手指,缓慢地丶轻轻地,滑到了她们的私密部位。
陈心宁全身的血液彷佛都冲到了脑袋。
她能感觉到指尖在**上轻轻地丶挑逗性地来回抚摸,甚至有湿滑的液体被触碰到。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羞耻和恐惧。这种被陌生人丶在被蒙眼丶被吊起的无助状态下,被如此深入地触摸,让她感到自己的灵魂都快被撕裂了。
权艺珍也猛地绷紧了身体。她能感觉到手指轻轻地拨开她的**,然後是更深入的丶带有探索意味的触摸。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却被吊着无法动弹。
她能感觉到手指在她敏感的深处游走,甚至有轻微的丶被进入的感觉。这让她浑身颤抖,感到无比的恶心和屈辱。她的意识模糊,身体的疼痛与羞耻感交织在一起,像一把刀子,一点点地凌迟着她。
空气中只剩下她们急促的呼吸声,和那些手在她们皮肤上滑动的细微声响。她们不知道有多少只手在碰她们,也不知道他们想做什麽。
那不是粗暴的强奸,反而是一种更恶劣丶更具羞辱性的玩弄和侵犯。这种缓慢而持续的折磨,让她们的精神濒临崩溃。
她们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地丶像是检查什麽一样,摸着她们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不放过。有时候,她们甚至感觉到有冰冷的呼吸靠近脸庞,似乎有人在近距离观察着她们的反应,享受着她们的痛苦和屈辱。
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无限漫长。她们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来回摇摆,身体的疼痛丶生理的极限丶精神的羞辱,都像潮水一样将她们反覆淹没。
她们被触摸了多久?
那些手做了什麽?
虽然没有被**插入,但这份屈辱,又该如何面对?
一切都在黑暗中,在无法反抗的状态下进行。她们唯一的感知,就是身体上传来的每一份冰冷丶黏腻丶羞耻的触感。
她们渐渐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在无尽的痛苦和屈辱中,两人都彻底陷入了昏迷。
当意识再次回归时,是隔日的下午。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豪华的总统套房里。房间宽敞明亮,装潢奢华,柔软的白色大床足够躺下好几个人。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氛和丝绸床单的清新气味,与昨夜工厂里的恶臭形成鲜明对比,简直是两个世界。
陈心宁和权艺珍就在这张大床上,醒了过来。
头很痛,像被人用锤子敲过一样。她们揉着眼睛,慢慢睁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精致的水晶吊灯。然後,她们感觉到身下柔软的床垫,身上盖着轻薄丝滑的被子。
她们没有穿衣服,被子就盖在腰间。
两人都愣住了。她们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是难以置信。
陈心宁首先感觉到,自己全身酸痛,尤其是手腕和脚踝。她抬起手,赫然发现手腕上有一圈深深的红痕,正是被绳索勒过的印记。她又看向权艺珍,权艺珍同样有着一样的痕迹。
她们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了她们的身体。
触目惊心。
陈心宁看到权艺珍的胸口。
那原本红肿的**,现在布满了更多丶更深丶更密集的咬痕。新鲜的红印子和旧的青紫交织在一起,像是某种野兽在上面狂欢过。有些地方的皮肤都破了,渗出淡淡的血迹。那不只是咬痕,更像是一种凌虐的印记,带着一种疯狂和残酷。
权艺珍也低头看自己的身体。她看到自己大腿内侧丶腰间丶甚至脖子上,都有着零星的丶新旧交错的咬痕。
有些是轻轻的啃噬,有些却深得几乎要渗血。这些痕迹,提醒着她们昨夜发生了什麽,那些被蒙住眼睛的丶无法看清的侵犯,此刻都化为身体上清晰可见的羞辱烙印。
她们又看向对方。
她们的****肛门口都有被啃咬过的违和感,那种就想是被蚊子叮咬过的你一定记得的痛感!!
陈心宁也发现,自己身上,特别是**颈侧丶锁骨下方,以及大腿内侧,也出现了同样的丶密密麻麻的咬痕。
**有些地方的皮肤都泛着不自然的红,像是被人反覆啃噬。
这些痕迹,不是爱的印记,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宣示,一种无声的恐惧。
她们呆坐在大床上,豪华的房间,柔软的丝绸,却无法洗去她们身上这些被屈辱刻下的印记。她们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麽,那些黑衣人对她们做了什麽,又是谁把她们带到这里。
她们只知道,自己被彻底侵犯了,而且这种侵犯,被以一种最直接丶最残酷的方式,刻在了她们的身体上。
这是一场警告。
这是谁的警告?警告她们什麽?这一切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样的阴谋?
窗外阳光普照,首尔的城市喧嚣从远处传来。
但这一切,对她们来说,都像是地狱。她们躺在天堂般的房间里,身上却带着地狱般的印记。这一切,比直接的死亡更让她们恐惧,因为那是一种对尊严丶对灵魂丶对身体的彻底占有和践踏。
而等待她们的,将是什麽?她们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