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宁三十一岁,权艺珍二十八。
上个周末,她们经历了说不出的痛苦,身体一直不舒服。为了忘掉那些事,她们疯狂买东西,穿好看的衣服,吃大餐,做了一场汗水淋漓的**!!!!!
她们努力假装一切都没发生过,想把前几天的恶梦从脑袋里赶出去。
回到工作,两人的默契却变得超级好,好到吓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对方就知道要做什麽。这种不用说话的配合,让首尔东林现代医院工作起来顺畅无比。
医院的整形科每天赚很多钱,世界各地的女生都跑来这里变美。其他科室虽然没这麽夸张,但也够用。三个月过去了,她们忙着工作,也努力不去想那晚的恶梦。
陈心宁和权艺珍从来不提那晚发生的事。她们有五个年轻漂亮的小秘书,只以为她们是消失了一晚去「玩乐」了,毕竟大家知道她们是一对。没人知道,这两个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身上,其实有着怎样的屈辱。
首尔的秋天,天气凉凉的。陈心宁的院长室里,飘着淡淡的咖啡香。她正看着一份新的报告,眉头皱着。权艺珍在她对面,优雅地翻着行程表。
突然,医院里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这是最高等级的紧急警报,表示有病人情况很危险,可能会死。
陈心宁和权艺珍几乎同时抬头,两人的眼神一碰,都看到对方眼里的紧张。
「院长!权秘书!」急诊室主任跑了进来,脸色发白,气喘吁吁,「出大事了!韩国国会议长,金正勋先生,心脏突然病发,已经送到急诊室了!」
陈心宁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锐利。金正勋,这个在韩国政治圈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要是出了事,整个国家都会震动。
「准备心脏手术室!通知心脏内科所有主要医生立刻到位!麻醉科丶影像科,全部都要最高标准准备!」陈心宁的声音很稳,话说得又快又清楚。她一边说,人已经站起来,朝门外走去。
权艺珍立刻拿出手机,开始发布指令,语气专业又顺畅:「所有相关人员,十分钟内要到!金议长私人医生的资料,马上传到院长平板上!联系他的保镖,划定最高安全区!」
两人一路小跑,穿过长长的走廊。医院的电梯为了金议长停在顶楼,一路直下,没有任何停顿。
心脏手术室外面,气氛紧张得让人喘不过气。金正勋议长被推出来时,脸色发青,呼吸急促,额头上全是冷汗。他的私人医生都围在他身边,一个个急得团团转。
「金议长,我是东林现代医院院长陈心宁。」陈心宁没说多馀的废话,直接而有气势,「我们会尽全力。但时间很宝贵,您必须配合我们。」
她快速检查了议长的情况,眼睛扫过心电图上剧烈跳动的线条,议长的心脏正在挣扎。
「叫助理给我身高体重,告诉我他正在吃什麽药,有没有吃血压药,有没有正在吃抗凝血,准备电击器!多打几条点滴!麻醉师,稳住议长的身体状况!」陈心宁的指令像刀子一样精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戴上无菌手套,动作又快又顺。
手术灯亮了,强光照亮了手术台。陈心宁拿起导管,眼睛盯着萤幕上的心脏图像,手稳得像铁做的。这是她最擅长的,也是她最有自信的时候。在手术室里,她就是老大。
权艺珍站在旁边,眼睛死死盯着各种监测数据。
她不只是陈心宁的秘书,更像是一个万能帮手,她受过的医疗训练已经是专业等级,证照一大堆。为陈心宁提供所有需要的资讯,预先想到可能出的问题。她知道陈心宁需要什麽,甚至在她还没开口前就准备好了。
「导管进去了,找到堵住的地方。」陈心宁的声音透过口罩,清楚地传来。她精准地操纵着导管,像在血管迷宫里找路。
「议长血压在降!心跳不稳!」麻醉师焦急地报告。「立刻稳住血压!通知护士准备支架!要最新的,杨娜娜那种!」陈心宁眉头紧皱,额头渗出汗珠。她的手指轻微抖了一下,但很快又稳住了。这种关键时刻的压力,比任何政治斗争都来得更直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空气里有消毒水味和淡淡的血腥味。陈心宁专心操作着,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她手里的导管和萤幕上的心脏。她想起那晚被蒙着眼睛丶被羞辱的无力感。此刻,她手里握着议长的命,也握着自己的尊严。她必须成功。
权艺珍看着陈心宁,看她额头上的汗珠,看她那双在手术灯下闪着自信光的眼睛。这时候,她们之间那种不用说话的默契,达到了最高点。权艺珍知道陈心宁需要什麽工具丶什麽药,她总能在陈心宁眼神看过来之前,就递到她手边。
「支架放好了!血又开始流了!」陈心宁的声音有点累,但带着成功後的轻松。
萤幕上,金正勋议长的心跳线条渐渐平稳下来,血也重新流畅了。
「成功了!」急诊室主任松了口气,声音都抖了。
陈心宁放下手里的工具,长长地吐了口气。口罩下的脸有点白,但眼神却亮得吓人。她知道,她刚刚从死神手里抢回了一条命,而且,是个极为重要的人的命。
她转过头,看向权艺珍。权艺珍也正看着她,眼里是满满的理解和骄傲。她们之间,那份经历过深渊洗礼的连结,这时候变得更牢固了。金正勋议长的保镖和家人很快得到消息,手术成功。医院里响起了松一口气的声音。
陈心宁的地位,因为这场手术,在韩国有钱有势的人眼里更高了。
手术结束,已经很晚了。陈心宁拖着累坏的身体回到院长室。她脱下手术服,换上平时穿的衣服,感觉身体虚脱。权艺珍跟在她身後,同样脸色疲惫,但眼神还是很亮。
「今晚可以好好睡了。」权艺珍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放松後的温柔。她走到陈心宁旁边,轻轻倒了一杯温水。
陈心宁接过水杯,慢慢喝了一口。她闭上眼睛,感受水的温暖滑过喉咙。脑子里却闪过那晚冰冷的水丶刺眼的灯光,还有那些粗糙丶乱摸的手。她知道,这些事并没有真的过去,只是被忙碌的工作暂时压住了。
就在这时候,院长室的门轻轻响了。
「院长,权秘书。」小秘书安藤轻手轻脚地进来,脸上带着点疑惑。她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丶米白色的信封。信封上什麽都没有,没有标志,也没有寄件人地址,只有简单的几个字:「陈心宁院长亲自拆开。」
「这是今天早上,有人送来的。对方指定要亲手给您,还说不留下任何纪录。他说这很重要。」安藤小心地说。
陈心宁的手刚碰到信封,就感觉到一股不对劲。信封摸起来很厚,里面好像不光是纸。她和权艺珍的眼神在空中快速地对了一下。
那眼神里,有对这突然来的匿名信的警惕,也有对那晚恶梦可能又要出现的不安。三个月的平静,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小安静。
陈心宁没有马上拆开。她只是紧紧地捏着那个信封,手指感受着里面不明的东西。空气中,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压力。
她们都知道,有些事,可能没有随着时间过去。
陈心宁深吸一口气,看着手中的信封,心里突然有个新想法。她看了一眼权艺珍,权艺珍也看懂了她的意思。
「艺珍。」陈心宁开口,声音不大,但很坚定,「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多救几个韩国的大人物。」
权艺珍眼神一亮,明白陈心宁的意思。
「越多越好。」陈心宁补充道,「把他们都变成我们的人情债。这样,万一有人想威胁我们,这些大人物就能成为我们的靠山。他们欠我们人情,就得帮我们。」
她们都知道,这是一场看不到的战争,而她们,必须为自己找到足够的保护。这个信封,让她们意识到,她们不能再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