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深处的小屋里,那几瓶伏特加终於被他们四个喝得一乾二净。
酒精的麻痹,加上八个小时手术後的极度疲惫,让他们几乎是一沾床就彻底睡死了过去。
空气中还残留着酒气丶汗味和消毒水混杂的味道,让人感到一阵阵闷热。
陈心宁感觉自己像泡在温热的水里,全身轻飘飘的,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窜动,那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带着药物残留後的扭曲,却又比之前更加狂野,像是一团正在燃烧的火。
周围一片狼藉,意识混乱,她感觉自己在摇摇晃晃。
「嗯…」一声低沉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不是她的,却那麽清晰。她感觉到自己正跨骑在一个巨大的丶坚硬而充满弹性的身体上,随着对方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摇着,摇着。那份巨大和力量让她心脏狂跳,是莉莎!是莉莎!那个外表柔美,生理却是男性的莉莎!她感觉到他温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感受着他身体深处传来的每一次冲击,那份力量让她感到一种被完全占有的快感,又带着一丝她内心深处渴望征服的野性。她在莉莎身上起伏,被他结实的肌肉包围,那种摇晃让她感觉自己像在海浪中,随着潮汐而动,无法自拔。
她感到有柔软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热情地搅动,带着淡淡的酒气和一种熟悉的温柔。是权艺珍!她的身体被权艺珍从背後紧紧抱住,她的**被一双温柔却有力的手掌捏着,时而轻揉,时而用力拉扯,酥麻感从**传遍全身。
权艺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项,那份热情让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升温,彷佛要融化在权艺珍的怀里。
权艺珍的腿也交叠在她身上,身体随着她和莉莎的摇晃,在她背後摇着,摇着。她们三个人的身体,就像被无形的绳索捆绑在一起,在**的浪潮**同起伏。
她感觉到莉莎身後,有另一具温软的身体紧密贴合上去。
是艾莉!艾莉的私密处直接贴在莉莎的後腰,而艾莉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的手环住了莉莎的腰,身体也跟着他们一起摇着,摇着。她感到莉莎的身体在颤抖,那是被前後夹击的刺激,也是某种极致的享受。
陈心宁感觉到自己被莉莎和权艺珍夹在中间,身体深处的**像被点燃的野火,燃烧得越来越旺。她放纵自己,让身体完全沉浸在这份由三个人共同编织的狂野交缠中。
那份快感,比单独的任何一种都要强烈,混杂着羞耻丶疯狂,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丶想要达到极限的冲动。
她的阴部因不断的摩擦而潮湿,**因刺激而挺立,每吸一口气,都感觉空气都是甜腻的热浪。
她身体的每一次起伏,都预示着**的即将来临,那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又彻底释放的感觉,所有压抑丶所有困惑,都将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啊——!」
她正感觉身体冲向云霄,**即将彻底爆发,那份极致的快感像洪水一样将要淹没她时——
陈心宁猛地从床上惊醒,全身都是冷汗!她大口喘息着,心脏狂跳,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样。
周围一片黑暗,只有潜艇内部机器运转的低沉轰鸣声。
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感觉梦境的馀温还残留在身上,那份由**和混乱编织成的画面,如此真实,又如此荒谬。
「该死…」她低声咒骂了一句,没错,那场梦,一场冷汗直流的梦。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感觉头痛欲裂,胃里也一阵阵翻腾。
这对心脏简直是个考验。她知道,这表示昨晚的伏特加喝太多了。
他们四个人,竟然把六瓶伏特加都喝光了。这种醉着醒来的感觉,真是糟透了,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抗议。
她挣扎着坐起身,才发现旁边的铺位是空的。莉莎不在床上。莉莎去哪了?她感到一股不安。潜艇里的一切都那麽陌生,那麽危险。莉莎在这种地方消失,绝不是什麽好事。
她刚想下床,去看看莉莎到底在哪里,突然——
「咔嚓。」
门锁转动的声音轻轻响起,然後,舱门缓缓地开了。
莉莎站在门口,他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的脸上虽然还有宿醉的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清醒,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和诡异的笑容。
那笑容很浅,却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寒意,彷佛他刚从另一个看不见的深渊里爬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一套新的,乾净的军装,但那套衣服,似乎和他之前穿过的那些都不一样。
「醒了?」莉莎的声音有点沙哑,但他没有像平时那样活泼,反而透着一种异常的平静。他走到他们三个人床边,用脚轻轻踢了踢他们的床铺。
陈心宁丶权艺珍和艾莉都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被莉莎的出现弄得一头雾水。
「我们睡了多久?」权艺珍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大概七八个小时。」莉莎回答,他的眼神扫过他们三个人,最终停留在陈心宁的脸上。「时间不多了。」
「什麽时间不多了?」艾莉揉着眼睛,声音带着一丝抱怨。
莉莎的笑容变得更诡异了,他看了一眼舱门的方向,压低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冰块一样落在他们的心里:「他们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一座监狱。在库页岛。」
「监狱?!」权艺珍猛地清醒过来,她的声音因为震惊而发抖。
「为什麽是监狱?」陈心宁的心猛地一沉,她看着莉莎,她从他眼神里读到了一丝她不明白的复杂。「你怎麽知道的?」
莉莎的眼神闪了一下,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他脸上那个昨天被俄罗斯军官打的巴掌印,此刻已经淡去了很多,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份深邃和看透一切的疲惫。他轻声说:「我用身体让安全官『说』出来的。」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在三人心中炸开!权艺珍和艾莉的眼睛猛地睁大,莉莎那特殊的生理特徵,让他有能力用一种极致私密丶甚至带着点强迫意味的方式,去获取信息。想到莉莎那个诡异的笑容,以及他身体上的某些不易察觉的疲惫,他们瞬间明白了一切。莉莎,为了他们的安全,为了获取情报,他选择了牺牲自己,用最原始的交换方式,在潜艇深处,进行了一场无声的战斗。
陈心宁的心脏狂跳不已。她看着莉莎,他脸上的笑容更像是一种自嘲,一种完成任务後的空虚。她理解莉莎的选择,也为此感到愤怒与心疼。这艘潜艇里,每个人的生存,都建立在不为人知的牺牲之上。
「他们很快会来接我们。我们准备好了吗?」莉莎不再解释,他转身走向门口,那份疲惫却坚决的背影,让人感到一种宿命的悲哀。
没过多久,舱门再次被打开,几名全副武装的俄罗斯士兵站在门口。他们没有多馀的话,只是命令他们:「跟我走。」然後,他们被引导着离开这个狭小的房间,走进潜艇深处更为复杂的通道。
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周围的声音变了,不再是潜艇的机械声,而是某种更为沉闷丶更为空旷的回响。空气也变得更加冰冷,甚至能闻到潮湿和铁锈的味道。他们被推搡着前进,方向感完全丧失。
当脚下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然後是舱门打开时发出的巨大水声和机械轰鸣,他们知道,潜艇已经抵达目的地。他们被推下潜艇,脚下是湿滑的地面。
当头上的布罩被猛地扯下时,陈心宁的眼睛还没适应黑暗,只看到一片模糊的轮廓。当视线渐渐清晰,她看到他们正身处一个巨大的丶冰冷的丶完全由钢筋混凝土构成的巨大空间。
周围没有窗户,没有任何标志,只有无尽的黑暗和压抑。他们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里,笼子外面,是高耸的围墙和铁丝网。
「欢迎来到库页岛。」一个冰冷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伴随着远处传来的凄厉的风声。「这里…只有监狱。」
陈心宁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她环顾四周,除了高大的丶冰冷的墙壁,没有任何其他建筑。这里真的是一座监狱岛,一个完全与世隔绝丶只为囚禁而存在的地狱。黑暗丶恐惧丶不安,像潮水般将他们淹没。他们成功完成了任务,却被囚禁在一个比潜艇更为冰冷丶更为绝望的新囚笼里。
就在他们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时,那个身穿笔挺军服的俄罗斯将军,以及那位疤脸军官,突然出现在金属笼子外。将军的眼神锐利得像鹰,扫视着笼子里的四人,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
翻译上前一步,用俄语对将军说了几句,将军点点头,然後用低沉而威严的俄语发出指令,翻译立刻转达,声音冷冰冰的:
「阁下表示,恭喜你们完成了第一阶段任务。」翻译的声音带着讽刺。「现在,进行第二阶段任务——入监审查。」
陈心宁的心脏猛地一跳。她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在我们这里,没有什麽是『私人』的。」翻译冷漠地说,眼神扫过他们四个,特别在陈心宁和艾莉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秒。「为了确保你们的『纯洁』和『忠诚』,所有进入这里的人,都必须接受彻底的身体检查。」
将军的眼神充满了压迫性,他轻轻抬手,身後的几名士兵立刻上前,打开了金属笼子的门。他们手上戴着厚实的橡胶手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脱掉你们的衣服。所有人。现在。」翻译的声音就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进了他们每个人的心脏。
陈心宁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们的手术服下是**,现在他们却要在这些陌生男人面前,再次被剥光,被审视。这不仅仅是检查,这是一场**裸的羞辱,一种权力的彻底碾压。
权艺珍的身体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想保护陈心宁。艾莉的脸色瞬间煞白,莉莎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但他们都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
在将军和疤脸军官冷漠的注视下,在几名士兵严肃而无情的眼神下,他们四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缓缓脱掉了身上那薄薄的手术服。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感到前所未有的脆弱和暴露。
他们的身体,此刻完全呈现在这些俄罗斯军人面前。这是一场无声的羞辱,也是一场**裸的审判。
士兵们的目光冰冷而专业,没有任何淫邪,却带着一种更令人不安的物化感,像在检查实验品。他们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毫无感情地触碰着他们的每一寸肌肤。
莉莎是第一个。他强忍着怒火,身体僵硬地站着。士兵冰冷的手指从他的胸口向下,仔细检查了他腹部的肌肉线条,然後是胯下。那里,他男性特有的性徵在寒冷中微缩,却在被触碰时,依然有着本能的生理反应。
士兵的手指在他粗壮的**上轻轻拨动丶揉捏,确定没有藏匿任何东西。莉莎的脸上没有表情,但额角的青筋却隐隐跳动。
接着是艾莉。她一个女人,**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士兵的目光直视着她私密的部位。那双手,同样冰冷而专业地检查着她的身体。
她的丰满的**被轻轻托起,**被粗鲁地触碰。然後,手套的手指直接伸入她的**,进行更深层的搜查。艾莉的脸色苍白,紧咬着下唇,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颤抖却暴露了她内心的羞辱和恐惧。
轮到权艺珍。她眼神里燃烧着怒火,但她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她的**丶她的阴部,同样被士兵冰冷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检查着,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彻底剥夺她的**和尊严。
最後是陈心宁。
她那双刚经历过重生的眼睛,此刻直视着前方,试图用眼神的坚定来抵抗这份屈辱。
但当士兵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她光洁的下腹,然後毫无保留地伸入她的**时,她还是感到了一股从深处升腾的丶无法控制的战栗。
她的**被轻轻揉捏,阴蒂被拨弄,那种在被强迫下产生的异样刺激,让她内心深处的掌控欲,此刻面临了前所未有的溃败。
她感到自己被彻底地摆布了。
检查结束後,他们被允许穿回衣服。
所有人都感到身心俱疲,但脸上都带着一种被激发出的丶冰冷的坚韧。他们被囚禁在一个比潜艇更为冰冷丶更为绝望的新囚笼里。这就是第二阶段任务的开始,一个比死亡更令人恐惧的**与权力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