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宁坐在办公室里。夜很冷,冷气像活物一样钻进她骨头里。
她紧抓着记忆卡,那片黑金属冰冷,却烫得她手发抖,感觉像千斤重。卡里有毁灭一切的证据。她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快跳出来了。
她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和不安,隐隐作痛。
声音,爆发了。
耳机里,声音冰冷沙哑,像生锈的锯子刮耳膜。这是地狱的低语。
「周麟金,你确定这次能完全控制住她们吗?」李明哲的声音很黏,很阴险,每个字都像毒蛇吐的口水,听了恶心。
陈心宁身体猛地一颤,像被电到。周麟金丶李明哲——这两个名字刺穿她理智。他们就在这声音里,狞笑着,要把她拖进深渊。
「妳以为她们只是在游戏的边缘?」
周麟金的声音很傲慢,也很残忍,像在玩弄猎物。「
鱼工厂的绑架,库页岛的监狱,还有那场她以为没人知道的交易……一切,都在我的手里。」他最後的话很邪气,像恶魔的低语。
嗡——她脑袋里嗡嗡响!那些过去的画面,那些她曾经以为是偶然的遭遇,现在全都像血淋淋的真相,一幕幕地在她眼前重演。
她手指冰凉,指甲掐进手心,冷汗从指缝滴下,发出轻响。一股火却从身体深处烧起来,皮肤烫,憋住了气!权艺珍的样子冲进她脑海——权艺珍的嘴唇亲在心宁脖子上,手指摸进头发里,温热的气息和皮肤混在一起。
「李明哲,你知道这场戏赌很大,她们不会轻易听话……特别是陈心宁。」周麟金冷笑,话里全是威胁。
音频里恶毒的话像毒药一样进了她身体。
胸口像被勒紧,痛,但更黑暗的**却冒了出来!她的手不由自主摸上脖子,颤抖的手指滑过湿润的皮肤,像在挑逗自己,又像在确认自己的存在。恐惧和**在她体内撕扯,把她定在原地。
这种被玩弄丶被操控的愤怒,比任何**都更加猛烈。
耳机里,阴谋的声音继续。
李明哲的声音更直接,更难听。
「唔…」陈心宁死死咬住下唇,嘴里都是血腥味。她感觉到喉咙深处涌出一股腥甜,但她拒绝发出任何软弱的声音。
耳机里,周麟金的声音突然变大了,像野兽吼叫:「她们以为能逃?我会用她们的恐惧和最脏的**,把她们…一点点丶活活撕碎!」
陈心宁的手猛地按在狂跳的胸口,冰凉的手指碰到烫的皮肤,想抓住点什麽,却抓不住。
**的火已经烧光她脑子,她勉强挤出一个笑,那个笑里有痛苦,也有毁灭的决心,像是被恶魔附身。
灯管滋滋响,灯光一闪一闪。墙上影子歪七扭八,跳来跳去,像一群疯狂的恶灵在跳舞。
她的手指,像要自毁,慢慢滑过脖子旁边。从耳朵到脖子线条,都很敏感。皮肤被碰到的每一寸都在尖叫,渴望危险抚摸,又害怕被毁灭。
她闭上眼,脑子里全是权艺珍的幻象——温柔和毁灭的力量,带来巨大的快乐,那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等她们发现真相时,所有感情都会碎掉,连最亲近的人……也不例外。」
陈心宁猛地睁眼!眼睛里闪着冷光!软弱?沉迷?不!她拔下耳机,猛地站起来!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这是被恐惧和**折磨後,最真实的颤抖!她不会再让任何人操控。
她手抓住衬衫,用力一扯!钮扣飞了出去,掉在地上响了。
她白皙的背和动人的腰臀曲线,突然暴露在忽明忽灭的灯光下,像冰冷又脆弱的瓷器。手指顺着锁骨滑下去,摸过剧烈起伏的胸部,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汗水和欲火在她身上交战,像两条毒蛇在缠斗。
她的**在薄衬衫下因寒冷和兴奋而紧缩,**深处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灼热。
记忆大量涌入——那个夜晚。权艺珍的嘴唇很烫,带着占有欲,印在她皮肤的每一寸。手指像火种,在她身上点火。
那低沉的声音,烧着她耳朵:「不准害怕,心宁。」世界都缩小了,只剩下呼吸和沉沦。那句该死的「不准害怕」,此刻听来却充满了讽刺和恶意。
录音还在冰冷地播放。
周麟金的狞笑,李明哲的毒计,不断刺穿她快要崩溃的防线。她的灵魂和身体,都在这死亡游戏中,被迫**,无处可藏。
但一个冰冷的念头,像针一样,刺穿迷雾:只有拥抱这黑暗,成为黑暗的一部分,才能在**和死亡里…杀出一条血路!
她拳头猛地握紧!指关节响了,手白得像骨头!窗外城市灯火很亮,却照不亮她心中那团要烧毁一切的复仇火焰!这火,比地狱的火更烈,更该死!
这不只是复仇,不只是解脱。这是一场灵魂和身体一起去死的血战!她的身体很烫,很敏感,像被无数毒针刺穿,又像被藏在暗处的无数双恶意眼睛,贪婪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