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宁盯着手机萤幕,那该死的「预知」行程报告像坨冒着热气的狗屎,狠狠糊在她脸上。操!讽刺得让人想吐。她的目光死死钉在一个名字上——哲宇。
那个名字像根淬毒的针,猛地扎进她心脏最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丶冰冷的麻痹感。
金世佳的贴身助理。这个年轻男人,那张总是挂着人畜无害丶勤恳细心笑容的脸,那个对金世佳表现得忠心耿耿丶对谁都他妈彬彬有礼的狗样子!
陈心宁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她从没怀疑过他,甚至因为他是金世佳的人,还对他多放松了一丝戒心,像信任金世佳一样信任这条毒蛇。
但现在,一个他妈的丶冰到骨子里的念头像条阴冷的毒蛇,猛地钻进她的脑海,瞬间把那点可笑的信任啃噬得渣都不剩。
李明哲的侄子。
这几个字不是念头!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这消息太他妈突然,太他妈骇人,但……又他妈的该死地合理!合理得让她浑身发冷,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如果哲宇这狗杂种是李明哲的侄子……干你娘!所有那些他妈的资料外泄谜团,那些像鬼一样如影随形的追踪,瞬间就有了一个最恶心丶最合理的解释!他是金世佳的助理!最高权限!
金世佳办公室里那些锁在保险柜里丶藏在电脑深处的机密文件,对他来说就跟放在自家客厅茶几上一样!陈心宁和金世佳每一条加密的讯息,每一次秘密会面的行程安排,甚至她为了甩掉尾巴临时起意绕的那条破路……全他妈**裸地摊在这条毒蛇眼前!像剥光了衣服的妓女,任人观赏!
陈心宁的脑子像被通了高压电,疯狂地运转。
那些过去被她忽略丶被她当成「巧合」的狗屁细节,此刻像一堆被点燃的碎纸片,带着火光在她脑子里飞舞丶重组,拼凑出一个令人作呕的真相。
哲宇那条毒蛇,总是在他妈的关键时刻「恰到好处」地出现。
她和金世佳在密室里绞尽脑汁策划,他妈的门一开,这逼崽子就端着咖啡丶捧着文件,「刚好」递上她们「需要」的资料,那笑容温和得像他妈的圣父。
她为了保命临时改变路线,这狗杂种总能「贴心」地提醒金世佳:「会长,陈小姐那边路况好像不太好,我们要不要提前安排一下B路线?」
那些她当时还觉得这助理真他妈机灵的「巧合」,现在回想起来,全他妈是精心设计丶带着倒钩的陷阱!每一个笑容後面都藏着一把淬毒的匕首!
温和?操他妈的温和!那底下是阴险,是算计,是毒蛇吐信的冰冷!他不是金世佳的忠犬,他是李明哲这老阴逼精心打磨丶插进金世佳心脏最深处的一颗毒钉!一个无孔不入丶披着人皮的间谍!
被利用了!被她信任的人,当面笑嘻嘻,背後捅刀子地利用了!而且,不仅是她这个「外人」,连金世佳——那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丶老谋深算的女会长——他妈的也被这条毒蛇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想到金世佳对哲宇那份不加掩饰的信任和依赖,陈心宁就感觉心头像压了块千斤巨石,沉得她喘不过气。金世佳看哲宇的眼神……陈心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死死攥着手机,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嘎吱的轻响,皮肤下的骨头白得瘮人。这他妈不仅仅是资料泄露!这是双重的丶彻彻底底的背叛!像两把生锈的钝刀,同时在她和金世佳的心口来回锯割!
那帮躲在暗处的杂种不仅预知她的每一步,像猫戏老鼠一样玩弄她,甚至把她身边最亲近的人——金世佳身边最贴身的人——都他妈变成了监视她丶操控她的工具!她陈心宁在金世佳这里寻求的庇护,他妈的简直就是主动钻进了敌人布好的铁笼子!
那麽……权艺珍那个贱人呢?
那个之前让她如坠冰窟丶浑身发抖的可怕念头,此刻像幽灵一样重新浮现,带着更阴冷的寒意。
如果哲宇这条毒蛇是李明哲的侄子,那麽权艺珍对她行踪那神乎其神的预知,对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掌控……操!会不会也他妈的和这条毒蛇有关?
哲宇这狗杂种,是不是就是权艺珍伸进金世佳堡垒丶同时也刺向她陈心宁心脏的那只恶心的触手?
他是不是一边在金世佳的床上卖力操干,一边把金世佳和她陈心宁的底裤颜色都汇报给了权艺珍和李明哲?
陈心宁的呼吸变得像破风箱一样粗重丶急促。她感觉自己像一只掉进了巨大丶粘稠蛛网的飞蛾,而编织这张致命之网的,极有可能就是她身边每一个曾经信任过的人!
每一个人!
都他妈可能是线人!
都他妈可能是布局者!
连空气都变得充满了恶意的窥视!
她还能信谁?
她不能再像个傻逼一样坐着等死了!
这场该死的游戏,已经升级到一个令人头皮发麻的危险程度。
她必须动起来!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丶濒临绝境的母兽,亮出她所有的爪牙!她必须主动出击,把那层层包裹的阴谋面纱,连皮带肉地撕下来!而哲宇这条毒蛇,就是这张恶心蛛网上一个他妈的丶致命的破绽!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像冻原上刮过的寒风,冷酷丶坚硬,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燃烧的复仇之火。
那只被逼到绝境丶伤痕累累的雌豹,终於露出了她最锋利的獠牙。
那些敢玩弄她丶利用她丶把她当棋子和玩物的杂种,她发誓,要让他们用血丶用肉丶用骨头渣子来偿还!十倍!百倍!
金世佳那栋奢华得像宫殿的豪宅,沉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里,死寂一片。
只有主卧室那扇厚重的门後,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些暧昧的声响——湿漉的搅拌声,压抑的闷哼,还有越来越急促丶几乎要断气的喘息,像锋利的刀片,切割着这片虚假的宁静。
金世佳今天累得像条死狗,堆积如山的公务榨乾了她每一丝精力,但身体深处那团被他妈哲宇「不经意」撩拨起来的邪火,却烧得她口乾舌燥,理智全无。
作为一个在男人堆里打滚几十年丶什麽鸟都见过的熟女会长,她自以为早就免疫了。
可哲宇这个年轻的助理,他妈的就是个行走的春药!
那具年轻身体里蕴藏的丶近乎野兽般的原始冲动和绝对的掌控力,总能轻易点燃她这把乾柴,烧得她只想被狠狠贯穿,被操到忘掉一切。
哲宇这小崽子他不像那些规矩得像木头一样的助理,他懂得在什麽时候露出獠牙,什麽时候摇尾巴。
总能在金世佳最空虚丶最疲惫丶最他妈渴望被填满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展示他那身精壮的腱子肉,那股子年轻得发烫的生命力,还有那种表面顺从丶骨子里却强势主导的调调。
金世佳清楚这他妈越界了,越得一塌糊涂。
此刻,两具**的**正在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疯狂纠缠丶碰撞。
空气浓稠得化不开,汗水的咸腥丶性器摩擦带出的**麝香丶还有浓烈到呛鼻的**气息,混杂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晕眩的催情毒雾。
金世佳丰腴雪白的双腿,像两条发情的母蟒,死死绞缠在哲宇肌肉贲张的腰杆上,感受着那年轻丶滚烫丶充满爆炸性力量的**在她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疯狂进出。
每一次凶猛的撞击,都像攻城锤般直捣她身体最深处的花心,撞得她子宫痉挛,灵魂出窍。哲宇的头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滚烫的丶带着年轻男性特有气味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战栗。
金世佳的指甲深深掐进他结实鼓胀的臂膀肌肉里,留下道道红痕,每一次那根粗长丶坚硬丶烫得吓人的**顶到最深处,碾过她宫口那块要命的软肉时,她都控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丶像被操坏了的呻吟。
「世佳姊…」哲宇的声音带着剧烈**後的沙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丶像狐狸般的狡黠,湿热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耳廓。他的一只大手还揉捏着金世佳那对沉甸甸丶随着撞击晃动的**,另一只手则滑过她汗湿的小腹,手指像灵蛇一样探入两人交合处那片泥泞的毛丛,精准地找到那粒早已硬挺充血的小肉豆,带着黏滑的**,坏心眼地快速搓揉丶拨弄。
「呃啊——!」金世佳的身体像被通了高压电,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那快感来得太凶猛,太直接,像无数细小的电流从那被玩弄的阴蒂瞬间炸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让她眼前发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插在她体内的粗大**,正随着哲宇腰胯凶悍的挺动,在她湿热紧致的肉穴里疯狂地搅动丶**,每一次都带出咕叽咕叽的丶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她的**内壁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丶吮吸着那根入侵的凶器。
哲宇的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像打桩机一样凶狠地夯打着她柔软的深处。
硕大的**每次都像要顶穿她的子宫颈,狠狠地碾磨着她体内所有敏感的神经末梢。
「嗯…啊…干…还要…再深点…操烂我…」
金世佳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破碎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一种濒临崩溃的丶极致下贱的乞求。
她感觉自己像马上就要被彻底撕碎丶吞噬。
身体深处的痉挛越来越剧烈,一股强烈的丶无法抗拒的丶让她浑身麻痹的恐怖快感,正从她被反复蹂躏的子宫深处,像岩浆一样凶猛地喷涌出来,顺着每一条神经丶每一根血管,疯狂地向上奔涌,直冲天灵盖!
她快到了!要被这根年轻凶猛的**活活操死了!
哲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丶像野兽得逞般的闷哼,那声音里带着**的满足和一种金世佳此刻无法分辨的丶一闪而过的冰冷算计。
他没说话,只是猛地将滚烫汗湿的身体更重地压下来,几乎要把金世佳揉进床垫里。
腰胯的动作变得更加狂暴丶凶残,像失控的马达,下身那根青筋暴突的巨棒以一种要捣烂她子宫的力度和速度,疯狂地贯穿着金世佳早已水漫金山的肉穴深渊。
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深顶,都伴随着金世佳一声比一声高亢丶一声比一声淫荡的尖叫,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丶痉挛,丰满的臀肉被他撞击得啪啪作响,泛起一片**的潮红。
「啊——!干!要死了!操!操啊——!!!」
金世佳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形的丶带着极致哭腔的尖叫。她感觉自己体内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彻底绷断!一股滚烫的丶汹涌的热流从她痉挛抽搐的子宫深处,像火山爆发般猛烈地喷射出来!
**壁像无数只贪婪的手,疯狂地丶剧烈地丶痉挛般地收缩丶挤压丶吮吸着那根深深埋在里面的凶器,带来一阵阵灭顶的丶几乎让她晕厥的强烈**!
电流般的快感从她最私密的部位炸开,瞬间席卷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到极致,然後又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彻底瘫软。
她感觉自己灵魂都被操飞了,只剩下一个被操烂丶被灌满的空壳,瘫在哲宇身下剧烈地抽搐。
金世佳的意识在那一刻彻底模糊丶涣散,整个人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烂泥一样瘫软在年轻男人沉重汗湿的身体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年轻胸膛下心脏疯狂的跳动,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颚滴落在她颈窝。
那根硕大丶依旧硬烫得吓人的**还深深插在她**後不断收缩丶吸吮的肉穴里,**甚至能感受到她子宫口痉挛的吮吸,带来一阵阵馀韵的跳动。
她瘫在那里,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满足後的虚脱,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着,渴望着被更多丶更粗暴地填满和占有。
就在哲宇的身体微微调整,腰部蓄力,准备再次开始更深丶更紧密的**,彻底榨乾她最後一丝力气时,金世佳迷离丶被**浸透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床头柜。那上面放着她的手机,还有几个她睡前随手放下的重要文件夹。
其中一个深色皮革文件夹的边缘,因为哲宇刚才剧烈动作的蹭碰,微微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夹在内页里的一小片异样的纸张。
那张纸的颜色非常浅,几乎和深色的文件夹内衬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文件夹边缘被蹭开了一点点缝隙,露出那一抹刺眼的白边,加上金世佳此刻被**馀韵放大的感官,她根本不可能发现。
金世佳的眼神,在万分之一秒内,骤然一凝!像被冰水从头浇到脚!那绝不是她放的东西!那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便利贴!上面用极细的笔,密密麻麻写满了一串串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数字和字母组合!排列方式诡异而冰冷。
她下意识地皱紧了眉头,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这他妈是什麽鬼东西?这串字符,透着一股子不祥的气息,怎麽看都像是一组……密码?一组通向某个深渊的钥匙!
她金世佳是什麽人?
她绝不会把这种鬼东西随手夹在文件夹里,还他妈露出一角!而哲宇,作为她的助理,虽然有权限接触这些文件,但他向来整理得井井有条,像他妈的强迫症一样,绝不可能留下这种低级的丶像挑衅一样的「遗漏」!
除非……是故意的?
金世佳的身体,在这一刻,从**的极乐云端,瞬间坠入冰窟!
变得像尸体一样僵硬!她体内还残留着哲宇滚烫的精液和他粗暴**带来的饱胀酥麻感,但作为一个在血雨腥风里爬出来的女会长,她骨子里对危险和异常的嗅觉,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生理的馀韵,尖锐地拉响了警报!像钢针刺破气球!
「嗯?怎麽了?世佳姊?」
哲宇敏锐地察觉到了身下女人瞬间的僵硬,那僵硬冰冷得不像刚刚经历过极致**的身体。他温热的唇瓣带着一丝黏腻,轻轻在她汗湿的颈侧皮肤上啄吻了一下,试图重新点燃火焰。
那只原本揉捏她**的手,也顺势滑下,几根手指熟练地分开她**後依旧湿滑泥泞丶微微红肿的**,带着黏滑的**,恶意地丶用力地揉按那粒敏感至极的阴蒂,同时腰胯猛地一挺,那根半软的巨物在她湿热的肉穴里狠狠贯入,直抵深处,发出一声**的「噗嗤」声响。他要用最直接丶最粗暴的**刺激,再次淹没她的理智,打断她的发现!
金世佳的心脏像被那根突然深入的**狠狠顶了一下,剧烈地抽搐!
哲宇的触碰,那曾让她欲仙欲死的抚摸和贯穿,此刻却像毒蛇冰冷的鳞片刮过她的皮肤,激起一阵汹涌的丶难以遏制的恶心!
胃里的东西翻腾着要涌上来!她强行压下喉头的酸水,用一个看似情动难耐的扭动和爱抚的动作,巧妙地将哲宇沉重的身体推开了一些距离。
她的手掌,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那根依旧半硬丶沾满两人混合体液的**的形状和热度,但这种触感此刻只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肮脏和危险。
「唔…没什麽,」金世佳的声音被她刻意压出了一种**後的慵懒沙哑,甚至带着一丝**未消的甜腻,但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脏正在胸腔里像擂鼓一样疯狂撞击,几乎要破膛而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後背。
「就是突然……想起明天早上九点那个该死的丶跟政府官员的闭门会议,有份关键数据还没最终确认……」她随口胡诌着,眼神却像最精密的雷达,死死锁定了那张露出边角的便利贴。
她的馀光飞快地扫过那串冰冷的字符。这串密码……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她脑中迷乱的**迷雾!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瞬间窜上天灵盖!让她联想到最近几次陈心宁行程诡异泄露时,自己这边也曾出现过一些莫名其妙的「小疏漏」
某些关键的报价底线丶谈判策略,总会像见了鬼一样「意外」地出现在竞争对手的案头!她一直以为是公司内部某个高层出了问题,像筛子一样筛查了无数遍,却他妈的从没想过,问题会出在这个每天贴身跟着她丶睡在她床上丶用他那根年轻力壮的**把她操得神魂颠倒的助理身上!
他那具曾让她沉迷的丶充满爆发力的**,此刻在她眼中,瞬间蒙上了一层令人窒息的血色阴影!
每一次操干,是不是都伴随着窃取?
那张便利贴上的密码,到底是通往哪个地狱的钥匙?
它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这个时刻?是哲宇这条毒蛇故意留下的「破绽」?
一种他妈的丶变态的炫耀?还是他刚才操她操得太投入,一时疏忽留下的致命把柄?
金世佳的直觉,那在无数次生死关头救过她的野兽般的直觉,此刻在疯狂嘶吼:这张纸片,这串冰冷的字符,绝不简单!
它散发着浓浓的阴谋和死亡的气息!它很可能就是串起所有事件的关键线索!
跟她最近遭遇的所有麻烦,跟陈心宁资料的泄露,跟李明哲那个老阴逼正在布置的庞大陷阱,甚至……跟权艺珍那个贱人,都他妈的脱不了干系!
她强行压抑住身体因为愤怒和恐惧而产生的细微颤抖,把那股被最亲密之人背叛的丶足以焚毁一切的暴怒死死锁在心底最深处。
她知道,现在他妈的绝不是掀桌子的时候!她必须装!装得若无其事,装得依旧沉迷於他的**!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这条毒蛇,才能在他放松警惕的时候,找到更多丶更致命的证据,把他的蛇头彻底剁下来!
她看似不经意地丶带着**馀韵地将手伸向床头柜,彷佛只是去拿杯水。就在指尖掠过文件夹的瞬间,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又轻如羽毛,那张小小的丶带着不祥气息的便利贴,已经被她紧紧地捏在了汗湿的掌心里。
那张薄薄的纸片,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尖叫!又像一块万年寒冰,冻得她血液都要凝固!它是一个冰冷的警告,一个染血的战书!
哲宇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均匀而绵长,似乎已经沉入了**後的疲惫睡眠。又或者……他只是闭着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冷笑?金世佳的心脏被一股前所未有的丶来自地狱般的寒意彻底包裹。
她从未想过,她最亲近的丶最能带给她**极致欢愉的人,竟然就是那把悬在她头顶丶随时会落下来的铡刀!一个睡在她枕边的丶最致命的敌人!
她侧过身,伸出手臂,像往常无数次**後那样,轻轻地丶带着占有欲地搂抱住哲宇年轻汗湿的身体。
那具充满弹性和力量丶刚刚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此刻紧贴着她的皮肤,带着**的馀温和黏腻的汗水,但金世佳只觉得自己像搂着一条冰冷丶滑腻丶随时会反噬的毒蛇!那种毛骨悚然的恶心和恐惧,让她几乎要尖叫出来!每一寸接触的皮肤都像被毒液侵蚀!
她闭上眼睛,用尽毕生的意志力,死死压抑住内心翻江倒海的杀意和无边的冰冷。
她知道,这场该死的丶以生命和**为赌注的猎杀游戏,才他妈的刚刚拉开血腥的帷幕!而她,金世佳,必须比毒蛇更冷静,比饿狼更残忍!因为她不仅要保住自己这条命,她还得护住陈心宁!那个傻女人,处境只会比她想的更凶险百倍!
金世佳无比清醒。如果哲宇这条毒蛇真的和李明哲流着同样肮脏的血,那麽陈心宁,就是被群狼环伺的丶最诱人的那块鲜肉!她必须找到铁证,亲手撕开哲宇这张人皮,露出里面恶鬼的真容!
掌心里那张小小的丶冰冷的便利贴,像一块来自地狱的碎片,紧紧贴着她的皮肤,无声地提醒着她:这份被**浇灌丶被背叛滋养的畸形关系,终将走向一个你死我活丶血肉横飞的终局。
她甚至能感觉到,哲宇残留在她体内的精液,正顺着她痉挛过後的肉壁缓缓流出,粘腻而肮脏,如同这场阴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