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鼓作气的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顿觉胸中一阵舒坦。
然后我就目不转睛的着阿曼达,满脸都是敬仰与期盼。我必须打开阿曼达的这个通道,她不仅仅是思府的家主,还是一个有着自己孩子的母亲。
思展雄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不可能!他只是来府里做客的小少爷,我不可能让他随意见什么不明来路的陌生的外人!”
这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我,我倏地向他,毫不顾忌的开口到,“陌生的外人?思先生既然说我是陌生的外人?那就是说,你跟绑了我孩子的匪人是熟人喽?”
我的这句话接的毫不留情,一点都不回避,更别谈尊重。
帮着匪人藏匿我的孩子,他还能是什么好人。
我鄙夷的想思展雄,“那我还真的就得问问思先生了,您口口声声说的贵宾,究竟都是什么人?您当这样满心恶毒的绑匪是熟人,且敬为上宾,我在这请问思先生,您平日里的结交,难不成都是这类人?”
“放肆!”思展雄被我的话激怒。
我心里暗笑,我要的就是你这样的效果。我笃定,这是思展雄的软肋,他表面上故作高贵,可是他结交的是什么人,他心里没数吗?
那么如果被我言中了,那他不心虚吗?
要知道,坏人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坏的,相反,他们会极力的装好,装善,装亲和!
我风轻云淡的一笑,毫不心虚的向思展雄,“思先生别忘了,这里是哪里?你一个客居于此的人,违法乱纪,法律照样可以严惩的!我今天既然敢来,就是一个目的,到我的孩子!请问,这有错吗?”
我的话是真的挺过分的,但是这是我的真心话,不刺痛他们的内心,他们就不知道疼。
太**的肆无忌惮了,我没说他们装的高贵神秘,却干着邪恶的勾当,已经很给他们面子了。
我就不相信,既然阿曼达聪明,有深度,她不怕我的话?这是我对她良心的拷问。
果然,阿曼达的脸沉了沉,向自己的儿子,眼眸深邃,带着一种压制。
她似乎在提醒思展雄收敛。
思展雄收了收态度,向我的目光微微的调整了一些,但是还是愤声的问,“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孩子!”
“凭我是他的母亲!这一点,夫人您能体验得到,作为一个眼睁睁着歹人绑了自己的骨肉的母亲,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思先生,你错不该招惹为母则刚的女人!”我字字铿锵有力的怼了回去。
“你在威胁我?跑到了我的府上,在我母亲的寿宴之上,你来威胁我?”思展雄嘴角上扬,带着一丝邪肆的违和笑意,眼睛死死的盯在我的脸上,大概内心里也在分析着我。
“这只是思先生的想法?我从来到这里,一直都是恭敬礼让!是思先生首先践踏我的尊严在先!恭敬但是不是任由你来侮辱!如果思先生不是帮助他们隐匿孩子,我自然不会找到府上!更不可能冲撞于你!”我的话掷地有声。
“来人!送客!”
思展雄在施威。
我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也管不得什么思老夫人了,自己的孩子都见不到,我还哪有心对人家展露笑颜。
我毫不退让的说,“今天,我不到孩子,绝不会离开!”
我说的是,而不是带。
因为在未见到孩子的每一刻,我都要防范着,他们的防范。
阿曼达也缓缓的站起来,盯在我的镇定无比的脸上。
我笃定,她是在利弊权衡着眼前的局势。
一,正如我所说,不管他们来此居住了多少年,他们毕竟是客居。
二,今天是她的十岁寿辰,她不可能任由着人家砸场子。
三,我的话锋芒毕露,气势不弱。
大厅内一片肃静,落针可闻。
我紧张的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的戳进掌心,我不是怕,而是在等阿曼达的决定。
此时,我早就将恐惧抛于脑后,这是我能否见到孩子的关键,我的气势绝对不能输,不然我绝对会错失良机,全盘皆输。
如果那样,偌大一个思府,我想找到孩子,那绝对是难如登天,不可能的事情。
此时,我捍卫的是我的主权,做母亲的主权。
而且,我只能等待,等她们自己,将孩子送到我的面前。
终于,阿曼达冷冷的开口了,“孩子你可以见,不过……”
“见到孩子,自然这块与的主人就会出现!”我绝不退让。
玉香也站起身,站在我的身侧,聪明如她,早就明白了下一步。
阿曼达眼眸深不见底的盯着我,然后对身后的一个家拥说到,“带孩子过来!”
“母亲!”思先生上前一步想阻止。
但阿曼达一个眼神凌厉的向他,他喉结滚动了两下,只能垂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