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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当什么乱臣贼子 0504 最终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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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最爱睡觉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6-01 01:53:25 来源:源1

0504最终摊牌(第1/2页)

雨势越发的大了,风也开始袭人。

点点落雨已经让裴元的脸上湿漉漉起来。

正当他长舒了口气,打算回房的时候,对面的一个房间的窗户打开,露出了白玉京的身影。

大致想明白一切的裴元,已经没了那种对未知未来的恐惧,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

无论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在经历了淮安炒货的大成功和把霸州叛军卖给宁王这两件事之后,自己已经是韩千户很得力的副手了。

从她慷慨的把北方的烂摊子甩给自己的行为,就能看出来,自己在她心中,大约已经相当于程雷响或者陈头铁在自己这里的地位了。

她乐于见到自己在北方壮大成为她的援手,或者简单的只是成为一个撒出去的搅局者。

毕竟她几乎没付出什么,而且捏着自己的几十万两银子,以为拿住了自己的命脉。

裴元轻笑了下。

呵,几十万两。

正当裴元觉得自己可以冷静面对,并且斟酌着该怎么切割出自己的利益,并尝试着以新的角色重新和韩千户相处的时候,那扇窗被白玉京打开的更大了些。

韩千户正坐在房中的桌案前,单手托着腮,不知在闭目想着什么。

似乎感受到了扑面的湿气,和光线的变化,韩千户抬眸向窗外看来。

等发现裴元正愣愣的看着这边,便轻轻的颔首了下,又自顾自想起了事情。

裴元看着似有深意望着自己的白玉京,又看看从容的韩千户。

这才恍然大悟的明白过来。

韩千户这次北上见自己,还带了白玉京,就是来摊牌的。

再想到崔伯侯的大群精骑,裴元已经彻底明白,韩千户不但没打算回避,而且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只是不知道是罗教的诱饵够大,还是因为她嗅到了别的利益。

裴元额头的血管突突的跳,面上的神色却越发的平静。

裴元默默的将窗户关上。

转过脸来,面容已经开始狰狞扭曲。

裴元正攥着拳头,竭力的压抑着自己,忽听有敲门的声音响起。

裴元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的过去,拉开房门。

便见一袭白衣的白玉京火热的扑进了裴元的怀里。

裴元丝毫没有意外,任由她搂抱住,在自己身上轻嗅着。

裴元没吭声,也没回应。

白玉京一边笑着,一边吻着裴元的耳朵,脸颊,喉头,又长腿轻摆,将房门关上。

见裴元始终没给出回应,白玉京凑到裴元耳边轻笑道,“怎么了?韩千户说你很聪明的。”

裴元轻叹,他已经明白,这就是韩千户的最终摊牌了。

裴元只庆幸自己早一步想明白了这一点,让自己这会儿可以不那么狼狈。

他身心皆疲的对白玉京道,“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告知韩千户吧,卑职知道该怎么做。”

白玉京却像是没听到裴元的话,喜孜孜的用嘴唇在裴元脸上轻啄着,偶尔逗弄般的碰着裴元的嘴唇。

她的嘴唇软软的,每一次触碰的温软,都让裴元下意识屏住气息。

白玉京长得好看,容貌精致,又有一双长腿。

作为花船养大的顶级玩物,单论美色,在裴元所见诸人中,也算数一数二。

然而这会儿,任由白玉京百般挑逗,裴元也有些提不起精神。

白玉京似乎也不强求,只笨拙的一边亲着一边嗅着。

梅七娘临死时的最后执念,和寄居其中的阴身,让白玉京半是恍惚半是被本能驱使着,迷恋裴元的一切。

白玉京精致的面孔在裴元怀中摩挲轻嗅着向下,饶是以裴元这会儿沮丧,也不免有些意动起来。

裴元想起白玉京是个清倌人,梅七娘好像也只是草草的遗憾结束,便自己捏开了白玉京的嘴唇。

白玉京半是清明的恍惚过来,轻笑了一声,也不抗拒。

随着裴元雄心渐壮,一时生出恶胆,长久压抑的愤懑俱都爆发,他直接拖拽着白玉京来到窗前,接着用力的将正对韩千户房间的那处窗子推开。

白玉京被裴元拖动的长腿委顿在地,粉白的玉足从足袋中蹬踢出来。

裴元推开窗子,见韩千户屋中仍亮着灯,只是窗户已经紧闭,挡住了风声雨声。

凉雨袭来,让裴元稍微清醒了几分,他看着那紧闭的窗户,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惋惜。

白玉京像是化为美人的贪食野兽,被本能驱使着,在裴元身上流连。

裴元摸着那美人头,终究大胆的将目光直勾勾向那紧闭的木窗看去。

想象着韩千户或许在窗后批阅公文,或许在倚床小睡,或许在或许在……

裴元的呼吸粗重,正面着前方,目光灼灼的看着那木窗,毫不心疼的折腾着白玉京。

那一下一下用力的逞凶,像是有无形的东西在用力敲击着那窗户。

只是那敲击发生在人的心里,平静的没有任何的声音。

裴元也不顾附近的房中还住着其他官眷,将白玉京翻过身来,撕落衣衫,按在窗前。扶着那白瓷一样的柔软腰肢,贴着那长腿凑到白玉京的耳边。

充满恶意对白玉京唆使着,“等会儿大声点,让她听见。”

白玉京迷惑回头。

接着,她立刻明白了裴元的意思,发出了压抑不住的闷哼。

豪雨落下,打湿了窗边的一男一女。

一个健壮英武,一个婉转扭动如同长着美人头的白蛇。

或许是时间消磨了梅七娘的戾气,让她在再次得到裴元后,没再追求那种同死的仪式感。

只是白玉京被折腾的厉害,又只是娇柔之躯,事后还是留宿在了裴元房中。

裴元醉生梦死的释放了压力,索性也不管以后如何,躺床就呼呼大睡起来。

早上醒来,床上已经空荡荡的。

外面的暴雨还在下着。

裴元见房中木盆中有水,就着擦洗了下。

等到胡乱的套上衣服,出了房去,见有几个锦衣卫正在檐下说话。

见裴元出来,都躬身道,“千户。”

裴元一听就觉得舒坦,不用想,这几个就是自己人啊。

裴元随口问道,“韩千户呢?”

有个锦衣卫答道,“韩千户见雨大,索性带了几个随从去运河上看景了。看今天这架势,一时还走不了。”

裴元腹中正饿着,也无心理会韩千户的事情。

从亲卫那里要了把竹皮伞,撑开步入雨中,出了院子,向驿站的前堂去。

几个亲卫也撑了伞,鱼贯跟随。

沿路上时不时有戒备的锦衣卫招呼着,有的叫着“裴千户”,有的叫着“裴副千户。”

裴元到了驿站宽阔的正堂檐下,就有亲兵上前把伞接过去。

裴元踢掉湿乎乎的靴子,光脚进了堂中。

驿站以迎来送来为主,主要供应的就是食宿。

崇武水驿又是大驿站,这些方面自然周全。

以裴元这样的身家,自然看不上朝廷那三五升米的食宿标准,等到在驿吏欢喜的目光中,将酒菜点完,陈心坚正好赶来付了钱。

陈心坚知道裴千户这两日的情绪有些不对,见裴元没吭声,也识趣的没有多话。

不一会儿,酒菜便上来,满满的摆了一大桌。

裴元向守在屋檐外的几个锦衣卫问道,“谁还没吃?”

几个锦衣卫都嘿嘿笑着看那酒饭。

裴元笑了笑,喊道,“吃没吃的,都过来吧。”

众人便欢喜的围拢,一起吃喝起来。

等到众人吃饱,想着今日不用动身,裴元又叫来了几坛酒。

他自己抱了一坛便走。

几个亲兵想起身跟上,裴元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饮酒,自顾自从檐下捡起一把撑开的竹皮伞。

陈心坚也想跟过来。

裴元懒懒道,“这个驿站总共才多少人?又大半是我们兵。本千户有万夫不当之勇,谁能伤我?”

陈心坚知道裴元心情不太好,又想着他说的也是实情,便目送裴元离开了。

裴元穿上泥泞湿漉的官靴,抱酒撑伞而行。

回到自己住的院中,见四下无人,也觉得那些锦衣卫走后,倒是显得格外清净。

裴元下意识的向韩千户住的房间那边一瞥,却发现窗户竟是敞开的。

“莫非是韩千户回来了?”

裴元想着,又一转念想到昨夜的事情。

虽然白月光变黑,但他还是有一种莫名的亵渎的快感。

裴元心中的坏心思怂恿着他,想看看韩千户会是什么反应。

裴元撑着伞抱着酒转向了韩千户在的这一侧,到了檐下放下伞,依旧甩掉泥泞的靴子,又慢慢踱到房门跟前,轻轻敲了敲门。

房内传来韩千户平淡的声音,“进来吧。”

裴元轻轻一推,那闭上的门就被推开。

裴元的目光快速地在屋内一扫,见房内只有韩千户和白玉京两个。

韩千户仍旧是穿着那身黑色的劲装,白玉京也换了类似的打扮,两人身上都沾了些水,显然是刚刚回了房间,还没来得及换。

韩千户面前有个热腾腾的水盆,白玉京则在旁侍立着,看样子原本打算服侍韩千户清洗的。

韩千户见到裴元,似乎没受到彼此摊牌的影响,神色如常的看了过来,“怎么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0504最终摊牌(第2/2页)

裴元想了想,略带酒意的笑问道,“看这雨还要下一阵子,千户怎么不做个法,把这雨都驱散了事?”

韩千户没好气的看了裴元一眼,淡淡道,“没事就回去喝你的酒。”

面对这个需要重新认识的韩千户,裴元实在没什么太多的话要说。

他拍拍酒坛就要离去。

便听身后的韩千户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没给你说。”

裴元回头,却意外的发现白玉京以为裴元要走,正屈身为韩千户去着湿漉漉的官靴。

裴元虽然停下,但白玉京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或许是官靴浸水难脱的缘故,白玉京扳着官靴一用力,竟把靴子连同浸湿的足袋、罗袜一同脱了下来,只露着韩千户白生生的一只脚丫。

韩千户显然也被白玉京的操作打乱了思绪。

她有些无语的注视着这个手下,见她又去除另一个靴子,有些想阻止,又觉得已经脱了一支,再去阻止未免欲盖弥彰。

很快,在白玉京的努力下,韩千户的另一支脚丫也露在外面。

韩千户迅速的把两支白生生的脚丫收入木盆中,想要迅速岔开话题,却发现裴元这狗东西正看的出神。

一时间,从来都处变不惊的韩千户,脸颊上也罕见的闪过一抹绯红。

看着那足弓的优美弧线,和点珠般圆润的豆蔻玉趾,裴元忽然又觉得很多事情其实可以谈。

自己也算是在名义上效忠了韩千户一年多,彼此,没必要那么生分。

韩千户不好明着发作,只能对白玉京斥道,“怎么做事的,还不出去。”

白玉京脸上属于自身的妩媚和属于梅七娘的邪气交错而过,短时间内变幻了两个表情,口中乖乖说出的却是,“卑职遵命。”

韩千户斥走了白玉京,总算是短暂了缓和了尴尬。

想要借机和裴元说刚才的话,却发现狗东西还贪看不已。

韩千户木盆中的玉趾微缩,略带愠怒说道,“裴元,你自重些。”

裴元回过神,想着昨天那等大胆的事情都做了,索性脱口道,“其实,都挺好看的。”

韩千户愣了下,旋即反应过来,这句话回应的是上次吃酒时,自己因为裴元的贼眼盯着足袋,说的那句,“还是看脸吧,脸也挺好看。”

韩千户再次银牙微咬。

只是因为那句调侃是自己开的头,这会儿居然没有什么立场指斥。

要知道那时,韩千户有着自己的从容自信,自然无所顾忌,不拘常理。

可她没想过,会有在裴元面前被脱靴去袜的时候啊。

韩千户只能故作镇定道,“是吗?”

见裴元听了此话,竟然有开口欲言,展开长篇大论的架势,韩千户连忙止住,表示大可不必,到此为止。

也或许是那隐形的尴尬暧昧被说开了,结束了,韩千户反倒感觉自在了一些。

她也不在乎裴元在看哪里,平静道,“这次的雨势超过预期,咱们带的辎重太多,勉强上路只怕也会泥泞难行。与其再赶去鱼丘马驿,就不如走运河,从崇武水驿,经清源水驿到安德水马驿,到时候再做决定。”

裴元无可无不可,只抱着酒道,“千户决定便是,卑职对千户唯命是从。”

韩千户瞥了裴元一眼,从鼻孔里轻“嗯”一声。

接着,便是片刻的沉默。

仍旧韩千户主动道,“暴雨天也发不了船,回去好生歇着吧。”

裴元应了声,转身离开。

到了门外,白玉京正在檐下。

裴元一出来,她那妩媚的目光就黏在裴元身上。

裴元昨天已经哆嗦掉了心中的愤懑,正在考虑着该如何在北方局对韩千户构筑层层防线,一时也无心理会。

白玉京开口,轻声道,“玉京送送千户。”

裴元哦了一声,慢慢向回廊出口走。

走的稍远些了,就听白玉京轻笑着问道,“好看吗?”

顿了顿,又道,“刚才。”

裴元这才意识到,这会儿掌控白玉京的应该是梅七娘那个疯批女人。

想着白玉京刚才的举动,裴元心中怦然一动,回头问道,“你故意的?”

白玉京凑到裴元耳边,以黏腻的声音轻声道,“昨天你让我叫给她听,我就知道你在打她的主意。”

裴元沉默了会儿,没有接这话。

到了屋檐前,裴元正要放下酒,穿上官靴。

白玉京已经屈身下来,将那官靴提着撑开。

裴元犹豫了下,抬脚向官靴中踩去。

白玉京的食指似是无意一般的轻翘了下,修剪合宜的指甲轻轻的在裴元的脚侧刮过,让裴元舒服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白玉京旋即笑着起身离开,看也不看只套了一只鞋子,对她望眼欲穿的裴元。

等白玉京走后,裴元才悻悻的自己将官靴穿好,撑着竹皮伞回了自己房中。

将酒放在桌上,拍开泥封大口灌了几下。

裴元呆呆地望着窗外的雨,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散乱的目光,凝聚在韩千户的半开的那扇木窗上,裴元才轻声道,“湖广人。”

“呵。”

喜欢了那么久,自己除了知道她好看,只知道她是湖广人。

这踏马的。

裴元觉得被自己的渣男属性给坑了。

裴元一点点的理着思绪,想着和韩千户之前的交往。

首先,便是想到了自己印象最深,也一直在琢磨的那句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领地,如果我轻易的捞过界,别人会怎么看?”

所以说,韩千户这个“有领地”的,也是有要努力维护的利益吗?

那么,在那些犬牙交错的势力中,韩千户代表的又是哪些人利益呢?

裴元的思绪动了下,首先否决了拥有大片土地的豪强。

原因很简单,韩千户在和裴元的交流中,对他和王琼的“一条鞭法”显得兴趣缺缺。这个对当前的很多利益集团会造成重创的“一条鞭法”,显然没有触动韩千户的利益。

湖广,是大明重要的粮食基地。

排除了和土地相关的湖广人,而且不受一条鞭法的影响。

裴元慢慢的捉摸着,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那么,如此一来,在这个假设下,韩千户忽然要入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裴元这会儿,倒是真有些想念司空碎那个老家伙了。

起码那家伙还算识时务,多少能问出点东西来。

要是问澹台芳土恐怕就不太靠的住了。

只是这件事有些太过重要了些,裴元要想争取到足够多的时间应对,那就只能先试试看了。

裴元起身,又灌了一口酒,这才出门,去寻澹台芳土。

裴元先是去了刚才吃饭的驿馆正堂,大致扫了一眼,在一众锦衣卫中,没看到澹台芳土的身影。

陈心坚留意到裴元,赶紧过来询问道,“千户,可有什么事吗?”

裴元问道,“澹台芳土呢?”

陈心坚答道,“他不喜欢和众人在一起,一个人在最后面的院子里。”

裴元撇撇嘴。

混的两边不是人的狗东西,就是这种下场。

裴元示意陈心坚不必管自己,便又去后面院子寻澹台芳土。

后面的院子杂住着不少人,有些官眷,也有游学的读书人,甚至还有几个刚刚得知恩科的消息,如梦初醒般要入京赶考的。

裴元很快找到了在廊道上无聊看雨的澹台芳土。

见老头落寞的喝着小酒,裴元索性直接开门的问道,“韩千户说你已经是我这边的人了对吧?”

澹台芳土这才注意到裴元,连忙要起身。

裴元拍拍他,示意不必在意。

澹台芳土这才答着裴元的问题,“那自然啊。”

裴元又问道,“澹台百户觉得,我裴元的能力如何?”

澹台芳土很不亏心答道,“当然是能力出众,远胜旁人。”

裴元道,“可千户所要分裂了。”

裴元也不怕澹台芳土会对韩千户说,“我对韩千户几乎一无所知,而北方局又有很大的独立自主权,这就导致我根本无法配合韩千户的想法。”

“就像是……”

裴元想着澹台芳土能理解的比喻,“就像是一条猛龙,被脆弱的鱼线牵在船上,如果我不能对那船的方向了解的更多,那么很可能我翻身的波浪,都会将那船打翻,彻底毁掉我们彼此的连接。”

裴元盯着澹台芳土,“明白我的意思吗?”

澹台芳土听着裴元的话,不由咧开嘴笑了起来,他仗着酒意说道,“千户,你虽然了得,却也莫太高看了自己。真正到了道理讲不通的时候,还是要看拳头的。”

裴元对此倒是没话说。

韩千户这次就是带着崔伯侯的精骑北上摊牌的。

贺环一直让自己如临大敌,也是因为除了他的过人谋算,手中实打实的有淮安卫和大河卫,外加两百精骑。

裴元也不强争,而是道,“纵然船受得了,那脆弱鱼线受得了吗?到时候千户所必然分裂。”

澹台芳土这会儿也有点酒醒了。

他皱着眉问道,“你想说什么?”

裴元大胆的给出建议,“为了千户所的未来,要么让我知道船更多的事情,要么,加深我们两者的羁绊。比如,让韩千户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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