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桢回到「仁爱之家」後,鼓起勇气向古板的上司林主任提出直播建议。
她站在主任办公室,低声说:「主任,我觉得可以用直播增加曝光,吸引更多赞助,这样资金问题或许能改善。」
林主任抬头瞥她一眼,满脸皱纹的脸上写满不屑,语气生硬:「雨桢,这些花招不是我们该做的。你做好本分就行了,其他不用你操心。」
雨桢愣住,想再争辩,但看着主任冷漠的眼神,只能低头应了声「好」,悻悻然退出办公室。
赐恩在一旁等她,见她神情低落,没多说什麽,只是轻拍她的肩,温声道:「没事,走吧。」
两人吃了顿简单的晚餐——路边摊的炒面和豆浆,便各自回家。虽然是情侣,他们仍保有各自的生活空间,雨桢很喜欢这种分寸感。
回到租屋处後,雨桢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满是林主任的拒绝和服务对象的困境。
隔天清晨,赐恩来到雨桢租屋处接她。
他走进房间,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薄纱衬衫丶一件低胸小可爱和一条牛仔短裙,递给她说:「今天穿这个吧,轻松一点。」
雨桢接过衣服,皱眉看了看,薄纱衬衫几乎透明,低胸小可爱和牛仔短裙一看就很暴露,她疑惑道:「这……我真的有这些衣服吗?」她记忆中从没买过这麽暴露的款式。
赐恩笑笑,耸肩说:「可能你忘了,快换上吧,很适合你。」
雨桢半信半疑,但爱美是天性,她还是进浴室换上。镜中的她性感得陌生,薄纱下隐约可见小可爱的轮廓,短裙随步伐晃动,露出白皙大腿。她脸红红地走出来,赐恩眼神一亮,低声说:「很美,雨桢。」
她不好意思地拉裙角,嘀咕:「有点太露了吧……」赐恩握住她的手,温柔道:「你这麽美,要对自己多点自信。」
今天的任务是前往老人安养院。
这栋昏暗破败的建筑坐落在郊区,窗户破裂,墙上爬满霉斑,像个废墟。
里面或躺或坐着十几个老人,空气中弥漫着药味和尿骚味。负责人钱嫂是个脸色蜡黄的老妇人,眼神冷漠,对老人毫不关心。
雨桢一进门便开始工作,发放营养品,逐一关怀老人健康。她笑容温暖地问:「阿公,今天感觉怎麽样?」
第一个老人接过营养品,咧嘴抱怨:「我被儿子扔这儿,说我爱玩女人。以前我常**,那些妓女都夸我这家伙长!」
他突然脱下裤子,晃了晃垂下的**,灰白的毛发下,那东西虽老态却仍有分量。
雨桢脸一红,尴尬说:「阿公,快穿上啦,这样不好。」她伸手帮他拉裤子,不小心碰到**几下,软绵绵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
老人笑着穿回裤子,嘀咕:「妹仔,手挺软的嘛。」
第二个老人坐轮椅上,接过营养品後眼眶泛泪:「我想我老婆,妳跟她年轻时真像。」
他颤抖的手突然伸向雨桢胸部,隔着薄纱抓住她柔软的**,粗糙的手指捏了几下,低胸小可爱下的曲线在他掌中变形。
他一边摸一边哭,泪水滴在手背上,喃喃道:「跟她一样软,一样暖……」
雨桢吓得僵住,想要退开,但见他哭得伤心,又不好意思推开,只能低声说:「阿公,别这样……」
他手还想往下伸进短裙,雨桢连忙找藉口:「阿公,我去拿水给您喝!」才挣脱。
她拍拍胸口,心跳怦怦,暗想这老人失去挚爱真的太可怜了。
第三个老人躺在床上,双手绑着绷带,身上散发几天未洗的臭味。
钱嫂嫌恶地说:「院里没钱,看护好几天没来了,我可不帮他洗。」
老人无法说话,浑浊的眼神向雨桢投来求救。
雨桢犹豫了一下,心软道:「我来帮他吧。」她偷瞄赐恩,见他正专心和一群下棋的老人聊天,便没告诉他,独自扶老人进浴室。
浴室狭小昏暗,磁砖裂开,水管滴水。
雨桢先脱下薄纱衬衫,挂在门边,然後小心脱下老人的破旧衣裤。
老人瘦得皮包骨,肋骨清晰,但下身挂着一只异常粗大的**,垂在稀疏白毛间。
她拿莲蓬头喷水,水流冲刷老人身上,溅到了她身上。
为避免弄湿,她咬牙脱下低胸小可爱和牛仔短裙,全裸站在老人面前。
她皮肤白皙,胸部挺拔,腰线柔美,老人浑浊的眼直勾勾盯着她。
她拿起肥皂,深吸气,开始抹在老人身上。从肩膀到胸膛,手指滑过他凹陷的皮肤,再到腹部,泡沫顺着水流淌下。抹到下身,她犹豫了一下,老人**已因刺激微微勃起,青筋浮现,头部涨成暗红。她咬唇,告诉自己这是工作,握住那根粗硬的东西,轻轻搓洗,指尖划过冠状沟和尿道口,泡沫包裹整根。她再蹲下,分开老人瘦弱的双腿,清洗臀部,手指滑进臀缝,触到乾燥褶皱。
老人突然一颤,低吼一声,一股浓稠白液从**喷出,射在她手臂上。
她愣了一下,随即庆幸自己脱了衣服,不然就要弄脏了。
她用浴巾擦乾老人身体,过程中**不自觉压在他胸口丶肩膀上,柔软触感让老人眼神迷离。最後帮他穿回衣服後,她才匆匆套上自己的衣物,薄纱衬衫贴着湿润皮肤,隐约透出胸部轮廓。
雨桢扶老人出浴室,见赐恩还在下棋,松了口气。
她走过去观棋,赐恩抬头看她,笑问:「忙完了?」她点头,掩饰心虚,说:「嗯,帮了个老人。」
赐恩没追问,继续下棋。
活动结束,雨桢看着阴沉的老人们,发现他们比以往更狂躁,她皱眉,低声对赐恩说:「他们今天特别躁动,比以前还夸张。」
赐恩推了推眼镜,淡淡分析:「可能是生活太差,道德感自然就低落了。没人管丶没钱过日子,心里压抑久了就这样。」
雨桢点头,感叹道:「这里太穷了,连洗澡都没人管,真是可怜。」
赐恩收拾东西,语气温和却带深意:「仁爱之家不愿做直播,资金还是进不来。如果真想帮他们,雨桢,我们可以自己做直播,收到的钱也不用被团体克扣,直接用在服务对象身上。」
雨桢转头看着那些躺在破床上的老人丶钱嫂冷漠的背影丶浴室里的记忆在她脑中交织。
她咬咬唇,低声说:「你说得对……如果能帮他们,我愿意试试。」
赐恩笑笑,拍拍她的手,眼镜後的眼神温柔,却闪过一抹冷光。
夕阳西下,安养院的破墙蒙上昏黄,雨桢的决心在这废墟中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