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七点多,阳光刚从落地窗洒进来,厨房灯还没开,只有炉火的光跳着,空气里飘着热蛋香。
季行穿着一条浅灰棉裤,赤着上身,背肌隐约,腰线收得乾净利落。他正翻着煎蛋,头发还有点睡乱,肩膀上隐隐还有昨晚她咬出的痕。
惟安醒来的时候,睡衣松松地套在身上,连扣子都没扣好,裙摆刚好盖住大腿根,里头什麽都没穿。
她一边打呵欠,一边闻着香味晃进厨房,一看到那个背影,整个人就不自觉黏了上去。
「……嗯?你这麽早?」她声音还软得像在梦里。
「今天早八啊,妳不是中午才出门?」他没回头,语气带点赖皮地笑,「我想先把妳喂饱,才敢离开。」
「……喔。」她靠得更近,脸贴上他後背,双手从後环着他,「怎麽喂?」
他忽然一转身,手一捞,直接把她抱起压到中岛桌边。
「啊──你干嘛啦!」她被吓了一跳。
「不是说妳中午才有事吗?」他笑得坏兮兮的,低头亲她一下,「那我还有时间吃点甜的再走。」
说完,他掀起她的睡衣,裙摆一撩就到腰上,膝盖顶开她双腿。
「欸丶欸欸你还在煎蛋耶……」
「蛋我等等翻,妳先翻给我吃。」
他手掌贴上她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摸,一摸到她那片已经发热的地方,笑得更坏了。
「哎唷喂……妳早上就湿了喔?」
「哪丶哪有啦……是你乱摸才……唔嗯……」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头一扫,她整个人一颤,手撑着冰冰的桌面,吸气都不顺。
「你丶你太快了啦……我都还没刷牙……」
「没事,我今天只用嘴吃这里。」
他话音一落就蹲下去,把她双腿往两边推开,嘴凑上她腿间。
「唔啊……不要舔……你等下丶等下要迟到了啦……」
「舔一下不会迟,但可以让我一整天都记得妳的味道。」
他的舌尖在她花蕾上打转,舔得既轻又黏,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灵魂勾出来。她原本还靠得住,慢慢地就腿软丶脚发颤,背弯到差点趴回桌上。
「啊啊……不行了……我丶我要……呜嗯啊──!」
她抖着**,一股热泄出来,他一边舔一边稳住她腰,舔得她整个人软到快滑下桌。
他才刚抬头,就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把那根早就硬到撑不住的**掏出来,顶在她刚泄完还湿得发烫的穴口。
「季行……你不是丶要上课了吗……?」
「嗯啊,快迟到了,所以──只能快点。」
话还没说完,他一手扶住她腰,腰一沉,整根一口气顶进去。
「啊──啊啊!!你丶你干嘛这样……我刚刚才……呜啊啊……」
刚**过的她里头敏感到不行,一被他这样深插整个人直接喊破音,腿一抽一缩根本收不回来。
他咬着牙低声喘,动作又深又快:「妳这穴……刚泄完还吸我,操起来真的要命……」
她抱着他脖子,腰被他一下一下顶到往後滑,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狠,快感堆到她整个人乱七八糟。
「不行了……你真的慢一点啦……我快被你顶坏了……」
「我不能空着走啊,整晚都在妳里头,我今天要有点纪念品。」
他猛地顶了几下,把她腿抬高压到自己胸前,狠狠撞进最深处。
她整张脸都涨红了,呻吟已经不像话,身体一缩一缩地泄得根本停不下来。
「惟安……收好。」
「啊啊──要被你……射丶射满了……」
最後几下他用尽力气深顶到底,低吼一声,整根埋到底,一整股热泄进去。
她被干得整个人瘫在中岛桌上,穴口还在缩着,一抽一抽地将他的精液全部吸进去。
他俯身贴着她颈侧,喘着气咬她耳垂,小声又色得发烫地说:
「……妳这早上的味道,真的让人走不了……」
她气喘吁吁,红着脸打他一下:「你快走啦……要不然我真的不放你走了。」
他最後一顶,像要把自己再一次留进她体内,然後才不情不愿地抽出来。精液跟着慢慢往外流,黏在她腿根湿湿一片。
他拉起她身旁的浴袍,把她整个人包住,拨开她乱掉的头发,亲了亲她锁骨,才往後退一步。
「妳里面还在夹我耶……真的不想放我走喔?」
「……你还不是自己插到快迟到……」
她缩进浴袍里不理他,但唇角已经忍不住在笑。
季行帮她把衣带系好,低头再亲她一下,额头抵着她:「中午看手机。」
她眼神迷迷糊糊:「干嘛?」
他贴在她耳边,笑到坏透:「如果妳下面流出来……拍给我看。」
「你!!!」她脸炸红,直接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这变态话也讲得出口!」
「不流也行啊,妳可以用手指压着,这样我会更想看。」
她直接转过去用浴袍盖住脸,笑到喘不过气,整个人都发烫。
他走到门边,边扣衬衫扣子边回头看她一眼,唇角坏坏的:「今天的早餐……是我一整天的精神粮食。」
室内静悄悄,只有主机散热的微响。她提着咖啡放到桌上坐下,裙摆自然地顺着大腿滑落,覆在膝上——但她一坐,裙内的空气顿时被压实。
那条贴身的黑色丁字裤,正紧紧勒在她还湿润的蜜缝上,布料已被早上的残精与蜜液浸出一点光泽,黏着她细嫩的肉瓣,被压得更深丶更紧,几乎钻进缝隙。
她动了一下,大腿微夹,那丁字便在她腿间摩出一条细紧的刺激线,像故意逗她身体记起那根还没完全退热的痕迹。
她眼睫颤了下,心跳像被撩了下巴。那是他的味道,还留在她体内。
早上的画面像重播——他咬着她耳朵,边插边说:「不能不射」,那语气还在她耳朵里回荡,她下意识地夹了夹腿,感觉那条布料又紧了些,深深嵌进去,湿得发热。
她拿出手机,滑开讯息,停在他的那一句:
【乖乖躺着,不准漏出来。中午等我回家检查。】
她轻笑一下,眼神慢慢变坏,像只打算撩坏主人的猫。
她撩起裙摆,指尖轻勾丁字裤的侧边,拉开一点点——那条黑缎在她手下像细绳般轻轻往外拉,立刻弹回来,贴得更实。她拿起手机,把镜头对准自己裙底,调低角度。
阳光从窗边斜斜洒落,穿过裙摆的布料在镜头上洒出柔雾一层,那块紧贴着湿缝的黑色丁字裤闪着细光,布面压出的线条清晰地勾勒出她早上被操到泄出的痕迹。
蜜液微透着浸出,丁字中段已被湿得几乎透肤,轻轻一动,就有光线在那柔嫩位置闪烁出黏腻光泽。
啪。
她按下快门。
照片不急着发,先看了一眼,再满意地传出去。
紧接着,打下一行字:
【还在实验室,中午回家前记得先看一下成绩喔。表现够好的,才准拆礼物。】
没多久,讯息震动跳出:
【靠妳这是在玩火】
【我刚直接把笔电阖上,说我要回家请假】
【妳给我十五分钟门锁好腿打开】
她看着那一串字,笑到手抖,手指轻轻摸过自己的腿根。刚才夹了一下,布料又湿了些。
她边咬唇边回覆:
【还没拆封前不能碰喔──要是破坏包装,学姊会生气的。】
—
惟安有点小得意刚刚的勾引,开始埋头写论文报告,没多久,研究室门就被推开。
她一回头,愣住了。
「……季丶季行?你怎麽会──」
他什麽话都没说,眼神暗得像压着火。他穿着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制服外套,额前有点汗,眼神扫过她的腿丶她的裙摆——然後落在她刚刚坐过的位置。
他一步一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像压住自己的理智。
她还没站起来,他就已经扣住她的手腕,压低声音贴近她耳边:
「我不是说,等我回家吗?」
「你……怎麽冲来学校了……这里是……」
「我看了那张照片之後,就哪里也去不了了。」
话还没说完,他就拉着她往研究室内侧的小仓库走去。
门「喀」一声关上,灯没开,只有一道窄窄的天窗落进灰白的光。狭小的空间丶堆着几个纸箱和扫具,空气闷得发热。
他将她整个人压在墙上,一手掀起她的裙摆,隔着丁字裤揉了一把。
「穿这种东西,还拍照给我……学姊,妳是想逼我退学吗?」
「呜……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忍一下……啊!」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跪下来,将她裤底的T字往旁一拉,低头直接含住她早就湿透的蜜缝。
「唔嗯──季行丶不要舔……这里是学校……会丶会被听到……」
「那妳刚刚就不该拍照给我。」
他舔得又快又狠,像是在惩罚,像在宣示──这份礼物,现在就得拆。
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靠在墙上,肩膀颤着,手紧抓他头发,腰一缩一缩地抖。
他站起身,掏出那根早已撑满的坚挺,扶着她的腰,从後方对准那片湿滑。
「学姊,这面墙,会不会比妳家里那张桌子更适合妳?」
她喘着刚想回话,下一秒──
他猛地一挺,整根深深插入。
「唔啊──季行!啊啊──慢一点……这里真的丶真的不行……」
「不行就叫小声一点。」他在她耳边坏笑,手扣着她腰,一下一下撞进去,撞得她前胸贴墙丶裙摆飘起丶腿根泛湿。
「妳的礼物包装得太骚,我忍不了……这是妳的错。」
「呜呜……不要说这种话……啊……太深了……季行……」
「那妳忍住,不要叫。」
他说完,又是一记深顶,撞得她整个人快哭出来,丁字裤被挤到一边,**湿得乱七八糟,整个仓库只剩她压抑呻吟与他闷沉喘息的声音。
「我等不及到家拆……现在,就要妳全收好我射进去的。」
—
她双手撑在仓库後墙,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墙面,气息颤得像风中线。裙摆早被卷到腰际,蜜腿之间还留着刚**过的战栗,膝盖几乎站不稳。
季行站在她身後,两手死死扣着她腰,整个人像发热的钢铁,每一下都把她往墙上狠狠顶去,撞得她几乎贴进墙里。
「妳的**……妈的……夹到快断我……」他咬牙低骂,额上的汗一滴滴落下,顺着鼻尖砸在她背上。
撞击声丶湿声丶喘息声在窄仓库里混成一片,像蒸汽里的闷火,一下比一下黏丶比一下烫。
「唔嗯……啊丶啊啊──你丶你太深了啦……再这样撞,我真的会被你干到进墙壁……」
「那正好,我就是想──操进去,操到墙里,操进妳心里。」
他顶得凶狠,腰力像抽丝成枪,每一下都直撞她深处,撞得她胸前贴墙丶腿根湿响丶腰整个往前滑。
丁字裤早被扯到膝弯,挂在那儿晃也不是,遮也遮不住,一丝不剩地暴露她那又湿又红的穴口,每一下撞进去,都有一股**顺着根部滑下她腿侧。
「妳这麽湿……还敢跟我说什麽『忍到回家』……嗯?妳他妈根本是存心撩火。」
「啊啊……我没有……呜嗯……我只是……呜……想让你……记得我……」
「我操,这我怎麽可能忘……妳这骚包装拍得那麽准,我光看到就硬爆了。」
他一边说,一边猛挺,她的声音也跟着每一下越来越破,**被操得又热又紧,**不停泄出,整条缝都黏黏湿湿的响个不停。
「不行了……我丶我又要……啊啊──」
她整个人颤得快碎了,**像炸开的浪,**紧收丶发颤,一下下卷着他的**死命吸。
「操……妳这样夹……我要……靠,真的不行了……!」
他低吼,双手猛然扣紧她腰,狠狠往前一顶——
整根深埋,直接射爆在她体内。
一股又一股烫热的浓精冲进去,像是将他刚刚的怒火丶忍耐丶撩到爆炸的全部**,全数灌进她身体深处。
她抖着收,整个人靠着墙发颤,腿根早已湿成一片,**一缩一缩,像在把他的精液捧进身体最深的地方收好。
他喘着,额头贴上她後背,两人汗水黏在一起,湿得发烫,动也不动。
他低头,咬了咬她耳垂,气还没平稳,语气却坏到极致:
「……干,操完才想到──我忘记带套。」
她猛地一颤,气还没喘稳:「你丶你……!!」
「别怕啦,妳的**那麽紧……肯定收得乾乾净净的。」
他故意一顶,让还未退的**在她体内轻晃了下,她整个人再次颤抖,咬唇快哭出来:「你真的坏透了……」
他低笑,嘴贴着她後颈,语气低得像诱惑又像宣告:
「我坏吗?那妳还这麽湿,妳比我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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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安才刚整理好裙摆,把那条早就湿透又被扯歪的丁字裤拉回原位,腿还发着软,就被身後的季行一把扶住。
「还撑得住吗?要不要我抱妳出去?」
他的语气懒得不行,笑得像刚操完人丶还舔了甜点。
「……你要是敢,我明天直接停课。」
她低声反驳,脸烫得不行,却死死抓着他手臂,走路明显不稳。
门一开,两人一前一後走出来,研究室走廊转角——
「欸~惟安?」
熟得不能再熟的声音响起,让她身体瞬间一震。
一转头,林知微正站在那,手里提着便当盒,眼神直接从惟安的脸一路往下扫。
从她红红的耳後丶散乱的发丝丶皱掉的裙角,再看到她身旁——穿着制服外套丶额前还挂着汗珠的男孩。
知微嘴角一抽,语气比平时还欠揍:「我靠,这麽补的早餐,学姊能不能给我报个餐厅名?」
季行还在收手,眉尾一挑,正要开口。
惟安比他快一步,脸一炸:「妳别乱讲!他丶他是我家教学生……」
「学生喔~补得这麽到位,是补哪科?数学丶英文,还是姿势学?」
「林丶知丶微──!」
知微笑得像狐狸:「欸欸欸,我懂我懂~那脸丶那腰丶那气质……怎麽啃都补身心灵,超营养。」
季行这时终於开口,嘴角一勾,走上前大方牵起惟安的手,语气乾净又坏得直白:「学姊好,我是安安的男友——也是她的学生丶也是床上模拟考专用人形练习卷。」
「季行!!」
惟安瞬间炸开,伸手想捂他嘴,但知微已经笑到弯腰:「你们丶你们这对太好笑了吧哈哈哈哈!」
她凑过来,贴在惟安耳边小声说:「不过妳刚刚从哪里出来的?走路姿势有够可疑耶,腿看起来……像刚被健身教练抬过一样欸。」
惟安整张脸红透,整个人像刚从蒸气室出来一样湿热。
她嗓子发颤,只挤出一句:「我今天真的……吃太好了……现在回想起来还有点……撑。」
知微爆笑:「吃太好?看来是主菜+甜点连续上桌~祝你晚餐也这麽幸福喔学姊~」
知微一走,惟安脸色还没退红,就转头瞪着季行那张明明无辜,却坏得想让人揍的脸。
「你丶你刚刚跟她说什麽?!模拟考对象?!」
季行笑得一脸「我错了但我骄傲」的表情:「我说实话啊~妳不是最讨厌学生说谎?」
她气得抬手就拍他胸口一下,咬牙低声:「给我滚回家念书!立刻,马上,滚!」
「欸?我还想——」
「没得想!」她压低声音咬字清楚,「今天你迟到丶早退丶乱入丶还丶在丶学丶校!那种事!」
「今天功课——三倍。错一题,今晚你硬成铁我都不会让你进来。」
季行愣了两秒,小声补刀:「体罚欸……」
她眯起眼睛:「体罚?你刚刚射在我里面那叫什麽?『心理创伤现场演练』?」
「……」
他秒闭嘴。
她抱臂站着,气势整个拉满:「写完前不准发讯息。错一题,今晚你不准上床。」
季行看着她一脸炸毛丶嘴上骂人却脸红得要命的样子,忽然低笑。
他凑到她耳边,坏坏地说:「三倍喔……那我得用力一点了。等我写完,交卷前,顺便——来份『口头报告』,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滚。」
「好好好,我滚,我马上滚~」
他笑着挥手,一边後退一边还眨眼:「学姊,等我考满分喔~」
她转身不看他,但脸烧到耳後,嘴角却怎麽都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