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才是现在的东家,搔首弄姿的迎了上去,司韶直接扔出一只荷包:“找间僻静厢房,再弄桶冰水来!”
“是~”
做这么些小事就能拿到这么多银子,她们当然乐意,立刻就去办了。
将洛知栩放到床榻上,司韶和印宿白都不便在这里多留,毕竟中了那药,就算有冰水能削减些痛苦,但还是得自己做些什么。
两人给他安排好,就去了其他厢房等着。
洛知栩浑身燥·热,他胡乱撕扯着自己的衣裳,露出微微发红的皮·肉,欲·望翻腾,迫使他去握住、动作……
突然。
厢房的窗被打开,一道身影从窗子翻了进来。
洛知栩下意识想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模样,手却难以停下,他迷蒙的微微垂着头,似乎是并不关心来者是谁。
“唔嗯~”
他失力一般躺在榻上,胸口重重起伏着,眼底的泪珠随着他闭眼的动作滚落进发丝中。
突然,一只手开始触碰他。
洛知栩稍微恢复些力气,他猛的推开对方:“滚开……”
“这是苗域的醉骨,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男人指腹顺着他的唇缓缓向下。
“秦御,是你吗?”
第38章
他也不知
翌日。
日上三竿,洛知栩从昏迷中醒来,他下意识坐起来,身体一僵一痛,又再次摔在床榻上。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不止胸口腰腹,就连手腕上都是如此,简直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腰酸背疼,那处却只有些微麻和清凉,想必是给他上过药了。
他宛如尸体般挺在床榻上,思索着昨夜里发生的事,可他的思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想到的都是那些香艳片段!
“阿栩,你可醒了?身上还有哪处不舒服?”
屋外传来司韶的声音,洛知栩这才昏昏想起,他被送到了玉春苑,这俩人就去其他房间睡下了,屋内还有一只木桶,瞧着就像是装饰似的。
他昨晚没用上。
印宿白敲门:“你是不是病了?我们进来了?”
洛知栩嗓子疼的厉害,依稀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但也足够外面的人听到,他用锦被将自己盖好,静等着他们进来。
“要我说你若真不愿找姑娘,这玉春苑也不是没有小倌儿,寻个便是,非要泡什么冰桶,铁定要生病——我说什么!”司韶进来就是一通说,瞧见洛知栩的模样更是觉得自己说的对,“你瞧你,脸上没有半分血气,怕是又要风寒伤痛了!”
印宿白将屋内瞧了个遍,他和司韶的想法却是不同,洛知栩的模样,可不是风寒所引起的。
不过眼下也并非说这些的时机,印宿白道:“我们先送你回府,再让府医为你诊治,在玉春苑多有不便。”
“送身干净衣服来。”
“且等着。”
半个时辰后,洛知栩被他俩扶着回了洛王府,大概是因为从玉春苑出来时已经是青天白日,再加上他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城中百姓自然又有的谈。
无非就是说他与那些妓儿玩的疯,把自己都给玩虚脱了,编排他身体虚弱,那档子事不能做太久等等。
这事传遍大街小巷,还有人疑惑,这洛三少爷不是断袖吗?怎么还能与女子做事?
也有人回了,玉春苑不是还有小倌儿吗?
太子府。
“什么?!”梁琮拍桌而起,面容动怒嫉恨,“他竟真的与人做了那事?”
来回禀的暗卫沉声道:“不会有错,属下亲眼所见。”
梁琮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吊了这么久的人,转身就被别人占了先机!
而且,如果真做了,一定会发现那些东西!
他怒声道:“去好好查查,昨夜在他房里的到底是谁,可有看见什么,一旦问清楚,立刻将其解决掉!”
“是!”
待人一走,梁琮有些克制不住脾气,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全都扫在地上,下人们大气不敢出,只能默默收拾着。
梁琮若是心性再差些,都能口吐鲜血!
“殿下,太子妃醒了。”瞿萱莹的陪嫁丫鬟过来请他,“太子妃问殿下是否得空。”
梁琮瞬间压下自己的怒火,他沉声:“太子妃可有说是何事?”
“您去瞧瞧便知晓了。”
男子都是这般,床笫之间欢好,便能在床下也笑脸相对,想到瞿萱莹的昨夜羞涩模样,他也觉得甚是喜欢,便多了几分耐心,跟着婢女过去了。
W?a?n?g?阯?发?布?y?e?í????ù?ω?ē?n??????2????﹒?????м
瞿萱莹刻意未着粉黛,衣裳却是已经穿戴整齐,她见到梁琮来,面上闪过一丝红晕,轻声道:“让殿下见笑,妾身还未梳妆。”
“你我夫妻,无需在意这些。”梁琮对她的模样很满意,即便不曾着妆也很漂亮,所以他会纵容。
瞿萱莹心中稍稍得意,宛若天真的主动牵起他的手:“未出阁前,我曾买了礼物想送与殿下,殿下可愿赏脸一观?”
“妻如此美意,自然不会辜负。”
瞿萱莹脸颊绯红,将自己先前买的礼物拿出来,她羞涩道:“用药材浸泡过的,一来可以醒目养神,还能有益身心,殿下可喜欢?”
世家小姐懂得医理的少之又少,何况是瞿萱莹这种只读女训这种淑女,能知道用药材浸泡,一定是特意问了大夫。
他心下感动,当即就将此玉带换上,他笑道:“喜欢,你有此心,本殿甚是感动,往后府上之事还要你多费心了。”
“这是妾身应该做的。”瞿萱莹羞涩一笑,眼睛却是落在梁琮身上移不开,好叫他看到自己翦水秋瞳中的喜欢。
瞿萱莹深知梁琮不会只有她这一位正妃,所以她必须抓紧一切机会早日生下嫡子,这样她的地位就会彻底稳固。
梁琮对她很满意,自然更疼爱几分。
他道:“三日后我陪你回瞿府,回门礼让管家准备,必不会亏待你娘家,过几日在太子府设宴,你也可与闺友相见。”
“多谢殿下。”
洛王府显然就没有这样的好氛围。
司韶和印宿白将他送回府上就各自回家了,毕竟他们也得解释昨夜未归之事。
起初梁雪虞只当他昨夜吃酒吃多了,忙叫人去给他煮醒酒汤,还让早就等着的府医给他瞧。
这不瞧不知道,一瞧惊了整个洛王府!
还在宫里做事的洛家父子全都被叫回府,势必要将此事问个清楚。
洛知栩抱着方枕靠在榻上,面前四人各个严阵以待,他有些无奈:“娘亲,您这是做什么?”
“说,那个男人是谁!”梁雪虞气个半死,好好的儿子,只不过是去吃了酒席,回来就**了!
哪家做父母的能接受这种“噩耗”!
洛知栩轻啧一声:“有什么可问的,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