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我觉得老苏说得对,但是我觉得这都不是问题,你们是不是忘了昨天班任和孙老头怎么说的了。”
“我知道,我知道。”刘洋一个箭步冲过来,坐在石擎的一半椅子上,屁股拱了下:“哎呀,没点眼力见,不知道给我让个位置啊。”
石擎起身,做到他同桌的椅子上,看着刘洋:“你不会站着说,就这么一会能累死你?还非得跟别人抢座位。”
刘洋懒得跟他争辩,忙学着昨天晚上两位老师说的话:“我先学咱班班任啊。”
他靠在椅背上,眯着眼睛,语气故作深沉:“没事,是校长想跟你们一起玩的,老师跟同学们应该多互动一下,培养感情,大家都跟副校长培养一下感情。”
李树奇无语:“你学的能不能像一点,班任明明是不在乎的语气,你别学的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行不行。”
刘洋:“你行你来。”
李树奇坐在椅子上学着孙老师当时的语录:“哎呦,我再有两年就退休了,他要是给我提前放假的话更好。”
班级的同学们吵吵闹闹乱成一片,而被讨论的陈悔和孙老师,来到了校长办公室。
丧哥一脸闷气地坐在副校长的椅子上,徐校长给孙老师和陈悔沏茶:“来冬天冷,喝点茶水,暖暖身子。”
陈悔和孙老师道谢,陈悔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孙老头拿着杯盖夸张地咂嘴,摇头晃脑:“好茶,好手艺,可惜了。”
徐校长看了眼茶叶盒,没过期啊,他开口询问:“怎么了?”
孙老头一脸痛惜:“可惜……我不会品茶啊!”
徐校长被逗笑:“孙老师可真是会讲笑话,谁不知道整个学校就您最会品茶。”
丧哥冷哼一声,转过脸去,不想看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孙老头看着摆摆手:“这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老了,副校长才是真正懂茶之人。”
丧哥喝不惯徐校长的清茶就喝他自己壶里的金骏眉,听到孙老师的话,他手上的动作一顿,但是不想搭理。
徐校长把话头接了过去:“孙老师怎么这么说?”
“这喝茶就跟教学生一样。”孙老师看着茶杯说道:“我和小陈啊喜欢喝清茶,清淡又不寡淡,就像是我教学生们看似松散,但是又不会让他们违反校规校纪。”
“副校长喜欢喝浓茶,颜色深,口味重,教学生非黑即白,刻板,教条。”
“孙老师,不用说这些。”丧哥放下茶杯,气冲冲地坐在办公椅上开口:“我喝什么类型的茶喝我教学生有什么关系,你无非就是想为你们昨天晚上的行为开脱。”
“开脱?”孙老师放下手里的茶杯问道:“我们的什么行为需要开脱?我们做错事了吗?小陈你知道吗?”
陈悔摇头:“我也不知道。”
丧哥一下站起来,大声质问两人:“你们敢说昨天晚上不是你们两个班级的学生给我推到了雪里,埋了起来?我都起不来。”
“安静,安静。”徐校长充当和事佬,扭头跟丧哥示意:“注意影响,学校的副校长在学校里大喊大叫,要是让让其他人看到指不定要怎么说,情绪缓和一下啊。”
“咱们有事,好好说,嗓门大不代表这件事就能解决,来先坐下,咱们坐下说。”
丧哥不情愿地坐下,胸脯气的大幅度地上下起伏。
陈悔:“副校长是说,我们两班的学生给你埋到了雪里,你还起不来?”
丧哥仰头:“对。”
陈悔:“孩子们动手没轻没重,让你伤到了?”
“对。”
“我们走的时候也没从雪里给你拽出来?”
“嗯呐。”
“除了我们以外,没别人在场?”
“是,当天晚上我就没见过别人。”
孙老头嗤笑出声:“一共有几个问题,麻烦副校长给我解答一下,第一,你说学生们给你埋到雪里,你出不来,还没有别的人来帮你,那你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
“第二,学生们下手没轻没重,你伤到了,那伤处可给我们展示一下吗?”
“第三,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你的说法,有证据吗?”
丧哥被问得说不上来,他硬生生地回了句:“你们这就是强词夺理,难不成是我昨天晚上自己把自己买到雪堆里不出来?”
昨天学生们虽然给他堆成了雪人,但是走的时候给他拽出来了,而且同学们又不傻,就冲他扬了点雪,除了冷点,脏了一套衣服他并没有任何的不适,可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陈悔:“有可能。”
明显对方两人的嘴皮子厉害得很,丧哥说不过,直接转移了话题:“昨天就是你们两个老师的错,你们两个班级得受处分。”
孙老师打死不承认:“没有证据就是污蔑。”
陈悔也补充:“不能偏听你一人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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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偏听,我这说的是事实,难道不是你们两个老师发完话,学生们才动的手?”
两人点头,异口同声:“这个是事实。”
丧哥刚要跟徐校长商量处分的事,孙老师就说:“我年纪大了,以为你要跟同学们一起玩,这事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你年纪大了耳背,陈悔也耳背?”
陈悔:“我没听清。”
“你,你们两个……”
“行了,行了。”徐校长打断三人:“大家都推让一步,毕竟这件事就是小小的一个误会引起。”
“副校长也不必就着这件事不放,你看刚才孙老师问的三个问题你回答不上来就说明了一点问题,同学们跟你玩也只是善意的互动,你又何必斤斤计较。”
“这件事,你也不是没有错误,两位老师领着本班级的同学们进行活动,你不必阻止,同学们也需要放松压力,不要把学生逼得太紧。”
“当然,两位老师因为没听清造成的误会引发了接下来的一系列事情,他们也有责任。”
徐校长做出决断:“这样吧,两位老师跟副校长说一句抱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丧哥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陈悔喝孙老师已经脱口而出:“对不起。”
两人的心态出奇的一致,一句对不起换丧哥郁闷好几天,非常的值。
要说出口的话,直接堵在了嗓子里,丧哥好悬一口气没上来。
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就这样在徐校长的开导下结束了。
回到班级后,架不住同学们的询问,陈悔随口说了句:“什么事都没有。”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十一月份,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进行期末考试了,他督促了两句。
“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进行期末考试,大家抓紧复习。”虽然就是一句话,但是陈悔也没想到,他会有变得墨迹的一天。
听着班任的提醒,同学们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