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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帝大有问题 第255章 藏在“人脑”图里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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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两竿落日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12-15 22:10:51 来源:源1

莫听院,书房。

三名年仅十六,身着任府侍女服的侍女打扫完毕,向陈锦蓉行了一礼,偷瞄任平生几眼,悄然退出书房。

陈锦蓉没在意侍女,坐在椅子上,喝着柳婵送来的热茶,耐心等待。没过多久,陈锦蓉见任平生的神情肉眼可见的有些凝重,心里不禁好奇夷文内容。

任巧更是直接问出声:“上面写了什么?”

“写了我当时的状态,当时的情况和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来,还有吐槽你。”

“吐槽我?”任巧问,“吐槽我什么?”

“吐槽你是个二愣子,竟然联合韵儿给我下药,”任平生说,“还说你们两个把快要彻底失去感情的我,都给搞无语了,也是厉害。”

陈锦蓉一愣:“下药?巧儿你当时要陛下给平生下什么药?”

月冬、绿竹对视一眼,皆是忍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任巧在听到任平生吐槽时,一点都不难为情,相反十分理直气壮,正要驳斥,被陈锦蓉一问,陡然有种做坏事被家长抓包的难为情、逃避感。她支支吾吾的说:

“我能给阿兄下什么药,就是那个呗,这件事也不能怪我,谁让阿兄死活不肯答应阿嫂,和阿嫂成亲。阿嫂没办法,就问我有什么办法,当时不是都传阿兄身体有疾,或不喜欢女人,世母你也很担心,我就想出这个办法。”

陈锦蓉似懂非懂的问:“你当时要给平生下什么药?”

“就是那种呀,登徒子、采花贼会用的那种药。”

“……”

陈锦蓉深知任巧调皮、胡闹,但没想到任巧会胡闹到这个地步。她强忍着想要教训任巧的心,用力地瞪了任巧一眼。

任巧俏丽的小脸上流露出心虚、讨好的笑容,转移话题道:“上面还写了什么?”见任平生又在看画,神色比刚要凝重,任巧好奇心又盛,追问:“快说呀,上面还写了什么?”

“还有就是让我别想着恢复记忆,我在大离的记忆永久丢失,找不回来了。”

陈锦蓉问:“你当时知道你会失忆?”

“想要做成一件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啧啧啧啧,想要做成一件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任巧阴阳怪气的语调引得任平生、陈锦蓉侧目:“世母,你别信他。任平生就是个骗子,他又在骗我们。如果画上的内容是这么简单,他的脸色不会那么凝重。

我们也别问他了,这个骗子只会告诉阿嫂,我们明天问阿嫂。”

任巧接着说:“都说有了细君忘了娘,任平生这个骗子果然也是这样,世母,你现在心里肯定很不舒服吧,我帮你把他按住,让你揍他一顿出气。”

任平生无语道:“你看你叭叭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你有事不告诉世母,不告诉我,只告诉阿嫂,不就是天怒人怨,”任巧冷哼道,“就没见过你这么胳膊肘向外拐的骗子!”

任平生嘴巴微张,刚要反驳,陈锦蓉正色问:“平生,画上是何内容?在场的都是值得你信任的人,何以相瞒?”

“真的只是我当时的情况,巧儿鼓捣韵儿给我下药,和让我打消恢复记忆的念头,”任平生解释,“我会脸色凝重,是因为我当时描述的方式特别,以杀一个回马枪的方式,让我意识到我当时的意图。”

任平生口中的“回马枪”指的是,陈锦蓉问任巧给他下什么药时,他忽然发现在朱红的“人脑”图案中有用他高中学会并加以改进的藏字法,此法除了他以外没人能看的懂。

而他在画中藏的字是:

「装正常装了这么多年,写下的文字里都难免有装的成分,回去后的我猜猜,刚才写的那么多句里,哪一句是装的?哪一句是真心实意?或者全都是装的?包括现在写的这句话?笑。」

看完这段文字,任平生后背一凉,冒出冷汗。

他觉得当时的他以藏字法,写下这句话,并将其有意的藏在大脑的位置,有两种意图。

第一种是,这句话才是他的真实想法,真正要表达的意图——在快速失去七情六欲的这些年里,整日装正常的他,已经不正常,迷失了。

他自己都已经弄不清楚他说出的哪句话是真心实意,哪句话是逢场作戏。

第二种是,失去七情六欲的他已经不是人,是披着人皮的非生物,留下的一切东西都不可信。

而这两种意图的共同点是,让她不要有找回他在大离的记忆的念头。

这是不是说明他有机会恢复记忆?

正是这样的念头,让任平生后背发凉,冒冷汗。

他怀疑这才是当时的他以藏字法,将那句话藏在“人脑”里的真正意图。

让他以自我推断的方式,推断出他在大离的记忆可以恢复,然后以正常人的好奇心,和大离的情况都会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恢复记忆。

不过,也不排除是他想多了。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失去七情六欲的他和未失去七情六欲的他是两种画风。

他有相当长的时间在失去感情的状态里挣扎,“伪装成正常人”不仅是为了保密,也是为了将“伪装成正常人”这一行为定为日后的行为准则。

唯有如此,他才会在快要彻底失去七情六欲的情况下,为南韵准备《现代生活手册》;为保任氏不灭和为了返回现代,阻止南韵除掉太上皇、废太子、南氏宗亲和一切反对南韵的大臣。

言归正传,任巧听到任平生说的,问:“原文是怎样的?”

“内容有些矫情,说出来容易损坏我的形象。”

任巧嘁声道:“你还有形象?”

“我怎么没有形象?”

任平生扫了任巧、陈锦蓉,笑说:“阿母、巧儿你们想知道的是,当时的我为什么要现在的我放弃恢复记忆吧?”

“谁会不想知道?”任巧反问,“恢复你在大离的记忆不好吗?”

“我当时的情况你们也都知道了,你们好好的想一想,我当时的状态真的好吗?”

陈锦蓉闻言,脑海里瞬间浮现出她察觉到任平生发生变化的那几年。

任巧秀眉微蹙说:“你的意思是,你要是恢复大离的记忆,会受到记忆影响,变成那副模样?”

“影响肯定会受到影响,但会不会又变成那副模样,我不知道你说的具体是什么样,不好说。”

“我也说不好,”任巧秀眉更皱,“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当时的你表面上和之前一样,不让我跟别人打架,但我感觉你好像不是真的不愿意我涉险,你其实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死活。

还有世父世母,你为他们庆生愈发的敷衍,甚至经常忘记他们的生日,每次都要我提醒你。有一两次,我故意不跟你说,也不让月冬跟你说,你果然就忘了。”

“还有呢?”

“说不上来,就是我感觉你变了,但又感觉你跟原来一样。”

“我当初有没有做过让你们意外、惊讶,会认为我很无情,拿生命当儿戏的事情?”

“有啊,劫杀和亲队伍,还有造反,连我都没想到你能干出这事,更别说世母啦。”

“除了这两件事,日常之中有没有?”

“没有。”

任平生看向陈锦蓉:“阿母当时有没有什么发现?”

“我当时只感觉你跟小时候有些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一样说不上来,只当是你长大后正常变化。”

“这么说我当时的演技挺好。”

任巧有些嘲讽的说道:“确实好,不是阿嫂说出来,我们谁都没看出来你彼时正在失去情感,一言一行都是装的,你果然就是个大骗子。”

“现在的我和当初的我,你们觉得有何不同?”

任巧神情忽然严肃起来:“有。”

“哪里不同?”

“比以前更欠揍了,”任巧扭头对陈锦蓉说,“世母,你是不是也很想揍阿兄?”

任平生翻了个白眼:“我看是你欠揍,你自己说说从我回来到现在,这样的话,你提了多少次?之前鼓捣完韵儿揍我,现在又一个劲的鼓捣阿母揍我。”

“因为你欠揍,”任巧理直气壮的说,“就冲你有事瞒着我和世父世母,就该揍你。”

“好好好,是是是,”任平生看向陈锦蓉,“阿母呢?”

“和幼年时期比较,没有;和青年,伪装正常时期,有些许不同,态度上要更加真挚。”

虽说现在的任平生没有彻底将自己视为离人、任氏子孙,但陈锦蓉可以感觉出来,任平生的真诚,真挚。

这是任平生十几岁、失去情感时期所没有的。

陈锦蓉当时一直想不明白是谁,或是什么事情导致儿子与他们离心离德、虚与委蛇,现在才知道是儿子在失去情感,在努力装作正常。

虽说这一切都是儿子自己造成的,但陈锦蓉作为母亲岂会在乎始作俑者是不是儿子?

她在乎的只有平生在这个过程中遭受了怎样的苦难。

从平生特意留下画和旁人看不懂的文字来看,平生是特别不想恢复记忆,说明平生在这段时期遭受了她想象不到的痛苦,这让陈锦蓉十分揪心,当即没了让平生恢复记忆的念头。

“平生无需在意此事,你与以前是否相同、是否不同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不管怎样你都是阿母的孩子,阿母只愿你今后能平平安安。”

“那肯定的,现在也没谁能威胁我的安全。”

任平生看向一旁的任巧:“瞧瞧,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不像有的人小肚鸡肠,揪着一点小事不放。”

任巧毫不客气的怼道:“世母是你阿母,当然是不管你怎样都护着你,我是你妹,于情于理都是你护着我,而不是我护着你,所以我以阿妹的身份找你麻烦,有问题吗?没问题。

而且不仅没问题,你作为我阿兄,应该心甘情愿的让我揍一顿出气。”

任平生无语失笑:“别说,你这套歪理邪说,乍一听还很有道理。”

“你觉得有道理,就赶紧让我揍一顿。”

陈锦蓉说:“时辰不早,平生早些歇息,我和巧儿回去了。”

“阿母明早几点起来?”任平生说,“要是时间充裕,我们一起吃个早餐?”

陈锦蓉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抹浅笑:“好。”

“阿母明天几时起?”

任巧接话道:“世母一般是辰时起来。”

陈锦蓉说:“平生无需起这么早,睡到自然醒即可。”

“那阿兄一觉会睡到午时。”

“那是以前,我现在每天卯时就起来了,不信,可以问月冬,”任平生看向月冬,“我现在每天是不是卯时起床?”

月冬说:“禀夫人、小姐,公子近来每日是卯时起身,练习无极桩。”

“明天我练完无极桩,就去阿母院子。”

“好,到时候我让婵儿来接你,”陈锦蓉问,“你明早想吃什么?”

“老样子吧,我也顺带看看我在府里早上一般都吃什么?”

任巧问:“用完朝食后呢?阿兄是回宫,还是继续待在府里?要是待在府里,我们出去玩?”

任平生有些心动的婉拒道:“下次吧,我明天得回那边上课,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去,家长都有意见了。”

任巧欲言又止的撇嘴。

“平生早些歇息。”

“阿母晚安。”

送陈锦蓉到外院门口,任平生看着留下来的任巧,问:“你还有什么事?”

任巧走进院子,说:“刚才世母在这,我不好说,现在世母回去了,我要与你好好说道说道。”

“你要跟我说什么?”

“一件大事,”任巧煞有其事的说道,“也就是你是我阿兄,要是别人,我才不会说呢。”

“大事,还只对我说,我有点好奇了。”

任巧走进书房,对月冬、绿竹说:“你们在外候着。”

“喏。”

关上书房门,任平生看着坐到客椅上的任巧,本以为任巧是要与他说“画”的事,没想到任巧说的是:

“你坚持回那边教人丹青,是你想远离朝堂,避免日后和阿嫂发生权力冲突吧?”

任平生闻言,有点猜到任巧说这件事的意图了,刚要开口,任巧接着说:

“你不用急着否认,我现在要跟你说的,你知不知道阿嫂为什么会让你留下来,她自己回宫?”

任平生还没来得及开口,任巧又拿话堵任平生。

“别拿阿嫂对你说的理由来搪塞我,我现在很认真的跟你说,你要真拿我当妹妹,就跟我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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