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用户中心
搜书趣 > 玄幻 > 天狼诀2 > 第六十七章北燕使者有想法(下)

天狼诀2 第六十七章北燕使者有想法(下)

簡繁轉換
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9-01 03:50:48 来源:源1

第六十七章北燕使者有想法(下)(第1/2页)

成化三十七年,冬。长安的雪,似比往年更烈些。鹅毛般的雪片卷过朱雀大街,落在巍峨的宫城檐角,将琉璃瓦覆盖得一片素白,却掩不住那朱红宫墙里透出的威严。

太极殿内,暖炉烧得正旺,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与炭火的混合气息。百官身着绯色或青色官袍,按品级分列两侧,腰杆挺得笔直,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御座之上,年轻的帝王正垂眸翻阅奏折,玄色龙袍上的十二章纹在烛火下流转着暗金光泽,袖口露出的一节玉腕,肤色白皙却骨节分明——他便是大唐新帝,李新宇。

三个月前,先帝在骊山行宫驾崩,遗诏传位于第三子,时年二十五岁的李新宇。朝野震动。这位三皇子自幼师从名儒,却不喜朝堂争斗,反倒常与边关将领结交,甚至曾化名“李三郎”随朔方军戍边半载。在众人眼中,他不如太子沉稳,不及二皇子擅权术,可先帝的遗诏如铁铸一般,容不得半分置疑。

“陛下,”宰相张九幽出列,声音沉稳,“漠北急报,回纥与薛延陀部再起冲突,已扰我边境驿路。朔方节度使郭子仪请旨,是否增兵防御?”

李新宇抬眸,目光清亮如寒星。他的眉眼继承了先帝的俊朗,却多了几分少年人的锐利,仿佛能穿透殿内的氤氲,直抵事物本质。“郭子仪可有具体奏请?”

“郭将军言,回纥首领药罗葛骨力裴罗野心渐露,此次冲突恐是试探。若朝廷示弱,恐漠北诸部群起效仿。”张九幽递上奏折,“但薛延陀部曾助我朝平定突厥,若贸然偏帮,亦恐寒了旧部之心。”

殿内一片寂静。百官皆知,漠北局势复杂,诸部时而联合,时而攻伐,向来是朝廷头疼的难题。先帝在位时,多以和亲与赏赐安抚,虽换得一时太平,却也让诸部觉得大唐可欺。

李新宇手指轻叩御座扶手,沉吟片刻:“传朕旨意,令郭子仪严守边关,不得主动出击。另,遣鸿胪寺卿持朕手谕,赴回纥与薛延陀部,言明大唐立场——诸部纷争,朝廷不偏不倚,但敢犯我疆界者,虽远必诛。”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再备一份厚礼,送与契丹首领慕容宏。”

此言一出,百官微惊。契丹虽属东胡后裔,近年来在潢水流域崛起,却始终游离于大唐与突厥之间,算不上核心盟友。新帝登基伊始,为何独独厚待慕容宏?

户部尚书忍不住进言:“陛下,慕容宏此人素有枭雄之志,前年还曾截留我朝运往营州的粮草,恐非真心归附。厚赠于他,是否……”

“正因如此,才要送。”李新宇打断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慕容宏截留粮草,是因契丹遭遇雪灾,部民无食。朕送的,不仅是绸缎金银,更是三万石粮食,五十车布匹。告诉慕容宏,大唐的疆土,从不靠武力征服,而是靠人心归附。”

他的目光扫过群臣,缓缓道:“先帝曾说,‘王者视四海为一家’。朕登基,不想让边地百姓再受战火之苦。诸部若愿归顺,朕待之以诚;若敢叛逆,朕亦有雷霆之威。”

话音落下,殿外风雪似乎更急了些,而殿内,百官齐呼“陛下圣明”,声音里多了几分此前未有过的敬畏。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位年轻的帝王,或许比他们想象中更懂得如何驾驭这庞大的帝国。

潢水(今西拉木伦河)流域,契丹王庭。

与长安的繁华不同,这里的冬日更显苍茫。枯黄的草原被积雪覆盖,远处的兴安岭如一条沉睡的巨龙,轮廓在铅灰色的天空下若隐若现。王帐内,火塘里的牛粪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主位上那个身着貂裘的男人——契丹大贺氏首领,慕容宏。

慕容宏年近四十,面容刚毅,鼻梁高挺,眼窝略深,带着游牧民族特有的锐利。他手中把玩着一枚青铜狼头符,那是契丹部落联盟的象征。帐外传来卫兵的通报:“首领,大唐使者到了。”

“让他进来。”慕容宏放下狼头符,语气听不出喜怒。

鸿胪寺卿捧着圣旨,在两名侍卫的引导下走进王帐,见慕容宏并未起身迎接,眉头微蹙,却还是依礼宣读:“大唐皇帝诏曰:契丹首领慕容宏,世代居于潢水,守边有功。今朕初临大宝,念及边地苦寒,特赐粮草三万石,布匹五十车,绸缎百匹,金银若干。望宏谨守臣节,安抚部民,共护疆土安宁。钦此。”

宣读完圣旨,鸿胪寺卿抬眼看向慕容宏,只见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李新宇倒是大方。三万石粮食?是怕我契丹冻死饿死,没人替他看守东北大门吗?”

“首领此言差矣。”鸿胪寺卿不卑不亢,“陛下常言,四海之内,皆为赤子。契丹与大唐接壤百年,虽偶有摩擦,终究血脉相连。此次赠礼,非为收买,实乃体恤。”

“体恤?”慕容宏猛地拍案而起,貂裘下摆扫过案上的酒碗,酒水溅出,“前年我部遭遇百年不遇的雪灾,部民易子而食,求告大唐营州都督,换来的却是‘边地惯例,不予赈济’的回复!如今李新宇刚坐上龙椅,就来装好人?”

他一步步逼近鸿胪寺卿,眼中满是戾气:“告诉你家皇帝,契丹人骨头硬,不稀罕别人施舍。若真有诚意,便将营州以西的牧场还给我们,让我部民能放牧为生!”

鸿胪寺卿脸色微白,却仍强作镇定:“首领,营州乃大唐疆土,自太宗皇帝时便已设府管辖,岂能随意割让?陛下说了,若契丹有难处,可遣使者赴长安商议,只要不违国法,不伤百姓,凡事皆有商量余地。但若是以武力相胁……”

“怎样?”慕容宏冷笑,“李新宇敢派兵来打?”

就在这时,帐外匆匆走进一名契丹武士,附在慕容宏耳边低语了几句。慕容宏的脸色渐渐变了,从愤怒转为惊讶,最后化为深思。他挥手让武士退下,重新坐回主位,看向鸿胪寺卿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粮草和布匹,留下吧。”他淡淡道,“回去告诉李新宇,礼物我收了。至于归顺……让他等着。”

鸿胪寺卿松了口气,连忙应下。待使者离开,慕容宏的弟弟慕容烈走进来,不解地问:“大哥,为何突然改变主意?那李新宇分明是想拉拢我们,牵制回纥和突厥。”

慕容宏拿起一块羊肉,塞进嘴里慢慢咀嚼:“刚才收到消息,回纥药罗葛骨力裴罗已经率兵南下,攻破了薛延陀的三座堡垒,扬言要‘饮马黄河’。而李新宇派郭子仪在朔方布下了十万大军,还传檄漠北诸部,说谁若助纣为虐,便是与大唐为敌。”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更重要的是,李新宇给薛延陀送去了二十门火炮。你知道那东西的厉害——当年突厥颉利可汗,就是被这玩意儿轰破了牙帐。”

慕容烈脸色一变:“火炮?大唐竟肯把这等利器给薛延陀?”

“这就是李新宇的手段。”慕容宏冷笑,“他不直接出兵,却给薛延陀撑腰,既让回纥有所忌惮,又卖了薛延陀一个人情。而我们契丹,夹在大唐与突厥之间,若不选边站,迟早会被吞掉。”

他站起身,走到帐外,望着漫天飞雪:“当年太宗皇帝被尊为‘天可汗’,靠的不是金银,是实力,是信义。诸部敢怒不敢言,是因为打不过,也因为归顺后能得到实惠。这些年,大唐国力渐衰,先帝只顾享乐,诸部才敢蠢蠢欲动。可这个李新宇……”

慕容宏的声音低沉下来:“他刚登基就敢对回纥强硬,又能拿出粮食安抚我们,还懂得借刀杀人。这样的人,要么是昏君,要么就是雄主。我赌他是后者。”

慕容烈不解:“那我们就真的归顺?”

“归顺?”慕容宏回头,眼中闪烁着野心的光芒,“不。我们要的,是和他做交易。他需要我们牵制突厥,我们需要他的庇护来壮大自己。至于那个‘天可汗’的称号……”他笑了笑,“若他真有本事让四海臣服,我不介意给他送上这份大礼。”

成化三十七年腊月,回纥与薛延陀的战火愈演愈烈。药罗葛骨力裴罗亲率三万骑兵,围攻薛延陀的牙帐所在地——郁督军山。薛延陀可汗阿史那默啜虽有大唐支援的火炮,却兵力不足,连连遣使向长安告急。

长安城内,朝堂上再次争论不休。主战派认为应趁势出兵,一举击溃回纥,震慑漠北;主和派则担心战事扩大,劳民伤财。

李新宇端坐御座,听着百官争论,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他忽然看向兵部尚书:“郭子仪在朔方有多少兵力?”

“回陛下,十万。”

“够了。”李新宇站起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大殿,“传朕旨意,郭子仪不必出兵郁督军山,只需率五万大军,进驻云州(今大同),威逼回纥侧翼。另,令金吾卫大将军程千里,率神策军一万,护送粮草前往薛延陀,务必确保物资安全。”

张九幽不解:“陛下,若不直接救援,薛延陀恐难支撑。”

“朕要的,不是替薛延陀打仗,是让他们自己打。”李新宇目光坚定,“回纥虽强,却是诸部拼凑而成,人心不齐。骨力裴罗急于立功,才敢冒进。若我们逼得太紧,他反而会狗急跳墙;若留有余地,其内部必生猜忌。”他顿了顿,补充道,“告诉阿史那默啜,大唐的火炮可以给,但炮弹,要用他的战马和皮毛来换。”

百官恍然大悟。陛下这是要“以战养战”,既让薛延陀有能力抵抗,又不让他们觉得可以完全依赖大唐,同时还能削弱双方的实力,可谓一举三得。

消息传到朔方,郭子仪依旨行事。五万唐军进驻云州,旌旗蔽日,火炮列阵于城墙之上,遥遥指向回纥后方。骨力裴罗得知消息,果然心神不宁。他麾下的粟特部和葛逻禄部本就不愿与大唐为敌,见状纷纷要求撤兵。

就在这时,更让骨力裴罗头疼的事发生了——契丹首领慕容宏突然率两万骑兵,袭扰回纥东部边境,抢走了他们囤积的过冬粮草。

“慕容宏!”骨力裴罗在牙帐内暴跳如雷,“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前几日还派使者说要与我联手,共分漠北,如今竟敢背后捅我一刀!”

谋士劝道:“首领,慕容宏此举,必是受了大唐指使。我们如今腹背受敌,若再不退兵,恐有全军覆没之险。”

骨力裴罗咬牙切齿,却也知道谋士所言有理。他望着郁督军山的方向,那里的火炮仍在轰鸣,而云州的唐军如同一把悬顶之剑,契丹人又在背后骚扰……最终,他只能下令撤兵。

消息传回长安,百官欢呼。李新宇却只是淡淡一笑,对张九幽说:“派人去告诉慕容宏,他要的营州以西牧场,可以给,但只能租,每年需向朝廷缴纳五千匹战马作为租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六十七章北燕使者有想法(下)(第2/2页)

张九幽惊叹:“陛下此举,既安抚了契丹,又得了战马,还不失朝廷体面,实在高明。”

李新宇摇摇头:“朕要的不是战马,是人心。慕容宏是个聪明人,他知道依附大唐,比依附回纥或突厥更划算。但光靠利益不够,还得让他看到大唐的气度。”

他看向窗外,雪已经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宫墙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传旨,今年元宵,允许边地各族首领赴长安观灯。告诉他们,朕在曲江池设宴,与他们共庆佳节。”

成化三十八年,元宵。

长安城内张灯结彩,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来自漠北、西域、东北的各族首领,身着本族服饰,在羽林卫的护送下游览市容,眼中满是惊叹。他们中许多人是第一次来到这座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看着那高耸的城楼、宽阔的街道、琳琅满目的商铺,以及衣着光鲜的百姓,心中对大唐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曲江池畔,更是热闹非凡。湖边搭建了数十座彩棚,棚内摆满了佳肴美酒。李新宇身着常服,与各族首领围坐在一起,没有了朝堂上的威严,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慕容首领,”李新宇举起酒杯,看向坐在对面的慕容宏,“上次多谢你出手相助,牵制回纥。这杯酒,朕敬你。”

慕容宏起身举杯,一饮而尽,沉声道:“陛下客气了。我契丹与回纥本就有旧怨,出手是应该的。”他看着李新宇,眼中少了往日的戾气,多了几分探究,“陛下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谋略,宏佩服。”

“谋略谈不上。”李新宇笑了笑,“朕只是觉得,打仗不如通商,流血不如饮酒。你看这曲江池,春日里繁花似锦,夏日里荷花满塘,若能让边地百姓也过上这般安稳日子,才是朕想做的事。”

他指着不远处正在表演胡旋舞的舞姬,对众人说:“大唐就像这曲江池,容得下中原的龙舟,也容得下西域的胡商;听得见汉人的琴瑟,也听得见突厥的马头琴。朕希望,诸部能与大唐和睦相处,互通有无,让老人能安享晚年,孩子能平安长大。”

薛延陀可汗阿史那默啜站起身,躬身道:“陛下仁心,天地可鉴。此次若非陛下援手,我薛延陀早已亡国。从今往后,薛延陀愿世代归顺大唐,永不背叛。”

西域于阗国王也起身附和:“于阗盛产玉石,愿年年进贡,只求陛下能保西域通路畅通。”

一时间,各族首领纷纷表态,或愿进贡,或愿出兵助战,场面热烈。李新宇一一回应,承诺会保障他们的利益,尊重他们的习俗,若有难处,朝廷定会相助。

酒过三巡,慕容宏忽然站起身,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李新宇身上。他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声音洪亮:“臣,契丹首领慕容宏,愿代表东胡诸部,恳请陛下效仿太宗皇帝,登临‘天可汗’之位!”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天可汗”,即“天下共主”,是当年太宗李世民凭借赫赫战功与开明政策,被各族共同尊奉的称号,象征着无上的权威与认同。自高宗之后,大唐国力渐衰,这一称号便再未有人敢提。

慕容宏继续说道:“陛下登基一年,威服回纥,安抚薛延陀,体恤我契丹,仁心遍布四海,武功震慑八方。如今漠北安宁,西域臣服,东北归心,唯有陛下,配得上‘天可汗’之名!”

阿史那默啜反应过来,立刻也跪地附和:“臣附议!恳请陛下称‘天可汗’!”

于阗国王、吐蕃使者、高句丽王子……各族首领纷纷跪地,异口同声地呼喊:“恳请陛下称‘天可汗’!”

声音震彻曲江池,连远处的百姓都停下脚步,好奇地张望。

李新宇站在众人中间,看着眼前这些曾经或敌对、或疏远的各族首领,此刻却真心实意地拥戴自己,心中百感交集。他想起先帝临终前的嘱托:“守住这江山,莫让百姓受苦。”想起戍边将士冻裂的双手,想起边地孩童渴望和平的眼神。

他缓缓抬手,示意众人起身。待安静下来,他朗声道:“朕,大唐皇帝李新宇,多谢诸部厚爱。‘天可汗’之名,非朕一人之功,是大唐与诸部共同努力的结果。”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无比坚定:“朕愿承此称号,但朕的‘天可汗’,不是靠武力征服的共主,而是诸部的朋友,是和平的守护者。从今往后,凡归顺大唐的部族,朕必一视同仁,保你们安居乐业;若有外敌入侵,朕必出兵相助,与你们共进退!”

“天可汗万岁!”“大唐万岁!”

欢呼声此起彼伏,与曲江池的歌舞、烟火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盛世图景。慕容宏站在人群中,看着那个年轻的帝王,眼中终于露出了信服的光芒。他知道,自己押对了。这个男人,不仅有太宗的英武,更有超越前人的智慧与胸襟。

李新宇被尊为“天可汗”后,大唐与周边部族的关系进入了全新的阶段。他并未因此骄傲自满,而是推出了一系列政策,巩固这来之不易的和平。

首先,他在边境设立“互市”,允许各族百姓自由贸易。大唐的丝绸、茶叶、瓷器换来了漠北的战马、皮毛,西域的玉石、香料,东北的人参、貂皮。互通有无不仅增加了朝廷收入,更让各族百姓切实感受到了和平的好处。

其次,他推行“和亲”与“质子”制度,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并非单纯将宗室女嫁往各部,而是允许各族首领将女儿送入长安学习,同时也选派大唐的学子、工匠前往各部传授知识与技艺。这种双向交流,极大地促进了文化融合。

再者,他对归顺的部族采取“自治”政策,保留其原有习俗与首领,只需定期向朝廷进贡,并在战时出兵相助。对于有矛盾的部族,他不偏不倚,以调解为主,实在调解不成,才出兵干预,且战后绝不赶尽杀绝,而是帮助其重建家园。

慕容宏所在的契丹,成为了这些政策的直接受益者。营州以西的牧场租给了契丹,让他们的畜牧业得到极大发展;通过互市,契丹的皮毛卖到了长安、洛阳,换回了大量粮食和布匹;慕容宏的长子被送入长安太学读书,回来后将中原的农耕技术带到了契丹,让部分契丹人学会了种植粮食,不再单纯依赖游牧。

成化四十年,突厥残余势力试图卷土重来,侵扰河西走廊。李新宇下令出兵征讨,慕容宏主动请缨,率三万契丹骑兵参战。在这场战役中,契丹骑兵冲锋陷阵,立下赫赫战功。战后,李新宇亲自在长安设宴款待慕容宏,赏赐无数,并封他为“松漠郡王”,允许契丹在潢水流域设立正式的行政机构。

席间,慕容宏端着酒杯,对李新宇说:“陛下,当年我曾怀疑您的诚意,如今才知,您的‘天可汗’之位,是用真心换来的。我契丹能有今日,全赖陛下恩典。从今往后,契丹便是大唐的一分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新宇笑着举杯:“慕容郡王言重了。大唐与契丹,本就是唇齿相依的邻居。邻居好,日子才能好过。”

此时的长安,已是名副其实的国际大都会。街头巷尾,随处可见金发碧眼的西域商人、身着皮裘的漠北武士、梳着发髻的东瀛留学生。他们说着不同的语言,却都能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包容与活力。而这一切的背后,是那位被尊为“天可汗”的年轻帝王,用智慧与仁心,为这片土地奠定的盛世根基。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成化五十年。李新宇已从当年的青年变成了鬓角染霜的中年人,但那双眼睛依旧清亮,目光中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从容与深邃。

这十年间,大唐国力蒸蒸日上,疆域空前辽阔。漠北诸部彻底臣服,西域通路畅通无阻,东北的契丹、奚族与朝廷往来密切,甚至开始使用汉字,学习中原文化。史书称这一时期为“成化中兴”,而李新宇的“天可汗”之名,也传遍了东亚、中亚乃至更远的地方。

慕容宏已年过五旬,身体不如从前,但每次大唐有重大庆典,他都会亲自赴长安参加。这一年的冬至,他再次来到长安,却发现李新宇的身体似乎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咳嗽不止。

“陛下,您要保重龙体啊。”慕容宏看着李新宇,眼中满是担忧。

李新宇笑了笑,摆了摆手:“人总有老的时候,朕也不例外。只要江山安稳,百姓安康,朕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他看着慕容宏,“这些年,多亏了你镇守东北,朕才能安心处理朝政。”

“这是臣的本分。”慕容宏躬身道,“陛下放心,只要臣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侵犯大唐的疆土。”

李新宇点点头,从案上拿起一份奏折:“这是吏部拟的名单,准备在契丹设立科举考场,允许契丹子弟参加考试,考中者可入朝为官。你觉得如何?”

慕容宏愣住了,随即激动得老泪纵横:“陛下……这……这是真的?”在他看来,允许契丹子弟参加科举,意味着朝廷真正把契丹人当成了自己人,这份信任,比任何赏赐都珍贵。

“当然是真的。”李新宇笑道,“大唐的官员,不分民族,只看才干。朕相信,契丹子弟中,定有栋梁之材。”

慕容宏深深一拜:“陛下隆恩,契丹上下永世不忘!”

几个月后,李新宇在大明宫驾崩,享年五十五岁。消息传出,举国哀悼,连周边部族也纷纷遣使前来吊唁。慕容宏得知消息后,亲自率五千契丹骑兵赶赴长安,为李新宇守灵三个月。

在灵前,这位白发苍苍的契丹首领,对着李新宇的灵位,行三跪九叩大礼,泣声道:“天可汗,您放心去吧。您开创的盛世,我们会替您守护下去。您待我们的恩情,我们会世世代代记在心里。”

李新宇的儿子继位后,延续了他的政策,大唐的繁荣得以延续。而慕容宏称李新宇为“天可汗”的故事,也被载入史册,成为一段民族融合、四海归心的佳话。

许多年后,当人们翻阅《新唐书》《旧唐书》,看到“天可汗李新宇”的记载时,总会想起那个在曲江池畔,被各族首领共同拥戴的年轻帝王,想起他那句“王者视四海为一家”的誓言。正是这份胸襟与智慧,让大唐成为了中国历史上最为辉煌的时代之一,也让“天可汗”这个称号,永远镌刻在了中华民族的记忆深处。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