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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诀2 第八十八章天狼诀再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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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风流萧书生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5-09-01 03:50:48 来源:源1

第八十八章天狼诀再现(四)(第1/2页)

上官锦晨侧身避开,软剑在水面上划过一道银弧,削向狼王的前腿。但水狼的动作异常敏捷,在水里转了个圈,躲开了攻击,同时尾巴猛地拍向上官锦晨的胸口。上官锦晨被拍得后退几步,差点摔倒在淤泥里。

“少爷小心!”福伯大喊着,用火把逼退旁边扑上来的几只水狼。

雪莲花则将硫磺粉不断撒向四周,形成一道黄色的屏障,暂时阻止了其他水狼的进攻。但她的锦囊已经见了底,硫磺粉所剩不多,显然支撑不了多久。

上官锦晨与狼王缠斗在一起,渐渐发现了对方的弱点。这只水狼虽然凶猛,但前腿似乎受过伤,动作有些迟缓。他想起羊皮纸上的记载,狼的弱点在腰腹,那里的皮毛最薄。

上官锦晨故意卖了个破绽,引诱狼王扑上来。就在狼嘴即将咬到他喉咙的瞬间,他猛地矮身,软剑向上一挑,精准地刺入狼王的腹部。水狼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在水里挣扎起来,激起巨大的水花。

其他水狼见状,顿时变得狂躁起来,不顾硫磺粉的刺激,疯狂地扑了上来。雪莲花的短刀上下翻飞,却渐渐力不从心,手臂上被划出一道血口,鲜血滴在水里,引来更多的狼。

“快撤!”上官锦晨大喊,拖着受伤的狼王往回退。他知道狼王的血腥味能暂时震慑住其他狼,但这只是权宜之计。

三人且战且退,很快被逼到了暗渠的尽头,那里是一面光滑的石壁,没有任何出口。上官锦晨的心沉了下去,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受伤的狼王突然发出一声哀鸣,声音里带着某种诡异的节律。其他水狼听到这声音,竟然纷纷停下了进攻,只是围着他们低吼,不再上前。

上官锦晨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福伯突然惊呼:“是……是《天狼诀》里的狼语!这狼王在保护我们!”

雪莲花也很惊讶:“怎么可能?它不是被你刺伤了吗?”

上官锦晨低头看着怀里的羊皮纸,突然明白了。他刚才刺入狼王腹部的动作,无意中模仿了《天狼诀》里记载的某种仪式——用自己的血与狼血相融,建立契约。虽然他没有流血,但软剑上还残留着之前斩杀噬心蛇的毒液,那毒液里混合着福伯的血,而福伯的血里有祖父的气息,也就是水狼熟悉的狼王气息。

“它把我当成了新的狼王。”上官锦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天狼诀》的真正秘密,不是驱使狼,是成为狼的一部分。”

就在这时,石壁突然震动起来,上面的淤泥簌簌落下,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正好容一人通过。上官锦晨抬头,看见洞口上方刻着个狼头,与天狼铠上的一模一样。

“是出口!”雪莲花惊喜地喊道。

但上官锦晨却皱起了眉头。这个出口出现的时机太巧了,像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他看着水狼们温顺的样子,忽然想起黑衣人的话,狼是怎么变成狗的?或许,这些水狼早就不是野生的,而是被人驯养的工具。

“小心有诈。”上官锦晨的声音低沉,“福伯,您知道这出口通向哪里吗?”

福伯仔细观察着洞口的狼头,摇了摇头:“老奴从未见过这个标记,但看样式,应该是武德年间的旧物,可能是玄甲军后期修建的。”

雪莲花已经迫不及待地想钻进去:“管它通向哪里,总比被这些狼围着强。”

上官锦晨拦住她,眼神凝重:“我们已经落入太多圈套了,不能再冒险。”他看向狼王,“或许它能告诉我们答案。”

上官锦晨尝试着用《天狼诀》里记载的狼语发出几个音节,声音低沉而怪异。狼王果然有了反应,它朝着洞口的方向低吼了几声,然后用头蹭了蹭上官锦晨的腿,像是在催促他进去。

“它说里面是安全的,有……有故人在等我们。”上官锦晨翻译着狼语,心里更加疑惑,“故人?会是谁?”

福伯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难道是……老太爷?”

上官锦晨的心猛地一跳。祖父还活着?

三人对视一眼,决定冒险一试。上官锦晨率先钻进洞口,里面是条干燥的通道,铺着石板,显然经常有人走动。雪莲花和福伯紧随其后,水狼们则守在洞口,像是忠诚的卫兵。

通道尽头是间石室,里面点着油灯,光线昏暗。石室中央放着个石桌,上面摆着三副碗筷,像是早就知道会有三个人来。石桌后面坐着个老者,穿着玄色锦袍,面容清癯,正是上官锦晨以为已经遇难的祖父——上官扶苏。

“祖父!”上官锦晨失声惊呼,冲了过去。

但他很快停住了脚步,因为他看见祖父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雪莲标记的项链,与波斯商队的一模一样。

“你……你真的是叛徒?”上官锦晨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上官扶苏缓缓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不是叛徒,我是守护者。”他的目光落在雪莲花身上,“雪将军的女儿,果然有其父之风。”又看向福伯,“老福,你也来了,很好。”

福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太爷,您……您这是何苦啊!”

雪莲花拔出短刀,指着上官扶苏:“是你害死了我父亲?”

上官扶苏叹了口气:“当年的事,说来话长。你们先坐下,听我慢慢说。”他示意三人坐到石桌旁,“这碗茶,我已经泡了三十年,就等你们来喝。”

上官锦晨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他握着软剑,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他看着祖父苍老的面容,心里五味杂陈。这个他从小敬爱的祖父,竟然藏着这么多秘密。

“《天狼诀》从来就不是什么武功秘籍,也不是与狼沟通的方法。”上官扶苏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它是一个诅咒,一个关于玄甲军的诅咒。”

三人都愣住了。

“武德七年,我们西征突厥,俘虏了一个萨满。”上官扶苏的目光飘向远方,像是在回忆,“那萨满说,我们玄甲军杀戮太重,会遭到狼神的诅咒,后代子孙会变成没有感情的怪物。为了破解诅咒,他给了我们《天狼诀》,说能让人与狼同体,获得狼的力量,同时也会继承狼的野性。”

上官锦晨的心沉了下去:“所以,掌握《天狼诀》的人,最终会变成怪物?”

“不是最终,是从开始就注定。”上官扶苏的声音带着苦涩,“我和裴九,还有雪将军,都练了《天狼诀》。雪将军最先失控,在战场上杀了自己的部下,我不得不……杀了他。”

雪莲花猛地站起来,短刀直指上官扶苏:“你胡说!我父亲不是那样的人!”

“我没有胡说。”上官扶苏的眼中闪过痛苦,“我把他的尸体带回狼穴,想让他安息,却被叛徒利用,嫁祸给紫家。裴九为了夺取《天狼诀》的完整版,与叛徒勾结,炸塌了狼穴,我侥幸逃生,却从此不敢露面,只能隐姓埋名,研究破解诅咒的方法。”

福伯泪流满面:“老太爷,您受苦了!”

上官锦晨的心情很复杂。如果祖父说的是真的,那之前的种种谜团就都解开了。但他还有一个疑问:“那现在追杀我们的人是谁?假裴九又是怎么回事?”

“假裴九是裴九的义子,也是他培养的替身。”上官扶苏的声音变得冰冷,“裴九当年虽然得到了半卷《天狼诀》,却因为没有破解诅咒的方法,不敢贸然修炼。

他一直在寻找完整版,想找到既能获得力量又不被诅咒的方法。这些年,他表面上是洛阳的富商,暗地里却控制着波斯商队,搜罗天下奇人异士,研究《天狼诀》。”

雪莲花的手在颤抖:“那……我父亲的死,裴九也有份?”

“是他默许的。”上官扶苏闭上眼睛,“他需要一个理由让玄甲军的后人互相残杀,好坐收渔利。你父亲的死,只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上官锦晨忽然想起那个假裴九腰间的玉佩:“真正的裴九在哪里?”

“就在洛阳城,裴府的密室里。”上官扶苏的声音带着决绝,“他以为躲在那里就安全了,却不知道,我早就布好了局,就等你们来。”

“等我们来?”上官锦晨不解。

“《天狼诀》的破解之法,需要紫家、雪家、还有裴家的血脉共同之力。”上官扶苏看着三人,“你们三个,正好是三家的后人。只有你们联手,才能彻底解除诅咒,让玄甲军的冤魂安息。”

上官锦晨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是祖父的安排,从长安的追杀,到邙山的相遇,再到暗渠的出口,都是为了让他们三个走到一起。

“那现在该怎么办?”雪莲花的声音平静了些,虽然还有恨意,但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冲动。

“去裴府,找裴九。”上官扶苏的眼神坚定,“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就在这时,石室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上面的石块簌簌落下。上官扶苏脸色一变:“他们找到这里了!快走!”他指向石室的另一个出口,“从这里走,能直达裴府的后花园。记住,无论遇到什么,都要相信彼此,诅咒的根源是猜忌,破解的方法是信任。”

上官锦晨、雪莲花和福伯立刻冲向出口。上官锦晨回头,看见祖父正拿起火把,点燃了石室里的火药桶,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

“祖父!”上官锦晨大喊。

“活下去,孩子!”上官扶苏的声音在爆炸声中回荡,“做真正的狼,不要做别人的狗!”

爆炸的气浪将三人推出出口,落在一片花园里。上官锦晨回头,只看见火光冲天,祖父的身影被吞噬在火焰中。他握紧怀里的羊皮纸,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

雪莲花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坚定:“我们不能让他白白牺牲。”

福伯也点了点头:“少爷,老奴陪你闯裴府。”

上官锦晨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他看着眼前的裴府,这座看似华丽的宅邸,藏着太多的秘密和罪恶。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他腰间的软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肩上的天狼铠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狼头的眼睛里闪烁着幽光。上官锦晨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但这一次,他不再是为了《天狼诀》,而是为了真相,为了正义,为了所有被诅咒和背叛伤害的人。

他朝着裴府的深处走去,雪莲花和福伯紧随其后。三人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花园里回荡,像是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终结,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狼,终究是狼,不会变成狗。而那些试图将狼变成狗的人,终将被狼的獠牙撕碎。

第七章裴府夜宴

裴府的后花园比想象中更热闹。丝竹之声从正厅传来,夹杂着男女的欢笑声,与外面的紧张气氛格格不入。上官锦晨三人躲在假山后面,看着宾客们穿着华丽的衣裳,端着酒杯穿梭往来,像是在参加一场盛大的夜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八十八章天狼诀再现(四)(第2/2页)

“裴九在搞什么鬼?”雪莲花的声音压得很低,手里的短刀紧紧握着,“都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思办宴会?”

上官锦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目光落在正厅门口的两个守卫身上。他们穿着便服,却站姿挺拔,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是高手。正厅的窗户纸上映出一个人影,背对着他们,正在和什么人说话,看身形,很像那个假裴九。

“他在演戏。”上官锦晨的声音带着冷意,“故意装作若无其事,让我们放松警惕。但这恰恰说明,真正的裴九就在里面。”

福伯指着花园角落里的一座凉亭:“那里有个密道入口,老奴以前跟着老太爷来过一次,能直通裴九的书房。”

上官锦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凉亭周围有几个黑衣人在巡逻,警惕性很高。想要从那里进去,恐怕不容易。

“我有办法。”雪莲花忽然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件粉色的衣裙,“我父亲以前缴获过一件波斯舞姬的衣服,说是能混进任何场合。”

上官锦晨和福伯都很惊讶。

雪莲花解释道:“波斯商队的舞姬经常出入裴府,没人会怀疑。我扮成舞姬进去,引开守卫,你们趁机从密道潜入。”

上官锦晨有些担心:“太危险了,你一个人……”

“放心,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雪莲花拍了拍腰间的短刀,“玄甲军的女儿,没那么容易出事。”

福伯也点了点头:“雪姑娘的身手不错,这个办法可行。老奴和少爷从密道进去,接应你。”

上官锦晨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小心点,我们在书房汇合。”

雪莲花迅速换上舞姬的衣服,虽然有些暴露,但确实很合身。她对着水面理了理头发,转身时已经换上了妩媚的笑容,与之前的英气判若两人。

“等着我的好消息。”雪莲花抛了个媚眼,提着裙摆,扭着腰肢朝正厅走去。

上官锦晨和福伯看着她顺利通过守卫的检查,走进正厅,才悄悄朝着凉亭移动。一路上,他们避开巡逻的黑衣人,利用假山和花丛掩护,很快就到了凉亭附近。

“老奴去引开他们。”福伯握紧了木棍。

“不用。”上官锦晨拉住他,指了指天空,“看,机会来了。”

只见一群萤火虫从花丛里飞出来,盘旋在凉亭周围。巡逻的黑衣人被吸引了注意力,纷纷抬头观看。上官锦晨趁机带着福伯溜进凉亭,掀开地上的石板,露出下面的密道入口。

“快走。”上官锦晨率先跳了下去,福伯紧随其后。

密道里漆黑一片,弥漫着霉味。上官锦晨点燃火折子,照亮前方的路。通道很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墙壁上刻着些奇怪的符号,像是波斯文。

“这些是裴九研究《天狼诀》的笔记。”福伯辨认着符号,“他想结合波斯的巫术,破解诅咒。”

上官锦晨的心沉了下去。如果裴九真的成功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他加快了脚步,软剑握得更紧了。

通道的尽头是一间密室,里面堆满了书籍和手稿,中间放着一张石桌,上面摆着个水晶球,里面似乎有雾气在流动。

上官锦晨注意到石桌旁有个暗门,门把是狼头形状的,与之前见过的标记一致。

“这应该就是通向书房的门。”上官锦晨试着转动狼头,暗门果然开了条缝,露出外面的景象——正是裴九的书房,里面空无一人,但书桌上的油灯还亮着,显然主人刚离开不久。

两人悄悄溜进书房,上官锦晨立刻开始搜查。书架上摆满了兵书和古籍,其中有几本封面已经泛黄,上面写着“玄甲军西征记”等字样,显然是珍贵的史料。

他在书桌的抽屉里找到了一封信,是假裴九写给真裴九的,上面说已经引上官锦晨等人进入暗渠,很快就能拿到《天狼诀》。

“果然是他们搞的鬼。”上官锦晨将信收好,“裴九就在府里,很可能在正厅参加宴会。”

福伯指着墙上的一幅画:“那后面有个暗格,老奴记得老太爷说过,裴九喜欢把重要的东西藏在那里。”

上官锦晨取下画,后面果然有个暗格,里面放着个木盒。他打开木盒,里面是半卷羊皮纸,与他怀里的正好能拼在一起,上面记载着《天狼诀》的完整版,还有破解诅咒的方法,与祖父说的一致。

“找到了!”上官锦晨欣喜若狂。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上官锦晨和福伯立刻躲到书架后面,屏住呼吸。书房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老者,须发皆白,穿着锦袍,手里拄着拐杖,正是真正的裴九!

裴九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封信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上官啊上官,你以为这样就能算计我?太天真了。”

他从怀里掏出个狼头吊坠,放在桌上,“等我拿到完整版的《天狼诀》,就能解除诅咒,到时候,玄甲军的荣耀就都是我的了。”

躲在书架后的上官锦晨和福伯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愤怒。

裴九拿起水晶球,对着灯光照了照:“雪家的小丫头也来了,正好,把她也一起解决了,省得麻烦。”他的声音里充满了贪婪和残忍,完全没有之前假裴九的温和。

上官锦晨再也忍不住了,从书架后跳出来,软剑直指裴九:“裴九,你的死期到了!”

裴九显然没料到他们会在这里,吓了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紫家的小崽子,居然没死?看来你祖父的计划很成功啊。”

他的目光落在上官锦晨手里的羊皮纸上,眼中闪过贪婪,“把《天狼诀》交出来,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点。”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上官锦晨的声音冰冷,“你害死了雪将军,背叛了玄甲军,还有脸提《天狼诀》?”

“背叛?”裴九冷笑,“我那是为了玄甲军好!上官太迂腐,守着那破诅咒不放,白白浪费《天狼诀》的力量。只有我,才能让玄甲军重现辉煌!”

就在这时,福伯突然冲上去,抱住裴九的腿:“少爷,快走!老奴缠住他!”

裴九一脚踹开福伯,拐杖突然变长,变成一把锋利的长矛,朝着上官锦晨刺来。上官锦晨侧身避开,软剑与长矛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裴九的武功显然也练了《天狼诀》,招式狠辣,带着狼的野性,但他的动作有些僵硬,显然受到了诅咒的影响。

上官锦晨渐渐占据上风,他利用对《天狼诀》的理解,避开裴九的猛攻,专打他的破绽。

就在他即将刺中裴九咽喉时,书房的门突然被撞开,雪莲花冲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黑衣人。

“上官锦晨,小心!”雪莲花大喊。

但已经晚了。一个黑衣人趁机从侧面偷袭,一刀砍向上官锦晨的后背。上官锦晨躲闪不及,只能硬生生挨了这一刀,鲜血瞬间染红了天狼铠。

“少爷!”福伯大喊着扑过来,挡在上官锦晨身前。

裴九趁机一脚踹倒上官锦晨,长矛指着他的胸口:“小崽子,跟你祖父一样蠢!”

雪莲花见状,立刻挥刀砍向裴九,却被黑衣人拦住。她奋力拼杀,却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围住,险象环生。

上官锦晨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难道他们真的要败在这里吗?他想起祖父的话,破解诅咒的方法是信任。他看向雪莲花,女子也在看他,眼中充满了不甘和信任。

上官锦晨突然明白了。他们三个必须联手,才能发挥《天狼诀》的真正力量。他忍着剧痛,用狼语发出一声长啸。这啸声不同于之前的任何一次,带着某种召唤的力量。

奇迹发生了。裴府外面突然传来狼嚎声,越来越近,像是有无数只狼在靠近。书房里的黑衣人都吓了一跳,动作慢了下来。

裴九脸色大变:“是水狼!它们怎么会在这里?”

上官锦晨笑了。他之前在暗渠里与狼王建立了契约,水狼会听从他的召唤。这才是《天狼诀》的真正力量,不是控制,是伙伴。

“因为它们是我的朋友。”上官锦晨的声音坚定,“而你,只是个孤独的怪物。”

就在这时,狼王从窗户跳了进来,后面跟着一群水狼。它们扑向黑衣人,撕咬着,很快就将他们解决了。裴九被水狼围住,吓得连连后退,长矛都掉在了地上。

上官锦晨、雪莲花和福伯站在一起,三人的目光都落在裴九身上。

“你输了。”上官锦晨的声音平静。

裴九看着他们,突然疯了一样大笑:“输?我没有输!我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的瓶子,里面是绿色的液体,“这是我研究的解药,只要喝了它,就能解除诅咒,获得真正的力量!”

他打开瓶子,就要喝下去。雪莲花眼疾手快,一刀将瓶子打落在地,绿色的液体溅在地上,冒出滋滋的白烟,腐蚀出一个个小洞。

“那根本不是解药,是毒药!”雪莲花的声音愤怒,“你到死都执迷不悟!”

裴九看着地上的小洞,终于崩溃了,瘫坐在地上,老泪纵横:“我只是想证明,我比上官强……我只是想让玄甲军重现辉煌……”

上官锦晨走到他面前,软剑入鞘:“真正的辉煌,不是靠力量,是靠正义和忠诚。你早就忘了玄甲军的誓言。”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官兵的声音。原来是雪莲花在进入正厅后,悄悄让人去报了官,揭发了裴九的罪行。

裴九被官兵带走时,一直看着上官锦晨手里的羊皮纸,眼神复杂。或许到最后,他才明白自己真正失去的是什么。

上官锦晨、雪莲花和福伯站在书房里,看着彼此,都松了口气。这场持续了三十年的恩怨,终于画上了**。

“我们该怎么办?”雪莲花的声音有些迷茫。

上官锦晨将完整版的《天狼诀》拿出来:“按照祖父的嘱咐,解除诅咒。”

三人按照羊皮纸上的方法,将各自的血滴在羊皮纸上。当三滴血融合在一起时,羊皮纸突然冒出金光,在空中化作一只金色的狼,盘旋一圈后,消失在空气中。

上官锦晨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变得温和起来,不再有那种失控的冲动。雪莲花和福伯也有同样的感觉。

“诅咒解除了。”福伯喜极而泣。

上官锦晨看着窗外的月光,心里想着祖父。他知道,祖父虽然不在了,但他的精神会一直陪伴着他们。

“我们把《天狼诀》交给朝廷吧。”上官锦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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