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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拜师日,偏心师尊靠边站 第472章 师尊,你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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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观云涧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10-02 04:28:23 来源:源1

紧随宝船之后,云海宗主那支从北洲回来的队伍也赶了过来。

昌河老祖苏醒。

宝船抵达。

从北洲回来的队伍,以及临近北岸,天衍宗、开阳宗等宗门的支援陆续赶到。

从赤云前辈、玄瑞以及慈微老祖等人出现那一刻起,漠川山外凝重的气氛忽然好转了许多。

面对那些还在不断撞击结界的魔物,众人终于有了除害怕以外新的情绪。

战意在每个人心中升腾,他们重新燃起希望,势要将这些魔物击败,将魔焰驱赶回山顶的深渊!

“说起来,岚清赶到......

晨光初透,陈家坳的雾气尚未散尽,露珠在草尖上颤动,像无数微小的心跳。林疏月背着药篓走在前头,脚步轻快却不急促,仿佛早已习惯山路的起伏。谢无妄跟在她身后半步,手中拄着一根旧竹杖,杖头挂着那只白猫叼来的骨笛,随步伐轻轻晃荡,发出细微的嗡鸣。

“你真打算一路走到南荒?”她回头问他,眉梢沾着晨露。

“南荒有七十二峒,九成以上从未见过正经大夫。”他答得平淡,“去年冬雪封山时,一个峒寨的孩子高热三日,族老割开他的手腕放血驱邪……等我赶到,人已经凉了。”

林疏月沉默片刻,低声道:“那你不怕再被人利用名字?不怕又一座‘葬镜谷’?”

谢无妄停下脚步,望向远处山坡上那片忘忧花。紫霞如海,随风翻涌,像是大地无声的呼吸。

“怕。”他终于开口,“但我更怕闭眼那天,听见有人因无知而死,却说我本可救他。”

林疏月望着他侧脸,忽而笑了:“这话若让朝廷听见,又要说你悖逆纲常、蛊惑民心了。”

“他们早这么说过了。”他抬脚继续前行,“可《拾光记》第一句写的是:‘病不分贵贱,药不问来处。’不是‘听命于官府者生,违令者亡’。”

两人一路穿林越岭,行至第三日,进入北境边陲的雁脊关。此处地势险要,常年驻军,百姓多以戍边为业,医馆寥寥,药材更是稀罕。刚入城门,便见一队兵士押着几名衣衫褴褛的男子走过街心,铁链哗啦作响。

“怎么回事?”林疏月拦住一名老药铺学徒询问。

那少年战战兢兢道:“是……是抄家抓的。上个月太医院下了新令,凡私传《拾光记》残卷者,一律按‘妖言惑众’论处。这几人家里搜出了手抄本,连孩子画的药草图都被当成证据。”

谢无妄眼神一冷:“柳元昭已死,怎还会有这等政令?”

少年摇头:“听说是几位院老联合奏请,说《拾光记》流毒未清,必须严控。如今连煎药用的柴火都要登记,怕有人借‘火候’之名练邪术。”

林疏月怒极反笑:“荒唐!他们这是怕百姓学会自己治病,不再仰仗太医院施舍!”

谢无妄却只是默默解下药篓,取出几张泛黄纸页??正是《拾光记》原始影本的复刻版,萤火网公开后,他亲手誊抄了数十份随身携带。

“从今日起,每到一地,我们就留一份。”他说,“不必藏,不必躲。谁要烧,就再抄一遍;谁要抓,就让更多人站出来抄。”

当夜,他们在城郊破庙栖身。月光透过塌了一角的屋顶洒进来,照见墙上斑驳的旧字:“仁心即良药”。那是百年前一位游方郎中所题,如今墨迹模糊,却仍倔强地留在那里。

白猫不知何时出现,蹲在窗台上舔爪子,嘴里又叼着东西??这次是一枚铜钱,边缘刻着细密符文,中心孔洞呈螺旋状,竟与葬镜谷中的镜阵纹路相似。

谢无妄接过铜钱,指尖摩挲片刻,忽然皱眉:“这不是普通制钱……这是‘梦引钱’,传说能让人在睡梦中听到特定声音。裴渊曾用它配合‘燃心烬’操控梦境。”

林疏月接过一看,脸色微变:“这种东西不该流传于世。难道……还有人继承了他的术法?”

“不止术法。”谢无妄缓缓道,“还有思想。只要人心存恐惧,就会渴望神明;只要有权力想垄断真相,就会制造谎言。”

他将铜钱投入火堆,火焰猛地一跳,竟映出短暂幻象:一间暗室,数人围坐,头顶悬镜,口中齐诵:“信我者愈,逆我者盲。”而后画面碎裂,只剩一声孩童哭泣。

火熄后,林疏月久久未语,终是轻问:“我们是不是……低估了他们的根?”

“没有低估。”谢无妄望着余烬,“只是明白了一件事??真正的战争,从来不在山谷或庙堂,而在每个人的脑子里。谁能决定什么是真,什么该信,谁就掌控生死。”

翌日清晨,他们乔装成采药夫妇,在集市摆了个小摊。林疏月熬制了一锅清热解毒汤,免费赠饮,引来不少百姓围观。有个老妇喝完连连称好,说多年的老痰咳都轻松了,非要塞给他们一把野山参。

正说话间,一名少年挤进人群,满脸焦急:“大夫!求您救救我妹妹!她昨晚突然昏厥,嘴里一直念叨‘镜子开花’,怎么叫都不醒!”

谢无妄与林疏月对视一眼,心头俱是一沉。

“带路。”谢无妄起身。

少年家住城西贫巷,屋舍低矮潮湿。推门而入,只见小女孩蜷缩在床上,面色青白,额头滚烫,嘴唇不停开合,果然反复呢喃:“镜子开花……师父对不起……”

谢无妄立即探脉,眉头越锁越紧:“这不是寻常发热,是魂识被外力牵引,陷入他人编织的梦境。而且……”他掀开女孩眼皮,瞳孔深处竟浮现出极淡的紫光,“她接触过‘梦铃’碎片。”

林疏月倒吸一口冷气:“不是说所有‘梦铃’都在葬镜谷炸毁了吗?”

“或许没全毁。”谢无妄沉声道,“或者……有人重新炼制了。”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一小瓶药粉,乃是以忘忧花蕊研磨而成,辅以陈家坳特有的寒潭露水调和,专治心神紊乱。喂下后,女孩呼吸渐稳,呓语停止,但眉头仍紧蹙,似在承受某种无形拉扯。

谢无妄盘膝坐于床前,双手覆于她额,闭目凝神,默念疗魂咒。这一次,他不再只是驱邪,而是主动潜入对方梦境。

意识下沉,如坠深井。

四周漆黑,唯有远处一点微光。他循光而去,发现自己站在一片镜海之中??无数铜镜平铺地面,映出层层叠叠的自己,有的在救人,有的在焚书,有的跪地痛哭,有的高坐神坛。

“欢迎回来,谢神医。”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他转身,看见那女孩站在不远处,却不再是病弱模样,双眼清明,甚至带着几分悲悯。

“这不是你的梦。”谢无妄低声道,“是谁带你进来的?”

女孩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每天夜里都来。他说只要我记住这句话,醒来就能治好娘亲的病。他还给了我一枚铜钱,让我放在枕头下。”

她伸手,掌心赫然躺着一枚螺旋孔铜钱,与白猫带来的那一枚一模一样。

“他在收集纯阳之魂。”谢无妄心中警钟大作,“用孩童做媒介,重建‘心渊阵眼’!”

他牵起女孩的手:“别怕,我带你回家。”

话音未落,镜面骤然扭曲,所有倒影同时转头,齐声冷笑:“你逃不掉的,谢无妄。信仰已种下,只待花开。”

镜海崩裂,化作利刃袭来。

谢无妄猛然睁眼,冷汗浸透衣衫。女孩仍在沉睡,但脸颊已恢复血色,呼吸平稳。

“怎么样?”林疏月急忙问。

“有人在重演葬镜谷的事。”他声音低沉,“手法更隐蔽,目标更精准??专挑体弱多病、心灵封闭的孩童下手,用‘梦引钱’植入暗示,逐步唤醒集体潜意识里的‘谢神医’形象。”

林疏月咬牙:“所以朝廷禁《拾光记》,其实是被人操纵,替新邪修扫清障碍?”

“不错。”谢无妄站起身,“他们要制造一场‘自发性信仰复苏’,让人们以为是我死后显灵,从而接受新的‘神谕’。而这神谕,只会出自他们之口。”

当晚,他们在破庙设下反制阵法。谢无妄以忘忧花为引,十二枚银针布成北斗之形,中央放置那枚梦引钱。林疏月则用太医院秘传的“醒神香”,混合朱砂、菖蒲、龙脑,点燃后烟雾缭绕,形成一道护识屏障。

子时三刻,月隐星晦。

梦引钱突然震动,表面浮现血丝般的纹路,竟自行旋转起来,发出细微铃声。

“来了。”谢无妄闭目,主动放开神识。

这一次,他并未被动进入梦境,而是以意念为刀,逆流而上,顺着能量脉络追溯源头。

穿过层层迷雾,他看见一座隐藏在深山中的古寺??残垣断壁间立着十二尊石像,皆以他为原型雕刻,面容慈悲却眼神空洞。寺中央有一口井,井口覆盖铜镜,镜下传来无数孩童的低语,如同潮汐涨落。

井边坐着一人,背影瘦削,披灰袍,手持骨笛正在吹奏。那旋律诡异熟悉,竟是《拾光记》开篇的药谣,却被改了调子,听得人心神恍惚。

谢无妄认出来了??那是他曾救过的某个村子的孩子,十年前染瘟疫濒死,是他用最后半剂“回春散”保住性命。后来听说那孩子被一游方道士带走,说是“有慧根,可修大道”。

原来如此。

“你以为你在救人?”那身影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可你知不知道,每一个被你救活的人,都在心里给你立了牌位?你不做神,别人也会把你推上去。”

谢无妄冷冷道:“所以我宁愿他们忘了我,也不愿他们变成你的傀儡。”

那人缓缓转身,露出一张年轻却苍老的脸,左眼已盲,右眼泛紫:“可这个世界需要神。没有神,就没有秩序;没有恐惧,就没有服从。”

“那你不是医者。”谢无妄一字一句道,“你是瘟疫本身。”

话音落,他猛然切断连接,睁开双眼,手中银针尽数断裂,掌心鲜血淋漓。

“找到了。”他喘息着说,“他们在北境‘堕云岭’的废慈恩寺,用三百童魂养镜阵,试图复活‘换魂仪式’。”

林疏月立刻起身:“我们现在就去。”

“不。”他摇头,“先通知附近村落,让所有孩子远离枕头下的异物,家中若有铜镜,一律用黑布遮盖。另外,派人去联络‘拾光书院’的弟子,让他们发动百姓,互相守望,发现异常立即上报。”

“你要等援手?”

“不。”他擦去血迹,目光如铁,“我是要让那些躲在暗处的人知道??这一次,他们面对的不再是孤身一人的谢无妄,而是一群会思考、会质疑、会彼此提醒的普通人。”

五日后,堕云岭风雪交加。

谢无妄与林疏月率十余名拾光书院弟子悄然逼近慈恩寺。这些人中有曾被他救治的农妇,有自学成才的民间郎中,也有读过《拾光记》后立志行医的少年。他们不懂高深法术,却人人背熟了辨毒、急救、安神三章,手中握着自制的醒魂香囊。

寺庙周围布满陷阱,地面埋设铜片,踩踏即响。他们绕行山后,从一处坍塌的地窖潜入。

地下空间比想象中庞大,俨然一座迷宫。墙壁镶嵌无数小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人脸,而是各种疾病症状:溃烂的皮肤、抽搐的肢体、暴突的眼球……宛如人间疾苦展览。

尽头大厅,那盲眼青年正站在井边,骨笛停在唇边,冷冷注视他们。

“你们不该来。”他说,“这里是净化之地。只有献出记忆的人,才能获得新生。”

“新生?”林疏月怒斥,“你把孩子们变成容器,抽取他们的梦做养料,这也叫新生?”

青年不答,只是抬起手,井中铜镜缓缓升起,镜面映出天空??北斗七星再次被强行扭曲,形成与葬镜谷相同的阵图。

“这一回,我不需要失败。”他嘴角扬起,“因为这次,信仰已经生根。”

谢无妄上前一步:“那你告诉我,如果真有神明降临,他会选择建庙受供,还是蹲在泥地里给发烧的孩子敷冷帕?”

青年微微一怔。

就在此刻,外面忽然传来歌声??稚嫩、清亮,来自四面八方。

>“阿无来了不吃饭,

>只拿药方换笑脸。

>如今又添林阿姨,

>两人走得比风快!”

是孩子们的声音。

紧接着,更多声音加入??老人、妇女、汉子,齐声高唱,由远及近,竟有数百人之多。他们是附近村落的百姓,收到预警后自发集结,手持火把、药锄、铜盆,一边敲打一边歌唱,声浪如潮,冲破风雪。

镜墙上,那些痛苦影像开始颤抖、碎裂。

青年脸色剧变:“不可能!他们怎么会……”

“因为你忘了。”谢无妄平静地说,“《拾光记》从不要求信徒跪拜,它只教会人们一件事??当你看见别人痛苦时,可以伸出手。”

歌声越来越近,震动整个地宫。

井中铜镜轰然炸裂,紫气四溢,却被漫天歌声硬生生压了回去。

青年惨叫一声,双耳流血,手中骨笛寸断。他踉跄后退,眼中第一次露出恐惧:“你们……到底是什么?”

“我们?”谢无妄扶起一名被解救的小女孩,轻声道,“我们只是不想再让任何人代替我们思考。”

七日后,消息传遍天下:堕云岭邪阵彻底瓦解,三百童魂安然归体,主谋青年被捕,自称“承裴志”,愿以死谢罪。各地纷纷响应,自发组织“防梦队”,巡查可疑物品,宣讲《拾光记》真义。

而谢无妄与林疏月再度启程,走向西南蛮瘴之地。

路上,白猫又来了,这次嘴里叼着一片竹简,上面刻着两句话:

>“光不怕分享,只怕独占。”

>“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

谢无妄看着竹简,久久不语,终是笑着收入怀中。

春风拂过旷野,药香弥漫。

他知道,这场行走永远不会结束。

但也正因如此,春天,才始终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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