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母惊恐的转头看向了闻峥华:
“你说什麽?整个闻家都要陪葬?峥华,你不要吓唬娘?”
“娘,我没吓唬你!
在整件事情里,张芳芳是最无辜的,你们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她不该恨么?
娘,要是有人对你做了那样的事,你就不恨么?”
闻母想了想,自己要是经历了张芳芳的那些事,估计会不管不顾的和他们同归於尽的……
想到这里,闻母打了个哆嗦,也不再说话了。
闻峥华没有再看闻父和闻母,目光看着前方,说道:
“这次该说了吧?不要有任何隐瞒!”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麽可隐瞒的了,闻父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
闻峥华听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和皇家暗卫告诉他的差不多。
闻峥华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说道:
“爹娘,现在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还让我亲自来处理此事,你们说,我要如何处理?”
闻母紧张的问:
“峥华,你想怎麽处理?”
“儿子不知道,所以才问爹娘的!”
“你会放过我们么?”
“再怎麽说,你们也是我的父母!”
“你放过了我们,皇上会处罚你么?”
“我都想好了,大不了儿子就不做这个官了,拚死也要保住爹娘的性命!
要是皇上还不肯放过爹娘的话,儿子也会陪着爹娘一起共赴黄泉的。”
闻父闻母听了这话,脸色大变,没想到事情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此刻的闻父闻母两人才知道害怕了!
闻父赶紧说道:
“峥华,说什麽死不死的,一定还有办法的!
我们再想想办法!”
“爹,这事我已经想过了,没有任何的办法。
当今皇上最注重伦理道德,咱们这是碰触到了皇上的底线,皇上不会放过闻家的。”
闻父闻母听了这话,他们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生死了,他们刚才听到了什麽?
皇上不会放过他们闻家的,他们还会连累到峥华跟着他们一起去死?
闻家多少辈才出了闻峥华这麽一个状元,要是被他们两人给连累了,他们岂不是成了闻家的罪人?
到时候,他们还有什麽脸去见闻家的列祖列宗?
闻父已经想好了,他们绝对不能连累到自己的儿子,於是说道:
“峥华,事情不会走到那个地步的,你别担心,一定会有其他办法的!”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能有什麽办法?
爹娘,你们不要害怕,一切有儿子呢!
好了,你们都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说完这话,闻峥华就闭上了眼睛,那是他的爹娘,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还能怎麽办?
闻母扶着闻峥华躺了下来,最後说道:
“峥华,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
“嗯。”
闻父闻母走出了房间,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刻的两人,灰白着一张脸。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母问:
“你想到办法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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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都已经知道了这事,还能有什麽办法?”
“反正我不管,这事是我们两人做的,峥华自始至终都不知情,我们不能连累了他。”
“我知道,峥华是我们闻家唯一的状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受到连累的。”
闻父想了想说道:
“现在唯一能保全峥华的办法,也就是我们自行了断了。”
闻母听到这个结果,没有丝毫的意外,她早就想到了。
“嗯,我其实也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
只有这样,才能保全峥华不会受到牵连!
对了,在我们离开前,想和峥华好好吃顿饭。”
“好,你去安排吧!”
闻母没有再说话,起身离开了屋子。
闻父呆坐在了椅子上,没想到事情走到了这个地步!
他後悔极了!
要是他们没想着给小儿子娶媳妇,他没有做出那些事情来,该有多好!
晚上,闻峥华看着满桌子的菜非常的惊诧,家里不像是马上大祸临头的样子,反而像是在庆祝着什麽,菜色格外丰富,基本都是他爱吃的。
闻峥华疑惑的问道:
“爹娘,这是?”
闻母:“平时你忙,咱们在一起吃饭的机会不多。
今天难得大家能聚在一起,咱们今天什麽都不要想了,好好在一起吃顿饭!”
闻峥华叹了口气,说道:“好。”
这顿饭,在闻峥华眼里,怎麽看怎麽像一顿断头饭!
不管了,哪怕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这顿饭,大家各怀心思!
饭桌上,闻父闻母故作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不停的给闻峥华夹菜。
闻峥华来䭾不拒,吃光了闻父闻母夹来的菜!
晚饭後,闻峥华没有回府,而是留在了这里。
闻父闻母和闻峥华说了很多话,说起了以前他们在村子里的很多事……
时间不知不觉就已经很晚了,闻母看着闻峥华,说道:
“儿啊,不管以後发生了什麽事,你都要好好的!
这是我和你爹对你的希望!记住了!”
闻峥华虽然觉得父母今天的行为很奇怪,但是还是答应道:“好。”
看到闻峥华答应了下来,闻父闻母最後再看了看闻峥华,才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里,闻父闻母穿戴整齐,再三检查了自己的仪容没有问题。
闻母才从柜子的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包毒药,她把毒药倒进了茶水里,摇匀以後,倒了一杯递给了闻父,说道:
“你先喝。”
闻母已经彻底不相信闻父了,就怕自己服下毒药后,这老东西怕死不敢喝,等她一死,更是没了顾忌,和那个狐狸精双宿双飞。
那时候的峥华,作为儿子,根本拿这个老东西没有办法。
这个老东西还不知道给儿子带去什麽麻烦呢?
这样的事,绝对不能发生。
毒药必须在自己活着的时候,要让老东西先喝下去,这样她才能放心。
一想到这里,闻母又把手里的茶杯往前递了递。
闻父看了一眼闻母,闻母想什麽,夫妻几十年,他怎麽会不知道?
什麽时候,闻母对他提防到了这个程度?
事情怎麽就走到了如今的地步呢?
现在说什麽都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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