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他说:“我确实很想要你。”
“……”左明非呆愣住,他不太懂:“要什么?”
喻勉轻嗅在左明非颈侧,声音悠缓暧昧:“自然是你这个人。”喜欢不喜欢的…太无聊,喻勉选择直视自己的欲/望。
“怎么给?”左明非的声音因为喻勉的动作变得有些虚空:“…我要怎么做?”
喻勉端详着左明非听话隐忍的表情,“怕疼吗?”他问。
“不怕。”
“怕也没事。”喻勉说:“我不会让你很疼。”
左明非眨了下眼睛:“哦,那…多谢?”他仍旧不是很明白,但还记得道谢。
“倒也不必。”
气氛愈发胶着,连门外的落叶声也缥缈起来。
门口传来一声大喝:“喻行之!”喻季灵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我知道要如何破解守山阵法了!这本书上…啊!”
看到桌前的两个人时,喻季灵简直不知如何是好,他既想看清楚地再凑近些,又畏惧喻勉那杀人一般的眼神。
片刻后,喻季灵沉吟:“白日宣淫不好。”
喻勉:“滚。”
“起码把门锁上。”喻季灵诚恳地说。
喻勉漫不经心地瞥向喻季灵,掌中暗暗积蓄力量,片刻后,随着一声巨响,伴随着惨叫声,喻季灵和门一起飞出了屋外,“嗷——”
第64章债无主
一巴掌拍飞喻季灵后,喻勉从门口收回眼神,他再次被左明非的动作挠了下心弦,微微勾起唇角,欣赏着左三公子的一举一动。
案几坐席间,左明非略显慌乱地拾掇着散乱的衣衫,他连眼睛都不敢抬,红得要滴血的耳朵像是在诉说自己一时放纵后的懊恼…
喻勉替左明非拂去碎发,他最近越来越看不得左三皱眉头了,“无妨,他不会乱说。”喻勉温声安抚。
该说不说,喻季灵可不像是不会乱说的人。
仿佛读懂了左明非的小心思,喻勉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左明非的头发,悠悠道:“他要是乱说的话,你就把他的大名告诉书院的所有人。”
也就是喻强。
想到喻季灵这个敷衍的大名,左明非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到左明非展颜一笑,喻勉也无声地扬起唇角。
“看来为季灵取名的人才学一般。”左明非歪了歪头,略显俏皮地看着喻勉。
喻勉沉吟:“是我。”
“……”左明非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说的没错。”喻勉抚平左明非领口的褶子,和声道:“若论才学,我不如你和思之。”
左明非蓦地抬手,他稍显急切地抓住喻勉的手,“我又不是因为才学才喜欢你的!”
喻勉注视着左明非,他那双寒潭般的眼眸此刻像是落下了满幕星辰,“哦?那是因为什么?”喻勉问得慢条斯理。
左明非脑海里有些模糊的片段,像是风扬沙子,当他伸手去捕捉时,却抓了个空,说到底,他脑海里关于喻勉的记忆并不清晰,可是这份喜欢的感觉为何会这么深刻?
“不知道。”左明非微微凝眉,他大可撒娇糊弄过去,可他丁点也不愿意糊弄喻勉,“不知道为何就很喜欢了…约摸是我忘了。”他抱歉地看着喻勉:“对不起。”
“嗯。”喻勉欣然接受了左明非的歉疚,他说:“那你以后可得好好补偿我。”
“这是自然。”左明非凑近喻勉,眸中满是真诚。
喻勉悠哉悠哉地说:“不准独自离开。”
“嗯。”
“不准跟我作对。”
“好。”
“不准…”喻勉稍作思索,然后定睛看向左明非:“心里再有别人。”
都是些理所应当的事,左明非乖巧地点头:“嗯。”
“憬琛。”喻勉倾身靠近左明非,他温柔地摩擦着左明非的脖颈,语气低柔:“我没同你玩笑,若是你独自离开,我会亲自将你捉回来,若是你同我作对,我便让你再也没有与我为敌的能力,若是你心里有了别人,我会…”他卖了个关子,悠然道:“亲手了结你们的性命。”
听到这里,左明非稍显不适地躲开喻勉的触碰,他微微皱眉:“……”
“怕了?”喻勉笑意不达眼底地问。
“无论如何,轻易取人性命之举…实在是有失妥当。”左明非一板一眼地说。
喻勉新奇地打量着左明非,左明非身为刑部侍郎这么多年,手上自然不会有多干净,可此时此刻的左明非对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倒是难能可贵的赤子之心。
说到底,为官之初,谁不是一腔赤诚?左明非是,白鸣岐是,喻勉亦然。
罢了,且护着吧,喻勉轻柔地顺着左明非的后脑勺,闲闲地说:“都是些玩笑话,别怕。”
“我不怕。”左明非顺势上前,这将两人之间本就所剩无几的距离缩短得只剩分毫,左明非澄澈的眸子里映射着面色琢磨不定的喻勉,他抚上喻勉的眉心,柔声道:“我知道你久经沙场戾气重,但是无妨,日后我每天都陪你抄写清净经,你的脾性定会好转。”
“……”到底算得上体贴,喻勉顺着他颔首:“多谢。”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左明非看着喻勉的眼底全是笑意。
喻勉这时候才想起来喻季灵,他对左明非道:“我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你在这儿玩也好,出去玩也罢,记得让人陪着。”
“好。”
石径上,喻季灵板着脸揉着屁/股,喻勉瞥了眼他的后背,云淡风轻道:“有那么疼吗?”
“你飞一个试试?”喻季灵不满道。
喻勉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爱听人墙角,没有拍飞的机会。”
喻季灵语塞片刻,嘟囔:“…明明是你自己不锁门。”
“左三脸皮薄,今日之事,你若是敢大肆宣扬…”喻勉斜眸看向喻季灵。
喻季灵得意道:“呦,怕别人知道你是个禽兽?”
“禽兽这个称呼属实比‘喻强’强上一些。”喻勉淡淡道。
“!”喻季灵咬牙切齿道:“你只会用这个来威胁我!我不管,反正你也回来了,找个机会去祠堂给我改名字。”
“看我心情罢。”
“你!”
喻季灵又在跳脚时,忽然听到一阵哀嚎声。
“噢——噢噢——荆芥!你放肆!啊——”
喻季灵皱眉:“听声音是姜勐,还有荆芥。”
对上喻勉不明所以又不感兴趣的眼神,喻季灵三言两语地解释:“是我师父的族弟,也是书院弟子…很是不成器。”
果然,还没等喻季灵过去,就听到姜勐破口大骂:“荆芥,你不过是一个贱仆!若非我姜家给你庇护,你如今还是个讨饭的叫花子,你敢这么对我?!定是姜云姝那贱人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