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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陌刀压大唐 第八章: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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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成角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6-17 02:14:07 来源:源1

第八章:元日(第1/2页)

陷阵营校场之下,所有人都面露惊诧,只有一伙那群人将胸膛挺的老高。

“可还服气?”沈潮生收起竹枪,退到了一旁。

“咱家服了。”张疤痢是真心服气了。

原本他以为这小子只是空有一把子力气,真要是生死相向,谁能活下来可不好说。

若是压住了这小子,自己便能取代沈潮生,入陈队正的眼。

未曾想只是一脚,便踢碎了自己的美梦。

张疤痢也是个大气的主,将藏在扎甲内衬的银袋子一股脑塞给沈潮生,动作极其麻利。

“不数数?”沈潮生掂量下钱袋,估摸着大概二两三钱左右,抵得上农户三四个月收成了。

“不数。”

张疤痢是凉州土生土长的人儿,自幼在街头流浪,偷鸡摸狗也是常事儿,往常也没少受欺负。

稍微大些后,凭借着凶狠在南市破庙站稳了脚。

一次酒后听说自家兄弟在南市被其他地痞欺负了,张疤痢提了把剔骨刀就冲了过去。

本只是想吓唬对方,未曾想两方人马吵着吵着便乱起来。自己面上被劈了一刀,张疤痢手中剔骨刀随手就捅出去了。

这一捅,便捅进了陷阵营。

张疤痢大气的没数铜币。

沈潮生反倒是打开钱袋,在张疤痢面前数了起来。

张疤痢满脸涨红,何故如此羞辱自己!

“沈伙长!为何辱我!”

还未等张疤痢把话说完,沈潮生便将钱袋抛了过来,又从自己兜里掏出一贯铜币。

沈潮生对着陈队正眨眨眼,这才说道:“陈队正,今日咱两伙人胡闹,耽误了训练,队正且拿着。”

陈九万万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怒骂道:“狗崽子,把你爷爷当什么人!”

沈潮生连忙拱手:“今日耽误大家时间,我与张疤痢一人拿出一贯铜币,若是陈队正方便,替大家伙加些吃食。这都进营几个月了,只是喝粥也不容易。”

陈九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沈潮生,顿时气笑了:“怎么?把咱家当作那狐媚子?给钱了就能安排事儿?”

“小的怎敢。”沈潮生单膝跪地,抱拳回道。

陈九今日满意的很。

只有一伙可以吃饱,自然是自己找老赵安排的。

本就是施恩,顺便想看看沈潮生这小子能不能压的住这群地痞,若是能压住,往后真杀场上见了,行事方便得多。

如今不但压住了,还能主动退一步。

真是年纪轻轻,满脑子算计,和那些高位上的老狐狸也相差不远了。

“狗崽子!”陈九怒骂一声,挥鞭抽在沈潮生背后扎甲上,声音倒是响亮,可沈潮生却没感受到疼痛。

沈潮生与陈九对视一眼。

“你们训你们的,今日咱家也请你们吃点好的!丑话放在前面,谁他娘的墨迹,谁就别进炊所!”陈九接过两贯铜钱,恶狠狠说道。

今日的训练结束的格外早,沈潮生如同往常一般去队正私帐找陈大哥。

“大哥?”

沈潮生人还在帐外,声音却已经传入帐中。

“怎的?今日那些卒子们都不敢抬眼看你,不是挺威风?倒是来了这儿,反还像个娘们了?”陈九也未主动掀开帐门。

“大哥……”沈潮生也不说话,单膝跪在泥沙上。

“傻小子。”陈九掀开帐篷,一张粗糙的手掌握住沈潮生的右手,将那两贯钱塞入水中。

“大哥气的不是你在校场上没给大哥面子,大哥气的是你今日不敢自己进帐!”

“难不成大哥不懂你意思?在外面咱是队正,可在你面前,咱永远是你大哥!”陈九搀扶着沈潮生,而沈潮生像个倔驴一般就是不起。

陈九将搀扶沈潮生的手臂一甩,恶狠狠的说道:“奶奶的,不说狠话你就要跪死在这儿是吧!”

沈潮生这才麻溜的站起,笑眯眯的说道:“这才对味!大哥不恼小弟就好。”

“笑?小兔崽子还敢笑!”陈九右脚踢来,沈潮生也不闪躲,硬吃一脚。

几个月前,每次陈九一脚便能将沈潮生踢倒,如今这狼崽子倒是真成了铁骨铮铮的汉子,连晃都没晃一下。

“加两!”陈九不忿的说了声,便依靠在一旁。

沈潮生也未反驳,自觉的又加了两石锁,开始了跑圈。

沈潮生知道,陈九那一身杀场磨练出来的本事一共就两句话:杀人够狠,跑路够快。

只是那一手收买人心和建立威信的本事,还未学到手。

军营内的日子除了训练便是搏斗,沈潮生与张疤痢那一场比斗已经在整个陷阵营传开了。

大多数人都佩服沈潮生那一手蛮力。

但更多的,是佩服那次晚食,沈潮生真能让一队的大家伙从米粥里尝到肉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八章:元日(第2/2页)

自此,一伙的众人也能在外面受到些追捧,虽然大多人都是询问一句:“你们沈伙长有啥子爱好没?”

几个懂事的,都通过五号的手,赛铜币给沈潮生,天下人谁不喜欢钱?谁能不缺钱?

沈潮生反倒是没有在意那么多,众人给的铜币也都收了。

军营的日子过的极快,仿佛只是一眨眼,便要到元日了。

所谓元日,便是春节。

在唐朝,元日是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朝廷和民间都会举行各种盛大的庆祝活动。

元日将近,难免闹的军营之中有些躁动。

毕竟这些主要用来消耗对方守城器械的消耗品,是没有资格回家过节的。

正月二十七号,队正私帐内。

“小弟,大哥得了两日假,可有什么需要买的?”陈九对着方才训练完的沈潮生开口问道。

沈潮生犹豫了许久,将全身所有的铜币都递给了陈九:“大哥,我家就一个老娘了,我家就住在凉州郡西市通胡巷,在那儿的左手第三家,是一家胡麻饼铺子。你若是顺路,将这些铜币捎一趟,让她一人在家莫要孤单,孩儿在军营内过的很好。”

陈九应了下来,接过沈潮生手中零零散散的碎铜币,提起陌刀,便出了帐。

陈九走前只留下一句话:“这几日队里训练交给你管,莫要出了乱子!”

此后不久。

几个训练结束晚的卒子正在炊所内喝着清汤寡水的剩粥。

忽然听闻那往日里凶神恶煞的赵厨在外面破口大骂:“狗娘养的东西,马都给咱牵走了!”

卒子们站在一旁捧着碗不敢说话。

赵厨对着那噤若寒蝉的卒子一顿猛踹,一边踹一边骂娘。

众人落荒而逃的离开了炊所,能在军营里搞伙食的,这些个卒子哪得罪得起。

一匹快马出营而去,守在营外的步卒看来人骑马提陌刀,纷纷退到一旁。

马蹄声在凉州郡西市的青石板上响起,周围的行人纷纷避让。

阿罗撼原本守在通胡街街头,想看看哪家生意红火,这马上元日了,家里也得过节不是。

见这一骑到来,阿罗撼弯下腰,顺手将环首刀别在身后,低眉顺眼的在一旁守着。

那骑在马背上的高大男子手提陌刀,一身的杀气骇人。

胡麻饼铺子内,一头白发的老妪正在给人结账,抬起头来便看见那骑马的将军下了马,朝着自己走来,那阿罗撼带着税吏在一旁,拉开着身位。

宁氏浑身颤栗,嘴唇发抖。

好半晌才开口问道:“我家二郎可是犯了什么错?”

陈九见老妇误会了,一张沧桑的脸上浮现出笑意,连忙大声喊道:“诶呦老娘,这可误会大了。”

陈九连忙进入铺子里,握住宁氏的手说道:“你家二郎是个顶有出息的,年纪轻轻便当上了伙长,如今营中忙碌回来不得,这才拖咱送来了这些钱财。咱名叫陈九,是沈潮生大哥,您便是咱亲娘。只是咱和沈潮生当了兄弟未曾知会你一声,认不认咱这儿,全凭您老拿主意。”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一个卖胡麻饼的小子能有这般出息?

阿罗撼与周遭的百姓不同,他心中震撼更甚。

腰挂令牌,手提陌刀,出行有马!这他娘的至少也是赤水军队正!这可是真二八经的从九品下的军官!那沈二郎是真的有大出息的,还好哪日自己尚未为难那小子。

阿罗撼摸了摸腰间的布袋。他娘的,往后不能再将宁氏当作普通商户了,到时候给予些银子,说不得以后是条大腿。

而此时的宁氏震惊的不知该如何说话了,只是不断说着:“怎敢,怎敢。”

陈九安抚着宁氏说道:“咱家小弟惦念着老娘,拜托咱照看一番。咱寻思小弟未回,这家里就老娘一个,咱这个当大哥的家里也没有双亲,这不顺道来接您老回去过个年。”

宁氏顿时手足无措,这个一人拉扯大两个孩子的女人,难得的有些慌张。

陈九见宁氏也不反驳,帮宁氏收拾好铺子,宁氏也赶忙收拾着,只是那一双手发着颤。

直到关了铺子,陈九将宁氏扶上马,自己在前方牵着马辔离开了通胡街。

阿罗撼看着那给宁氏牵马的将军,转身对着身后的税吏问道:“这几年咱家一共收了那饼铺多少市列钱?”

身后的税吏有些为难的说道:“阿官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每换一个节度使,税收也变一遭。除了沈家大朗死后那三年,这几年估摸着也收了有五十多贯了。”

阿罗撼在心底思索着,前几日那西市主簿暗示自己,想要正经官身起码要足足一万贯。

他娘的,自己说到底也就是个养羊的,全家家当也就六七千贯。

看着骑在马上越走越远的宁氏,阿罗撼心中已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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