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荒等人此时也紧张了起来,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个事儿?
不多时,晓清尘和凌云志就带着林阳他们进入了大殿当中。
一众长生宗的弟子被他们拎着跟破布似的丢在了地上,袁奇伟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殿内的袁天阔。
“爷爷!您怎么来了?”
看着自己活蹦乱跳的孙子,袁天阔顿时紧张了起来:“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好着呢!”
这回轮到巨荒等人面上没光了,这殿内起码丢了七八十个长生宗的人,都被禁锢了灵力不说,一个个的还都挂了彩。
那卫巡和曹哲更像是随时都会嗝屁似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
所以他们去了一百多号人截杀这几个北域人族的家伙,不仅没有成功,还被人打成了残废?
这要是传出去,那他们长生宗得多丢人啊?
巨荒狠狠地瞪了一眼须经略等人,说到底,就是他们没教好!
“卫巡!”
须经略等人认出了自己的徒弟之后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纷纷上前掏出珍藏的丹药进行救治。
袁天阔此时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没看错你们!干的漂亮!”
巨荒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还是对众人说道:“既然人已经带回来了,还请允许我们先救治伤者!”
林阳等人不置可否,旁边的人赶紧安排位置让他们入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须经略冷眼看向了一旁的袁奇伟:“老七!是不是这些北域人族的家伙想要暗害我们长生宗弟子?”
听到这话袁奇伟微微蹙眉,他对这个须经略的印象一般,但是没看出来这老家伙居然这么的护犊子。
这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居然还想着偏袒。
“师傅,是他们带人偷袭我们,不仅如此,还联合了神启宗的人一起,想要让我们都死在那雾瘴山里。”
“胡说!”须经略一脸的不忿:“他们若是早有准备,又怎么会被伤成这样?”
“还有你,怎么跟北域的人混在一起了?实在是太丢我们南域的脸了!”
巨荒也顺着须经略的说道:“不错,若是我长生宗的人早有准备,又怎么会被打成这样?只怕是有人在歪曲事实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林阳等人。
而此时,地上的那些长生宗弟子也调息的差不多了。
曹哲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宗主明鉴!是这些北域人族的家伙想要我们的命!”
“没错!我们只是想去雾瘴山猎杀妖兽,未曾想被他们给遇上了,他们还抢走了我们储物戒指里面的东西。”
那些跟着他们一起去的弟子很清楚,大家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纷纷开始附和两人话,企图将这黑的说成白的。
反正其他人是后面才赶到的,他们赶到的时候已经打完了,所以打斗的过程究竟如何,还不是全凭他们这张嘴说了算?
以卫巡为首的一群人一口咬定是林阳等人挑衅动手在先,还用高阶妖兽欺负他们。
再加上他们每个人的储物戒指都被掏空了,所以这个说法很快就有人相信了。
就连袁天阔都是一脸狐疑的看了袁奇伟一眼,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孙子!
只是……这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怎么才能说得清呢?
“一派胡言!”凌云志坐不住了,起身直接对着这些人开始输出了起来:“你们一个个的长没长脑子?”
“你们长生宗的人去我神启宗门口猎杀妖兽?怎么?是要攻打我神启宗吗?”
“还有!猎杀什么样的妖兽要去一百多号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宗门中的长老怎么一个知情者都没有?”
“另外,这打架的事儿不是谁输了谁有理,你们今日若是敢歪曲事实冤枉我徒弟,别怪我把你这长生宗翻过来!”
……
听他说出了一通之后,长生宗的几位长老开始面面相觑。
最终,须经略没忍住问道:“你哪位啊?”
虽然凌云志身上穿着的是神启宗长老的服饰,但是他们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老子凌云志!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凌云志一脸的得意,一听到这个名字,巨荒的身躯都跟着哆嗦了两下。
就是当初那个差点凭借一己之力把神启宗毁了的家伙?
他好奇的看向了凌云志,却发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居然看不透这家伙的修为!
凌云志的修为像是蒙上了一层东西,像是化神,但又不止是化神。
“凌长老,我们也是在陈述事实,我们这么多弟子,总不能各个都在说谎吧?”长生宗的一名长老咬牙道。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先保全长生宗的名誉要紧!
袁奇伟在长生宗待了这么久,这还是第一次发现长生宗居然这么不要脸,怪不得只能当老二呢!
这些人现在一口咬定是林阳他们先动的手,所以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袁天阔刚准备说什么,**子已经站起身来了:“我这个人有个习惯,随身携带留影石,本来是用来记录沿途风景的,恰好一不小心把整个过程给记录下来了,咱们大家一起看看就知道是谁的问题了!”
说话间,他竟然还真的掏出了一枚留影石激活了。
半空之中顿时出现了雾瘴山中的场景,曹哲的声音传来:“今天就算是我们杀了你,你家里人也不会知道的!”
虽然画面当中的曹哲戴了眼罩,但是须经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徒弟。
另外,这些蠢货!干坏事儿的时候衣服都不知道换一身,穿的还是长生宗的服饰,这特么不被人发现就怪了!
画面之中很快就开始战斗了,**子的留影石几乎是将整个战斗过程都给记录了下来,众人都清清楚楚的看见,的确是长生宗的人在截杀他们。
不仅如此,还有人是专程冲着袁奇伟去的,比如那个向流云!
此时的袁天阔面色阴沉,恨不得直接一巴掌给向流云拍死,但是没认出来哪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