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經過了深思熟慮,許平決定暫時出京,秘密的往南而去!費了很大的勁處理掉了跟蹤之人後,許平秘密的接見了手下的兩外兩員大將。
清幽涼爽的山谷,清澈宜人的湖面,明月高掛的夜晚!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激情中,小米極盡溫順的獻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用她青澀迷人的肉體使許平一度欲仙欲死……
送別了小米,許平彷徨之間卻是被小侄女雨辰勾引,在那樹林之間,馬背之上演繹了香艷之極的肉搏……
第一章:往南之行,清除
清晨的太子府顯得格外熱鬧,大門前熙熙攘攘的擠滿了人,家丁和下人們忙得不可開交。二十多輛馬車一字排開,有不少家丁陸陸續續的往上抬著一箱箱東西,似乎是要搬家一樣。
有好事者打聽,一問才知道當今太子要去祭祀天地,遇廟則拜,路佛而禮!為大婚與龍脈祈福,所以才有了這麼熱鬧的一幕。
當然戒備森嚴的門前不可能讓那些普通百姓圍觀。當漂亮的馬車一輛輛的走上大街,再加上兩邊一千多名禁軍,引得路人嘖嘖稱奇,長長的馬隊在兩旁百姓跪地相送的盛況下出了京城!
同時,太子府偏僻的一個後門外,卻有四輛十分普通的馬車偷偷摸摸的走了出去!車子才一轉彎,就有一些裝扮成販夫走卒的人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有的人裝成不經意的樣子留著暗號,有的已經趕來馬車,偽裝成進京販物的百姓尾隨而去。
許平下定決心要南下並不是因為一時的衝動。第一個原因還是因為難民們聽說京城有吃的,就越聚越多,老爹撥下五萬兩的賑災銀似乎沒半點作用,石沉大海一樣,再加上那些原本開場布粥的富商大官對於越來越多的難民有些不耐煩,所以難民們的情緒越來越難安撫。
原本佈滿京外空地的佈施粥場越來越少,一開始在許平的帶動下,有些人是為了迎合太子而出來擺一下,但面對越來越多要吃飯的嘴巴,再有錢的人也不堪這樣的消耗,有些人已經收了場、打了退堂鼓,現在京外的情況日漸嚴重了。
另一方面也是許平關心的重點,青衣教百分之百有造反的意圖,但據魔教那邊的消息,青衣教的動作十分詭異,居然有要離開河北,大舉南下的趨勢。這個動作讓南邊的門派們猜疑的猜疑,警惕的警惕,一時間也是鬧得沸沸揚揚,不可開交。
許平知道自己唬弄人的那些話起了作用,但也不得不稱讚柳清韻的冰雪聰明。留了青衣教那小丫頭一命,把他們的注意力全引往南海去,這樣一來青衣教這個大毒瘤也就沒精力再幹別的,也算是暫時緩解了自己的壓力。
許平這次南下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和陳道子約定的南下之事。鬼谷之塚始終是許平的一個擔憂,現在時間差不多快到了,雖然青衣教大舉南下,但教主宋遠山卻留守河北,掐指一算,不難看出他的意圖,雖已分心去尋找龍脈,但他還是十分重視鬼谷之塚的事。
許平坐在院子中間,一邊抱著趙鈴恩愛的說著體己話,一邊悄悄在她耳邊吩咐著自己離京以後的事宜。趙鈐雖然滿面嬌羞,但也認真的聆聽著愛郎信任的囑。
程凝雪站在牆頭看著第一一批馬車走出巷子又有人立刻跟上,擔心的說:「平哥哥,原來咱們附近真的有十分多的眼線,他們埋伏在這到底想要幹什麼?」
她憂心忡忡,許平這邊卻是抱著可愛的小鈴兒坐在腿上,一邊和她親著小嘴一邊調戲著她,逗得本就靦腆的趙鈐更添嬌羞,幸好周圍都是女眷,不然依她的性格真得羞死在這了。
程凝雪昨晚被許平百般疼愛,萬千恩寵都變成一次又一次有力的佔有,本來就是初破身,可是一聽說愛郎要離開,頓時就有些不知死活,硬生生和許平折騰了兩個多時辰,早上起來時下身紅腫不堪,若沒有小米的攙扶,連床都下不了。
「平哥哥,人家知道了!」趙鈴聲如蚊蚋,十分乖巧的應了一下,美中不足的是她一直紅著臉,抓著許平的手,不讓這做怪的大手鑽進衣服,不讓愛郎在人面愛撫身上的敏感所在。
兩人看似遠遠的在一旁恩愛,許平藉著佔她便宜時把一切事宜都交代清楚,畢竟在自己的女人之中,儘管趙鈴平時接觸的都是一般事務,但她卻最有能力在自己走後穩定太子府的情況,有些事許平也只得再交代給她。
「和你說話呢,怎麼不應一聲啊!」
儘管昨晚被許平折騰得全身像散了架一樣,又被哄騙著用小舌頭舔了幾下龍根,但這時程凝雪礙於少女的矜持,也不敢在人前和許平太過親密,說話時也有些酸意,畢竟剛和自己行了周公之禮的愛郎,此時懷裡抱的是另一個女孩,是女人心裡都不好受。
「嘿嘿,沒什麼!習慣就好了。」
許平回頭笑嘻嘻的看著她。被自己給開苞以後,程凝雪還是不改這大剌剌的呆性格,雖然不合禮數,但這率性的表現也十分可愛。她與從前判若兩人,身上多了女性的嫵媚,微怒又似在撒嬌的模樣看起來更是漂亮。
「小雪!」林紫顏雖然也是有點不滿許平這放蕩的行經,不過從小三從四德的思想發作,立刻板起臉來,朝女兒喝責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許這樣和太子爺說話的嗎?」
「不說就不說!」程凝雪委屈的嘀咕了一聲,看著第三批馬車出去時依然有人跟著,更加深了心裡的震撼,照這樣的情勢來看,難道自己每一次出門也在別人的監視中?想想心裡都覺得害怕。
在趙鈴的驚呼聲中,許平不管旁邊還有人,將她強壓在桌子上,低下頭來細細品嚐她雪白細嫩的脖子時,屁股卻突然狠狠的挨了一腳,這一腳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踢得許平唉唉的叫疼!
「小流氓!我說你能不能把發情的時間縮短一下,這裡好歹還有別人在!」
聲音十分的細膩但又帶著幾分不滿,敢這樣踢許平的女人,用五根手指頭就可以數完了。不用說這一腳就是紀靜月賞的,美女小姨這時候面帶羞怒,心想自己再不制止,這沒禮貌的外甥可能真會當眾將趙鈴扒個精光,在這後院裡行那雲雨之事。
許平捂著屁股,一邊揉著一邊沒好氣的說:「靠,你下手不知道輕重啊!」
「老娘下的是腳!」紀靜月立刻瞪圓了眼睛,看著小趙鈴衣裳不整的跑到了一邊,朝自己投來一個感激的眼神,馬上就得意的笑了起來。
許平鬱悶的看著小美人跑了,看看小姨得意的模樣,和她高聳的美胸,心裡想著:等老子把你拿下時,非讓你哭爹喊娘的求饒不可:心裡是這樣想,但還是正經事重要,走到牆邊,墊高腳步看著門外,朝程凝雪問:「這是第幾批車呢?」程凝雪回過頭來,嘟著小嘴給了許平一個白眼發洩自己的醋意,別過頭去鬧著小脾氣不肯說話。
許平不在意,林紫顏卻覺得不妥,冷著臉走上前來,斥責道:「小雪,你懂不懂什麼叫禮數,太子爺問你話呢!」
「第四批了!」程凝雪敷衍的說著,還回頭向許平做個鬼臉,少女的可愛在她這率性的行為中倒是展現無遺。
林紫顏說話時還小心翼翼的看了許平一眼,身為人母的她思想和女兒自然不同。儘管許平十分和藹可親,太子府的氛圍一直是平易近人,但畢竟是帝皇之家,在許平的溫和中女兒已經忘了這是一個階級森嚴的環境。從女兒被寵幸後,身為人母的她已經開始擔心起女兒日後的生活。女兒的性格身為母親的最是清楚,如果一直將許平當一個平常的愛人看待,那日後肯定討不到好處,所以她已經開始打算約束一下女兒這被寵壞的個性。
「好了!」許平微微的拍了拍袖子,今天劉紫衣有事沒辦法過來,不過有三女相送也就夠了!將還有些不滿的程凝雪抱在懷裡又朝趙鈴招招手。
趙鈴猶豫了一下,但一想這一走得分開一段時間,在紀靜月曖昧的注視下,有些扭捏的投入許平懷裡,程凝雪這時候也顧不得吃醋了,柔柔的看了趙鈴一眼,默默的將美麗的俏臉埋在了許平的懷裡。
林紫顏和紀靜月互看一眼,雖然她們都和許平關係曖昧,但是身為長輩,自然不好再留在這看著,意味深長的看了三人一跟,轉身將這偌大的宅院全留給儘是離愁的三人。
許平一左一右的將這對小美人抱在自己的懷裡,一改往常嬉皮笑臉的模樣,臉上盡帶著溫和的柔情:「小雪,鈴兒。我這次出去可能要一、兩個月的時間,你們是府裡的女主人,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們得好好的相處知道嗎?我知道平時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少,藉著這個機會可以互相瞭解一下,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可千萬別做出什麼讓我擔心的事!」
趙鈴乖巧的點點頭,看了看程凝雪,溫柔的說:「不會的,小雪妹妹人那麼好,如果有事我會多聽她。」
程凝雪則是小臉一紅,許平雖然聲音十分溫和,但畢竟兩人已經有了同床之歡,仔細一想,似乎因為行了周公之禮,所以這兩天自己的醋意有些大,看來愛郎警告的是自己。想到這程凝雪趕緊也小聲的保證著:「平哥哥你放心,我會乖乖的聽鈴姐姐,不會亂來也不會亂跑的!」
「這才乖!」許平欣慰的笑了笑,又和她們溫聲耳語一番,才不捨的親親兩位小美人,在她們千柔百媚的叮囑下坐上第七批的馬車出了太子府。
不得不說,紀龍對許平盯的越來越緊!這煙霧彈放的似乎沒什麼效果,即使已經是第七輛馬車,但一拐出小巷子還是有不少人跟了上來,許平微微的皺了皺眉,被這樣跟著也不是辦法啊!看這架勢,即使後面還有七、八批人還是會被他們跟上!
昨晚已經秘密的讓張虎帶著小米還有巧兒往河北方向走,自己雖然說隨後就趕上,但要是行蹤在別人的掌控中,那大概什麼事都辦不成,還會惹上麻煩,真是頭疼啊!
馬車緩緩出了京城,原本跟蹤的商販變成一隊偽裝成鏢車的人馬,上了小路,在後面不疾不徐的跟著。許平偷偷教車伕繞開官道,改走崎嶇的山路!
鏢局的人沿途都留下了記號,一看目標進了山林,微微一愣,還是立刻就跟了上去!
京南的山雖然不是連綿不絕,但也算是山林緊密,十分難走。雖然樹皮等都被難民給啃食一空,但茂密之林也算是捉迷藏的好場所!偶有在山中棲息的難民看見這樣龐大的隊伍,即使是馬匹,那也算是果腹的美食,難免起了歹意,但卻被鏢隊手上明晃晃的大刀嚇得不敢放肆。
許平不疾不徐的走著,後面的人也是一樣。看樣子似乎除了跟蹤他們也沒接到別的命令,即使到了人煙稀少的地方,他們也沒要動手的意思!
他們沒這意思,許平卻不耐煩了!左右觀察一下,附近已無人煙,是時候解決這幫跟屁蟲,看了看故作木訥的車伕,許平眼裡寒光一閃,綿綿的一拳打在了他的後腦上,暗藏的力道已經足夠讓他腦袋破裂。
悶哼一聲,車伕無聲的往旁邊一倒,馬車依然緩慢前進,只是隨著山路的顛簸,他的屍體軟軟的摔在路旁。
「怎麼回事?」為首的鏢師大吃一驚,立刻策馬上前查看,怎知還沒走近,車裡就快速射出一道寒光,還來不及反應時已經悶哼一聲,摔落馬下。
「老大……」眾人頓時慌了手腳,上前一看,他已經斷了氣,眉心中竟然有一根筷子穿刺進去,只留下一小截露在外邊。
「啊……」
此時馬車的縫隙裡又射出一道道的暗光,破開木板的屏障,逕直朝他們射去。二十餘人竟在這波突襲下死傷一半,就在他們拔出刀時,許平已經從馬車上一躍而起,沉著臉朝他們衝過去。
一些只負責跟蹤的小角色能有什麼實力?為首的鏢師才勉強是三流高手,其他人只是小囉囉。
許平像殺雞一樣,沒遭遇到麼有力的反抗,一招一個的將他們給殺光!拍了拍手,滿意的看了看一地的屍體,翻身上了一匹最順眼的馬,許平狂奔著朝南而去,去追趕已經趕了半夜路的張虎。
與此同時,其它幾批已經出城的馬車也開始對這些跟蹤者進行清理,一處幽靜的山谷裡這時候殺聲震天,後面三十多個跟蹤者遇到了埋伏,已經被殺得無力反抗,前面馬車上樓九閉目掐算著其它人的動手時間,冷漠的看著地上越來越多的鮮血!
而另一條路上,陳奇也拿著刀威風的站著,全身染上了鮮血,站在樹林之中。除了他以外站著的全是猛虎營三校的將士們,個個也殺得雙眼通紅,地上血流成河,只留下一地的屍體!
其它十幾條路上,巧兒麾下的人馬、樓九其它的手下、太子府的守衛和柳叔的弟子們也一起動手,將這些埋伏在太子府附近的眼線全殺個一乾二淨。
一把火將馬車及屍體燒得一乾二淨,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共四百多名眼線全都引到秘密的地方幹掉,在精確的時間計算下幾乎無一倖免。京城裡的紀龍頓時失去了許平的行蹤,負責監視太子府的心腹也被他惱羞成怒的處死了。
唯一還活著的就是跟著祈福隊伍的那幾個人,但沒多久他們就鬱悶的發現隊伍裡根本沒太子府裡的任何一員,因為害怕任務失敗被殺,半路上就匆忙的逃竄了。
說真的,除了京城的街道以外,許平根本就是路癡,畢竟華夏那麼大,這年頭除了官道外又沒什麼可以引路的東西,再加上地廣人稀,本身騎著馬趕路就有難度,現在又得走那些羊腸小道,為了避免洩露行蹤,還真的沒別其它辦法加快進程。
日夜快馬加鞭,過了大半天,許平算算此時應該也不會被追上,這才堂堂正正的走回官道,一路打聽著朝約定的地點走去。可惜這時候胯下的馬匹已經不支,許平的屁股也被顛的作疼,所以放慢了腳步。
接近下午,總算到了河北的邊界。許平已經累得和死狗一樣,古代的馬真不是人騎的,這樣的顛簸,腎都快裂了。許平一邊摸著疼痛的腰一邊暗暗的發誓:老子就幹這一次,下次哪個王八蛋讓我這樣騎著馬趕路,我先把它的臀給削了!
和張虎他們約定的地點在西江的小縣城,到時已經是夜晚了。許平現在的模樣狼狽至極,灰頭土臉的像個逃兵。進了城拚命的打聽,這才來到了約定好的客棧裡。
不過吐血的是,許平似乎太高估馬車的速度,這會她們竟然還沒到!許平也沒精神鬱悶,丟下銀子讓小一一打了桶熱水,好好的洗個澡,洗完連飯都沒吃,累得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第二天,許平並沒有興趣去逛這小小的縣城,老實的坐在客棧裡聽著小一一吹牛,一邊喝著有些苦澀的茶水,等著巧兒她們的行蹤。
「呀,爺您那麼快到呢!」
到了太陽最毒的中午,一輛滿是風塵的馬車才停在門口,但駕車的卻不是張虎,而是有些狼狽的巧兒,怪的是這時她作青衣小廝的打扮,但可愛精緻的容貌還是讓人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有龍陽之好的人更是狠狠的嚥著口水,將她當成了精緻漂亮的小男童。
車簾一打開,略顯憔悴的小米款款的走了下來,儘管一身樸素的打扮,但能當上宮女又被許平看上,這秀麗的容顏自然引得來往的百姓們投來驚艷的目光,一個個都看傻了眼。
巧兒一邊不滿的嘀咕著,一邊將韁繩丟給了小一一,領著明顯因為趕路太急而有些不適的小米走了進來,大剌剌的坐下,馬上就開始埋怨了:「主子,你讓張虎那死人幹什麼去了?把馬車丟給我之後他就跑了,實在太沒義氣了吧!」
許平先是瞪她一眼,隨後對還站在旁邊有些疲倦的小米柔聲的問:「累了嗎!」
「奴婢不累!」小米乖巧的搖搖頭,將行李放在凳子上,習慣性的替許平倒滿了茶水,又站到身後給許平捏起了肩膀。
許平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男人投來仇恨的目光,小米的姿色在民間絕對是美傳一方的佳人,這時候竟然在眾人的面前伺候著自己,雖然疲憊但卻極盡溫順,這樣一個體貼可人又貌美如花的美人跟著自己,難怪會令這些男人嫉妒了。
許平得意至極,不過也心疼的說:「好了,房間裡已經準備好了熱水,你先去沐浴然後休息一下吧,路趕得這麼急難為你了。」
「小米不累!」小米搖了搖頭,關心的問:「爺,您用膳了嗎?這的飯菜還合胃口嗎?」
「呵呵,出門在外沒那麼講究!」許平溫和的笑笑,抓住了她的小手,心疼的說:「你還是聽話先去洗吧,咱們還有路要趕°能休息就多休息一下!」
「你們就別矯情了!」巧兒不滿的嘟起了嘴,拿著行李站起身說:「你不洗我可先去洗了,這一路趕那麼急,身上全是汗,真難受!」
許平對她的調皮習以為常,樂呵呵的笑了笑,故意在一眾男人快噴火的眼前,大手拍在了小米的屁股上,色笑著說:「你也去洗吧,洗乾淨點爺才喜歡,知道嗎?」
「嗯!」小米紅著臉,嬌羞的看了許平一眼,才聽話的隨著巧兒走上樓梯。許平哼著小曲繼續喝茶,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的衣服華貴,估計光是剛才拍在小米屁股上的那一掌,其它男人已經有足夠的理由狠狠揍自己一頓。
由於許平只在房間裡備了一桶熱水,所以巧兒一關上門就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扒個精光,歡呼一聲,泡了進去,舒服得直喊爽,小米溫順的在旁邊等著,不過巧兒可不會放過她,兩個小美人嬉戲一會,小米身上的衣服濕了,半推半就間也被她拉進水桶裡一起洗。
可惜這幅香艷的美人出浴圖許平看不見,看見的話大概今天就是她們受孕的日子。
等兩人洗了半天,香噴噴的出來時卻不見許平的身影,習慣了伺候主子,又習慣了有些森嚴的皇家生活,小米有些受不了食客們火辣辣的眼光。小二說許平出去時囑咐她們在這乖乖的待著,小米馬上逃一樣的拉著巧兒回房間,讓小二將飯菜端進房。
在一間街邊的小攤子上,許平低頭吃著豆腐腦,詭異的是繁華的街道上唯獨這塊地方十分清靜,清靜的有些嚇人!細看之下街道的兩邊竟被數十個面相凶狠的大漢圍住,普通百姓一看這陣勢,當然沒人敢接近。
看了看嚇得發抖的攤主,許平丟給他一錠銀元寶,語氣不滿的朝旁邊的人說:「誰叫你們搞這麼大的陣勢,這不是擾民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這強搶民女呢!」
「主子!」張虎一臉的尷尬,不知道該怎麼辦!許平瞪他一眼,也悄悄的遞了個眼色。
張虎知道主子要談正事,趕緊起身將攤主帶走,只留下被他帶來的趙猛和河北駐軍首領劉宏,趙猛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也不知道您突然過來,為了保護您的安全,一緊張就帶兄弟們過來。」
許平瞪了他一眼,畢竟是自己的大舅子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嘴巴一擦,問:「劉宏,擴軍的事做的怎麼樣了?」
劉宏恭敬的抱一拳:「回主子,自從上次收到您的密信和錢餉,屬下就已經開始招兵買馬,加上河北正值災年,很快就招集了五千多的人馬!個個都是正值壯年的漢子,一切都在秘密的進行中,兵馬也分散著訓練,只等您一聲令下即可集結。」
「保密做的怎麼樣?」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
「擴軍之事,連軍中將士都不知!」劉宏面色一凝,信誓旦旦的說:「此事連屬下枕邊人都不知,如走漏半點風聲,屬下願拿全家三十一口的項上人頭謝罪!」
「好!」許平揮了揮手,想了一下,囑咐說:「五千人可能少了一點,不過我要精銳不要那些廢物,加緊訓練,這段時間會有一批新的兵器送到你手上,半個月後讓你的人馬悄悄的前往通州!」
「屬下領命!」劉宏什麼都沒問,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不用問什麼請示兵部之類的廢話!
示意他先退下,許平親熱的拉著趙猛的手坐下,先是和他聊了一會趙鈴的近況,然後又信誓且旦的保證,說等自己這次回去大婚時,一定會給趙鈴一個名分,讓她能名正言順的跟著自己,讓九泉之下的岳父、岳母放心之類,將眼前這個粗獷的七尺大漢感動得淚流滿面。
許平待他哭得差不多時,才喝令眾人退去,面色嚴肅的問:「你手上的人馬訓練的怎麼樣了?」
趙猛趕緊擦去感激的淚水,一臉嚴肅的說:「已經可以上得了沙場,有些人平時就藉著酒廠幹活的名義藏著,但我們沒敢怠慢,一直在抓緊訓練。現在兩萬多人的兵器也已經配備齊全,只要您一聲令下,我保證他們絕對是一支虎狼之師!」
「嗯!」許平點了點頭,囑咐說:「事情做的隱秘點,劉宏北上時你們跟隨在後面就好,不必讓他知道你手上有多少人馬,還有這些事不要告訴趙鈴,知道嗎?」
「明白。」趙猛嚴肅的點了點頭,自然沒去問為什麼不告訴妹妹。河北的兩隊人馬,是許平是暗中砸下重金打造的。趙猛的為人,許平絕對信得過,劉宏那邊也是查了半個月的身家,才決定拉攏他。酒廠的錢幾乎全進了趙鈴的手中,再由許平這邊多添上一些,秘密的送回了河北到趙猛的手裡,養活著兩萬多的人馬。
而劉宏那邊,許平也不是百分百的放心,除了讓他擴張的這五千兵馬外,也安插了不少探子進去,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還算安穩,劉宏也沒出現什麼異動。
許平已經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單純想著京城的事,畢竟那地方隨便動一步,十個人有九個能知道。重心大多的是秘密的放在京城外邊,很多事也開始瞞著別人進行,即使是柳叔或是枕邊的女人也不想讓她們知道,雖然有點麻煩,但這樣做卻是最讓人放心。
仔細的交代一些別的事宜,辭別了趙猛,許平回客棧時已經是黃昏,兩個女孩子也先行休息,連續的奔波讓她們十分疲憊,這會還睡得不省人事,張虎雖然也很疲憊,不過還是盡忠的守衛在許平身旁!
「張虎!」
小客房里許平小口的吃著飯菜,若有深意的說:「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吧,算一算時間倒是過得挺快!」
「是,屬下追隨主子已快有一年的光陰了。」張虎也是感慨的點點頭。
「嗯!」許平默默的沉思一下,突然抬起頭來說:「你這一年來往宮裡送的密函也不少吧,我看加起來至少有個百八十封吧?」
「屬下……」張虎突然沒了血色,滿面惶恐的跪了下去!
沒等他說話,許平先揮手打斷:「你不用緊張,我知道那些密函都是寫給我父皇的,無非就是向他稟報我的情況而已,我也沒怪罪於你,畢竟候我稚氣未脫,有時候意氣用事,也難怪我父皇會不放心。」
「不!」張虎稍稍的鬆了口氣,但馬上又面色嚴肅的說:「主子並不是那種輕浮的無知少年,張虎隨駕的這一年,主子的為人、才幹早已不遜色於聖上!短短一年之間已經網羅了大批的人才,又準備了充分的銀兩,面對紀龍的舉事和邊疆之事,張虎打心裡佩服主子的眼光和手段,屬下絕無輕視之意。」
「唉!」許平長長的歎口氣,沉沉的看了看他,說:「這一路除了你以外,沿路跟來的大內侍衛也不在少數吧!我在西江落腳的事,你也已經派快馬回去稟報了是嗎?這時候消息也差不多到了宮裡。」
「是!」張虎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原本以為自己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但沒想到早被許平看得一清二楚。
「……」許平沉思了好一會,才開口:「明天開始,你繼續給宮裡傳信息,但我不希望這些人再跟在我的身,我也不想我每走一步都會有很多的眼睛盯著!」
「可是,主子……」張虎立刻慌了,這可是皇室的唯一血脈,如果這些兄弟們不跟著那還得了。
「照我說的去辦!」許平的臉色馬上沉了下來,並不是說不信任張虎,也不是厭惡老爹掌握自己的行蹤,只是這信一封封的過去,誰能保證沒有消息洩露到紀龍的手裡,那些暗地裡跟著的侍衛,誰又能保證他們個個忠心?如果孤身在外,紀龍又有意使壞,憑這些大內侍衛又能做什麼事?
「屬下……」張虎猶豫了好一會,臉色看起來十分痛苦,猶豫了十分久終於一咬牙說:「屬下奉了皇命,一路上必須保護好主子的安全,如果因為屬下的瀆職而讓主子陷入危險的境地,那屬下就是大明的千古罪人,主子雖然待張虎如兄弟一般,但張虎鬥膽抗命,斷不能撤去隨行兵馬。」
唉,木頭腦袋啊!許平苦笑一下,張虎什麼都好,忠心不貳,也沒什麼可以懷疑的地方,這雖然是優點,但過分的頑固也是缺點:的確,在他看來自己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但越是這樣越放不開手腳,他哪會想到現在形勢的複雜,不過在這階級森嚴的時代,他這一番話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敢說出口啊,倒也讓人無法怪罪。
「張虎!」許平長長的歎口氣,雖然他這樣說,缺讓人無法生氣,反倒因為有這樣一個手下而感到欣慰。
「屬下在!」張虎應聲時已經是跪得伏地不起。
許平沒再說話,房間裡頓時一片死寂。
「主子!」張虎跪了好一會,見許平沒說話,大著膽子抬起頭來,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許平猶豫不決,但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張虎,我還是捨不得下手!雖然我知道大內侍衛個個都是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擒蛟的強人,但依我的身手,你覺得我偷跑你們跟的了嗎?如果我硬闖,我諒你們也拿我沒辦法!」
「是!」張虎不假思索的點點頭,許平的實力到什麼階段他不知道,但聽說已經是地品之威了。
許平站起身來,有些惆悵的看著他說:「張虎,雖然你是我的手下。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看待,我信得過你,但我沒辦法信得過其它的人,你懂我的意思嗎?」
「屬下明白!」張虎再愚鈍也知道許平的意思,雖然一樣是侍衛出身,但他也不敢保證隨同的這些人都忠心耿耿,人多眼雜的大內侍衛裡說沒有紀龍的人也不太可能。
許平打鐵趁熱的說:「你既然明白我的意思,那你也應該知道我在擔心什麼,只要我的行蹤沒人知道,安全肯定沒問題。但萬一被紀龍知曉,你覺得那幾十個侍衛能擋得住他手下的強人嗎?換個說法,如果連我都無力抵抗,那些侍衛又能怎麼樣?」
張虎面色痛苦的猶豫著,許平也不去打擾他,等等的等著他的決定。
房間裡一片死寂,短短的過程讓張虎這耿直的漢子十分為難,心裡幾番掙扎,不得不承認許平說確是事實。
張虎的痛苦在於對誰中心,耿直的臉上痛苦的青筋暴起,好一會,像虛脫一樣,一咬牙,問:「主子,您覺的張虎該怎麼做?」
許平見他竟然開竅了,立刻高興的上前將他扶起來,卻發現短短的時間內他的神色竟然無比憔悴,心裡感動之餘也趕緊囑咐說:「等會你駕馬審帶你的人朝中原去,能走多遠就走多遠,一個月後再回去。至於我父皇那邊你可回信說我一時頑皮自己偷偷的跑了,你正在一路追趕,知道嗎?」
「屬下遵命!」張虎點了點頭,稍微的猶豫了一下,還是面色凝重的說:「主子,不是張虎不懂事,只是您的安危身繫大明的安穩,您此次的目的地屬下必須知道,不然就算您取我人頭,屬下也定然不從。」
「山東!」許平馬上脫口而出。
「屬下明白!」張虎不再多說什麼,這短短的決定對他來說是痛苦的,冒著欺君大罪只為回報許平的知遇之恩,代價是如果曝光他可能會因此丟了身家性命,即使隱瞞下來,他也不會再得到高高在上的朱允文任何一丁點的信任!
輕吐了口氣,許平算是可以真正開始這次艱難的南下之行。如果不是帶著張虎,估計自己還沒走出京城,老爹就會派人來攔,帶著他又沒辦法自由活動,甚至還有可能會洩露行蹤,也只能暫時委屈他。
走到門前,許平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眼神述說著自己的感激。
「主子,答應屬下!」張虎恭敬的行了一禮:「屬下不希望榮華富貴,也不奢求高官俸祿,但求主子能平安歸來!」
許平呵呵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何眼角有種叫「淚水」的東西想流下來,但還是強忍住這種感動,繼續用玩世不恭的嘴臉說:「知道了,你這小子真精明,還不是下次去醉香樓想讓老子幫你買單。屁話真多,趕緊滾吧!」
張虎會意的笑了笑,十分憨厚又特別的擔憂,不過還是一個轉身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的小縣城,張虎駕著馬車從城門走出來,慢慢朝中原的方向前進。沒多久一隊訓練有素的兵馬也跟了上去,從他們整齊刪一的肅靜和身上肅殺的氣勢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實力,馬車沿著去河南的官道前進著,一路上十分沉穩,後面的人馬也小心翼翼的不敢發出多餘的憋向。
此時,許平喊醒了還在休息的兩女,強忍著她們慵懶模樣和衣裳不整的誘惑。秘密的駕上趙猛送來的馬車,沿著山東的方向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