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如輕輕的落在了樹枝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平,可愛幼嫩的微笑給人的感覺卻似乎很成熟一樣,十分平淡的挽了挽裙擺後,嬌滴滴地說:「原來是太子殿下呀,不知道您深夜造訪郭府有何要事!」
「深個屁夜!」許平狠狠地罵道:「郭敬浩那老傢伙還在和老婆上床,這算他媽的哪門子的深夜。你跟了我半天了,還有完沒完了!」
「呵呵!」姚水如嫣然的一笑,嬌滴滴地說:「太子殿下如早亮明身份,民女就不會冒著大不敬的罪名追您這麼遠了。」
「少給老子說這此場面話!」許平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吃老子的,喝老子的,都兩個月的時間了,你會認不出我來,別告訴我你是高度近視!」
「何為近視?」姚水如滿面的疑惑,本來就稚嫩的俏臉配上這樣的表情更顯無辜。
「……」許平不想解釋,老是這樣順口的說出現代語來,自己都鬱悶,這本能都十多年了還沒改掉。不過還是沒好氣地說:「你現在看見是我了,還跟嗎?」
「民女還得謝謝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姚水如溫柔的笑了笑,說:「如果不是您的一時善意,我與小徒也無法在貴府棲身那麼久!」
「靠,能不能不說廢話!」許平要抓狂了。
「好!」
清脆的一個好字,姚水如小小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樹上!其速度之快讓人無法置信,許平頓時吃了一驚,趕緊警覺的後退了一步,這才看清了她正笑盈盈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雖然她的身高只到自己的腰際,但這時候看起來卻是那麼的高大,淡淡的微笑也讓人感覺深不可測。
「太子爺,小心哆!」姚水如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很頑皮可愛,但卻是快速的上前一步,伸出了嬌嫩的小手掌朝許平拍了過來。
「靠!」
許平根本就看不清她的修為,這小手簡直就像要摸過來一樣的輕柔,慌忙中趕緊也出掌去擋,卻被這看起來軟綿綿的小手掌給震得後退了幾步。
「呵呵,不錯!」姚水如嬌嫩的笑聲響起時,詭異的身形一動,那柔柔軟軟的小手掌又出現在了許平的面前。
許平這次可不敢去硬接,趕緊閃身躲了一下,但那小手掌似乎是跟定自己樣,又一次接近了自己的胸口。沒辦法之下,許平又是出掌擋了一下,雖然她的動作看起來很慢,但卻讓人除了擋以外沒有任何可以進攻的空隙。
姚水如的姿勢簡直就像小孩子舉著手向你走來一樣的笨拙,身上根本就看不出有絲毫的內力,但這簡單的一接觸,許平卻是受不了她軟軟的手掌上傳來的重壓,一個躇跚,竟然被她震退了一丈多遠,差點就摔倒在地。
「這就是你的地品中階?」姚水如的聲音還是那樣的嬌嫩,但不難聽出話裡的嘲諷。
「操!」許平也被激起了火氣,擺好架勢滿面警惕地看著她!第一次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一隻被戲耍的老鼠一樣,除了得擔心自己的安全,還得看著花貓蔑視的眼神。雖然想反抗,但這時候卻有陣陣的無力感。似乎眼前的不是一個嬌小的幼童,而是一個強到極點的神仙一樣,心裡震驚為什麼她動手的時候,平靜到一點波動都沒有!
姚水如靜靜的笑著,看著許平沒說什麼。可愛的粉嫩娃娃臉和一頭飄逸的長髮隨著夜風的輕撫更顯嬌小迷人,雖然身高只有一米左右,看起來彆扭,但卻給人一種成熟女人的氣質。
但她這種漂亮的笑容在許平的眼裡彷彿是挑釁一樣,憋了好一會,已經承受不了這種沉重的壓力!許平爆喝一聲後往前衝去,直直的一拳朝她的面門轟去!
「石家的十字拳呀,好久沒看到這樣高深的武功了!」姚水如一臉調皮,語氣微微的驚訝。
「廢話!」許平眼看著拳頭就快轟到了她臉上,但看著這水靈的俏臉心裡竟然不忍。
「可惜你只是誘花枕頭!」一聲嬌滴滴的輕笑,姚水如小小的身影見鬼一樣的不見了。許平錯愕的一瞬間感覺,腰上似乎被人輕撫了一下,但這一下卻讓他高大的身軀承受不了,往前摔出去十多米,硬是趺了個狗吃屎!
「媽的!」許平氣得腦漿都沸騰了,雖然很狼狽,但卻一點傷都沒有。這娘們是存心想戲弄自己,奶奶的今天老子活得過去,派兵踏了你百花宮,把你們上到宮主,下到弟子一起拉到府裡,先強姦,後爆菊再洲!
「太子爺何必那麼大的火氣呢!」
許平正詛咒的時候卻是突然被耳邊這無辜的童音嚇了一跳,轉頭一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蹲在自己的身邊,小手托著可愛的俏臉,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光是這張幼童一樣的臉就讓人沒辦法生得起氣來,現在又是一昏無辜的模樣更是要了老命。
「媽的,你到底想幹什麼?」許平盤腿坐起,說什麼也不站起來。既然打不過她,索性就耍起了無賴。
「人家沒想幹什麼呀!」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頑皮地說:「在你府裡待了那麼久,還沒和你說過一句話呢!就是看著你一天都在忙來忙去覺得好玩而已。」
「玩你個頭啊!」許平沒好氣地罵道:「你不怕你一出來,郭老頭那邊安全會有問題嗎?」
「我在你那待了兩個月,他那也沒出過事啊!」姚水如狡黠的笑了笑,說:「不過你是真夠好玩的,我看你一天到晚的放浪形骸,但似乎又沒幹過什麼逾越的事,看你像鐵公雞一樣那麼摳門,竟然還肯救濟那麼多的難民,真是讓人想不明白。」
許平瞪了她一眼,一邊站起身拍著身上的塵土,一邊沒好氣地說:「夠了,在我那當奸細混了那麼久。你還好意思說!」
「人家不是嘛!」姚水如一臉的委屈,楚楚可憐地看了看許平說:「我就是實在無聊才跑出來玩的,結果碰上姚露要去你府上,我也是一時興起才跟了過去。結果發現也沒什麼好玩的事,人家也很無聊好不好!」
「有屁快放!」許平沒好氣的別過頭去。
姚水如慢慢的站起身來,笑嘻嘻地說:「沒什麼,就是我想繼續在你府裡待著,行不行嘛!然後你別拆穿我,我可以繼續和別人一起玩,但別讓人家幹那此丫環的活就好了。」
「靠,你覺得可能嗎?」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這種修為不知道高到哪去的妖怪放在府裡,和放了個炸彈有什麼區別。看她這身手,恐怕府裡的守衛加柳叔再加自己,都不是她的對手!
「求你了!」姚水如突然一改頑皮的模樣,拉著許平的手猶如小孩撒嬌一樣的搖晃起來,小臉上儘是哀求地說:「我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玩了,待在承相府裡實在太無聊了。那此人整天喊我師祖、前輩的,根本就不敢和我一起玩!好不好嘛!」
「等等!」許平被她這**湯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弄得都快暈了,剛受不了,想說「好」的時候馬上驚醒過來,一臉疑惑地看著她只到了自己腰上的身高和可愛的童臉,問:「你今年幾歲了?怎麼會是這昏小孩子的模樣!還有你到底和百花宮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們要叫你師祖?」
「等等,人家算一下!」姚水如很天真的豎起手指算了起來,時而皺眉,時而又一臉茫然的模樣很可愛,好一會後才歉意地說:「應該是一百七十歲了吧?有時候閉關太久,人家也記不得!」
許平當場翻了白眼,一百七十歲?這是什麼妖怪!
「怎麼了?」姚水如依然是一臉的無辜。
「你叫什麼名字?」許平有氣無力地問:「為什麼會搞成這昏模樣的?」
「還不是練武功練的!」姚水如嘟起了小嘴,看起來像是在生氣,但卻有種更加粉嫩可愛的感覺:「我練的這套武功是小時候偶然得到的,練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會有一個閉關的期間。一開始是十天一個月的,越到後來竟然越久,我上一次閉關是二十年前,閉到了半年前才醒過來的。」
「什麼武功?」許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
「秘密!」姚水如笑嘻嘻地看著許平,一臉的頑皮說:「不過我以前的名字叫妙音,你可以叫我妙音師太。」
「你就是妙音師太!」許平馬上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手顫抖:「二十年前的時候你不是還挺大的嗎?怎麼一眨眼就變成這昏模樣了。」
原來舅舅喜歡的真的是妖怪啊!照他說的時間推算,那時候她還是個美貌女子,怎麼現在竟然變成了小孩子的模樣?
「不知道,閉完關就變成這樣了!」妙音苦著臉,一臉委屈地說:「以前我還以為練這武功會長生不老,容顏也是一直在二、三十歲左右變來變去,但沒想到這次會直接變成一個十歲小娃娃的模樣。」
(方便稱呼,以後就叫妙音。)
「……」許平默默無語,覺得她簡直就是天真可愛的小孩子。一問她話,什麼都說出來了,真的這麼好哄騙?修為那麼高,但心智感覺似乎有點不成熟,很匹配她這小孩子的身體。
「嘻嘻!」妙音笑著走上前來,問:「你是不是很好奇百花宮和郭大人的事!」
「嗯!」許平立洌點了點頭。百花宮的實力之強,從那此年紀輕輕的女弟子凌厲的功大就足以說明了,再加上這麼一個快兩百歲還沒死的老妖怪,其實力之強幾乎已經到了讓人震驚的地步,想想都讓人頭皮一陣陣發麻。
「嘻嘻!」妙音倒是沒什麼忌諱一樣,反而更像是在吐苦水:「百花宮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以前就是收養了一此小娃娃,結果我閉關出來後她們就莫名其妙的弄了個百花宮,後來就越搞越多人,整天師祖來師祖去的煩死人了。我想跑吧,又不知道該去哪!閉關出來以後路不認識,以前認識的幾個人也都死了,找不到人可以陪,無聊才到郭府去。」
「得了!」許平可不想再和她有什麼牽連,趕緊一邊起身一邊說:「您老還是回他那去吧,我這廟小,養不了您這樣的大菩薩。」
「不要嘛,我就跟著你,不搗亂!」妙音又用她幼童的天簌聲音開始撒嬌,嗲嗲的讓人骨頭都軟了。
「「」已經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許平第一個想法就是開溜。意外的碰上了這麼一個老妖怪,更可惡的是她還在裝嫩,如果不快點跑,說不定她一時興起,自己就會被她玩死的。
一打定主意,許平突然一個起身,用生平最快的速度跑了。
看著妙音滿面失望的站在那,幽怨地看著自己,許平雖然也被她這表情弄得難為情,但還是頭也不回的繼續跑著。
開什麼玩笑,這樣的一個高手養在府裡,她要是一時惱怒,自己還有活命的時候?何況她原來是郭敬浩那邊的人,就更不保險了!
進了城,一路上小心翼翼的繞著,確定她沒跟著這才敢回府。三更半夜的,女孩子們早早的就睡了。許平吩咐了丫環準備點食物填一下自己這可憐的肚子,剛鬆了口氣打開自己的房門時,卻是被嚇得摔倒在了地上。
自己的房間裡一切正常,唯一不正常的是妙音竟然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一邊搖晃著如玉樣白暫的小腿,一邊笑嘻嘻地看著自己。
而小米卻是在旁邊一臉的驚訝!
許平真想把自己的腦子給砸爛了,這娘們認得自己的家門,自己光是跑又有什麼用,她會自己跑回來。現在怎麼辦,打又打不過人家!難道真要派軍隊滅了這個妖怪,恐怕大軍沒來自己先被她殺了。
「日!」許平進門後不禁罵了一聲,心裡卻是在琢磨要怎麼送走這尊大佛!
小米卻是臉紅紅的走了過來,語氣不解地問:「主子,晚上您真要她侍寢嗎?」
吐血三尺,看著妙音那平板的幼幼身材。許平寧可去強姦巧兒都沒半點和她發生性關係的打算,這絕對是她自己瞎編出來的!這惡毒的娘們啊!想否認又覺得不妥,許平只能勉強的點了點頭,含糊地說:「嗯!」
丫環們把菜餚上了,小米在旁邊憂愁地說:「主子,您是不是考慮一下。水如那麼小,能受得了您的寵幸嗎?」
「什麼是寵幸?」姚水如故作一臉無辜地問道。
「沒什麼!」小米紅了紅臉,走上前去輕聲地問:「對了,你姑姑哪去了?」
許平可不想那麼多事暴露出來,趕緊接過她的話,說:「我給她派了個差事,短時間內她是不會回來了。」
「哦!」小米應了一聲,看許平坐下後咬牙切齒的吃著飯,又是一昏愁眉不展的苦相,心中不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妙音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許平的鬱悶,依然天真可愛的隨著許平一起吃晚飯,有時候還去討好小米。
許平看得心裡不爽!擦乾嘴巴後對著小米說:「算了,她那麼小,也不適合侍寢,晚上我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好的!」小米乖巧的點了點頭,問:「去哪個主子那裡?奴婢先去準備熱水給您沐浴。」
許平想了好一會:「去凝雪那吧。」
「奴婢這就去準備!」小米應聲後走了出去。
她一出去,許平就狠狠的瞪著妙音,一字一句地問:「你想怎麼樣?」
「人家沒惡意嘛!」妙音可憐兮兮地看著許平,說話都帶著哭腔了:「人家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住的都是硬板床。如果不說來侍寢,門口的守衛也不讓人家進來!」
「你——」許平氣得都快翻白眼了。守衛不讓你進來,以你這高到變態的武功,殺光他們有個屁的問題?老子又不是戀童癖,你他媽敗壞老子的名聲。
「別生氣了!」妙音楚楚可憐地看著許平,滿足委屈地說:「人家就是想找個好點的地方住一下嘛,想來想去,府裡就你的房間最好。我就決定暫時住這,反正你的床那麼大,咱們可以擠擠。」
「免了,您老好好休息吧!」許平有氣無力的起身開溜了。和你一起睡,老子就算獸性大發也強姦不了你。要是你半夜夢遊給我來上幾拳,明早就可以發喪了。
許平落荒而逃一樣的跑了出來,房間被這變態給佔了。許平想來想去根本就拿她沒辦法,鬧吧?又會牽扯很多事來。打吧?就算柳叔他們一起群毆她都沒什麼勝算,只能暫時忍住了!
聽著屋裡那幼嫩的得意笑聲,許平氣得直咬牙,憋著一肚子火朝程凝雪的房間走去。
許平都快流血淚了,怎麼會招惹來這樣一個老妖精啊!明明都一百多歲了卻還是一昏十歲小童的模樣,裝什麼嫩啊!還他媽霸佔老子的房間,有沒有天理?
許平心裡鬱悶到了極點,鬱悶得想撞牆死了。這事怪誰呢,第一個要怪的肯定是郭敬浩那個老狐狸!好惹不惹的招來這樣一個妖怪,如果不是打不過她,許平早就動手了!心裡還有點疑惑就是這老妖精到底是什麼修為,以自己地品中階的實力竟然被她像小孩一樣的戲耍!
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活了一百七十歲,這老妖精到底高深到什麼程度了?想了想,許平憤憤的一個轉身,誰都沒說就偷偷的從府裡跑了出來。
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關押郭香兒的小庭院裡,許平確定沒人跟著的時候才輕輕的敲了四下門。
「誰!」門裡一聲警惕而又低沉的男音。
「日你!」許平忍不住罵了一聲,不過還是先對一下暗號:「老子是來**的!」
裡頭沉默了一下,門被慢慢的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樓九本人,因為覺得郭香兒的事比較重要,所以許平特地交代他辦完事後帶著一批高手在這守著,後來見識過百花宮那此弟子的身手,許平更覺得這樣的措施是對的!不過說真的,要是妙音師太自己來搶人,許平可不覺得樓九這幾人會是她的對手。
樓九將許平迎進來以後,看了看沒人後迅速的把門關上,苦笑著說:「主子,原來那此暗號都挺好的!為什麼要換成這此猥瑣的對話呢?」
「老子樂意!」許平瞪了他一眼後問:「人怎麼樣了?」
樓九一邊帶著路一邊說:「還可以,就是吃的飯比較少!我看她那樣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吃喝的時候都是小口淺嘗,十分規矩。而且似乎不適應這樣的環境,到現在還是一昏失神的樣子,看起來不會是什麼厲害的人物!」
「知道了!」
許平暗想老郭的女兒能經受過什麼挫折?還不是從小就在溫室裡被疼大的。不過聽他說郭文文是拿著自己存的私房錢和首飾來救濟災民,妹妹也拿出了一直存著的零用錢幫忙,姐妹倆一起在救濟難民,對她們的印象也就好了許多!這丫頭就是一時興起才會來幹這事,說到底還是出於女孩子的好奇,可能現在已經後悔了吧!
將密室的門打開,這裡面難聞的氣味讓許平不禁皺了皺眉。確實難為這麼一個嬌生慣樣的小姑娘了,在這種地方待了那麼久,沒哭鬧已經是不錯了。
角落裡,郭香兒呆滯的蜷縮著。突然見走進來一個面白如玉的俊美少年,一時間失了神!微微的緊張了一下,怯怯地問:「您是哪位?昨晚的那位前輩呢?」
許平暗自好笑,自己不過喊了幾聲老大,她就真把自己當老頭子了。不過這時候也不想和她過多的解釋什麼,微笑著走了過去,蹲下身後看她居然還戴著一層面紗,小模樣似乎很緊張一樣,忍不住逗她說:「那老頭已經把你賣給我了。嘿嘿!他說你是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我過來驗一下貨。」
「什麼?」郭香兒頓時嚇呆了,著急的解釋說:「不是的,你肯定搞錯了!我和你們教主有約,還有事要和他談,不是什麼賣身的小姑娘。」
「談什麼!」許平色笑了一下,一邊嘿嘿的掃視著她這嬌嫩的身子,一邊儘是邪淫地說:「堂堂一品大員郭敬浩的小閨女,嘖嘖!光這身份就能賣個好價錢了。我可有興趣得很呢!哪捨得你走呀,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做個小妾,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什麼郭敬浩,我不認識!」郭香兒頓時嚇了一跳,但還是倔強的狡辯著。
「嘿嘿,承不承認隨便你!」許平色色的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她這稚嫩的聲音裡飽含的慌張,感覺這丫頭也是特別可愛。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郭香兒雖然小,但也明白造反的嚴重性。馬上就倔強的抬起頭來,用慌亂的眼神直直地盯著許平,只是眼神閃爍著,不是很堅定。
「沒什麼!」許平也不想逗她了,呵呵的笑了幾下後朝她伸出了手,溫柔地說:「你可以走了,老子是來救你的!」
「不,我不認識你!」郭香兒慌忙的擺著手。
許平真是被她逗得不輕,明顯就是稚氣未脫的女孩子,昨晚那麼機智,現在卻又露出了孩子的本性,看起來那麼的彷徨無助,十分惹人憐惜。怎麼說也是自己以後的老婆,還是先看一下她長得怎麼樣比較保險。許平猛的一伸手,將她的面紗一把拉了下來!
「啊!」郭香兒驚得叫了一聲,慌忙想摀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秀氣的容顏被許平看了個一清二楚!
一頭已經散亂的青絲,小女孩特有的柔順看起來很舒服。咯帶稚氣的娃娃臉,圓圓的又有點肉乎乎的特別可愛,看起來確實和郭文文有幾分相似!明亮的大眼睛裡全是惶恐,精緻嬌小的鼻子很挺翹,嫣紅小巧的櫻桃小口透露著孩童的可愛。標準的一個小美人胚子,才十三歲就這樣的漂亮迷人,長大了那還得了。
想想也是,郭文文長得那麼漂亮,她的同胞妹妹又會差到哪去!不過看那模樣竟然有幾分柳清韻蘿莉版的意思,讓人更加的喜愛。許平一邊看著,一邊嘖嘖的讚歎道:「你也挺可愛的嘛!我都有點捨不得放你走了!」
面對一個英俊少年的稱讚,許平眼裡掩飾不住的喜愛,涉世未深的郭香兒哪受得了這此啊,立洌就羞著臉低下頭去。還是不相信許平,繼續倔強地問:「你們教裡的人呢?不是要和我談嗎?怎麼現在還不出來呀。」
許平一手慢慢的伸了過去,抬起她的小巴打量著這還稚嫩的花容月貌,似乎都能從她滾燙而又細嫩的皮膚上感覺到小蘿莉緊張的心跳!越看越覺得她可愛,不過也不想過分的去逗她,笑呵呵地說:「魔教的人嘛,已經被老子給幹掉了!我是來接你回家的,郭香兒大小姐。」
郭香兒驚得目瞪口呆,似乎是想到預謀造反的自己全家都被殺的一幕,可愛的小臉瞬間蒼白的沒了半點的血色。
許平緩緩的將她似乎沒了骨頭的柔軟身子橫抱起,看著這驚慌失措的小模樣,心裡就一陣的憐惜,柔聲的安慰說:「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父親只是藉機引出那此謀逆的人,協助朝廷將他們一舉剷除而已。他不是什麼罪人,是朝廷的忠臣!」
「你、你騙人!」郭香兒說話時薄薄的嘴唇都在顫抖著,明顯是不相信許平,但卻越看越覺得眼前這張俊美又充滿了男人味的臉很熟悉。
「信不信隨便你!」
許平抱著她,感受著小蘿莉雖然小卻充滿彈性的臀部。走出院子的時候,樓九已經識相的帶著人都消失了,不過也知道他們肯定就隱藏在某個地方保護著自己。滿意的笑了笑後,抱著依然忐忑不安的郭香文走出了院落。
門外已經有一輛馬車在等著了,樓九隻是轉頭看了一眼,就趕緊下車幫許平拉開了車簾。
抱著她上了車,見郭香兒還驚魂未定很不安,許平不禁噗哧的笑了笑。想想這十三歲的小蘿莉不久後就要成為自己的新娘,還擔負著為自己生兒育女的重任,也感覺好玩。不知道她這天真的小腦袋是不是真的做好了為人妻母的準備,別到時候洞房花燭還被自己嚇哭才好!
「怎麼了?」隨著馬車的搖晃,許平被她逗得忍不住伸出手來,很自然也很溺愛的在她的小鼻子上掐了一下。
郭香兒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少女的羞澀迅速的爬上臉頰。怯怯的問:「你到底要送我去哪?」
「送你回家呀!」許平真是無奈了,看她眼神閃爍又一昏警戒的樣子,敢情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我、我不是什麼郭香兒!」她依然還在頑強的狡辯著。
許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突然撲了上去,將她嬌小的身子壓在了身下,一邊看著她靈氣逼人的眼裡那急切想掩飾的慌張,一邊淫笑著問:「你真的不是?」
「不、不是——」郭香兒嚇得都結巴了。從小到大都老實的待在家裡,即使偶爾出門,碰上官員的孩子,哪一個不是對她客客氣氣的,連說話都不敢有一絲的放浪,又何曹和一個男子如此親密的接觸過?
許平嘿嘿直笑,又往下壓了一下,直接貼著她充滿女孩體香的小身子。直直地盯著她的眼睛看,發覺小蘿莉被自己看得不好意思,難為情的別過頭去。儘管年紀小但已經懂得了男女有別的禮數,看起來也是教養得當的大家閨秀,這昏嬌羞的模樣當真是誘人之極。
「不是那就好了,老子沒什麼可顧忌了!」許平淫笑的說完這句話後,猛的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抱住了她的小腦袋對著自己,看著那柔嫩小巧的紅色小嘴再也忍不住,狠狠的親了下去。
「嗚「」郭香兒呆了一下,感覺到男人火熱的嘴唇已經吻住了自己,害怕的掙扎了起來,小腳踢得車廂的木板砰砰作響。
許平一點也不著急,反正她也沒辦法抵抗!先是吻著、舔著她薄薄的小嘴唇,見她倔強的不肯張開嘴也就不強求,舌頭沿著她的小嘴往下親去,一直吻到了她潔白纖細的脖子上,似乎是一天沒洗澡的關係,隱隱的有點汗味,但也掩飾不了她小女孩特有的柔軟體香。
「不要,別……不要啊!」
郭香文慌忙的一頓掙扎,張著小嘴呼救著。小手推著許平卻起不了絲毫的作用,任憑她怎麼用力,許平就是文風不動,繼續啃咬著她細膩白淨的脖子,還放肆的用舌頭狠狠的舔了幾下。
「不要,我求求你了「別這樣「」
郭香兒這時候心裡全是恐懼,再加上年紀小,哪會聯想到什麼香艷的事去。可憐兮兮的哀求著許平,眼睏都發紅了。
趁著她張嘴的這個空檔,許平又馬上吻了上去,因為害怕她一緊張會咬自己,也沒立洌伸進舌頭去品嚐她小女孩的香味,只是用舌頭舔著她潔白中似乎帶著一股香味的貝齒,輕輕的點弄著她的牙齦。
「嗚……」郭香兒出不了聲,只能抗議的用小手去拍打許平的肩膀。
許平心裡十分得意,似乎可以聞見她的口腔裡有一股莫名的味道,像是牛奶一樣淡淡的香味。和她的年紀十分的相配,引得人更想去品嚐她小嘴裡的芬芳!
隨著郭香兒緊張的掙扎,許平見她沒咬下口來趕緊就把自己的舌頭遊走了過去,輕輕的舔著她的口腔,一會後才擒到了她緊張得僵硬的小舌頭,僵硬得被許平含住時還沒半分的動作。丁香小舌就猶如她的小嘴唇一樣,小小的、濕濕的又帶著迷人的體溫。
許平將她緊緊的壓住後,含著她的小舌頭一陣的吸光,感覺小女孩的體香實在太好聞了。這樣的衝動很難得,本來自己應該是不喜歡年紀太小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被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一逗就勾起了獸慾,想好好的疼愛一下身下這玲瓏小巧的美人兒。
「別「」郭香兒在害怕中根本就沒享受到初吻的美妙,反而是悲哀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牙縫裡弱弱的擠出一個字後,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兩行熱熱的淚水馬上就掉了下來,郭香兒委屈的哭泣很大聲。小女孩的恐懼可想而知了,許平頓時慌了神,趕緊坐了起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抱在懷裡,一邊拍著她的後背,一邊安慰著:「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
郭香兒這時候才像是今天真的小孩子,號啕大哭著抽著鼻子沒有說話。一邊哭還一邊使勁的捶打著許平的胸膛!
「行,行!我錯了。」許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何況她還是這麼小,光是這楚楚可憐的童音就讓人受不了。趕緊安慰說:「小姑奶奶,你別哭了好不好,你不哭,想怎麼樣都行。」
郭香兒還是沒說話,依然號啕大哭著!似乎是在把這兩天的害怕化為淚水發洩出來一樣,也不管自己被許平輕薄著,小小的腦袋埋在了許平的懷裡只知道哇哇的大哭。
頭疼啊,哄女人還行,哄小孩就有點難度了。許平急得直抓頭,今晚到底是怎麼了?以前就算看見巧兒那無敵小蘿藉都沒那麼衝動,怎麼一看這郭香兒就衝動成這樣,難道是因為被妙音師太戲耍了?連帶著對這一年紀的女孩有了報復心理,這該死的老妖精真是害人不淺呀。
許平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哭聲腦袋都大了,沒想到這丫頭身體小小的,分貝卻那麼大!哭得人都快暈了。難怪都說小孩子不好帶,一天到晚這麼的哭,誰受得了啊?
馬車緩緩的在承相府門前停了下來,郭香兒似乎也沒覺察到,依然梨花帶雨的大哭著。許平又不能將她推開,心想就親了一下有必要這樣嗎?老子又不是豬嘴唇。看著她這可憐的小模樣也生不起氣,無奈下只能唉聲歎氣的抱著她,一邊輕聲的安慰著,一邊繼續忍受著這高分貝的煎熬。
好一會後哭泣聲漸漸的低了下去,換來的是勻稱而又香甜的呼吸。許平低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小丫頭竟然哭累了在自己懷裡睡了過去。到底是小孩子,難道就不怕老子一時「性」起將你迷姦了嗎?真是的。
胸口濕濕的一片,許平無奈的笑了笑,將她軟軟的小身子抱起。下車的時候一看,已經有人在門前恭敬的候著了!
柳清韻領著一群百花宮的弟子在外等著,看著樓九一臉的警惕和身上無形中的殺氣,再一看馬車似乎很熟悉,心想竟然都停在了自家的門口,又有女兒的哭聲,肯定是太子送人回來了,雖然聽著郭香兒的哭聲心裡就一陣陣的發疼,但也不敢冒然的上前。
車簾一開,許平看見了這美麗的尤物瞬間就打起了精神,本想好好的調戲她一下,但場合似乎不適宜。臉上立竟全是無奈的苦笑,看了看懷裡已經睡得很香的郭香兒,說:「你這女兒真能鬧騰,嚇得哭了大半天了!」
「勞煩太子爺了!」柳清韻心疼的從許平手裡接過女兒,本來聽著她那幼嫩的哭聲,還以為是許平在小馬車裡糟蹋了她小小的身子,但現在一看衣裳除了有點凌亂外,沒有被強暴的跡象,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心裡有點責怪自己是不是太過於擔心了。
「太子爺!」柳清韻剛想抽回手的時候,卻是發現小手被許平緊緊的抓住,眼下這麼多人在,難免就難堪了。
許平色色的握著她柔弱無骨的小手,捏了幾下後感覺著這滑嫩的手感,故作沒事,也是話裡有話地說:「小心點,這麼嫩的皮膚可不能弄破了。」
「是!」柳清韻紅著臉一掙扎才將手抽了回來,語氣略咯有幾分慍怒地說:「謝謝太子殿下送小女回來,天色已晚,賤妾一介婦道人家,實在不方便款待,請您早點回去休息。」
「嘿嘿,急什麼嘛!」許平打量了一下她身後的一眾女孩,不由得嘖嘖稱讚著。百花宮的女弟子們雖然沒有像她或者郭家姐妹這樣的容貌出眾,但一個個也都是貌美如花讓人喜愛!
「太子爺,賤妾告辭了!」見許平的眼光那麼色地看著自己的姐妹們,柳清韻頓時惱羞成怒,不過還是象徵性的行了一禮後轉身就走。
「好呀!」許平大方的答應著,手快速一揮,從她的青絲上奪來了一根似乎還帶著體溫的珠釵!
「你?」柳清韻不滿地看著許平,手一摸,頓時知道了自己心愛的飾物已經被奪走了。
許平一邊得意的揚了揚她精緻的珠釵,一邊柔聲地說:「這給我做個紀念吧!」
「不行!」柳清韻的態度出奇的堅決。
「呵呵,我就是和你說一聲而已,又不是在問你同不同意。」許平霸道的說完,把珠釵放進了懷裡,若有深意地說:「等再見到你的時候,我再考慮還不還你。」
說完,不管柳清韻嫵媚動人的羞怒,上車就走了!
柳清韻無奈地歎了口氣,愛憐地看著懷裡睡得如小貓一樣的郭香兒,呢喃著說:「算了,只要你沒事就好了!咱們回去睡吧。」
「師姐!」弟子中一個比較年幼的再也忍不住站了出來,十分憤慨的說:「你就這樣讓這登徒子走了,就算他是太子又怎麼樣,也不能這樣輕薄別人呀!」
「走吧!」柳清韻倒是看開一樣,溫和的笑了笑後說:「我的傀儡之音都對他沒用了,現在師祖不在,你以為我們能奈何得了他嗎?就算能奈何得了他又怎麼樣,難道你們想給百花宮戴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嗎?」
眾弟子無奈,但也只能隨著柳清韻回到府裡。
郭香兒依然甜甜的在柳清韻的懷裡睡著,絲毫沒察覺她小小的年紀就要和姐姐一起成為別人的新娘,成為同一個男人的新娘,而這個男人還迷戀著她們最喜愛的姨媽!
許平一路上聞著珠釵上的味道,似乎有股幽幽的體香挑逗著自己的嗅覺!就像是直接聞柳清韻那充滿風情的身體一樣,許平臉上儘是陶醉的表情,心裡已經開始在計劃該怎麼去俘獲這個美人了。碰上這樣一個絕色尤物而不動心,那就不是男人了!
雖然有的女人也很漂亮,宮裡也不缺乏那此年輕貌美的少女,但許平還是堅持得有感覺的發生關係才是最好的。什麼叫作女人,猶如林紫顏、劉紫衣或者是小姨那樣,你看上她一眼,以後做愛的時候腦子裡都會有她們的身影,當見識到她們的風情萬種時,全身上下除了一塊地方硬以外其他都是軟的。
什麼聽做女孩子,趙鈴的乖巧聰慧,小米的溫順可人,程凝雪的倔強和好強,雨辰小侄女的敢愛敢恨。時時透露出青春的味道和蓬勃朝氣,讓人忍不住想好好的疼愛她們,這就是少女的可愛之處。
至於蘿藉嘛,巧兒的古靈精怪,郭文文的天真可愛,妙音師太的幼小粉嫩「呸呸呸!怎麼意淫的好好的,一轉眼又想到這個老妖怪了!許平不禁暗罵自己聲,要是真的對她有興趣,那就不止是戀童癖了,那根本就是人鬼情未了。
不過想想晚上柳清韻原本的波瀾不起,被自己調戲得有幾絲惱怒,許平得意的笑了笑,示意樓九自己回去後,一個人信步走了回去,到家時已經是夜幕高掛。想想昨晚已經被自己破了處的程凝雪,那碩大的**在自己身下搖晃時的香艷,心裡一癢直接就朝她的房間走去。
屋子裡還傳來一陣陣的鶯聲笑語,推開門一看,程凝雪猶如今病號一般披著厚厚的袂子,坐在桌子邊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好玩的話題。
小米極是乖巧的坐在一邊,饒有興致的聽她談論著江湖上的那此趣聞。
「主子!」
「平哥哥!」
一見許平進來,兩女不約而同的站了起來,又互相看了一眼,不禁噗哧的笑了出來。經過一天的相處,原本在偌大的太子府裡還不太熟悉的兩個美少女已經親熱得就像姐妹一樣。
屋子裡已經準備好了一桶熱水,小米也乖巧的沒問許平去哪了。上前一邊伺候著許平將衣服脫下,一邊柔聲地問:「主子您餓嗎?要不要吃點什麼?」
「不餓!」許平在她的伺候下脫了精光,泡進了熱水裡,看著程凝雪還有幾分羞澀的可愛模樣,忍不住調戲說:「一會兒我可是有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可以下口,再吃就得拄著了。」
「你瞎說什麼呀!」程凝雪嫵媚的白了一眼,眼光自然是不好意思落在許平**的身上。
小米倒是自然許多,畢竟服侍了許平那麼久了,也就少了那分少女的羞澀,而是多了一分溫順的從容。一邊拿著毛巾輕柔的幫許平擦拭著身體,一邊曖昧地看著程凝雪,心裡卻是在緊張,晚上主子會不會留下自己起侍寢。
「小米!」許平一邊愜意的享受著她輕柔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髮絲,一邊問:「你有多久沒回家了?我記得沒錯,你老家是在粱山吧!」
「是!」小米可愛的小臉儘是嚮往,柔聲的應道:「奴婢十歲進宮,沒伺候主子前已經六年沒回過家了!」
「哦「」許平長長的哦了一聲,站起身示意她幫自己擦乾身體。小米立竟慇勤的拿來乾毛巾,仔細的擦乾許平的身體,又怯怯的在已經硬立的龍根上柔柔的吻了一下,滿足期待的看向了許平。
許平自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也沒過多的表示,只是一邊朝床上走上一邊說:「你收拾一下東西,明天我帶你回山東老家去看看!」
「什麼?」小米滿臉的錯愕,一時間回不過神來。
許平這時候已經上了床,大字形的躺下後打了個哈欠說:「我想出去走一趟,剛好你幾年沒回去了,趁順路我帶你回家去看看,免得你心裡還掛念。」
「主子,」小米眼睏一紅,想起了幼時離家的艱辛和記憶裡已經模糊的親人,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了,猛的跪了下去。
「什麼都別說了,去準備吧!」許平揮了揮手示意她起來,畢竟宮女看起來亮麗,但卻是最淒涼的。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帶她回府,小米可能會在宮裡消耗掉她有限的青舂,見不了家人,還得戰戰兢兢的過著隨時可能因為錯誤而掉腦袋的生活。運氣好活著,等到老去時給一筆少得可恰的銀子打發她回鄉。是個人都會想家,何況她離開家鄉的時候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童。
「是!」小米悄悄的擦去了思鄉的淚水,頭一低一邊輕輕的哽咽著,一邊跑了出去。眼裡有辛酸,但更多的是感動和欣喜。
「平哥哥,你要去哪?」程凝雪坐在了床頭,眼裡儘是不捨和愛戀。畢竟已經將身子送給了自己最愛的男人,但這時候他卻要離自己而去,心裡多少是幽怨!
「你這個小醋罈子!」許平笑呵呵地說了一聲,將她一把拉到自己的懷裡,一邊褪去她身上薄薄的睡衣,一邊愛不釋手的愛撫著她飽滿的**,吻如雨點般的落在了她嬌俏可人的臉上:「平哥哥有正經事要去做,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可得挺著個大肚子等我哦。」
「討厭,誰挺個大肚子了!」程凝雪呻吟了一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許平扒光了,**著如玉的嬌軀軟倒在了許平的懷裡!
「你呀,一次不夠的話我就要多播種了!」許平歡呼了一聲後將她壓在了身下,迷戀的啃咬起了她飽滿的**,吸吮著她像珍珠一樣美麗的小乳頭。
「不,別亦……」
程凝雪無力的矜持在許平的愛撫下漸漸變成了低低的呻吟和喘息,又慢慢的隨著肉體的撞擊和身體裡飽滿的快感而演變成一聲聲高亢的吟唱,床上兩具**的肉體又緊緊的纏繞在一起,有節奏的蠕動起來。
可憐隔壁的林紫顏,本來剛有睡意又被女兒的春吟吵醒!一邊幽怨的想著許平,一邊又是按耐不住身體深處傳來的燥熱,儘管心裡覺得羞恥,但還是忍不住顫抖著伸出了纖纖玉手,慢慢的愛撫著自己雙腿中間的渴望,羞處越發的潮濕起來,伴隨著女兒、女婿的歡愉聲,繼續尋找著那性愛中最銷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