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行程,許平一直逗弄著這個可愛而又大膽的小侄女,雨辰也是極盡大膽的回應著許平的挑逗,使得許平和她歡愛即使不射精也覺得十分的刺激,露宿了一晚,樹林裡、小河裡、河邊的石頭上處處烙印著愛的痕跡!
客棧裡,雨辰依然珍惜著難得的時光盡情宣洩著,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小身體滿足著許平無止境的索取,當到達天房山旁邊的小葉鎮時,小侄女的腿已經連路都走不了,但臉上卻全是滿足的陶醉。
讓趙猛提前派了人馬在這等著,許平戀戀不捨的和她道別。這兩天的香艷實在是讓人刻骨銘心。小侄女的大膽和敢愛敢恨,床上的極盡妖媚確實是讓人欲罷不能!
「叔叔,你要想我啊,雨辰會想你的!」小雨辰在許平的懷裡哭得和個淚人一樣。
許平一邊抱著她一邊安慰道:「傻丫頭,最多一個月我就回去了,別搞得生離死別一樣。」說完又親親她的小臉,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色色的說:「回去以後乖乖的,等叔叔娶你進門以後咱們天天睡一起,到時候你這小屁股可得被我干開花囉。」
雨辰的臉難得一紅,太過於縱歡的結果是現在走路困難,上廁所一蹲都疼。兩天的瘋狂倒是十分甜蜜,要是天天被許平這樣弄那還能活命嗎?
「好啦,我的小寶貝!」許平將她打橫抱起,放在馬車上,溫柔的囑咐說:「回去以後不許亂跑知道嗎?乖乖的聽你奶奶和娘親的話,等叔叔回去時就風風光光的娶你進門。」
「知道了!」雨辰乖巧的點著頭,微微的抬起下巴,撒嬌說:「叔叔,人家要你親我!」
「小搗蛋!」許平溺愛的摸摸她的小臉,給了她一個長得窒息的濕吻!
戀戀不捨的惜別,許平面色嚴肅的吩咐隨從的將士們好好的保護她,才揮手送走淚水滿面的小侄女,目送著馬車慢慢的消失在斜陽之下!
「靠,老子他媽的自由啦!」
許平壓抑不住,爽得大喊一聲!第一次身邊沒有別人在,這樣的自由才是最爽的。自己可以去強搶民女,幹點人神共憤的事了。為了表示一下孝心,老子會趁這時候多泡點妞,帶幾個大著肚子的女人回京的,哈哈!
一陣仰天長笑,許平按耐不住心裡的狂喜,找了一家客棧喝的天昏地暗。
雖然少了女人的伺候有些彆扭,不過第二天早上許平還是精神飽滿,哼著小曲,一副敗家子的模樣四處逛:天房山下各個村鎮的客棧幾乎全爆滿了,很多江湖人士聚集到這裡,刀槍劍斧的嚇得百姓忐忑不安。一個個全都一派「老子是高手」的模樣,令人極度不爽。
沿著草地悠哉的趕路,這時候騎馬已經有些多餘,許平索性弄了輛馬車,只留著棚頂和木板,鋪上一層涼爽的竹蓆,讓馬兒自己慢慢的走,自己躺在車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喝著酒、啃著牛肉,享受著清涼又安逸的夏風,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別看江湖人士的名號響亮,其中也不乏沒錢的窮光蛋,很多人連馬都騎不起,只能徒步的走來,小道上密密麻麻的路人都恨恨的看著許平,尤其是那些在烈日下徒步前行的,一個個嘴唇發乾,看著許平大口喝酒,都忍不住嚥口水,如果不是人多,早就過去搶劫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恩怨,這兩天也有不少私下尋仇的人趁著這機會武鬥。本地的知縣可不敢管這樣的事,只要別騷擾到百姓,他們最好是同歸於盡!許平看了一路的熱鬧,可惜鬧事的沒有美女,不然來個英雄救美也不錯!
天房山位於河北中樞,連綿幾百里的深山看起十分壯觀,整年薄霧環繞,真有仙家道府的感覺。青衣教是道家一脈,供奉的是三清,連帶著這裡的百姓也有不少是他們的信徒。聽說這青衣教倒也和善,有時候還會接濟一下山下的百姓,在這一帶的名聲不錯。主要的經濟來源是山上的藥草,還有一些零碎的小生意。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跟著我幹什麼!」
突然一聲十分嬌嫩的嗔喝,頓時就引起許平的注意。聽這聲音雖然火辣,但又帶著幾分稚嫩,估計人長得不差。左顧右盼了一會,確定聲音的來源是河邊幾位青年男女發出的,他們似乎起了什麼爭執。
許平暗暗的甩了一下韁繩,湊了過去。看了看人群,為首的男人看起來十八歲左右,衣著華貴,長得有幾分貴氣,但一臉的獻媚,令人有些不爽。身後跟著一幫標準的狗奴才,看樣子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公子哥。
讓許平眼前一亮的還是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差不多十五、六歲的年紀,一雙美妙動人的大眼睛,稚氣未脫的娃娃臉。皮膚白皙得像是豆腐一樣,幾乎沒有一點的瑕疵。明明是少女,卻硬要打扮得十分成熟,看起來滑稽之中又帶著幾分可愛。
個子十分的嬌小,一米五左右的身高,但身材發育得玲瓏有致,雖然不是**童顏,但目測下來也是規模宏大,小小年紀已經是一個標準的美人胚子,論起姿色也是一個迷倒眾生的小美人。
美中不足的是,這時候她似乎十分生氣,紅著小臉朝那青年咆哮著。小小年紀脾氣就很大,幾乎快要拔劍了。身後跟著兩、三個戰戰兢兢的丫鬟,看起來也是有錢人家的閨女。
有妞不泡,慘無人道。,許平一看她這閉月羞花的容貌,已經可以預想到這妞在自己身下呻吟的美景了。立刻下了決心不管什麼強姦、迷姦,再骯髒的手段都要得到這個嬌嫩的小美人,狠狠的凌虐她青澀迷人的肉體!
「熏妹,你別生氣嘛!」男的倒是沒什麼脾氣,一見她生氣立刻就點頭哈腰,沒半點男人的模樣。
女孩氣呼呼的瞪著她,沒好氣的說:「誰是你的熏妹?我和你可不熟。你一路跟著我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非得姑奶奶給你幾劍你才肯走!」
青年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熏妹,咱倆從小指腹為婚啊!我爹囑咐我要一路保護你,要是你有個閃失我該怎麼辦啊?」
「陳小寶!」女孩一抬手,指到他臉上,怒氣沖沖的說:「鬼才要和你指腹為婚,姑奶奶可不認那東西。你給我聽著,我藍小熏絕對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藍小熏?許平色色的笑了一下,這名字倒是挺柔媚的。可惜是個火爆的小辣椒,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了和小侄女剛見面時的場景,這丫頭看來也是個火爆脾氣啊。
「看什麼看!」陳小寶或許是沒找到發洩的對象,一臉委屈的轉頭。一看見許平朝他們過來,立刻沒好氣的吼了一聲,後面的家丁們也配合的做出了狗奴才的兇惡嘴臉。
「沒什麼!」許平裝作文弱書生,擺了擺手,一副驚慌的樣子說:「在下並非有意打擾,只是路過而已。」
「哼!」女孩看了看許平,沒說什麼轉身就走。陳小寶這跟屁蟲也馬上丟下許平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這一路上都是散兵游勇較多。因為是才俊大會,所以大部分都是一些年輕人,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也挺熱鬧。天黑時,許平已經哼著小曲到了天房山腳下,反正已經知道那個小妞的名字,到時候慢慢的打聽、慢慢的泡,泡不了就用強的,量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天房山下因為香客多的關係,也有不少的客棧。可惜這時候早已經被那些大門派霸佔了。很多人都只能露宿野外,許平也不想和其它人起衝突,反正大會明天才開始,今天在山下對付一晚也不是什麼問題。
除了許平外,很多小門小派的也在山下安營紮寨,生起篝火準備晚飯,密密麻麻的火光蔓延遍地,數千人的規模倒也算宏大。許平一邊喝著酒,一邊瞇著眼,算計著鬼谷之塚的事,最後也忍不住想著,這幾千的江湖人馬要是聽命於己那該多好?他們聚在一起足以匹敵一支狼虎之師!
夜晚的天房山一點都不安靜,經常能聽到喊殺的聲音和一聲聲的慘叫。許平心中疑惑,稍稍的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有些江湖人士並不是衝著才俊大會來的,而是衝著仇家而來的。
打個比方說:一個在東,一個在西的兩家偶然的結怨了。但離的十分遠總不能打到人家的老巢去吧!舟車勞頓那和去送死有什麼區別,有仇的也只能咬牙忍著。等到有什麼熱鬧時再趁機動手拚個你死我活。不少的武林聚會前,都是清算固人恩怨的好時機,所以晚上這陣陣的廝殺聲也就見怪不怪了。
寧靜的夜晚被這些人打破了,許平可不敢托大放心的睡覺。還是邊喝酒邊警惕著,江湖人大多豪爽,許平裝作是出來遊歷的書生,人家也是呵呵一笑沒說什麼,大概這一類看熱鬧的無聊人也不在少數吧!
第二天的盛況空前,青衣教將擂台擺在了山邊一塊足能容納幾萬人的空地上。早早的就搭好了擂台和看台。靠前有座位的地方全是少林這一類的名門大派所有,
其它和許平一樣在山下窩了一晚上的無名小卒只能遠遠的觀看,小魚小蝦特別多,也讓大會顯得十分熱鬧。
會場上熙熙攘攘的,眾門派的人行過禮,紛紛落座,一個個都是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惹得許平這一類沒坐位的人都在心中暗罵:裝個雞毛的清高啊?早上起來不是照樣得拉一泡屎!
由於人實在太多了,青衣教的幾百弟子忙到了中午才算是安定下來。場地太小,人又太多,根本就擠不進去。武功好的直接站在樹上遠遠的看著也算是適得其所,許平自然也是和別人打了聲招呼,找了個高點的地方觀看,年輕人到底是喜歡這樣的熱鬧,再加上好奇,許平倒也沒覺得不耐煩。
主台上幾個座位看來應該是邀請德高望重的前輩,兩邊各有幾排長長的坐椅,都巳經標注了是屬於哪個門派的!左邊是青衣教的教眾,密密麻麻的坐滿了一個個鬚髮皆白的花甲老人!第二的是百花宮,鶯鶯燕燕的全是一個個身姿婀娜的女子,雖然全都蒙著面紗,但從氣質上來看是風情萬種,也是一道十分亮麗的風景。
右邊坐的是少林的一排光頭,個個腦袋賊亮賊亮的,光滑得都能反光了,看起來像是一排燈泡一樣,不過別人對他們的態度倒是十分恭敬。
最讓許平感到震驚的是,第二的牌上寫的是:鬼谷所傳。一個第一次出現的名派竟然能得到青衣教的重視。畢竟三清寶殿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對他們來說是個奇恥大辱,有心想要會會這個過江龍吧!
其它門派許平都提不起興趣,小小的震撼過後,眼光和其它男人一樣。色色的落在了萬叢綠中一點紅的百花宮眾女身上,雖然看不見她們的容貌,但光是身材就夠勁了。但他們和青衣教有衝突,所以一個個沉默不語,坐著一動也不動,給人的感覺十分沉悶。
大鑼被敲響,幾個人開始走上了主位!許平看看他們十分客氣的你讓我、我讓你,一個個雖然謙虛,但舉手投足間散發出強大的氣勢!尤其是他們落座以後,坐在中間的青衣人更是引起了許平的重視。
一個看起來大概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身材不是十分高大,但卻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鷹目劍眉十分凌厲,如果再年輕二十歲絕對是個令人驚艷的美男子,不過從他的眼裡,許平隱約看出一種叫「野心」的東西,這男子正是傳說中的青衣教現教主一一宋遠山。
宋遠山一出來,所有的人都議論紛紛,沒想到一個才俊大會竟然會讓他這教主親自出馬,不少人也紛紛猜測著他們的目的。
「諸位武林同道!」一個老者站了出來,帶著地品下階的內力微微的咳嗽兩聲,瞬間就讓喧鬧的會場安靜下來,老者滿意的笑了笑,說:「本次才俊大會,按照往年的規矩,凡二十歲以下的青年才俊,不論男女,不論門派皆可上台獻技,贏者譽滿天下,輸者無傷大雅。」
又要長篇大論,許平無聊的打著哈欠,懶得去聽他說那些規矩。老頭子累得嘴巴都干了,見沒有掌聲鬱悶的坐了回去!
鬼谷所傳的座位上依然空空如也,這時候的青衣教也忍不住了。一個長老模樣,也是地品修為的老者走上前來,憋足了勁大喊道:「鬼谷派的朋友,既然下了拜帖為何遲遲的不願現身,莫非是看不起天下英雄嗎?」
媽的,真會扣大帽子!許平暗地裡罵了一聲,但也期待到底會是什麼人會出現。
會場一時間安靜得嚇人,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見識一下敢落青衣教面子的鬼谷門人到底是何等的風範。
「來了,來了!」
眾人左顧右盼,許平也是瞪大了眼睛,卻看見陳道子拿著他那一套算命的傢伙,艱難的從人群裡擠出來,一步一喘氣的跑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年紀大了!早上起來老是便秘,來晚了,真對不住了。」
這話一出,全場頓時哄笑起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高手出場大多都是直接一躍而起,跳到三米多高的看台上。但他卻是一副隨時要進棺材的樣子,爬了大半天才爬上樓梯。屁股剛碰到椅子立刻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抿著茶水,一副心臟病快犯了的可憐模樣。
青衣教的人臉都綠了,沒想到損他們面子的竟然是這樣一個神棍。而且他居然還當著眾人的面再一次讓他們下不了台,實在是可惡之極。
「對不起了,年紀大了,沒辦法!」陳道子笑了幾下,還伸手捶了捶老腰。
滑稽的模樣惹得所有人都哄笑了,許平也是暗自竊笑,這老傢伙最能裝神弄鬼,無恥的模樣倒是和自己有得拚。
青衣老者強忍著怒火,走上前去問:「閣下就是鬼谷派的人,難道您是一人前來赴會?」
「不是、不是!」陳道子一副慌亂的模樣擺了擺手,又十分頭疼的說:「我那些同門也不知道來了沒有,他們總是那樣的不守時。有的是酒鬼,估計這會還沒醒呢。更可惡的是我師弟啊!你不知道他就是是一個貪財好色的無賴,現在不知道是睡在哪個女人的肚子上,可能昨晚去逛窯子,搞得太晚了吧?」
媽的,老傢伙和我有仇啊?這純粹是譭謗!許平恨得直咬牙,但也被他逗得哭笑不得!老東西純粹就是來戲弄人的,天房山下哪來的窯子,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幹什麼。
會場上又是一陣哄笑,青衣老者的臉都黑了。咬著牙恨不能將面前這裝瘋賣傻的老頭殺掉。但一看陳道子身上沒半點學武之人的跡象,擔心老傢伙是深藏不露的高人,貿然出手怕會丟了更大的面子,這才強忍了下來。
陳道子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人山人海說:「不是說什麼要比武嗎?好像還得比三天是吧!趕緊開始吧,一會我還得回去擺攤算命賺點養老錢呢。」
青衣老者氣得都不想說話了,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陳道子更是沒有避諱,笑哈哈的和旁邊的少林僧人聊了起來。本來一開始都挺客氣的,沒一會少林和尚一個個顯得十分不自然。看那些和尚扭捏的模樣,許平百分百肯定這老東西是在說些黃色笑話,無恥的人啊。
「這一屆真是盛大啊!」
「還不是和以前差不多?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這個呆子,這哪和以前一樣啊!以前大多都派一些弟子來就可以了,你看看上面一排排坐的!不少大派的長老,甚至掌門都來了,我看這一次大家都是為了那什麼鬼谷之塚而來的。」
「那不可靠的消息,那麼多人信呢?」
「萬一是真的,那除了寶藏以外,說不定還有什麼奇兵異書。這幫大門派的傢伙哪個不貪心啊,有這樣的好事自然不會客氣的。」
許平一邊看著場上的形勢,一邊注意著周圍的議論紛紛,放眼望去,確實不少傢伙都已經中、老年了。還來這才俊大會,看起來也不太對勁,而且這樣的小打小鬧比試肯定不會引得宋遠山這個大教主也出來湊熱鬧,絕對有問題啊。
那個囉嗦的老頭也喊了一大堆的規矩,什麼今天比的是拳腳之類的廢話,聽得人尿都快出來了。不少男的憋不住直接在樹邊尿了起來,羞得一些女人臉紅的罵著,到處烏煙瘴氣,搞得大家十分尷尬。
宣佈開始以後,會場一時間鴉雀無聲。所有人你著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氣氛一時間就有點沉悶了。
「我來!」一個青年憋不住跳上了擂台,看起來二十左右的歲數,面如白玉,朝眾人一拱手,朗聲的說:「在下廣西胡康明,師從鷹爪門,哪位朋友出來賜教!」
「老子等的就是你!」另一個明顯帶著怨恨的聲音,又一個少年跑了上來!
兩人顯然是有過結的,話沒多說就糾纏到了一塊。但三流的水平,三腳貓的功夫實在是沒什麼好看的!不少人都開始打起了哈欠,許平也是賊溜溜的轉著眼,看看有沒有什麼美女,誰想看這兩個臭男人肉搏啊。
「啊……」
兩人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慘叫,另一個英氣逼人的少年衝了上來,一人一腳把他們踢了下去!或許是厭煩了這蹩腳的對決,人群馬上發出了一陣叫好聲。
事情的發展就如在走劇本一樣,一個耍帥成功的上去,耍帥失敗的被踢了下來。還得說什麼「承讓、客氣」之類的廢話,搞得許平內分泌似乎有點失調了。弄了半天也沒見一個美女上去,看來男的是來看熱鬧,女的純粹是來看男人的,無聊!
陳道子瞇著眼,笑呵呵的看著場裡的動靜,這時候倒是有些仙風道骨。其它大門派的人也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這老傢伙認真下來倒真有點氣質,一時間讓其它人摸不著頭腦。
掐指算一算,陳道子把目光移向了許平這邊!
許平知道這老傢伙是個貨真價實的半仙,不過剛才被他那樣糟蹋,心裡有氣,馬上豎起了中指狠狠的看著他!。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又半瞇著眼睛看著擂台上的對決。
一天的決鬥打得是讓人昏昏欲睡,最後擂台上站的是一個外家功夫見長的七尺大漢,眼見時間快到了,他的表情越發的得意起來,似乎這才俊大會的第一天肯定就是他贏了一樣。
「在下不才,還有哪位朋友願意上來賜教?」大漢得意的環視了一周,那些被他打落擂台的人個個羞愧的低下頭去。
人群一時安靜了許多,許平看他這一流的修為竟然在上面囂張。如果不是害怕在這鬧事跑不了,早就下去揍他了。
百花宮那邊竊竊私語了幾句,隨後站起一位身材婀娜的弟子。玉足輕輕的一點,飄逸的躍過五米多的距離來到了擂台之上,輕輕的一抱拳說:「小女子不才,願與閣下討教幾招。」
雖然她還是蒙著面紗,但輕柔細嫩的聲音卻是讓男人們都恍惚了一下。大漢自然也不能例外,猛的一回神,看著眼前嬌嫩的佳人,狠狠的嚥了嚥口水,調戲說:「我說小娘子,拳腳無眼,你可莫逞強。如果不小心傷了你這嬌滴滴的小美人,我可會過意不去的!」
這話其實不算過分,但女弟子一聽卻是有些接受不了,聲音立刻就變得寒冷無比:「對!拳腳無眼!不過我怕傷的是你。」
「喲,挺有膽子啊!」大漢哈哈的笑了起來,淫笑著說:「不過我看嘛,女人就該乖乖回家生孩子、伺候相公,來這打打殺殺的可不適合你!」
女弟子什麼都不說了,身上瞬間散發出了一陣壓人的氣勢,玉手左右一攤,擺出一副「你來吧」的架勢。
許平趕緊看了過去,除了絲線外,還真沒看過百花宮的人出過頭。不知道這拳腳上的功夫怎麼樣。不過看著這嬌滴滴的女弟子只到大漢胸口的身高,不禁為她捏了把汗!
兩人的身材極度的懸殊,差距極大。,女子站在他身前簡直就像個孩童一般。場下的人已經紛紛的叫囂不公平。但奇怪的卻是百花宮的眾女子依舊安穩的坐著,甚至連看都沒往擂台上看一眼。
其它門派的人也是鎮定自若,柏互的攀談起來,似乎勝負早有定論。
大漢似乎感覺到了女子氣質剎那間的變化,自然不敢再托大了。面色一沉,大喝一聲,站起馬步,謹慎起來。
女子依然文風不動的盯著他,從這輕鬆的姿勢上看似乎一點都不重視一樣。大漢被這麼蔑視,再也沒辦法忍耐,大喊一聲,猶如鐵塊一樣的大拳頭猛的朝她轟了過去。
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一個如此嬌嫩的小美人哪受得了他這樣強勁的一拳啊?拳頭帶著無比凌厲的力道離她不足半米之遙,這時候才見女子有了一點動作,但動作卻是輕柔之極,靈巧的閃過這爆炸性的一拳,纖細的小手朝大漢的胸口擊去!
綿綿無力的一掌,誰都不會對這樣的攻擊有戒心。大漢練的是外家功夫,自然也是不屑,輕蔑的一笑,竟然還抬起胸膛,帶點調戲意味的迎了上去!許平冷笑了一下,看台上那些真正的高手也若有若無的擠出了諷笑!宋遠山更是已經喝著茶閉上了眼!
果然,手掌打在他胸口上時起初是柔軟無力,大漢得意的笑聲還沒發出來時。女子臉色一冷,嬌喝一聲,身上像刮起了旋風一般,突然似有千軍萬馬之力透過
她纖細的手臂朝他胸口狠狠的砸了下去。
「啊……」
一聲慘痛至極的叫聲,大漢粗壯的身體像是沒了體重一樣,吐出一口鮮血,滿臉不相信的飛了出去,直到掉落在擂台外的地上時,他還有些失神,似乎不相信這小小的手臂竟然有這麼可怕的力度。
「承讓了!」女子溫婉道。似乎又是不屑這輕鬆的勝利一樣,輕盈的一飄,又回到了百花宮的陣容中去,而她們一個個似乎也對這樣的勝利不感興趣,依然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過許平或多或少的可以感覺到,她們似乎隱隱的把矛頭對準了青衣教!
「這個傻子!」旁邊有人開始賣弄了:「百花宮裡全是嬌滴滴的女弟子,但還能在江湖上屹立不倒,自然有她強勢所在。那一掌看似綿薄無力,但真正的殺招全在接觸上以後的迭勁上,力道之強,甚至可以媲美少林的金剛拳。」
靠,這生活真不錯!看別人打架鬥毆,旁邊還帶解說。許平對她們這疊勁十分有興趣,一個女孩子使出來都那麼強悍,如果自己學會了,那不等於一拳頂兩拳用嗎?
「第一天的比試,結束!」
日落之後,第一天的鬧劇以百花宮的橫空出世,一擊退敵而收山。人群立刻熙熙攘攘的散去。許平卻是冷眼的看著陳道子,不知道青衣教的人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扣押他,必要時必須保護他一下了!
但擔心似乎是多餘的,其它大門派紛紛褪去,到青衣教安排的地方休息去了!唯獨百花宮的女弟子們一個個正坐著沒有挪地方,眼睛也緊緊的盯著他們。陳道子謝絕了青衣教的邀請,偷偷的給許平遞了個眼色,大搖大擺的下了山。
青衣教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然是不敢為難,而百花宮眾弟子也是推辭了青衣教的邀請,執意要下山而去,話語間不少冷嘲熱諷,鬧得不歡而散。
許平馬上隨著人群下山,但到了山下卻鬱悶的發現馬車被偷了。看來這裡的窮光蛋還真不在少數,竟然有不少趁火打劫的人,甚至連放在客棧裡的東西也被偷了!看來除了江湖人士外,也來了不少的樑上君子。
陳道子風光無限。一路被人「前輩、前輩」的叫著!自然也是得意的老臉都紅了,許平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沒去和他打招呼,只是摸清了他住哪裡,找了個客棧獨自的小飲一番。
經過昨晚的火拚,今天的比試人群明顯比昨天少了許多,一些人也開始收拾東西打道回府了。山下沒了昨天那樣擁擠的場面,許平倒也是樂得輕鬆,大大方方的丟了十兩銀子,找了個好位置,燒幾個地方菜,開始琢磨著今天場上的一些細節。
夕陽時分,山下依然是一堆堆的篝火和喊打喊殺的聲音。許平不禁有些茫然了,這就是所謂的江湖?似乎不像以前看的武俠小說那樣,快意恩仇,橫刀立馬的威風!反倒是算計來算計去的,一點都不比官場差!真是有夠蛋疼的,有這閒功夫多賺幾個錢,娶幾個漂亮婆娘不是更好嗎?
客棧裡的人本來都在興奮的討論著今天的事,自然很多男人把話題都放在了百花宮這個男人嚮往的門派上,聊得一派和睦,說起這樣的話題,一個個親得和一個娘生的一樣,推杯換盞,倒也是熱鬧。
「我都叫你別跟著我了,你聽不懂啊!」
一聲十分嬌嫩但又帶著怒氣的喝聲讓全是大男人的小客棧立刻安靜下來,許平動了動耳朵,一聽立刻興奮起來,找了一天沒看到人,現在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這火辣的聲音不是那個小美人藍小熏還能是誰啊?
果然,迎著聲音一看,她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原本的丫鬟不知道打發到哪去了!而那個叫陳小寶的白癡貨依然點頭哈腰的跟在了她的後面。
客棧這時候已經沒了位置了,只有許平這是一人坐著的。她眼光掃了掃,馬上走了過來,大剌剌的坐下,說:「這位大哥,並個座吧!」
許平自然是樂意的點了點頭,十分斯文的說:「獨飲不如眾聚,自然是沒問題!」
啪的一聲,陳小寶也坐了下來,拍下一個十兩重的銀元寶,十分傲慢的說:「這錢夠你吃上一個月了,上別的地方去吧!」
藍小熏皺了皺眉,也拍起了桌子喝罵道:「你有完沒完了,現在可不是你顯擺的時候!小心惹惱了哪個厲害的人物,到時候可別連累了姑奶奶。」
「厲害人物?」陳小寶說著時不屑的看了看許平,似乎在說「就這白臉樣有哪一點像?」
許平也不多說,人多眼雜的不好動手。不過這陳小寶嘛,就衝他三番五次在自己面前賣弄,揍肯定是得揍了,等找個沒人的時候,再把他五花大綁,狠狠的K上一頓。
「客官,菜來囉!」小二熱情的端著菜上來了,因為有賞銀給他,倒是勤快的嚇人,一一利落的擺上:清蒸魚、燒雞、牛肉,滿滿的擺了一桌子,讓那些只能吃花生米喝酒的人臉紅了一下。
「小二,給我們來一桌更好的!」陳小寶嘀咕了一聲,掏出了銀子,說:「什麼好就來什麼,爺要吃就吃最好的。」
小二鄙視的看了看他手裡的一兩銀子,不過還是微笑著說:「對不住了爺,咱這菜已經賣完了!」
「沒東西你開什麼客棧啊!」陳小寶馬上就囂張起來了。
藍小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閉上你的臭嘴麼?老是這麼喊來喊去的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當朝太子了!」
許平偷樂了一下,還有這樣打比喻的嗎?老子一直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和這傻B完全是兩回事。等老子把你搞上床以後再好好的調教一下,必須改正你這錯誤的思想。
已經走了幾家客棧都沒地方,藍小熏餓了一天實在也是受不了了,想了想,朝許平說:「這位大哥,相請不如偶遇。我看你也是一人,不在意我們就一起吃吧,這頓飯就算小妹請好嗎?」
「樂意之至!」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
陳小寶大大方方的拍了拍那十兩的銀子說:「這錢就算飯錢了,剩的都給你了。」
藍小熏氣沖沖的說:「你沒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有飯就趕緊吃,吃完就給我滾。」似乎是對他這囂張的態度已經厭惡到了一個極至,罵時真是一點都不客氣。
「熏妹,你別這樣嘛!」陳小寶立刻恢復了可憐的嘴臉!
許平拿起銀子掂了掂,笑呵呵的說:「兄台,小弟這頓飯錢可不止這個數哦。您這銀兩似乎不夠!」
「什麼,你搶啊!」陳小寶氣呼呼的招呼小一一問道:「這一桌的飯菜多少錢?」
小二拿了許平的賞銀,又討厭陳小寶這囂張的態度,馬上就轉了轉眼珠子,笑呵呵的說:「爺,這位爺還點了兩瓶四品的十里香!這酒天房山下只有我們有,四十兩一品的,菜錢不貴,也就四、五兩了。」
許平偷偷的笑了笑,給了小二一個聰明的眼色。
陳小寶氣得翻了白眼,但又不能說換別的酒吧,只能硬著頭皮掏出五十兩,咬著牙說:「這總夠了吧!」
藍小熏看他吃虧了,也是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這一笑看起來更加的漂亮迷人,讓男人們都有點看傻眼了,這樣的小美人自然是值得男人為她爭風吃醋的。
陳小寶鬱悶的喝著酒,不知道這酒到底哪值那麼多錢,又辣又嗆的一點都不好喝。不過他也是趕緊打起精神給藍小熏獻著慇勤,但卻是灰頭土臉的更是憋屈。不管他夾的是什麼,藍小熏一律都從碗裡丟到桌子上,夾得太勤快她直接就叫小二換個碗,似乎十分厭惡他一樣。
許平以一個遊歷書生自居,先是輕輕的試探了一句,見小美人似乎不排斥自己,馬上就開始天南地北的和她談了起來。女孩子這時候的好奇心最是強盛,自然也是被許平勾得興趣昂然,小丫頭無視旁邊的陳小寶,沒一會已經和許平聊得十分開心了。
陳小寶的臉都有些黑了,但為了保持風度也只能忍著!無奈著口才是真的不怎麼樣,剛想反駁就被許平說得腦子都暈了,被許平唬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傢伙囂張是囂張,但也不算是壞人,頂多就是青春懵懂,想討藍小熏的歡心而裝B而已。
「大哥,真的還有那些金頭髮藍眼睛的人?」藍小熏瞪大了圓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問道。
許平故作深沉的抿了抿酒,笑呵呵的說:「自然是有,遠洋之外十分多人都是這樣的。即使不到遠洋,跨過大草原朝北而去,羅剎那邊的人也是金髮碧眼的。」
陳小寶雖然也是好奇,但還是沒好氣的說:「那不是和猴子沒什麼區別嗎?有什麼好看的,也只你這樣的人會去關心這些。」
「陳小寶!」藍小熏這次是忍不下去了,一拍桌子狠聲的罵道:「你再不閉上你的臭嘴,姑奶奶把你踢出去。」
「不說就不說嘛!」陳小寶嘀咕了一聲,鬱悶的低頭喝酒。許平繼續發揮滔滔不絕的口才,說了一些天南地北的見聞,又說了一些杜撰來的奇聞趣事。惹得她目瞪口呆,估計這天真的小腦袋也是裝不下那麼多的東西,這會已經被許平唬得頭暈了。
酒足飯飽,許平站起身來笑呵呵的說:「兩位,天色已晚,就不挽留了!明日還有熱鬧可看,早點歇息吧。」
「許大哥!」藍小熏馬上笑著點頭:「明天我還在這等你,你多給我講一些海外的趣事好嗎?」
刻意的拉近關係,這時候她一聲許大哥叫的許平是爽到極點。暗地裡看了看鬱悶的陳小寶,心想……泡妞你還嫩了點!不過面上還是一副溫和的笑容:「自然是好,藍小姐不嫌棄。在下明日依舊在這候著!」
「告辭了!」藍小熏給了許平一個比花還美的微笑,厭惡的瞪了陳小寶一眼,戀戀不捨的走了,陳小寶又恨恨的瞪了許平一眼,又熏妹前熏妹後的追了上去。
她們一走,許平馬上忍不住偷樂了一下,掏出了陳小寶那五十兩銀子,哼著小曲。這傻B也不想想,這破客棧就一層小樓,還全是舊木板搭建的,能賣十里香那麼貴的酒嗎?真是沒見過世面的低能兒,這樣的敗家子碰多了還做什麼生意啊?光坑他們就能過上腐敗的日子了。
小二眼賊的跑了過來,笑呵呵的說:「爺,您還有什麼吩咐嗎?」
許平自然是知道了他的來意,得意的晃了晃大銀元寶,收入兜裡,又掏出了一塊五兩的銀子丟了過去,哈哈大笑說:「大的沒你的分,小的你就收下吧!」
「是、是,這傻子,怎麼連高粱都喝不出來呢!」小二狡猾的笑了笑,能拿五兩對他來說已經不錯了,是他幾個月的工錢了。
「有前途!」許平拍了拍他的肩膀,哼著小曲走出了客棧。先跟蹤著藍小熏,知道了他們住的客棧,這才慢吞吞的朝陳道子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