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的二層小樓,最靠近裡面的客房。燭光下的陳道子正閉著眼睛坐在桌前,桌面上擺著一副銅錢褂和一碗生米,他似乎是在念叨著什麼。沒一會就睜開了眼,笑呵呵的看著窗戶說:「你可算來了。
「老不死的,你他媽誣陷我!」
許平利落的從窗戶裡鑽了進來,還沒等坐下時就先開罵了:「老子哪貪財了,老子哪好色了。有你這樣為老不尊的嗎?老子什麼時候逛過窯子了,你最好解釋清楚,不然我燒了你的鬍子。」
「小師弟,冷靜點!」陳道子溫和的笑了笑:「沒想到你來得這麼晚啊,是不是又碰上了什麼桃花運了。」
「靠,你別算我!」許平一邊坐下一邊笑罵道:「有種你給我算一下,老子今天會不會揍你一頓。」
「懶!」陳道子慢吞吞的吐出一個字,突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封黃色的信丟了過去。
「什麼東西?」
許平疑惑的打開來看,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號和各種線條,看起來像是一張地圖,畫的十分複雜,許平怎麼看都看不懂:「這什麼?不會是你那算命的書吧,我可不懂這些高深的東西。」
陳道子長長的歎了口氣,白了許平一眼說:「你真是笨啊,沒看出這是一封密信嗎?」
「什麼內容?」許平反著看、正著看都看不明白!一堆亂七八糟的圖案和更亂的線條,說是地圖都覺得太過於精密了,反倒像無字天書。
陳道子狡猾的笑了笑,說:「這是咱們的人去下拜帖時,順手給抄出來的。至於內容嘛,是跟你有關的!」
「靠,你知道內容還賣什麼關子啊?」許平沒好氣的罵了一聲。
陳道子慢吞吞的拿來幾本道書,又拿來了一些紙筆,嚴肅的說:「我可以幫你破掉這封信,你給我什麼好處。」
「你這個老東西!」許平咬著牙說:「你要什麼好處!」
陳道子臉色微微的晃了一下,沉聲說:「鬼谷之塚的事,我們大概已經確定了就在河北境內了。我知道裡面有一本奇書《定命百伏經》,記載著逆天奇術,可破我天命三牌的束縛,如果真的有,到時候我少不了要你幫忙。你必須先答應我的條件,我才會幫你破解這封密信!」
「什麼條件?」許平自然不會貿然的答應,這老傢伙那麼神道。雖然自己不把發誓當一回事,但他要是能弄個什麼報應之類的到時候就虧大了。
陳道子面色一冷,語氣有些陰森的說:「《定命百伏經》上儘是一些逆天之術,鬼谷先師一直不肯外傳!但我大概聽過裡面有一種陰法可破我天命三牌的奇術,但……」
說到這,他臉上透露出了陰霾:「但卻要取一百陽日陽時童男,一百陰日陰時童女為引!殺血取祭,開壇做法才行,二百人缺了一個都不行!」
兩百個小孩做祭品,取血做法,這真是徹底的邪術啊!許平不禁倒吸了口涼氣,看來他是指望自己用手上的權勢,去找到這二百個童男童女,這樣大規模的搜索,即使他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做到,看來這老頭是下了決心要結束這掃把星的日子。
但這樣一來,想想二百個活繃亂跳的小孩要被取去生命,許平又覺得十分殘忍,一時間又有些猶豫不絕了。
陳道子冷眼相看,好一會才歎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心有不忍,這樣逆天的事一般人誰都下不了手。但你將來可是帝王之命,婦人之仁只會礙了你的手腳。如果你確實不想辦,師兄也會為你破解此信,你大可不必為難。」
許平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突然眼前一亮,問:「是不是其它國家的小孩也行?」
陳道子微微的愣了一下,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說:「不清楚,不過只要時辰對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按我所知,這祭法就算失敗了我也不會有事,應該可以一試!」
許平馬上興奮的點了點頭,說:「那沒問題,自己的子民我下不了手。但我可以從別的地方給你找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這身上的法咒。」
「那可就先謝謝你了!」陳道子面色一下紅潤不少,笑呵呵的說:「不瞞你說,做出這決定時我也十分痛苦。現在你的主意十分好,做完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了。」
「那你還不趕緊幫我破這封信!」許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十分奇妙的東西!比如說自己家養的小狗你絕對捨不得殺了吃,但去外邊吃狗肉時卻是吃得比誰都香!殺自己人跟殺外人完全是兩回事。
陳道子滿意的笑了笑,立刻就低下頭來,滿面嚴肅的破解著這封密信,鋪上一張白紙,大半天_下一字,急得許平是滿頭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擾他。
眼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房間裡一直都沉悶著,只剩燭光隨著夜風搖曳。陳道子也是時而皺眉時而歎氣,有些地方甚至翻著經書也沒用,還得求卦問卜,推理細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這樣來,看紀龍身邊的高人還真是不少,這樣一封信如果沒有人懂,估計沒人知道是什麼意思。
「好了!」陳道子擦了滿頭的大汗,將寫滿了字的紙遞給了許平。
許平接過來一看,破解的有些亂,根本就沒有順序,趕緊又拿來紙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意:遠山兄親啟,太子朝南而去,已過山東之境,龍脈之事兄暫且不問,望出手將之除去為快。
媽的,真是狼子野心!許平氣得直拍桌子,這紀龍倒是會把握機會。趁著自己不在京城時下手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這次出來謹慎至極,只怕現在已經壞事了。不過經過自己刻意的掩飾,他似乎也相信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估計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暫時待在河北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師弟!」陳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滿面嚴肅的說:「我估計青衣教的人,這幾天應該就會打發走那些小角色,開始商討鬼谷之塚的事!明天可能會先為難我們一下,師兄並沒有學武功,到時候你免不了得出手,如果不能壓壓他們,這事就難辦了。」
「我明白!」許平冷著臉球磨著,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到這封信的宋遠山也會再派人往南追,這時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想幹掉它只能趁現在。不過時間這麼緊,想調派人馬似乎來不及了,沒有正規軍的征伐,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敵得過人家,要是被人幹掉在這那就糗大了!
陳道子緩緩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心思,溫和的笑了笑說:「師弟不必緊張,你年紀那麼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鎮得住他們,至於你的身份嘛!你覺得這幫江湖草寇又有幾個能認得?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用鬼谷派的身份與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沒人會認出來的。」
許平也只能點點頭,確實有些擔心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萬一遭了毒手那就沒地方去哭了。這也是許平這兩天如此低調的原因。
「對了!」許平馬上一拍腦袋瓜,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你不是說鬼谷所傳有四人嗎?其它兩個傢伙呢?都他媽跑哪去了?」
陳道子笑了笑,說:「以前確實是四人,但現在不止了。師弟啊,說明白點,我們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權勢滔天,可以辦一些我們都辦不到的事,我們自然也是會為你著想的。還有一位已經在你府上,預防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會生亂,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過還有其它的事不方便露面。」
「一個在我家?」許平驚得瞪大了眼睛,難道他說的是妙音師太那個強得不像人的妖怪。
「是啊!」陳道子疑惑的看著許平:「她沒有告訴你嗎?」
「這個老妖怪!」許平狠狠的罵了一下,害自己擔心得都快崩潰了。原來妙音竟然是鬼谷所傳的四人之一,活了一百多歲了,難怪強到那地步,這樣看來她故意的露一手也不是一時興起,而是為了讓自己放心。但這可惡的老妖精竟然沒說她的身份,害老子整天擔驚受怕的。
「行了!」陳道子搖了搖頭,微微的一皺眉說:「你也先別想那麼多,鬼谷之塚的事一了,到時候我們會順手幫你除去一些禍害,但同樣的也需要你幫我們做一些事才行,現在沒什麼要你擔心的地方,你就先考慮一下你那些世俗之事吧!」
「喂,老鬼!」許平馬上憤憤不平的說:「你總是把事說得那麼輕鬆,要是老子不小心掛在這裡,誰他媽賠我一命啊?做事可不可以別那麼神秘,信不過我嗎?」
「當然信得過!」陳道子尷尬的笑了笑,擺了擺手說:「其實倒也是簡單,我要破去天命三牌的法咒,大師兄要的是鬼谷之塚裡追求無上大道的法門,而你三師姐要的是能解她閉關之苦和還童之困的辦法。」
「早說不就行了嗎?」許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要走了。
「你去哪啊?」陳道子喊了一聲。
「老子沒你們那麼多的問題,老子追求的是金錢和女人!現在月黑風高,不幹點壞事實在對不起自己。」許平說著時已經從窗戶翻了出去,留在陳道子一人哭笑不得的繼續研究著經書。
媽了個巴子的,一堆老妖怪,一個個裝神弄鬼,集體調戲我啊?奶奶個腿的!許平一邊走著一邊狠狠的罵著,想破了頭都沒想到妙音竟然是也是鬼谷所傳之一,這老妖精那晚還狠狠的戲弄自己,靠!別看你那麼大年紀了,惹惱了老子一樣把你強姦了!
摸著黑來到了一戶人家的庭院旁,許平有些疑惑,青衣教竟然為陳小寶準備這樣的地方,他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不過院子幾乎沒什麼防備,好在院落也不算大。悄悄的潛伏進去以後,許平摸了摸兜裡的小藥瓶子,陰狠的笑了笑,開始尋找這個二愣子的行蹤。
小戶人家倒也簡單,地方不大,很快就找到了陳小寶住的地方。雖然今晚的目的是藍小熏,但不整死這個廢物許平也不甘心,摸索到了他住的小院,許平一邊悄悄的把他那幫狗腿子全敲暈了,一邊將他們全堆在了陳小寶的房間口。
「媽的,你這小子瞪了我一天!」許平氣氣的罵了一聲,看了看屋裡還有燈光,馬上就小心翼翼的偷窺了一下。
陳小寶正一臉憂鬱的發著呆,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的珠釵念叨著:「熏妹,我是真的喜歡你啊!為什麼你總對我不理不睬的?我做錯了什麼?你告訴我不行嗎?」
許平心想:這哪是不理不睬,如果小丫頭刁蠻得和以前的雨辰一樣,這現在早就一劍弄死你了,還能讓你有命在這唧唧喳喳的嘮叨?
想歸想,正事還是必須做。許平捻住一顆小石子往屋裡一彈,本就昏暗的燭光立刻就熄滅了。陳小寶驚恐的喊了一聲,還沒喊完時許平已經迅速的從窗戶跳了進去,一掌打在了他的脖子上,這無能的敗家子立刻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嘿嘿,看這樣是個童子雞啊!」許平將他的衣服扒光了丟到床上去,又點燃了燭火一看他胯下的小牙籤,不禁鄙視了一眼,真是活該戴綠帽的標準尺寸啊,這樣小也敢學人家出來泡妞。
「老子讓你爽到極點!」許平淫笑了一下,又悄悄的把他那群狗奴才一個個搬到了床上去,看著一堆男人在同一張床上,這可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媽了個B,老子給你幼小的心靈留下一個深深的紀念!許平一邊暗罵著,一邊拿起茶壺,一看裡面還有水,馬上掏出藥瓶子,倒了一點粉末下去!初次在劉紫顏那見識了這春藥的威力,按許平高尚的人品自然是收藏了一些,但沒想到第一次卻是用在男人的身上,真他媽浪費。
想了想,狠狠的倒了大_進去!許平逐個給他們灌了進去。
「不知道效果怎麼樣?」許平鬱悶啊。本想帶著這高檔貨出來幹點迷姦之類的好事,但現在卻是用在了這群臭男人的身上。這事回京以後,估計會被巧兒當成笑柄,死都不能和她說。不過為了驗證一下藥效怎麼樣,也是擔心巧兒這鬼蘿莉會給自己假貨,許平還是強忍著噁心趴在窗邊等了一下!
一開始他們都沒什麼反應,但隨著第一個家丁迷糊的動了一下,其它人也轉醒了。只不過一個個面色紅得嚇人,眼睛裡全都是血絲,呼吸也是大口大口的急喘著!
他們一開始似乎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知道全身熱得難受!笨拙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但這一脫,人和人蹭來蹭去的立刻就引發了強大的反應,幾個大男人竟然都發出了噁心到極點的呻吟。
四、五人似乎都忘了什麼禮儀道德,只能有個地方可以發洩一下身上的燥熱。一個個互相撕扯著對方身上的衣服,破衣服丟了一地,幾個大男人已經全都光著身子扭在一起了,但似乎又不懂得該怎麼搞。
「啊……」陳小寶被他們磨得不自主的叫了一聲,一看他張嘴,一個家丁立刻就目露凶光,抓住他的頭髮,將還半軟不硬的小雞雞插進了他的嘴裡。
「嗚……」陳小寶沒反應過來時,家丁已經十分衝動的抓著他的腦袋**起來。他難受得手舞足蹈的,表情十分的痛苦,這一動童子菊花一露,另一個家丁似乎也懂了一些,湊上前去分開他的雙腿,硬生生的插進了他乾澀的菊花裡。
陳小寶立刻發出了一聲慘叫,但馬上又被插得說不出話來。好在他也吃了春藥,不然估計會被疼死。其它人也有模有樣的搞了起來,房間裡立刻就是一副淫穢而又變態的場景,差不多十個大男人在床上糾纏成一團,有的**,有的爆菊,十分震撼,無敵的多P啊。
許平感覺滿月時喝的奶都快吐出來了,趕緊關上窗戶溜走了。這噁心的一幕再看下去,不但晚上不能去搞點迷賽之類的大事,估計這幾年想硬都會有心理障礙的。
阿門。許平默默的為陳小寶祈禱著,這裡面數他最細皮嫩肉,估計菊花和嘴都會被插爛。好死不死誰叫你得罪我,安息吧!房間裡地獄般的場景,只要看過一眼,絕對能讓男人永遠陽痿,女人徹底閉經!
小敗家子處理完了,接著該是如花似玉的藍小熏。許平臉上立刻露出了邪邪的淫笑,不過卻是在猶豫著。看來小美人對自己的感覺還是不錯的,到底要不要下藥迷姦她好呢?是光要肉體好,還是連人帶身體一起要,頭疼呀!
在她的小院外徘徊了好一會,許平真想迷姦估計她也不會知道,但只奸一次就放過不是自己的風格。再說她那小身子還在發育期就已經那麼迷人,要是長大那肯定更加的漂亮,自己應該想個辦法把她收了,長時間的玩弄她才對啊!
就在許平徘徊不定時,院子裡突然一聲丫鬟的尖叫聲響起。伴隨而來的是慌亂的一片,接著就聽到藍小熏那火辣的喝聲:「淫賊,納命來。」
許平心裡一驚,難道老子還沒動手就被發覺了,這丫頭沒那麼神吧!
沒一會院子裡就響起了兵器碰撞的聲音,一個黑衣人快速的翻過院子落慌而逃。
藍小熏一身紅色的勁裝,揮舞著手裡的寶劍追了上去:「淫賊哪裡跑!」
日,原來碰上同行了!許平不由得鬱悶了,這龍蛇混雜時真是什麼人都有。除了想偷東西的,竟然也有這種採花大盜。
不過看這樣他是沒得手,許平馬上鬆了口氣,卻是狠狠的罵了一聲,搞定了一個敗家子又來一個採花賊,這他媽的時運也真不濟。不過擔心小美人的安全,許平趕緊悄悄的跟了上去,玩一下英雄救美也不錯。
「淫賊哪裡逃!」藍小熏似乎覺得喊得大聲就有理,一邊追著他,一邊放聲大喊著。
可惜樹林裡雖然有人。但不少人都不想惹事端,只是看了一眼,動都沒動,根本就沒人去理她。或許也是因為這非常時期十分混亂的關係,對這些打打殺殺的事大家也是見怪不怪。
那黑衣人身手倒是利索,躲避著藍小熏的劍鋒跑了好大一圈竟然沒受傷。不過他似乎卻是另有目的,逃跑時只朝著一個方向去,好像要把她引到什麼地方。
他們在地上一個追一個跑,許平則是在樹幹之上飄逸的跟著。心裡暗笑這丫頭倒也是可愛,追不上別人就算了,竟然自己氣得小臉通紅了,這副模樣倒也是漂亮得很啊,真是個有趣的女孩!
黑衣人轉過一個彎,在一個老廟附近停了下來,還回頭看了看追來的藍小熏,眼裡明顯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轉身朝廟裡跑了進去!藍小熏這丫頭也真夠傻的,竟然想也不想就提著劍追了進去。
廟裡坐著兩個乾瘦的中年人,黑衣人一看他們馬上就停下了腳步。藍小熏嬌喘著也停了下來,一邊狠狠的盯著他,一邊朝那兩人抱拳說:「兩位前輩,這傢伙是採花賊,還望兩位能助我把他拿下。」
兩人一聽,什麼也沒說就站了起來,一高一矮,看起來十分滑稽。
許平暗罵了一聲,心想這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同伴了。你個沒腦子的竟然還要人家幫你,幫什麼?幫著一起輪姦啊,你他媽喜歡這調調啊,日!這漂亮的小腦袋裡裝的難道全是麵糊嗎?
兩人之中,其中一個高的繞到了藍小熏的後面,嘖嘖的說:「你就是鐵刀王的閨女呀,沒想到那五大三粗的傢伙竟然能生出你這樣水嫩的小丫頭,真是奇怪!」
藍小熏這時候再傻也明白了,立刻警惕的看著三人,冷著臉喝問:「你們是什麼人?」
「嘿嘿!」陰森的一笑,黑衣人這時候也拉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又乾又醜的臉,淫笑著說:「你這小姑娘也算過癮了,大爺打不還手的讓你追了一路。一會我倒要看看你上了床以後是不是也這副厲害的模樣!」
「小閨女,怨就怨你爹當初滅了我們天鷹門!」高個子說話時已經忍不住狂笑起來……」你放心,等我們哥三個玩完以後,老子就送你下去和你家人團聚!」
「什麼,你們把我爹怎麼了?」藍小熏著急的問道。
黑衣人逼了上來,冷笑著說:「鐵刀王藍勁雄,你真以為他是天下無敵啊?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遲暮的老頭而已,老子已經送他先去投胎了!等玩完了你以後,我再殺回津門,滅了你們藍家!」
「嘖嘖!」黑衣人色色的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們玩完不會馬上殺了你!我們對你娘可更有興趣呢,不把她也玩了也對不起死去的兄弟。」
「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高個瞪了一眼,說:「趕緊把她抓住了,別被其它人發現!」
「好。」話音一落,三人立刻朝藍小熏發難。
藍小熏雖然心慌意亂,但也馬上揮起寶劍抵擋他們的進攻,心裡著急的想著脫身之策。
三人如戲耍小貓一樣,一直說著不堪入耳的下流話戲弄一樣的東打一下西打一下。藍小熏本來就三流的身手,哪受得了他們三個大男人的圍攻,但還是仗著精準的劍法,且戰且退的跑到了庭院裡。
「救命啊……」藍小熏慌亂的舞動著寶劍,卻是趁他們不注意時突然扯開嗓子大喊了一聲。
尖銳的女聲帶著驚慌和不安,立刻就響遍了夜空。許平差點被她嚇得從屋頂掉下來,這丫頭嗓門裡有擴音器啊,怎麼喊起來分貝那麼高。許平拍了拍腦門回了下神,卻是看見她手裡的寶劍已經被打落,可愛的小美人這時候就像頭無助的羔羊一樣。英雄救美就得選最好的時機,這時候出手絕對沒錯!
「住手!」
許平爆喝了一聲,用最裝B最飄逸的姿勢跳了出來,靈巧的站到了藍小熏的面前。
「許大哥!」藍小熏看著這熟悉的白衣少年,立刻驚喜的問:「你怎麼會在這的!」
許平回頭朝她溫柔的笑了笑,看她著急得小臉通紅的模樣實在有趣,忍不住逗她說:「難道你不希望我在嗎?如果不在哪來這麼好的機會英雄救美啊?」
「哪有嘛!」藍小熏臉紅了紅,馬上又擔心的說:「你不是遊歷書生嗎?你又不懂武功,出來幹什麼,這不是白白送死嗎?」
許平哭笑不得的看著她:「好了小妹妹,我露宿野外已經夠可憐了。好不容易睡著了又被你吵醒,醒了還可能得挨一頓打,甚至還有可能送命,難道你就不能稍微的感激我一下啊!。」
「哪有主動要人感激的!」藍小熏嘀咕了一聲,看著虎視耽耽的三人,壓低了聲音說:「許大哥,一會要不你先跑吧!我會武功,我能檔他們一下。你趕緊去找人來救我就好了!」
許平都快翻白眼,就你那兩下三腳貓功夫。真等我找完人你都十月,懷胎了,還救個屁啊!
「你是什麼人!」黑衣人見兩人低聲的嘀咕著,站上前來惡聲的說:「臭小子,你居然敢管我們的閒事!你是想找死吧!」
「這位兄台,此言差矣!」許平十分斯文的拱了拱手,說:「路見不平,咱們雖然說不能拔刀相助。起碼也得出來看一下熱鬧,你們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人是有好奇心的,肯定會出來圍觀一下嘛!」
三人被這怪異的言論鬧得愣了愣神,卻是見藍小熏在竊笑著。馬上就惱羞成怒,高個拔出了刀,惡狠狠的說……」想死老子成全你!」
「打打殺殺的不好!」許平故作一副驚恐的模樣,擺著手說:「更何況拳腳無眼,刀劍無情。大家斯文一點,鬥鬥嘴,吵吵架就算了,怎麼樣?」
「廢什麼話啊!」藍小熏先忍不住這種嘮叨,站上前來十分堅強的說:「要打就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
三人一起向她遞去了讚許的目光,又鄙視的看了看許平,紛紛握住手上鋒利的大刀,開始一步一步的逼近。
「你個呆子,一個書生跑出來幹什麼!」藍小熏沒好氣的看著許平,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過分,長長的歎了口氣說:「算了,還是謝謝你了,許大哥!你能挺身而出已經不易了,我還說那麼多,對不起!」
「這個都不重要!」許平故作可憐的看著她,問:「真的要打嗎?」
藍小熏面色堅毅的點了點頭,咬著牙說:「雖然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但眼下絕對不會善罷干休的。不打根本沒活命的機會!」
說著時臉紅了一下,略帶幾分羞澀的說:「如果讓他們辱了我的清白,那我寧願揮刀自刎!」
第一次看見她這嬌羞的模樣,臉紅紅的十分可人,許平微微的錯愕了一下。
「喝……」高個兒最先發難,趁這工夫一刀狠狠的朝許平砍了過來!
「媽呀!」許平故作害怕,一轉身抱著藍小熏一起摔到了地上,躲過了這要命的一刀。卻是藉機抱住了她溫熱柔軟的身子!
「許大哥,你快起來啊!」藍小熏這時候也顧不得自己被佔了便宜,眼看第二刀就要下來了,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好柔軟,好香啊!許平一邊感受著她身子的柔軟,一邊嗅著少女特有的體香,陶醉啊!不過眼下還是先解決了這三個廢物好,聽著背後凌厲的破空音,頭也不回的抱著她轉了個圈又躲了過去!
「對不起,我腳上滑了一下。」許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手裝作不經意的放在了她的臀部上,感覺十分的有彈性,軟軟的摸起來十分舒服,觸感實在棒極了。
藍小熏臉色一紅,自然也是知道男女之別。自己清白之軀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在懷裡十分不妥,不過眼下情況緊張,這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一個閃身,慌忙的從許平身上爬了起來。
許平也占夠了便宜,稍微的估算了一下小丫頭的身材還真不錯,雖然還在發育中有點青澀,但也算是玲瓏有致了。
兩人站了起來,互相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這時候黑衣人已經成三角之勢的圍了上來,藍小熏眼神有些慌亂的警戒著,和許平一起被他們逼得連連後退。
兩人被他們逼到了牆角,藍小熏見躲無可躲了,咬著牙站在了許平的面前,歉意的說:「對不起了許大哥,連累了你。」
「連累倒是不怕!」許平搖了搖頭,看著她委屈的模樣倒是有些心疼。只是這時候還是玩興大起的嚇唬道:「但我就怕你的清白被侮辱,那實在是太可惡了。」
藍小熏愣了愣,看了看許平,沒好氣的說:「你是個書獃子啊,這時候了還有心情說這種話。」但或許又是害怕,說話時聲音都在顫抖。
三人似乎都想把藍小熏活捉,看她站在面前倒也沒貿然的揮刀砍去。黑衣人冷笑著說:「小娘們,你還是自己過來吧!乖乖聽話,我們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這朋友。」
許平心裡直想罵他,嚇唬小孩子呢!女的可以奸,男的你總不會雞姦吧,當然是一刀殺了痛快,恐怕她一走開你們三個就會撲上來的,媽的,最討厭你們這些虛偽的人。
藍小熏似乎心動了,幽怨的看了看許平,猶豫了一下說:「許大哥,小熏不想連累你。你走吧!」
「你、你不怕清白之身被他們糟蹋了?」許平驚謝的看著她,這丫頭真是腦子進水了,這種哄小孩也能相信。心裡雖然鄙視了一下,不過也想想這丫頭倒也夠仗義的,值得欣賞。
「那還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說著時,眼圈已經開始發紅了。不知道是因為擔心家人,還是在為自己哀傷。
「等等!」看她要走上前去,許平趕忙的拉住了她,一臉委屈的問:「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
「能有什麼辦法!」藍小熏十分無力的說:「我又打不過他們,要是能我早就殺了他們,哪還會落到這個地步!」
「哈哈,真是做白日夢!」三人狂笑起來,這話在他們聽起來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原來這樣就好啊!」
戲演差不多了,許平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一把將她護在了身,還故意十分抱怨的說:「這樣簡單就可以解決,你怎麼不早說啊!」
「你幹什麼?」藍小熏驚訝的看著許平。
「你不說殺了他們就好了嗎?」許平裝傻的笑了笑,說:「那就把他們殺了唄!」「哈哈……」二一人這時候已經笑得合不攏嘴了!
許平也不多說,一把將藍小熏拉著自己的手推開,上前一步溫和的笑了笑。突然眼色一冷,身形詭異的朝他們衝了過去,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要啊許大哥!」藍小熏嚇得大喊起來。
三人笑得還沒回過神來,許平已經邪笑著到了他們的面前。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矮個兒的胸口,伴隨著沉悶的破碎聲,他立刻口吐鮮血倒了下來!
強勁的一拳硬生生的把他的心臟直接打爆,這時候他已經和死了沒區別。趁其它兩人愣神的功夫。許平一轉身,奇快的一腳掃到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只聽咯嚓的一聲,他的頸骨立刻應聲而碎,整個人直直的飛了出去,砸到了柱子上,軟軟的落地,全身動彈不得只剩下抽搐的分了。
「許大哥,你好厲害啊!」藍小熏原本撝住了眼睛不忍去看許平的慘狀,但現在一看,許平一出手已經殺了兩人,立刻興奮的叫喊起來。
「一般般啦!」許平得意的笑了笑,一轉身冷眼看著已經嚇傻的高個兒,一字一句的說:「你呢,想怎麼死!」
「許大哥,先別殺他!」藍小熏慌忙的阻止:「我還有話要問」I
「那留你個活口吧!」許平說話時,手指如風一樣的在他身上點了幾下。
高個被眼前這突然的變故弄得傻了眼,等他回過神來時身上一陣劇烈的疼痛!呀的叫了一身,發現全身的經脈全被封死,除了雙腳以外,其它的關節都被捏碎了,立刻疼的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許平趕緊又給他點穴止疼,一聽這男人的喊叫就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全身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下來。
押著他朝回走去,藍小熏一邊走著一邊興奮的問:「許大哥,你不是說你是遊歷書生麼?怎麼武功那麼厲害啊?」
許平溫和的笑了笑,一臉奇怪的說:「誰規定了書生就不能會武功了,真是奇怪!」
「不、不,人家不是那個意思。」藍小熏慌忙的搖了搖頭說:「只不過人家覺得你這樣文武雙全好威風啊,你用的是什麼武功,有空教教我好不好。」
「沒問題!」許平心想除了戰龍訣的內力外,一切招數只為了裝B,似乎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地方。
藍小熏興奮的點了點頭,但沒一會又感覺有些不對味,疑惑的問:「許大哥,你會武功怎麼一開始不用。還被那些壞人嚇成那樣啊?」說話時眼裡已經有點懷疑了,臉上也開始爬上了紅暈。
許平怕她看出自己趁機吃她豆腐,趕緊解釋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打不打得過他們,再加上一著急,我都忘了自己會武功的事了。」
「沒這樣的吧!」藍小熏有些哭笑不得,但嬌美的小臉突然的一紅,似乎是想起了剛才被許平壓在身下時的場景。
一路上藍小熏已經將高個審問完了,原來他們所說不過是在嚇唬藍小熏而已。最大的目的還是綁了她脅迫她爹就範,氣得藍小熏一直在後面拿石子丟他,簡直有點小孩子鬧脾氣的感覺,可愛的模樣看得許平是樂在其中。
「這該死的陳小寶,那麼大的動靜也不知道出來看看嗎?」剛回到小院,藍小熏火爆的脾氣又上來了,氣沖沖的要跑去質問他。許平當然不攔,不過心想這漂亮的小姑娘要看到那麼猥瑣的場景。實在是罪過啊!
「啊……」藍小熏踢開門,看著裡面的場景馬上嚇呆了,一聲長長的尖叫,嚇得趕緊別過頭不敢去看。
許平也是一副震驚的樣子,指著還糾纏在一起亂來的幾個大男人,氣急敗壞的說:「世道不古啊,這傢伙原來有龍陽之好,簡直是道德敗盡,可惡呀。」說這話時,許平已經在球磨了,這道德到底是什麼東西?
「別說了,快走啊!」藍小熏紅著臉,憤憤不平的拉著許平的手!
「嗯!」許平故作氣憤的點了點頭,卻是冷笑一聲抓過有氣無力的高個,封了他的穴道,隨手往床上丟了過去!
「不要!」高個面色蒼白的叫喊著,但馬上又被幾個糾纏上來的大男人撕裂了衣服,本來就有傷在身,再加上他們全纏上了他,這會已經被淹沒在了男人的海洋裡,只留下了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
「太無恥了!」一邊朝後院走去,藍小熏還一直臉紅赤熱的罵著:「爹怎麼會要我和這樣的人定親,實在太可惡了。原本只是覺得他討厭,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
「人各有好嘛!」許平感慨了一聲,先不論他和自己爭妞的問題,別被爆菊而死他著謝天謝地了。
走到了閨房前,藍小熏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許平跟在自己的身後,馬上就臉紅紅的問:S大哥,你怎麼還不回去啊!」
「我一直就露宿野外,哪有地方去啊!」許平裝作可憐的苦笑了一聲!
藍小熏想了想,微微的紅了紅臉,說:「要實在不行,你來我這坐一下吧!反正晚上出了這樣的事我也睡不著,剛好聽你講講那些有趣的事,我們來個秉燭夜談怎麼樣?」
「好啊!」許平笑著點了點頭,心想不關燈來辦事,你小丫頭還真有品味啊!
藍小熏叫丫鬟備了幾分小點心,想想第一次要把男人帶到自己的閨房裡,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心裡不禁的有些忐忑。呆歸呆,但剛才都那麼親密的接觸過了,又是遭遇了英雄救美,萌動的芳心自然也不能再平靜下來,偷偷的打量了許平一眼,覺得眼前的少年面如白玉,確實俊朗至極!
知書達禮又文武雙全,比起陳小寶來可是強了許多倍!要是他做自己的夫婿似乎也是不錯,想到這藍小熏不禁紅了紅臉,暗罵自己怎麼那麼不知羞恥。
「怎麼了?」許平察言觀色就知道自己已經撩撥動了她的少女心,不過還是裝作關心的問道。
藍小熏趕忙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事!」說著推開了房門,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許大哥,您進來吧!」
許平笑咪咪的點了點頭,邁步一進,似乎已經隱隱的聞見了一股淡雅的清香。雖然是臨時在這住,但小房間看起來也是專門為了女眷準備的。唯一的瑕疵就是房間佈置得十分溫馨姻靜,粉紅的色調看起來以前住的是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有些不適合藍小熏這火爆的性格。
「許大哥,您喝水!」藍小熏款款的給許平倒了杯茶水,這時候才神經大條的發現高個兒沒了,左右的看了看,問:「許大哥,那淫賊呢?」
許平狡猾的笑了笑,說:「我看剛才房門一看,他眼裡透著邪光!陳小寶也是一樣,為了成人之美,我就順手將他推了進去。」
「討厭,別再說那些了!」藍小熏嬌嗔了一下,但或許是想起了那噁心至極的一幕,小臉微微的有點蒼白!
「對了,小熏!」許平放下了酒杯,好奇的問:「剛才你是怎麼發現他的,這幫人似乎和你家人有仇一樣。」
藍小熏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偶然才發現他在我房間裡鬼鬼祟祟的,看樣子絕對不是什麼好人。聽我爹說,早年他和這天鷹門的仇深似海,看來他們就是來尋仇的。」
「那你怎麼會喊他是淫賊呢?」許平滿臉的疑惑。
藍小熏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看起來可愛之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就順口喊的,要是小偷那多沒意思啊!」
「哦!」許平微微的哦了一下,嬉皮笑臉的說:「該不會陳小寶是被他們下了春藥才會那樣的吧,我看那幾個人滿面淫光不是好人!」
「下藥應該是下在水裡的吧?」藍小熏一邊說著一邊口渴的喝光了茶水,臉色突然有點不對了。
許平也是看了看自己的茶杯,瞪著眼睛問:「那個,小熏啊!你的茶水換過了嗎?」
藍小熏一臉的錯愕,搖了搖頭說:「沒有!還是剛才的那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