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滿腹心事的踏出宮門,在馬車上微微拉開簾子一看,京城的局勢似乎真的緊張到極點,隨處可見禁軍和順天府的人,個個都如臨大敵般謹慎。難道真的如外公所說,老爹和自己的態度已經影響到其它人的情緒了,朝廷百官也不免的惶恐起來?
「主子。」
張虎駕著車,面色凝重的說:「郭敬浩剛才差人到府裡去,似乎有什麼事,我們先回府嗎?」
「回去吧。」
許平用力的揉了一下太陽穴,長長的歎了口氣,這逍遙日子看來也不是自己預期的那麼簡單,所謂的皇權,想維持也得耗費一定的精力。紀中雲啊紀中雲,餓狼營按兵不動,光是他單騎入京就引起這麼大的騷動,要是真的操戈相見,那局面還能控制得了嗎?
回到府裡,許平到達主廳時,只有劉紫衣滿面愁容的候著,最近一段時間她已經忙得十分憔悴,兩人幾乎沒時間見面,許平一看不禁有些心疼,美人粉眉深鎖,一副憂心重重的模樣,讓人特別心疼,但粉羅輕黛,傾國絕色也是讓人為之動容。
「寶貝,你好久沒過來了。」
許平走上前一步,輕輕的拉著她的手,仔細端詳一下她嬌艷的容顏,柔聲的說:「一陣子不見,你美了許多。」
劉紫衣俏臉一紅,嘴角不禁掛上幸福的淺笑,含情脈脈的看著許平,嬌聲說:「爺,您越來越會哄人了—,」
「呵呵。」
許平溫柔的笑了笑,知道她會過來肯定有正事,一邊示意丫鬟上茶,一邊嚴肅的問:「魔教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劉紫衣也趕緊正了正色,搖頭苦笑地說:「爺,這次真是鬧得四分五裂,魔教竟然暗地裡被紀龍拉攏了一批叛徒,突然的發難讓我們有些措手不及,很多忠心的教徒也被他們暗殺。教主目前在津門一帶活動,專心收集那邊的情報,根本脫不開身來主持大局,而現在一些叛徒也已經盯上她,隱約開始朝那邊靠攏,看樣子是想拿她的人頭換取紀龍的信任,情況不樂觀呀。」
「這樣呀。」
許平沉吟許久,擔憂的問:「叫她多加小心,實在不行的話先撤回京城來,畢竟魔教現在不能亂,還有花藍夫人的情況怎麼樣了?郭敬浩的人有沒有把她救回來?」
劉紫衣面色落寞,儘是哀愁的說:「剛才丞相府已經將她送來,他們趕到的時候花蕊夫人已經身中劇毒,唉,一代佳人,香消玉殯。」
「厚葬她吧。」
許平搖著頭歎了口氣,儘管沒見過這位傳聞中的魔教聖女,一個才華出眾的手下,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柳叔一手創建的魔教就這樣散了嗎?
「主子。」
劉紫衣一看許平的情緒有些低落,趕緊寬慰道:「花蕊夫人也算是盡了忠,相信她也不會有什麼遺憾的,您不必如此傷心,眼下重要的還是打起精神,應付這次的騷亂。」
「嗯。」
許平也不想讓自己過於低落,看著面前體貼動人的尤物,手輕輕的一拉,劉紫衣成熟豐滿的身子軟軟入懷。兩人凝視了好一會兒,禁不住相思的折磨,吻在了一起,舌頭激烈的糾纏,宣洩著彼此的思念。
「我要你。」
一個長長的濕吻過後,許平喘著粗氣將她橫抱在懷,朝臥室走去。
「主子,妾身也想您。」
劉紫衣衣裳已經有些凌亂,臉上帶著情動的潮紅,嬌媚的嚶嚀一聲,嫣紅的小嘴不停親吻著許平的臉,一雙小手也緊緊環著許平的脖子。
一路上的丫鬟們早就習慣當隱形人,一看到這情景,立刻老實的迴避,內院幾乎不允許男人進入,所以劉紫衣也拋開矜持,一路上都和許平熱烈親吻著。
關上房門後,許平紅著眼開始撕扯她身上輕薄的遮羞,將美人剝成了一隻待宰的小肥羊後,也享受起劉紫衣溫柔的服侍,看著她跪在地上含住自己的命根子,那秀美的容顏還充滿無盡的陶醉,小嘴緊緊含住時那性感的誘惑,頓時爽得說不出話來。
狼吼一聲,將她丟到床上,將修長的美腿分開,露出嬌嫩迷人的陰戶,許平迫不及待的進入她的體內,肆意的享受著她這讓無數男人瘋狂的嬌軀,粗魯的盡根進入讓劉紫衣激動的全身發顫。劉紫衣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馬上就搖擺著香臀迎合著愛郎的索取。
兩具一絲不掛的肉體開始在床上翻滾著,有節奏的蠕動,尋找著最美妙的仙境,一時間,屋內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嬌嫩的呻吟,空氣中瀰漫著激情的分泌物特有的味道。
雲雨過後,劉紫衣無力的靠在許平的懷裡喘息著,俏臉上儘是滿足的陶醉,美眸緊閉,回味著陣陣**所帶來的無邊快感,嬌嫩性感的身軀上佈滿香汗,胯間迷人的羞處還往外流著精液,這一幕看起來既淫蕩又嫵媚,臉上情動的潮紅久久散之不去。
「爺。」
休息了許久,劉紫衣才無力的睜開眼,水濛濛的美眸含情脈脈看了許平好一會兒,這才溫順的扭著性感的身軀來到許平胯下,一低頭,將還沾滿精液的命根子含進去,津津有味的舔著。
許平感覺一陣舒爽,軟軟的小舌頭靈活的挑逗自己,讚許地看了她一眼,大手愛憐的撫摸著她散亂的青絲。一個如此性感的尤物伏在胯下,用嫣紅的小嘴緊緊的含著你的命根子,光是這一幕就足夠讓人興奮,視覺上的衝擊絕對能滿足男人的虛榮心。
「爺,妾身伺候您沐浴嗎?」
將命根子舔乾淨後,劉紫衣才慢慢的撐起身子,滿臉期待的看著許平。
許平笑咪咪的往她飽滿渾圓的**上捏了幾下,引得劉紫衣嬌喘連連,面含春情,性感的身體又不安的扭動著。雖然很想再和她雲雨一番,但想了想還是搖搖頭說:「算了,不知道還有沒有事要處理,你睡一會兒吧,我出去看看走走,沒事的話一會兒再回來。」
「嗯。」
劉紫衣也因為最近的亂事而有些疲累,馬上乖巧的起身幫許平擦擦身體,又慇勤伺候著換上一套合身的衣服,這才笑靨如花的說:「爺,這是妾身第一次在您的房間裡睡覺,一會兒您要其它人侍寢的話,妾身先給您準備膳食好嗎?」
「到時再說吧。」
許平抱著她來了一個長長的濕吻,又軟語一番才走了出去。劉紫衣滿臉柔情的目送許平出了房門,這段時間實在太過於疲憊,甚至連睡覺時都保持警戒,一躺下沒多久就沉沉睡去,臉上還掛著幸福的微笑,這是第一次在愛郎的房間裡睡覺,不知道為什麼感覺特別安心,又特別舒服,周圍環繞的男人味讓人很輕鬆,繃緊許久的神經也瞬間鬆弛下來。
許平走著走著,肚子突然「咕」的一聲,感覺到一陣餓意,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天根本沒吃什麼東西,剛想喊丫鬟時,卻突然敏感的聞到一陣濃烈的清香,似乎還有一陣女孩子嬉笑的歡聲笑語,如銀鈐一般的清脆悅耳。
順著聲音走到西廂,才看清後花園的亭子裡坐著三個婀娜的身姿,雖然明月高掛,但點上幾盞清燭倒也閒情宜人,粉色的燈光下映照著一個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身姿各有風情,看起來真是賞心悅目。
林紫顏身著一襲白色的長裙,雖然沒有過多打扮,但經過昨晚的滋潤,皮膚明顯水嫩不少,大眼睛明艷動人感覺十分柔和,胸前一對**依舊養眼誘人,甜美的微笑猶如二八少女一般,要不是認識的話,誰會信她已為人母,女兒都快成為別人的妻子,現在看起來就像個二十出頭的美女。
另一個身影一樣窈窕動人,身段顯得高挑勻稱,粉色的輕羅綢裙,裙帶飄飄看起來煞是靈動,長長的青絲梳得一絲不苟,宛如天上來水一般柔順動人,在夜風的輕撫下輕盈飄動,清澈動人的大眼睛,精緻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唇無妝自紅十分動人,舉手投足間充滿女性的柔媚,讓人一看就蠢蠢欲動。
姚露,她來這幹什麼?從天房山回來後還真沒再見過這妞,許平躲到一邊,盯著她挺翹的小香臀不由得色笑一下:另一個小身影是巧兒這個小魔女,身著可愛的綠色青裙嬌小迷人,但面對的是背影看不太清楚。
三女圍席而坐,桌上擺滿小吃和水果十分愜意,無奈小魔女似乎很生氣,喋喋不休的抱怨著:「真的,林阿姨!」巧兒恨恨的咬了口桃子,不顧嘴邊還殘留著的汁液,憤憤不平的說:「我一開始還以為找我去有什麼事呢,一聽說是金吾將軍的命令,人家真的緊張死了,那可是手握雄兵的大將軍,誰知道那老不修的竟然叫我去給他兒子下藥,你說哪有這樣的事?」
姚露溫柔一笑,柔媚的容顏很讓人喜愛,有些不相信的說:「不會吧,金吾將軍可是開朝大將,當年手握破軍營十萬大軍橫掃元兵,我小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個大英雄了,哪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林紫顏疼愛的為巧兒擦去嘴邊的計液,不過也有些不信的說:「巧兒,你這些話可不許亂說,現在三歲孩童都知道金吾將軍的威名,那可是國丈之尊,你這話要是傳到皇后娘娘的耳朵裡,看她還不打爛你的屁股才怪呢。」
許平心想,,你們還真別不信,他那為老不尊的老流氓什麼事做不出來?這點事就小意思而已,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看來巧兒的怨氣是很大呀,自己老是指使她幹這種事,現在外公也知道了她的威名,再純潔的小蘿莉都會被污染的,可憐的孩子。
巧兒見大家都不相信,也急了,繪聲繪影的說:「真的,我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堆宮女在那等著要進房呢,那老傢伙還說什麼要連續下幾天的藥,怎樣都得多施一下雨露,說什麼那麼多個黃花小閨女,就不信沒幾個大肚子。」
如此大膽的話,姚露一個未經人事的處子聽了自然紅了臉,饒是林紫顏都感覺有些不自在,巧兒正想繼續解釋的時候,突然一聲天籟般的聲音響起,話中帶著些許的嚴厲:「放肆,小小丫鬟竟敢妄議開國大將!」
眾女一聽這聲音,全嚇一跳,回頭一看,巧兒更是渾身直冒冷汗。誰能想到都這麼晚了,皇后娘娘竟然會微服出宮,剛才眾人議論紛紛,一點都沒注意到她的到來。
只見紀欣月滿面冰霜站在走廊邊,身上一襲典雅的白裙,看起來飄逸得似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雖然身著便裝,但那種雍容華貴的優雅還是讓人膽怯,傾國傾城的容顏上有幾分怒氣,原本水潤動人的眼睛,現在充滿了讓人害怕的冰冷,狠狠一瞪,頓時就讓巧兒渾身發抖。
三女全嚇得不輕,還是林紫顏第一個回過神來,趕緊跪了下去,顫聲的行禮:「皇后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姚露和巧兒這才回過神來,趕緊也忐忑不安地跪下去!
紀欣月雍容華貴的氣質讓她們不敢直視,她也沒讓三女起身,而是輕盈的幾個蓮步走到亭子裡坐下,面色冰冷的看著巧兒,一字一句的訓斥道:「好大膽的丫鬟呀,竟然敢在這妄議朝廷大員,甚至敢誣陷國丈,早聽聞太子府規矩寬鬆,但沒想到會寬鬆到這地步,一個小丫鬟都有這膽子,反了天了!」
「奴婢……」
巧兒跪在地上,嚇得頭都不敢抬,全身發抖,這會哪敢狡辯,趕緊怯聲的說……
「奴婢知罪。」
其它二女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尤其是林紫顏,昨晚聽了朱蓮池的話,知道皇后娘娘對自己有所偏見,這會更是不敢抬起頭來,唯唯諾諾,緊張得雙腿發抖,不知道巧兒會被怎麼懲罰,小蘿莉也擔心紀欣月會不會朝她發難。
紀靜月雖然一臉冰霜,但嘴角卻掩飾不住頑皮的微笑,最近一段時間在宮裡真是閒出病來了,因為京城之亂而被姐姐禁足,根本出不了宮門。這會兒好不容易老爹來了才偷偷混出來,但一回將軍府卻發現老爹的下流勾當,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總想著太子府裡自由快樂的時光,再加上心裡隱約有點想這個流氓外甥,就情不自禁跑來了。當然了,按她古怪好玩的性格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一出將軍府就馬上跑到宮裡找了一件姐姐的便裝穿,雖然不像紀欣月因為生育過孩子而豐滿嫵媚,但憑著幾乎一樣的容貌,一身高雅的長裙,再加上刻意讓自己的動作每一步都小巧緩慢,說話也壓低聲線,倒也能以假亂真,把太子府上下都蒙在鼓裡。
「哼……」
紀靜月好笑之餘,腦子裡也有些恍惚的想著許平,但臉上還是一臉怒氣沖沖,冷聲的說,,「平兒呢,他是怎麼教下人的?我倒要看看你們府裡還有沒有規矩。」
「皇后娘娘,奴婢……」
巧兒慌忙的抬起頭來,一著急眼淚都掉了下來,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看得心都快碎了,一邊小聲的哭泣著,一邊磕著頭哀求說:「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和太子爺沒有關係,是奴婢長了張賤嘴胡說八道,是奴婢自作主張瞎說,請娘娘賜罪……」
許平躲在旁邊聽得心裡一陣感動,這小魔女也算不錯,關鍵時候知道一個人把罪過扛下來,不枉自己平時那麼疼她,不過是不是也有點縱容過頭了?
「放肆!」
紀靜月感覺玩得有點過分了,但是第一次看巧兒哭還是覺得很新奇,畢竟以前巧兒都是一副嬉笑開朗的模樣,誰又見過她怕成這樣。繼續板著臉喝道:「本宮做事要你來教嗎?」
「奴婢不敢……」
巧兒嚇得又低下頭,連哭都不敢大聲,只剩下可憐兮兮的哽咽和滿心忐忑。紀靜月玩得正有興致時,突然感覺胸前一緊,一雙大手無聲無息的握上了自己的胸脯,輕輕一捏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而這大手還不甘心的將自己的**緊緊握住揉捏,紀靜月嬌軀一顫後馬上嚇得驚叫了一聲,本能的手一揮,一掌朝身後打去。
許平色色一笑,輕鬆的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到嘴邊舔了一下,將紀靜月弄得面紅耳赤,這才滿臉淫笑的說:「我說小姨呀,下次你要想出來坑蒙拐騙,最好還是做足功課比較好,我媽那樣溫柔嫻熟的人,會把飛刀隨身藏在袖子裡嗎?」說完手一抖,紀靜月的袖子裡掉下了幾把鋒利的小飛刀。
「你……」
巧兒愣了一下,明白被騙以後馬上站了起來,氣呼呼的看著紀靜月,咬著牙一臉幽怨,頓時氣得說不出話來,臉上的淚痕還沒擦乾,這會兒小魔女已經開始在訐畫該怎麼報復。
紀靜月趕緊擺著手,歉笑著解釋說:「別生氣嘛,我就是想逗逗你而已。」姚露頓時鬆了一口大氣,但因為和紀靜月不是很熟悉,站在一邊不敢開口,但眼裡含著幾絲溫和,似有若無的看了看許平,陽剛開朗的容貌,尤其是那一臉壞笑,實在讓人想忘都忘不了。
林紫顏這才回過神來,一邊拍著胸脯一邊站了起來,嗲嗲的嗔道:「真是的,怎麼能開這樣的玩笑呀,真的嚇死我了!」
「嘿嘿,無聊嘛!」
紀靜月歉意的笑了笑,突然胸前又是一緊,這才記得外甥的手還沒拿開,一直在佔自己的便宜,這死流氓竟然當著三女的面繼續輕薄自己,紀靜月臉色微微一紅,咬著牙一瞪眼,腰間的長鞭立刻呼嘯而出。
「靠,又來這招。」
許平靈活一閃,鞭子立刻將身後的樹枝打斷一大片,許平慌忙退到牆邊。開玩笑,上次河北受的傷還沒好,這會兒哪敢挨她一下,雖然妙音說戰龍訣能療傷,但昨晚和剛才都試了,效果也太小了吧,幾乎和吃藥沒什麼區別,讓許平非常鬱悶。
「臭小子,你自找的!」
紀靜月嬌喝一聲,羞中帶怒一揮,一招「靈蛇吐信」瀟灑的擊出,鞭子猶如有了生命一樣朝許平打去,破空之音淒屬得讓人膽寒。
「靠!」
許平慌忙的又躲了一下,不敢調動真氣,躲得十分狼狽,趕緊退開幾步遠,沒好氣的說:「你謀殺呀,我傷還沒好你就下這毒手,有沒有人性?」
「那正好!」
紀靜月拉拉鞭子,一想起自己被當面輕薄,又羞又氣地冷笑著說……「趁你病要你命,這種事我最喜歡做了。」
「無恥……」
許平鄙視的看著她,大喊道:「有種等老子傷好了,到時候想怎麼打隨便你,地點是我房間還是你房間都行,怎麼樣?只要床夠大就可以,你有沒有種?」
姚露不禁臉色一紅,不過也被許平這徹底的無賴樣弄得哭笑不得,紀靜月本想許平說幾句好話就算了,畢竟不敢傷到這個大明的活寶貝,但這會兒一聽許平的話那麼無恥,立刻生氣的揮舞著鞭子打去,沒好氣的說:「免了,這會兒姑奶奶就送你再去投胎!」
紀靜月的鞭子揮舞起來,一下接一下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許平這會兒不敢調動真氣,躲了一下子就受不了,一看旁邊目瞪口呆的三女,靈光一閃,慌忙往姚露身後躲。
姚露被這鬧劇弄得還在發呆,突然感覺背上有個強壯的身體緊緊貼著自己,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卻不老實的撫摸著自己的臀部,嚇得正想驚叫時,耳邊傳來著急的話語伴隨著一陣熱氣:「還發呆,你再發呆就毀容了。」
紀靜月一看鞭子收不住的朝姚露揮去,頓時嚇了一跳,著急的喊道:「快躲呀!」許平話語間,當然不忘吃點豆腐,姚露這剛一回神,耳朵立刻被舔了幾下,傳來一陣又熱又潮的快感,可面對眼前呼嘯而來的鞭子,也顧不得羞怯,趕緊雙手並起護在身前,一道道的細絲立刻結成一張網抵擋紀靜月這凌厲的一擊。
鞭子一擊而中,立刻反彈回去,眾女不知道姚露的武功深淺立刻嚇了一跳,紀靜月更是自責不已,就這麼短的距離自己用什麼兵器呀,直接把這小流氓綁起來揍一頓不就行了嗎?
好在姚露及時護身,鞭子抽在細絲上並沒有傷到身體,但紀靜月腦子一熱,這一下的力道也不容小看,姚露只感覺小手一酸,本能往後退了幾步,腳下一絆立刻失去重心,驚叫著往後倒了下去。
許平口水大流,趕緊一把抱住她的小蠻腰,假裝失去平衡和她一起摔倒在地,雖然當了墊背有點痛,但懷裡抱著這麼一個溫香動人的身子,這點痛也就不算什麼。
「啊……」
姚露只感覺那作怪的大手這次更是過分,直接用力揉捏著自己的臀部,還有探到自己腿間的趨勢,心裡一驚,慌忙的推開許平,面色羞紅跳到一邊去。
林紫顏朝她投去曖昧的淺笑,姚露雖然被輕薄,臉上並沒有半分羞怒,反而有懷春少女的嬌羞和驚慌,照這樣看,這位小妹妹也逃不過主子的魔掌了。巧兒這會兒還在生紀靜月的氣,對於許平的色狼行徑已經習慣,可愛的眼睛還緊緊的瞪著紀靜月,不甘心的擦著眼淚,一看就知道在想著該怎麼報復。
紀靜月一看許平這時候還有空吃人家豆腐,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面,心裡頓時泛起一陣酸,火上澆醋更不會手下留情,雙手拉拉鞭子,馬上咬著牙說:「你們讓開,今天我要替天行道,親手殺了這個禍害人間的傢伙!」
「靠,我禍害誰了?」
許平一看她怒氣沖沖的樣子,馬上站起來躲到了柱子後邊,不服的叫了起來:「再說禍害也沒禍害到你,等你挺著個大肚子來的時候,要殺要剮隨便你不行嗎?你說你這小蠻腰那麼細,說這話的時候不覺得臉紅嗎?」
「下流!」
紀靜月狠狠的呸了一口,剛想動鞭子時卻看見有個丫鬟著急的跑了過來。心裡一權衡,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當著下人的面讓這流氓外甥下不了台,那自己肯定沒好日子過,想了想還是停下了手,只是眼神還是凶狠的瞪著許平,手也緊緊的握著鞭子,大有隨時出手的準備!
「爺!」
丫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看著凌亂的亭子愣了好一會兒,這才著急的說:「孫正農回來了,說有要事要見您。」
「把這收拾一下。」
許平一聽也收起了玩興,給小姨一個飛吻後趕緊跑到前堂,紀靜月氣得直詛咒,小丫鬟似乎對這場景見怪不怪,馬上慇勤的招呼幾個小姐妹開始收拾一地的樹枝和葉子。
主廳裡,孫正農規矩的站在中間候著,身上的儒袍還帶著不少塵土,這段時間的奔波讓他明顯又消瘦許多,但和一開始的乞丐模樣相比是好了許多,整個人乾乾淨淨的,或許因為有了用武之地,老傢伙感覺紅光滿面,似乎還年輕了不少,目光感覺更加銳利。
「來,坐。」
許平一邊命丫鬟上茶,一邊示意他先坐下,上下打量了幾眼後笑著說:「看來雲南的東西比京城好,你精神好了許多,該不會是藉辦事的名義在那享受吧?」
「托太子爺的福!」
孫正農笑咪咪行了個禮,這才緩緩的說:「爺,雲南之事,請您先恕奴才先斬後奏,還有大不敬的欺君之罪一。」
「什麼事,說吧。」
許平一點都不在意,比起洪順的狂傲來說,孫正農做事雖然偏激但也比較穩妥,而且比較有效果,應該惹不出什麼麻煩。
「先說個好消息吧!」
孫正農得意的笑了笑說:「這次奴才料定張玉龍在京城肯定是裝病想趁機逃脫,紀龍一反,他肯定會迫不及待的回雲南去召集兵馬,奴才於兩個月前就在黃河那設下埋伏,果然將這逆賊擒拿,現在林偉正押解他進京。」
「好,大功一件!」
許平驚喜無比,樂得拍著大腿。真是個好消息呀,只要張玉龍跑不掉,雲南那邊無舉事之人,朝廷就可以專心把精力都放在北邊,慢慢的把紀龍玩死。
孫正農滿面紅光,笑呵呵的說:「不過嘛,張玉龍之弟張玉鶴卻代兄舉兵,已經行了起事禮,臣動身的時候他已經浩浩蕩蕩集結了一萬多的兵馬。」
「靠!」
許平還沒等高興完,馬上氣得大罵一聲:「那抓了他有個屁用啊?你這不是討罵嗎!」
「奴才之罪也在此。」孫正農突然站到了中間,往地一跪,滿面嚴色的說:「罪民孫正農,以布衣之身假傳吾皇聖旨,罪犯欺君,按大明律,當鬧市腰斬。」
「媽的,別給我演戲!」
許平沉著臉,氣得大罵起來:「有屁你給我放得連貫一點,一會兒放一通的你舒服呀?再敢吊老子的胃口,我把你閹了,送你進宮當個官爽一爽。」
孫正農感覺胯下一涼,趕緊訕訕的笑了笑,有幾分奸詐的說:「奴才先借太子爺的通牒,遊說了一部分的官員將他們招降,即使如此張玉鶴反意不減,雖無糧草支援但也執意起兵,靠著手上一萬七的兵馬開始侵擾各地百姓,縱兵搶糧,以湊集起事糧草。雲南蠻地民風剽悍,山林各族敢怒而不敢言,奴才又假傳聖旨,如再有搶糧者百姓可殺之,各族尚有擔憂,奴才再傳一旨,每誅殺一擾民叛軍,持人頭者可免賦稅十年。」
「然後呢?」
許平瞪大眼睛,這孫正農膽子夠大了,聖旨都敢隨便瞎編造,要是被禮部的人知道,不摘了他的腦袋才怪。
孫正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十分得意的說:「苗壯各族本就剽悍,當然是如狼虎一般追殺那些單獨搶糧的叛軍,一萬多的叛軍就此被剿滅,連叛官家眷甚至於遠房之親都不能倖免。奴才共收到人頭兩萬六千餘個,清點的官兵至今仍嚇得無法進食。朝廷不戰而滅掉叛兵,但各族死傷慘重,民聲高漲之下難免有些怨言,奴才也只能無奈的免掉各族十年的賦稅,才將他們安撫下來。」
「靠!」
許平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誇他還是罵他。這傢伙也太狠了吧!這不是以毒攻毒嗎?你官兵造反,他卻煽動那些好事的百姓造反,估計張玉龍那傢伙怎麼都想不到,精心計劃了那麼多年,卻被孫正農這離經叛道的傢伙毀得一乾二淨,這傢伙狗膽實在太大了,大得出人意料。
孫正農一臉嚴肅的跪地叩頭:「欺君大罪全是奴才一人所為,自願伏法,請太子殿下押奴才上金殿,願以罪身正法以示天下。」
許平一口茶噴了出去,氣得一把抓過盤裡的香蕉朝他丟過去,沒好氣的笑罵道:「你這個老東西少他媽和我演戲了,你有種去伏法的話自己跑宮門哭喪去,這會兒都給你收完屍了!奶奶個腿的,明明就想討賞,還說什麼正法,趕緊給我滾!」
「嘿嘿。」
孫正農滿面笑意的站了起來,臉上確實也沒半點要送死的豪邁,似乎早就料到許平不會計較這些小節,試探著問:「主子,您是不是能請聖上補一道聖旨……」
「媽的,你當玉璽在我手裡啊!」
許平沒好氣的罵道:「說補就補,你補衣服呀!隨便找張紙一蓋就好了是吧,你這傢伙真不把聖旨看在眼裡是不是!」
「奴才愚昧。」孫正農笑得更燦爛,看來這個後奏沒什麼問題了。
「老不死的!」
許平嘀咕了幾句,腦子一想,這事應該不難,只是老爹那死摳的性格,一下免了那麼多地方賦稅他會抓狂的,大概自己還得失點血,一想到要掏銀子,許平立刻心疼得都快流血了。
孫正農老實的待在一邊不敢出聲,一看到許平臉上開始有幾絲壞笑,聰明如他,不由得心裡一突!慘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張虎!」
許平冷笑的看著他,朝門外大吼了一聲。
「屬下在!」
張虎邁著大步走進來,這段時間精神好了許多,一聲應答中氣十足,早沒了被廢去職務的頹廢,他確實也不是貪圖名利之人,這會兒倒是落個逍遙自在,沒了俗事糾纏,武功竟然也越練越強。
許平奸笑了幾下,馬上又一臉嚴色,一副正經的模樣說:「孫正農平雲南叛軍有功,著吏部商議後行賞,念其舟車勞頓又清貧如水,京城暫無棲身之地,本太子特令你帶其去飄香樓風流一夜,賜處子三名,強陽補藥二顆,你可得好好招呼他呀。」
孫正農一聽臉都白了,這正常男人一聽肯定會眼放綠光大呼爽快,可他都這把年紀了,說不好聽點,半隻腳都進了棺材,早已經對男女之事失去精力和興趣,這副消瘦的老骨頭哪能經得起三個妙齡女子的摧殘?血壓那麼高,一不小心馬上風而死都有可能,這簡直是變相的用刑呀。
許平半瞇起了眼,冷笑一聲說:「怎麼,你想抗命嗎?」
「奴才不敢。」
孫正農流著冷汗,苦著一張臉,說話都帶著哭腔:「只是奴才不敢枉自居功,此事能成還是仰仗林統領辦事得當,奴才斷不敢居他人之功,太子爺的厚賞理應由他來領才算妥當。」
「滾!」
許平狠狠瞪他一眼,朝丫鬟喊道:「把藥拿來,老子要他當著面給我吞下去!」
丫鬟紅著臉手拿托盤,將兩顆散發著藥香的小藥丸放到孫正農面前,看著他老臉皺得不像話,張虎不由得掩嘴偷笑,這孫正農到底不在京城搞不清楚狀況,主子這人什麼都好說,一旦涉及到錢和女人那就翻臉不認人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萬歲爺雖然貴為九五之尊,但也是斤斤計較之人,為了保住你這條老命,這下不知道主子會和聖上怎麼討價還價,主子當然心裡會不爽。
孫正農脹紅老臉,苦笑著謝過恩後,拿起藥丸扭捏的吞了下去,皺著眉頭,彷彿吃的不是春藥而是毒藥,張虎在一邊看得竊笑不已,行了個禮後趕緊帶他去逛窯子。
「哈哈!」
他們一走出門,許平立刻按捺不住地哈哈大笑。不就一道假聖旨的事,竟然讓雲南之亂輕鬆被解決掉,這孫正農實在夠膽量,這麼輕鬆就緩解了一方之急,真是太厲害了!許平禁不住笑出聲來,而且笑聲裡有著讓人菊花一緊的淫蕩,聲音傳遍太子府的前堂,讓所有聽到的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爺,您樂什麼呢?」
這時候,林紫顏款款走來,笑靨如花的看著許平,含情脈脈的說:「您一天都沒怎麼進食,多少還是吃點吧。」
「怎麼,你要搶小米的飯碗啊?」
許平隨口說了句玩笑話,但卻落寞的發現自己真的很習慣小米在旁邊無微不至的伺候,不知道這可愛的小丫頭怎麼樣了,或許還在為她的親人即將伏法而潸然淚下吧。林紫顏臉上帶著幾分的曖昧,嬌笑著說:「紀小姐說她肚子餓,叫廚房準備了一些瞎食,說叫您過去看著她吃,她還要揍您一頓。」
許平一聽頓時心裡一暖,小姨性子再怎麼火爆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儘管這話說得很倔強,但還是心疼自己一天沒吃飯,這樣的體貼,這樣的溫柔,試問除了肉體上賣力一點以外還有什麼可回報的?
一路上和林紫顏你儂我儂,還沒到花園時美婦早已經面羞如桃!雖然被甜言蜜語哄得欣喜無比,但也被許平下流的話弄得羞怯難當,如少女懷春一般的羞澀真是我見猶憐,讓人恨不得直接抱著她到房間裡雲雨一番,好好把玩她的迷人傲乳。
花園中,紀靜月早就換上她最喜歡的短打勁裝,將婀娜的曲線襯托得動人無比,這時候英氣煥發的模樣才是火辣小姨該有的風情。桌上擺著精美的菜餚,也準備好許平的碗筷,但她一看兩人親密的模樣卻不免醋意大發,沒好氣的說:「死流氓,誰讓你來的。」
「你猜呢!」
許平色笑了一下,一看中間那乳白的高湯立刻給自己添了一大碗,淺淺一嘗,一股中藥香味飄然而出,確實清新爽口,最近為了傷勢一直喝藥泡藥浴的,這一嘗竟然沒半點排斥,真是奇怪。
林紫顏這會兒以丫鬟自居,乖巧的站在一邊伺候著許平和紀靜月吃飯,細心的為兩人遞筷倒茶。許平左右看不見姚露的身影,不由得疑惑的問:「姚露呢?這麼晚了她去哪?」
「她又不是你的人,管得著嗎?」
紀靜月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於姚露的身份,許平解釋說是暗中保護她們而扮成丫鬟的手下,帝皇之家本就龍蛇混雜,這樣的借口倒是沒人會懷疑。
被外公開導後,許平靜下心來也覺得肚子真餓了,一頓狼吞虎嚥的狂掃,只覺垣飯菜雖然清淡卻十分可口,再細看小姨只淺嘗幾口就沒再動筷,心裡明白其實她一S都不想吃,只是找個借口勸自己吃飯,心裡不由得一陣感動,雖然她的語氣總是很沖。但還是關心自己。
「巧兒呢?」
林紫顏習慣在這時候看見巧兒大吃特吃的可愛模樣,女兒進宮以後,她把母愛規轉移到小蘿莉的身上,立刻關切的問了一句。
紀靜月不免得偷笑,得意洋洋的說:「生我的悶氣呢,回房間去了,這會兒肯定在狠狠罵我,這小丫頭天不怕地不怕的,沒想到這麼怕我姐姐,真夠丟人。」
許平頭也不抬的吃著,看著小姨這副得意的嘴臉,心想。,你也好意思說她,你龍老娘面前不也乖得和小綿羊一樣嗎?
「是這樣呀。」
林紫顏面露關懷的擔憂,明顯是在擔心小蘿莉會不會想不開。紀靜月狠狠的瞪了許平幾眼後,突然伸著懶腰說:「好了,這麼晚我也去睡了蓮池她住哪個房間呀?我去找她。」
「長孝公主住在後廂!」
林紫顏趕緊找來丫鬟為她引路,還不忘怯怯的說:「今天她精神有些委靡,早早就睡下了,要不您改天再找她吧。」
「沒事。」
紀靜月笑咪咪的擺擺手,壞笑著說:「她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正好趁這個工夫我可以審審她,看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
見她扭著身子走了,只留給自己一個婀娜的背影,許平不由得色色的喊道:「親愛的小姨,一會兒記得給我留門呀,晚上我要去享受一下濃濃的親情!」
「滾!」
嬌滴滴的一聲怒喝,伴隨一陣破開的空氣聲,許平趕緊朝旁邊一閃,再一看椅子上已經插入兩把小飛刀,正對準自己屁股的位置。小姨還真下得了手呀,也不怕弄得脫肛!許平吐吐舌頭將飛刀拔了出來,又繼續吃了一點。
林紫顏站在一邊,臉上帶著柔媚的體貼,水靈的美眸裡早就佈滿讓人情動的春水,有這樣一個絕色尤物在旁邊許平哪還吃得下,將她抱到懷裡上下齊手調戲一番,一會兒隔著衣服摸摸她的**,一會兒親親小嘴,將美岳母弄得嬌喘連連,不時走過的丫鬟讓她擔驚受怕,一直軟軟拒絕著許平要剝她衣服的動作。
尤物當前,哪個男人不慾火焚身?許平馬上拉著她的手朝臥室走去,滿腦子都是美岳母嬌羞動人的容顏和一走一顫的**,哪會記得房裡還有一個劉紫衣在!
到了房間門口時,許平才拍了腦袋大喊,劉紫衣還在屋裡休息,雖然說她那麼溫順絕對不會排斥三P,但畢竟剛才你儂我儂,這會兒就來無遮大會多少有點不妥,而且昨晚才把林紫顏征服胯下,這會兒馬上提出三人同歡的要求,對她來說可能有些無法適應。
心裡正忐忑時,卻見一群小丫鬟紅著臉,氣喘吁吁的提著熱水走過來,一看到兩人,立刻恭敬的說沐浴熱水馬上就好,劉紫衣也剛好換洗完回去了,臨走時還說事務繁忙不能侍寢,請殿下恕罪。
許平一聽就知道她知道晚上自己有別人在,才體貼的走了,想到這,許平有些愧疚,和劉紫衣恩愛了那麼久,別說留她在府裡住一晚,甚至還沒送過她一件像樣的定情信物,而她一直默默的幫著自己,每天操忙得夜無所眠,為的只是自己一句簡單的讚許,這分深情實在讓人動容,不知道該如何回報。
林紫顏一看許平在發呆,小手慢慢搖了一下,怯怯的問:「爺,您怎麼了?」
許平猛地回過神來,看著懷裡的尤物,不由得色笑起來,一邊捏著她飽滿的翹臀,一邊笑咪咪的說:「我在想啊,晚上該用什麼姿勢做愛比較好,還有要做幾次呢,怕就怕你明天起不來而已。」
「討厭」
林紫顏嬌羞的低下頭,戀愛的感覺讓她宛如懷春少女一樣迷人,性愛的滋潤更讓美岳母變得青春動人,風情萬種的柔媚看得許平迅速的硬了。
入了房,一個小丫鬟臉紅的在外邊等著。林紫顏溫柔的為許平褪去一身衣服,即使已經有了合體之歡,但看著這俊美的臉和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是不免心跳加快。許平入了浴桶後,林紫顏一開始有些扭捏,但想起昨晚朱蓮池的話,還是咬著牙紅著臉將自己的遮羞盡除,露出完美成熟的玉體,還有許平最喜愛的一對**。
許平馬上蠢蠢欲動,林紫顏還沒等幫許平擦洗完,就被弄得全身無力,半推半就的被拉進來一起鴛鴦戲水。許平一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她的**,一邊開始啃咬著她細嫩的肌膚,將美婦緊緊的抱在懷中。
林紫顏因為昨晚的雲雨之歡,這會兒更顯嫵媚迷人,俏臉爬上迷人的情潮,小嘴微微張著,吐著絲絲的熱氣,有說不出的嫵媚,早已春情蕩漾,性感得讓人發瘋。
許平趁機站了起來,扶著她的頭將命根子遞到她的唇邊,林紫顏眼神迷離,立刻張開小嘴含進去,津津有味的舔了起來,將這讓人惦記的巨物好好伺候一番,甚至無師自通開始舔起許平的睪丸。
許平舒服得大歎一聲,看著她秀美的容顏在自己的胯下慇勤**著,性感的小嘴緊緊含著自己的命根子,立刻被刺激得慾火焚身,喘著粗氣將她拉了出來,不等擦乾身上的水珠,就讓她扶著桶邊挺翹著臀部對著自己。
林紫顏滿臉羞紅,眼裡更是情動的柔美,即使羞怯但也溫順的擺出愛郎喜歡的姿勢。許平禁不住開始拍打她雪白的香臀,每一下都換來她動人的春吟,直到銷魂處佈滿春水時,才扶著她的腰侵入這個迷人的肉體。
林紫顏滿足的歎息,雙腿瑟瑟發抖,儘管昨晚有了交合之歡,但還是驚歎於愛郎的粗大。沒多久,在許平強有力的撞擊下,屋裡響起她高冗的呻吟。
兩人站著用老漢推車的姿勢蠕動了好一會兒,林紫顏香汗淋漓,氣若游絲的享受了兩次**的侵襲。許平愛憐的抱著她上床休息,當然手也不停愛撫著她身上的敏感點,把玩著她讓人愛戀的**。
許久,林紫顏恢復體力,一個翻身壓住許平,眼帶情動的挑逗,含情脈脈的看了許平一眼後低下頭,第一次嘗試著用小嘴從胸膛一直吻到胯下,小舌頭生澀的舔著,也知道許平對她的**情有獨鍾,用碩大的雙乳夾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來,小舌頭還慇勤的舔著龜頭。
許平舒服的享受了好一會兒,看著美岳母討好的在胯下服務,儘管生盈但卻讓人特別舒服,忍不住將她一把拉起,用坐懷吞棍的姿勢再一次侵佔她的肉體!
「好,主子……好舒服呀……奴婢要死了……」
「來……來了,您……快、快點……」
林紫顏雪白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嫩嫩的身子佈滿一滴滴頑皮的汗水,被許平變換姿勢寵愛了大半夜,早就數不清自己來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都是那麼強烈,強得讓人窒息。
第六次的**退去時,林紫顏已經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許平依舊不知疲憊的在她身上蠕動著,突然腰一麻感覺自己快射了,立刻紅著眼一邊狠狠插著她的身體,一邊有些發瘋的吼了起來:「老子要你生個孩子,給小雪生個妹妹……」
林紫顏渾身一顫,竟然被許平這荒唐的話激得興奮異常,跟著一起叫了起來:「主子……奴婢要……要懷您的龍種……和小雪當姐妹……以後,一起……伺候您……我們娘倆……伺候您……」
許平感覺腦漿翻騰,在她一聲聲讓人瘋狂的**中腦子一空,所有精神全都灌溉在她成熟的子宮內,林紫顏也「呀呀」叫了起來,子宮裡再一次噴出了火熱的愛液,陰道蠕動著迎來最為激烈的一次**,刺激得她兩眼一翻,幸福的暈了過去。
許平全身一軟,感受她陰道有力的收縮,抱著她成熟的身子喘著大氣,腦子裡開始幻想將她和程凝雪一起擺在床上的艷景,兩個人挺著**一起伺候自己,相信那絕對是會讓人瘋狂無比的天堂……
林紫顏也被**衝擊得無法思考,舔著發乾的嘴唇,有些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妙的韻事,**往外冒著精液,美岳母甚至開始在幻想自己會不會給愛郎帶來一個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