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懷,聞著陣陣淡雅的香氣,許平當然是按捺不住的心癢癢,最近事情一多就有點冷落她了,這會兒還是第一次看冷月穿裙子,雖然一開始還有點不習憤,只是一套普通的丫鬟裝,但穿在她身上卻是讓人眼睛一亮,不由得讚歎好一個冰霜美人兒,她高挑的身材似乎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這一身長裙也是輕靈動人,玲瓏的曲線依舊那麼誘人。
淡淡的幽香刺激著腦神經,許平忍不住伸出祿山之爪,悄悄朝她的翹臀摸去。冷月一個機靈趕緊將許平一把推開,輕巧地退到一邊去,面色有些不滿地嗔道:「你幹嘛?」
「嘿嘿!」
許平搓著手一頓淫笑,色瞇瞇地看著她高聳的胸部,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當然是和我老婆親熱一下了,這有什麼不對嗎?」
「誰是你老婆了。」
冷月可不買帳,美眸一瞪,嚴聲說道:「這裡到處都是人,你不許亂來知道嗎?」
「遵命!」
許平也知道現在不是親熱的時候,馬上笑著點了點頭,說:「等晚上沒人時,咱們再好好親熱吧,到時候你就不怕了是吧?」
「流氓!」
冷月羞得臉色有些發紅的呸了一聲,心裡惦記著宅院的佈防問題,也沒空和許平在這瞎聊天,一轉身跑去忙了。
「你怎麼知道我外號的?」
許平還樂此不彼地喊著,眼睛直直盯著她的背影看,重點就是一跑起來晃得人心神不定的翹臀。
紀欣月這時也換上了一身普通的絲綢長裙走了過來,即使沒有鳳袍加身,沒有前擁後繼的宮女,但舉手投足間看起來也高賁無比,本就讓人不敢直視的傾城容顏少了幾分高高在上的雍容和不可褻瀆,嫣然一笑多了些親切和藹讓人很舒服,輕移的蓮步也盡顯大家閨秀的風範,無與倫比的風采讓在場的男人都看得呆了!
「平兒,你們聊什麼呢?」
紀欣月看起來心情特別好,走上前來拉著兒子的手,微笑著問:「什麼事那麼開心,和我說說好嗎?」
紀欣月走路的時候一步一蹦的,哪還有半點以前穩重嫻靜的感覺,歡快的微笑加上嬌美的容顏,儼然就是一個迷人尤物,即使是民間的普通衣物,也掩飾不了她的風情萬種!
「還真沒聊什麼。」
許平瞇著眼,看看老媽這副開心的樣子,不由得用調戲的口吻說:「哪來的黃花大圍女呀,到我許府來有什麼貴幹?」
話還沒說完,頭上就挨了一個爆栗,許平頓時裝疼地捂著腦袋,紀欣月也是吃疼地揉揉自己的手,白了一眼後沒好氣地說:「臭小子,別總是那麼輕佻,還有你這腦袋什麼時候硬了那麼多,敲得為娘手都疼了!」
「我心疼!」
許平故作可憐地看著她,老媽這時候快活得和個孩子沒有區別,看著輕鬆的笑,許平心裡也倍感欣慰。與自己不同,她住在深宮裡,雖然錦衣玉食卻沒了自由,難得有出宮斗的機會,對她來說也確實難得。
紀欣月沒好氣地白了一眼,突然滿面認真地說,「對了,平兒,你先別待在這了,還有什麼事就趕緊去辦,要不就回你的太子府去,過兩天再來。」
「為什麼呀?」
許平不解地問:「藍小熏還在屋裡躺著呢,這時候我應該守在這才對,要是她醒了看不到我怎麼辦?到時候出什麼事就完了。」
「就是因為她在屋裡躺著。」
紀欣月一臉的關切,柔聲地說:「你想想呀,本來她的情況就不能受到驚嚇,要是一醒的時候就看到你,萬一太激動的話,那對孩子也不好,所以你還是過兩天再來,為娘到時候就和她說你出公差還沒回來就好,先讓她適應幾天再說。」
「那好吧,辛苦您了!」
許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感激地看了看紀欣月。到底還是老媽心思細膩,按藍小熏那迷糊的性子,要是一醒看到自己的話肯定會很激動,本來那下等的迷藥就對孩子有害,如果她情緒不穩,一個不小心傷到肚子裡的孩子,到時候真就後悔莫及了。
紀欣月幸福地笑了笑,一臉憧憬地說:「辛苦什麼呀,一想起有孫子抱,我現在渾身上下就有用不完的力氣,放心吧,為娘肯定會好好照顧她的,你事多該怎麼忙就忙去,不用惦記著。」
「那我先走了!」
許平恭敬地道別,使勁地記住了路,才走出所謂的「許府」。紀欣月滿面慈愛地看著兒子走了出去,一轉身輕快得像出籠的小鳥樣,哼著小曲佈置著屋裡的擺設;自從進宮以後,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讓她很討厭,但畢竟是母儀天下之尊,自然要為天下女性做個榜樣,即使有什麼不滿她也不能抱怨。
這會兒難得有個空閒的機會,雖說不是遊玩,但起碼不用擔心耳目眾多,不用時時刻刻用最高的標準要求自己,想歡蹦亂跳的走幾步在宮裡是不可能的事,可想而知這個皇后當得有多壓抑了。
坐在馬車裡,許平一路上都呆呆地傻笑著,一想起藍小熏那嬌小的身子裡孕育著自己的孩子,還感覺有些恍惚,自己就要當爹了,儘管還得八個多月才能見到孩子,但總感覺像是在做夢一樣。
許平不時的傻笑讓張虎感覺毛骨悚然,連話都不敢搭半句,車子出了胡同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問:「這個,主子,咱們現在去哪?」
許平也意識到自己這樣有點像是白癡,趕緊冷靜下來,稍微地想了一下,問:「這段時間有什麼事嗎?」
張虎馬上恭敬地說:「您在宮裡時,林偉已經押著張玉龍回來了,不過那時候屬下不敢打擾,現在張玉龍被關押在刑部的大牢裡,死刑是跑不掉了,就看能不能審問出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這樣呀!。」
許平沉吟了一下,一說到審訊,腦子裡突然想起巧兒那張天真爛漫的臉,最近一段時間沒見也不知道小蘿莉怎麼樣了,可能被劉紫衣收拾得很慘吧,還真有點想她。
「你先去趟刑部,把人提來太子府!」
許平稍微計劃一下,難掩嘴角幾絲淫笑,不過還是一副嚴肅的口吻說:「然後接巧兒過來,再去宮裡把程姑娘接來,老子要讓她親手折磨這個仇人一頓。」
儘管許平的語氣偽裝得很正經,但張虎隨駕那麼多年,一聽就猜出主子肯定在想什麼下流的事,不過這些他也不用管,只管執行命令就是了。
回到太子府,林紫顏並不在,許平馬上讓人去找她回來,當然也派人去通知樓九。這個有情有義的漢子為了兄弟情誼可以背上叛逆之名進宮行刺,用自己的命和比命更重要的聲譽換取為兄弟報仇雪恨的機會,他義薄雲天的豪邁讓許平最為欣賞,有這樣的好機會自然要讓他再感動一把,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
美人們還沒來,先送來的倒是張玉龍,刑部的人一聽太子要提人也沒敢說二話,儘管不合規矩,但還是馬上把人押了過來,按照許平的吩咐,直接押到後邊的地牢裡關起來。
這時候許平總忍不住想起柳叔,如果他在的話,自己肯定不用這樣親力親為的管事,什麼事都有他細心的安排,讓人著實省了不少的心力。
想到這,許平不由得又想起柳叔的死,一時間恨得直咬牙:紀龍,老子一定要把人頭拿來給柳叔忌辰。
新建的地牢很詭異,不同於一般人印象中的牢獄;一般的牢獄都是骯髒又凌亂,擺滿嚇人的刑具和火盆,但這除了綁人的木架外,幾乎是一間巨大的空屋,四周的牆很詭異地刷成純白色,乾淨而又整潔的構造讓人更是疑惑,火光隨著風吹而擺動,又有另一種無形的壓迫。
除了一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外,這裡幾乎沒別的東西,怎麼看都不像一間地牢。許平一走下來,一眼就看到被綁在木柱之上的張玉龍,這時候的他披頭散髮十分狼狽,衣裳凌亂的垂著腦袋,哪還有封疆大吏的威風,不過他雖然看起來很落魄,但那張睿智的臉還是一樣沉靜,似乎早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裝烈士?你小子還不夠格!許平冷笑了一聲,儘管他表面十分鎮定,但卻不難看出有一絲的恐懼,或許是他早就有過無數的心理準備,但這間獨特的地牢還是讓他感覺很不安。
「人生何處不相逢呀!」
許平呵呵地笑了笑,一坐下來就打量著他,有些調侃地說:「張玉龍,張大人,堂堂的封疆大吏,也算是德高望重的朝廷官員,卻跟著紀龍這個叛逆一起謀反,原本位高權重但卻落得這樣一個下場,你又是何苦呢?」
張玉龍抬起頭來,看著許平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又恢復平淡,搖了搖頭,說:「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太子殿下又何必說這些廢話呢?張某自知難逃一死,也無需多言,要殺要剮隨便吧。」
許平還沒開口呢,地牢的大門被打開了,一個嬌小的身影慢慢地挪了下來,身著一條綠色的粉袖長裙,裙擺輕輕的搖曳顯得童趣可人。一張粉嫩可愛的娃娃臉更是精緻無比,閃閃的大眼睛似乎會說話一樣,含著一層迷人的水霧,即使年紀還小,但卻有一種青澀的嫵媚,讓人一看就想好好地寵愛她。
如此可人的小蘿莉不是巧兒還能是誰,巧兒似乎有些緊張和不安,沒了往日的嬉笑打鬧,站到許平後邊,低著頭怯怯地喚了一聲:「主子!」
小蘿莉犯錯以後一直在她師傅那思過,許平本想讓她別那麼緊張,先安慰幾句再說,但抬頭一看難免有些愣神,這丫頭真是受罪去了嗎?怎麼看起來似乎胖了點,以往有些消瘦看起來楚楚可憐,這會兒明顯長肉了,粉嘟堪的模樣更加可愛。
「胖了嘛!」
許平上下打量了幾眼,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巧兒的小臉一下就紅了,馬上唯唯諾諾的解釋說:「最近人家一直窩在房間裡,師傅哪都不讓去,心情又不怎麼好,就只能吃東西來發洩了,所以,就長了點肉!」
「胖點可愛!」
許平溫和地笑了笑,習慣性的用手去掐她的小臉,粉嫩嫩的手感真是好了不少!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來:「確實,掐起來也舒服多了。」
巧兒羞怯地脹紅臉,不過也不敢亂動,任由許平捉弄一樣掐著她可愛的小臉蛋,小蘿莉看起來真是懂事多了,要是以前,肯定早就調皮地鬧起來了。
不得不說,以前的巧兒雖然可愛得很,但卻有一點瘦,這會兒長了一點肉反而更加可人,粉嫩的小臉圓圓的更讓人喜愛,水靈靈的模樣比起以前漂亮了!。
張玉龍冷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地別過頭去,雖然已經是階下囚,但他曾是盤踞一方的封疆大吏,許平這樣無視他和一個小女孩說說笑笑,怎麼說都讓他有些火大。
「喲,冷落我們張大人了!」
許平回頭一看他竟然還有脾氣,不禁有些諷刺地說:「巧兒,你可得有禮貌點,眼前的這位可是雲南巡撫,堂堂的一品大員,掌管一方的封疆大吏,見了人你怎麼不打聲招呼呀?」
巧兒儘管現在很乖,但骨子裡還是難掩頑皮的本性,一聽許平的話立刻回過味來,嬸笑著湊上前去,慢慢道了一個福,還甜甜地說:「奴婢見過張大人了。」
還沒說完,巧兒就故作一副天真的模樣,用好奇的口吻說:「呀,張大人怎麼是這副模樣?當官老爺不都是很威風的嗎?怎麼身上又髒又破的比乞丐還慘呀!」
許平禁不住呵呵笑了起來,這丫頭還真是調皮,不過也是這點讓人比較喜歡,要是她事事唯唯諾諾,那和丫鬟、宮女又有什麼區別?最讓人疼的就是這股機靈。
「你們!」
張玉龍瞪大眼,氣得都快喘不了氣,脖子上全是暴起的青筋,但目前形勢如此,被一個小小的丫鬟嘲諷雖然是奇恥大辱,但他又能怎麼樣?
「主子!」
巧兒狡黠地笑了笑,還不怎麼盡興的轉頭,一副無辜的樣子問:「您是不是抓錯人了?怎麼上街隨便抓個乞丐回來。」
許平想配合她一起刺激張玉龍,程凝雪這時候剛好趕了過來,一下地牢人沒到聲音就先到了,一來情緒很是激動:「平哥哥,是不是抓到張玉龍了,他在哪呀?」
她跑得氣喘吁吁,每蹦一下胸前飽滿的**就上下晃蕩著,別說許平看傻眼,就連正在氣頭上的張玉龍也不免偷瞄幾下,天生的花容月貌,一身的青春朝氣,程凝雪出落得更加迷人,雖然和林紫顏一比還有點青澀,但這也是她的風情所在。
「在這呢!」
許平輕描淡寫地指了指,眼光卻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逗留;今天程凝雪穿著一身紅色的裙子,雖然有些寬鬆,但也影響不了她傲人的曲線,胸前那高聳的曲線看起來更加養眼。
「我殺了你!」
程凝雪轉頭一看,這張讓她恨得夜夜難寢的臉竟然真的出現在眼前,她整個身子顫抖著,也不知為何,突然眼圈一紅落下了兩行清淚,猛然嬌喝一聲就要衝上去手刃仇人。
許平伸手一把將她的手拉住,用力一帶將她摟到懷裡,一邊制止著美人有些瘋狂,一邊嚴聲說:「現在還不能殺他,刑部還沒審問完。」
「我不管!」
程凝雪歇斯底里地掙扎了好一會兒,在許平的懷裡一邊扭,一邊哭叫著,好不容易冷靜了一些,卻抱著許平的腰,一邊梨花帶雨地哭著,一邊顫聲地哀求道:「平哥哥,我求你了,讓我為我爹報仇吧,為我們一家慘死的人報仇,我要殺了他!」
巧兒乖乖地站在一邊沒敢說話,不過程凝雪這時候的情緒很激動,畢竟身負血海深仇,眼下仇人就在眼前卻不能誅之,這種無處發洩的憤恨,誰又能冷靜得下來?
張玉龍冷哼了一聲沒說什麼,似乎他的仇人也太多了,這會兒真想不起來眼前的少女是誰。
林紫顏這時候也匆忙地趕了回來,一看見張玉龍,她原本柔和的美眸裡一時也變得有些殺意和憤恨,但還是比較成熟,沒像程凝雪一樣大哭大鬧,而是安靜地站在一邊心疼的看著女兒,輕聲的勸道:「小雪,別鬧了,爺既然把我們叫來,自然有他的主張,你這樣哭哭啼啼的也沒用。」
「娘……」
程凝雪一轉身,朝林紫顏的懷裡撲了過去,緊緊抱著母親哭了起來,宣洩著壓抑許久的情緒
「乖,不哭!」
林紫顏和她抱在一起,柔聲安慰著,但她的眼淚也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母女倆抱在一起哭得讓人肝腸寸斷,聲聲淒楚的啜泣,讓人心疼無比。張玉龍似乎很不屑地哼了一聲。
「主子!」
樓九進來以後比她們鎮定許多,儘管一看到張玉龍時,眼裡馬上冒起仇恨的火焰,但還是克制住自己的情緒,恭敬地站在一邊。
「巧兒!」
許平也沒想到程凝雪會激動成這樣,長長歎了口氣,說:「先送她們回房間去休息吧!」
「是!」
巧兒明白主子是不想她們看見血腥的場面,馬上恭敬地應了一聲,一邊小聲地勸著母女倆,一邊朝她們使著眼色,意思就是別再違背主子的話。
「我不要!」
沒等她說完,程凝雪立刻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咬牙切齒地瞪著張玉龍說:「我要看著他被千刀萬剮,我不怕看血。」
話音一落,程凝雪突然感覺眼前一黑,腦子昏沉,全身也開始發軟,勉強睜著越來越沉重的眼皮,有氣無力地看著巧兒:「你……」
「你」字還沒說完,程凝雪就暈在林紫顏的懷裡,巧兒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朝林紫顏說:「對不住了阿姨,但雪姐姐這樣鬧會影響主子的審訊,我也只能這樣。」
林紫顏也知道輕重,立刻叫來丫鬟一起攙扶女兒出去,巧兒自然乖乖地跟一去,等到她上了樓梯,許平這才慢悠悠地說:「以後你也搬回來住吧。」
巧兒渾身一顏,聲音低低的應道:「是!」可一轉身時,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什麼,眼淚也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但她也不敢哭出聲,只能一邊捂著嘴,一邊快步地跑了出去。雖然住的時曰不多,但自小就無父無母的她早把太子府當成家了,能回來哪會不高興呢?
「主子!」
樓九一臉的陰霾,喚了一聲後並不言語,但佈滿血絲的眼裡卻透露著無比的恨意,期盼的眼神讓人不難看出他的意圓。
張玉龍這才看清眼前的黑衣大漢,臉上瞬間失去血色,說話時顫抖著似乎非常恐懼。
「張大人,竟然也知道我呀?」樓九冷哼了一聲,蔑視地看著他,雖說他的武功還未立品,但在雲南地方上也是號人物,三教九流交情頗深,門下弟子又多,再加上殺性一起也不是什麼善人,自然讓張玉龍有些害怕。
許平冷哼了一聲,看著已經垂頭喪氣的張玉龍,陰森森地說:「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審訊,把我要的都問出來,但最後我要他是活的,哪怕他到了刑部大牢以後就死也行。」
「屬下明白!」
樓九森然的一笑,猙獰的模樣讓人感覺很恐怖,手一揮,立刻有幾個手下進來,個個摩拳擦掌地看著張玉龍。
張玉龍看著幾個人打開包揪放下一堆又一堆的刑具,嚇得全身大汗,再一看樓九有些變態的擰笑,更是雙腿發軟
一個人如果沒有死的勇氣,那絕對不是什麼意志堅強之人,張玉龍如果不怕死,那他早就選擇自殺,而不是被押到京城來受罪,許平也正是看穿了這一點,才放心大膽的把人交給樓九處置。
自從將樓九招到麾下後,對於他的能力許平是百分之百的放心,不管跟蹤、暗殺、招兵買馬或者是搞情報,樣樣都精通,而且審訊時比起巧兒用藥的手段,樓九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門,讓人一看都覺得膽顫心驚。
「主子放心!」
樓九一臉陰笑地拿起幾根不知道幹什麼用的鐵絲,信誓旦旦地保證道:「屬下保證您想知道的他都會說,當然一會兒審訊過後,不知道張大人還能不能算是個人!」
媽的,樓九也有這變態的一面呀!許平一邊暗自咋舌,一邊想這回張玉龍可真是慘了,按樓九的深仇大恨和對他的憎恨,絕對會折磨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憐呀!
看著張玉龍的手指被慢慢地插進一根又一根的竹班,聽著他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許平頭皮發麻,再一看地上滿滿一堆不知名的刑具,再也沒了看下去的好奇,嚴厲地囑咐了幾聲後趕緊跑出去。
一出來,許平第一個惱怒的當然是哭得楚楚可憐的母女倆,一想起她們摸起來有韻味的爆乳,忍不住有些激動,這可是一起把她們擺上床的絕佳機會呀,趁著她們心靈空虛,正好一次把她們拿下。
路上淫笑著,快步來到她們房門前,還沒等走近呢,許平疑惑地看到巧兒恭敬地站在房門口,可愛的小臉上儘是無辜的委屈,想起小魔女多次打擾自己的好事,馬上板起了臉,沒好氣地問:「你在幹什麼?」
「主子!」
巧兒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但卻難掩嘴角狡黠的淺笑,楚楚可憐的說:「人家犯了點錯,這不就自己等您來責罰嘛!。」
「犯什麼錯了?」
許平感覺腦皮嗡嗡作響,這不省心的小魔女,剛給她改過的機會,她又調皮搗蛋了。
「嘻嘻!」
巧兒調皮地笑了笑,一臉曖昧地脫:「其實也沒,就是太久沒動手了,人家的身手有點生疏,不小心把春藥和迷藥混在一起,害雪姐姐現在……」
春藥?許平一聽頓時愣住了,腦子裡頓時浮現出程凝雪扭動著傲人的玉體婉轉呻吟的美景,色色地嚥了一下口水,有些虛偽的說:「你也太差了吧,這都能搞錯!」
「是呀!」
巧兒竊笑了一下,擠眉棄眼地脫:「林阿姨現在在照顧她,不過藥效很強,估計雪姐姐等等會很難受,您趕緊進去吧,為了彌補我的過錯,一會兒我幫您把風好不好?」
「好,好!」
許平色瞇瞇地點了點頭,心裡暗讚小魔女真有前途,在這樣的時刻竟然還記得主子的愛好,看來自己真是沒白疼她,不過小丫頭也懂得巴結自己,真是不簡單呀。
巧兒得意一笑,將門輕輕推開,許平立刻急色地走進去,小蘿莉馬上慇勤的將門關上,一臉壞笑地守在門口。說討好也行,說巴結也好,但經過南坡之事後,她也漸漸懂得一切得以主子為中心的思想,這也是劉紫衣一直給她洗腦的成果。
繞過屏風走進美婦的香閨,許平還沒走近就聽見程凝雪有些喘息的話:「娘,好熱呀,我感覺好難受,這是怎麼回事……」
靠,嬌滴滴的聲音細嫩慵懶,許平一聽不禁色慾大漲,光這呻吟一般的話語就那麼性感,看來巧兒的藥真不是蓋的。
程凝雪躺在香塌上,臉色微紅,眼裡蒙著一層水氣,似乎很難受地扭動著,看樣子十分不自在,衣裳有些凌亂,微微露出雪白的肌膚,真是性感無比。
林紫顏坐在了床頭,一邊摸著女兒越來越燙的額頭,一邊焦急地說:「怎麼會這樣?剛才你不是好好的嗎?你等著,娘去喊大夫,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了!」
她剛一轉身,許平就笑咪咪的將她攔住了,看著這對絕色的爆乳母女花的不同風情,不禁嚥了一下口水,林紫顏這時候急得很,馬上滿懷歉意地說:「爺,小雪很不舒服,我得先去喊大夫了。」
「不用!」
許平一把將她拉住,湊到她耳邊悄聲把巧兒的話說了一遍,當然,重點還是強調春藥的藥效。
林紫顏張著嘴一臉不可置信,驚訝地說:「不是吧,這都能弄錯。」剛一說完,突然感覺耳朵上一陣又熱又濕的瘦,帶來一陣麻麻的快感,渾身打了個顫。
「是真的!」
許平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笑咪咪地說:「除了上床以外,沒別的辦法咯。」
林紫顏羞得面紅耳赤,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床上已經有些昏迷,還不安扭動著的女兒,低聲地說:「那、那就拜託您了……」
看她要往外走去,許平哪會讓煮熟的鴨子跑了,這麼好的機會不把她們一起吃了,以後還不知道有沒有,趕緊一把拉住她的手,含情脈脈地看著她,用深情的口氣說:「寶貝,一起留下來吧。」
「不,不用!」
林紫顏慌忙地搖了搖頭,羞得不敢去看許平。
許平見她掙扎,將她一拉,環住她豐腴的小腰,感受著一對**頂在自己胸口時的快感,不禁狠狠嚥了一下口水,感覺喉嚨似乎有火在燒,但還是滿臉嚴色地說:「別走了,反正遲早都要面對小雪,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我們的事告訴小雪,免得她以後受不了。」
「這……」
林紫顏面露為難之色,畢竟要告訴女兒,自己和她都被同一個男人佔有了,如此荒淫的事怎麼開得了口。
「別怕!」
許平一邊湊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一邊誘惑說:「到時候你要覺得面子過不去,一切往我身上推就好了,小雪肯定不會怪你的。」
「這!」
林紫顏一臉的為難,但也漸漸的有些動心了。
而這時候程凝雪正好難受地呻吟了一聲,似乎聽不見兩人的對話一樣,一邊拉著自己的衣服亂扯,一邊喃喃的嚶嚀著:「好、好難受呀……好熱,好熱!」
看著女兒難受的模樣,林紫顏心軟了,抿著下唇臉紅地點點頭,許平頓時欣喜若狂,但也沒忘不能猴急,得讓她喜歡上這種滋味,所以沒再抱著她,而是朝她飽滿的臀上拍了一下,在她耳邊柔聲地說:「你看小雪那樣多難受呀,穿著衣服和火在燒一樣,你幫她脫了吧!」
「你這個冤家呀!」
林紫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無奈地歎口氣,嫵媚地白了許平一眼,既撒嬌又是嗔怪地說:「我看這事你是故意安排的,要壞了我們母女倆的名聲。」
「我沒有!」
許平信誓旦旦的說:「我對什麼發誓都行,這絕對不是我幹的。」
「哼!」
林紫顏不滿地哼了一聲,一轉身看著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女兒,儘管剛才已經勸自己別再想都麼多,但現在要當著男人的面,將女兒剝得一絲不掛,還要與她同侍一夫,還是讓人感覺很羞恥。
許平也不說話,站在她身後笑咪咪地看著,一臉淫蕩地期待著眼前的艷戲,想想美婦要親手將女兒剝光獻給自己享用,心裡就一陣興奮澎湃。
「娘,我好難受呀……」
程凝雪藥效發作時,只感覺渾身似乎有很多螞蟻在爬行一樣,癢得不像話,又似乎像在發燒,全身發燙十分難受,這會兒稍微的清醒了一些,半瞇著眼,一看許平在,立刻有氣無力地撒嬌說:「平哥哥,我好熱呀……」
「熱就把衣服脫了吧!」
許平輕聲地誘惑著。
「我、脫不了……」
程凝雪似乎小手沒什麼力氣,說話的時候自己擺弄了幾下,卻怎麼也解不開衣帶,急得都快哭了:「娘,幫幫我……」
林紫顏給自己找了個可以心安的藉口,趕緊一邊安撫著女兒的情緒,一邊去拉她腰帶上的小結,雖然一點都不麻煩,但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許平在後邊看著,就很不自在,動作也很慢。
程凝雪這時候稍微有一點清醒,意識到即使愛郎在,但都不能讓母親給自己寬衣,但這一點點的理智立刻又沒了,因為母親的手刮過皮膚帶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再加上愛郎那熱切的眼光,更是讓人無法思考,程凝雪漸漸將矜持拋在腦後。
林紫顏彆扭的動作在許平眼中極盡誘惑,緩慢的動作似乎在刻意挑逗,讓人恨不能上去幫她一把,將眼前的美少女剝光,又捨不得這種富有情趣的場景,在糾結之中變得很興奮。
林紫顏剛將腰帶解開,程凝雪立刻迫不及待的將外領一翻,似乎掙脫了什麼可怕的事一樣拉扯著自己的衣服,迅速把長裙解開,身上只剩肚兜和小褲褲遮羞,雪白的肌膚細嫩得讓人挪不開眼,這時候覆蓋上一層情動的潮紅,白裡透紅的粉嫩更是誘惑。
母親就在床前,愛郎就在旁邊,這時候程凝雪腦子也有些迷糊,忘了思考這是多奇怪的情況,只是喘著氣,有氣無力地說:「還、還熱……」
這種情況下,林紫顏臉紅得都快滴血了,身後許平的呼吸那麼粗重,讓她很難為情,但這會兒一想反正愛郎那麼荒唐,這也只是遲早的事,索性一咬牙,小手慢慢伸到女兒的背後,解開她肚兜上的小繩結。
「娘……」
手指一碰到皮膚,程凝雪就迷糊地呻吟了一聲,似乎很舒服一樣。
林紫顏羞怯得不敢抬頭,小心翼翼的將繩結解開後,顫抖的小手輕輕一拉,小肚兜立刻掉落在旁邊,少女飽滿的**立刻彈跳而出。許平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雪的**還是那麼的豐潤動人,這時候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汗珠更是漂亮,粉色的小乳頭已經硬立起來,讓人恨不能好好地含在嘴裡品嚐一番。
程凝雪的呼吸漸漸急促,這時候身體裡似乎有股邪火在燒,只想能和愛郎好好纏綿一下,熄滅這不知名的慾望。
許平已經興奮得眼紅了,但還是站在一邊一動不動。林紫顏一看就明白愛郎還不罷休,只能紅著臉將女兒最後一件遮羞褪去,讓女兒一絲不掛的完美玉體呈現出來。
看著母親親手為女兒脫去衣物,將少女一絲不掛的肉體獻給自己享用,許平興奮得都快瘋了,尤其是林紫顏臉上的羞怯,尷尬和難為情更是讓人動心,恐怕這時候她自己都感覺很刺激吧!
「平哥哥……」
程凝雪多少有些意識,一看自己渾身上下沒半件遮羞,再一看眼前的情況頓時有些羞怯,感覺男人火熱的眼光一掃,就像有隻手在摸自己的身體一樣,很癢,但又很舒服。
程凝雪有些不明所以,迷糊地看著母親比自己還難為情的模樣,這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只想和愛郎好好纏綿,但少女的矜持又不能開口讓母親離開,一時間很為難,忽略了現在房裡的情況是多麼奇怪。
「寶貝,我在這呢!」
許平有些受不了,輕輕地坐到床邊,將她**的身子抱在懷裡,感覺少女的身子已經很燙了,立刻柔聲地說:「還熱嗎?」
林紫顏這時候難為情地低下頭去,因為許平抱著她女兒不說,一手已經忍不住開始偷偷地摸索過去,隔著裙子撫摩著她挺翹的美臀。
「平哥哥……」
程凝雪如蛇一樣的在許平的懷裡扭動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讓她更加的陶醉,有些自言自語地說:「人家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我會聽話的,好好聽話的……」
「乖!」
許平一翻身將她壓住,低頭吻住她嫣紅的小嘴。
「娘,娘在這呢……」程凝雪羞怯地喊了一聲,但馬上抗議就被許平堵住了,兩人的舌頭自然地糾纏在一起,許平更是毫不客氣地伸手握住她飽滿而又充滿彈性的**,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她敏感的小乳頭。
程凝雪一下就癱軟了,呼吸更加急促,雖然意識裡說必須抗拒,但身體卻無法拒絕愛郎溫柔的疼愛,臉上的潮紅更濃了,一看母親在旁邊,頓時羞得閉起眼睛,但小舌頭依舊在貪發地吸吮著愛郎的味道,一想到一個是自己的男人,另一個是自己的母親,心裡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剌激感。
趁著這功夫,許平趕緊悄悄地給林紫顏使了個眼色,林紫顏為難地低下頭去,看著兩人長長的濕吻,她也感覺身子有些發熱,但更驚訝的是,自己竟然有點吃女兒的醋。
直到程凝雪無法喘息時,許平才戀戀不捨地離開她的小嘴,可一看林紫顏還木頭一樣地站著,立刻有些不滿。
裎凝雪這時候雖然被吻得很舒服,但卻感覺更加的需要,即使羞怯得不敢去看母親,但也不安的在許平懷裡扭動著,想用她**的動人玉體喚起愛郎的慾望。
林紫顏猶豫了一下,輕輕坐在床頭,手溫柔地輕撫著女兒發燙的小臉,輕聲地說:「小雪,娘和你說件事,你別生氣好嗎?」
「什麼?」
被母親剝得一絲不掛,還當著著母親的面和愛郎激吻了一番,程凝雪早已經羞得不敢見人,聲音低低的宛如蚊蟲煽動翅膀一樣小聲。
林紫顏臉憋得通紅,好一會兒後才鼓起了勇氣,小心翼翼地說:「你去儲秀宮的這段時間,娘、娘和太子爺已經有了巫山之事。」說完,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一樣,怯怯地低下頭去。
許平也有些忐忑,隱約有些責怪地看著她,原本按這情況應該趁小雪意亂情迷的時候把事情辦了才對,可她卻在這時候先坦白,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嗎?
氣氛一時間有些僵硬,意亂情迷中的程凝雪也愣了好一會兒,但讓人驚訝的是,她一回過神來顯得並不激動,反而是釋懷地笑了一下,說:「娘,人家早就知道了!您這樣漂亮,太子爺又那麼好色,肯定不會放過您的,只是您現在才告拆我,有些太久了吧!」
「你知道了?」
林紫顏驚訝地看著她,本以為按女兒有些刁蠻的性格會鬧上幾下,但沒想到這荒唐事她早就知道了。
程凝雪輕輕地點點頭,有幾分調皮地說:「府裡的丫頭那麼多,總是有察覺的嘛,這事哪瞞得住呀,再說,你們那麼明目張膽的親熱,誰不知道呀?」
「那你……」
林紫顏的表情很緊張,連看都不敢看女兒一眼。
許平直冒汗,心想:自己也真夠粗心大意的,自己和林紫顏的事在府裡早就是公開的秘密,丫鬟那麼多,她們話一多,自然是保不住秘密,又沒囑咐她們不許說,再加上趙鈐已經知道,程凝雪會知道也不奇怪。
程凝雪呼吸還是有些急促,滿含深情的美眸看著同楊驚訝的許平,溫柔地說:「一開始我也很生氣,最疼我的娘竟然和我的男人行了苟且之事,但後來鈴姐姐一直勸我,小郡主也勸我,平哥哥太疼愛我們了,他高高在上,但卻只有我們幾個小丫頭在身邊伺候著確實不妥,再加上娘,我知道您也需要一個男人在身邊,我想來想去找不到比平哥哥更好的男人,還有什麼想不開的。」
「小雪!」
許平感動得一把將她抱住,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們母女倆好的。」
「平哥哥!」
程凝雪現在很喜歡隨著趙鈐叫,她溫順地靠在許平的懷裡,身體有些發顫地說:「您什麼都別說了,您的疼愛小雪明白,但我有點任性,如果不是您寵著的話,恐怕我連個小丫鬟都不如,小雪知道娘也喜歡你。」
「小雪!」
林紫顏眼圈也有些發紅,但馬上又有些難為情,因為女兒這一動,她清楚看到兩條修長的美腿間有點點情動的愛液。
「寶貝!」
許平喘著粗氣,雙手慢慢覆上了她的**,一邊揉弄著這對飽滿的寶貝,一邊說:「今天我要你們一起陪我!」
「嗯……」
程凝雪情動地點點頭,羞怯地看看林紫顏,輕聲地說:「您問娘的意思,反正人家一人也滿足不了您。」
「我……」
林紫顏頓時慌了手腳,這時候反而有些想退縮。女兒的大度讓她有一些羞愧,畢竟做為一個母親,這麼做確實不對。
許平知道這時候不能再心軟,想等她主動伺候可沒戲,伸手狠狠一拉,將她也拉到大床上,林紫顏驚呼了一聲,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倒了下來,飽滿的**顫了幾下,甚是壯觀。
「我……」
林紫顏慌忙地想起身,話還沒出口,許平已經一手環過她的腰壓上去,狠狠地吻上她的小嘴唇,舌頭順利地進到她溫暖清甜的小嘴裡,準確著丁香小舌圾吮著。
絕色母女花,一手摟一個,不一樣的風韻卻同樣誘人,許平興奮得快要瘋了,親得也更加激烈,林紫顏一直顫聲的唔著,羞怯的掙扎隨著許平的挑逗漸漸平息。
看著愛郎摟著母親熱吻,兩人的舌頭那麼清晰地糾纏著。程凝雪一時間感覺有些恍惚,但也隱隱的有點興奮,身子又是一陣燥熱,看了看床上就自己一絲不掛,兩人卻還都穿著衣服,這時候藥勁發作,她竟然大膽地跪到許平的腰邊,伸手去解許平的腰帶。